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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杰也上前两步,一把夺下这人腰上的三个水葫芦来,伸手往后一招,便有人迅速送来两枚银判,黄杰便拿了一枚银判在手,选了水葫芦来倒水,但见水流冲在银判上倒也没有什么变化。随后黄杰又拿另一个水葫芦来倒时,但见那水流只是冲了几息的功夫,便见那银判便有些微微的变色了,黄杰忙也将水倒在掌心,仔细看了看后,还伸舌尝了一点,这才吐出来道:“不全是鸩毒,只怕还加的什么厉害毒物。”
旋即便是一把掐住那背干粮食水的喽啰,喝道:“说!是谁人叫你在水中下毒?”
那喽啰早就被吓面无人色,连忙大喊冤枉,甚至情急之下还道:“俺着实冤枉,这一路上俺也自己也饮了水,还有王四、赵七、何二他们也取了葫芦去饮……还有……还有三头目、七头目和九头目!”
这话一说,梁山众这边人人色变,各自错步让身,便将那喽啰提到之人给凸显了出来,尤其是那三头目,他更是一脸惊愕之色,却也忙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俺宋江岂会做这等下毒之事?”
也在这时,就听林冲环目怒睁,一把掐着吴用脖子,喝道:“好哇!你等竟敢毒害俺师兄,便也不好活了!这厮本是用来交换的人质,如今俺师兄殁了,还换个鬼么?俺先送他上路就是!”
被林冲捏着脖子的吴用,先前还是用一副无悲无喜,明着不动声色,暗中却有三分鄙夷的目光瞧着眼前一切,待被林冲捏着脖子这时,便也双眼一瞪,喝道:“林都虞侯慢来!且听俺一句!”
林冲怒发冲冠的模样自然吓人,便也见他瞪着血红双目喝道:“你这厮,还有什么闲话好说?”
吴用便也道:“方才在营中时,这梁山的事故,吴某也是略作分说。都虞侯且瞧,俺梁山来人这般落魄模样,显然是来时遭了偷袭伏击。”
林冲便也咆哮道:“你等遭了偷袭伏击管俺鸟事,为何害俺师兄?”
吴用便也长叹一声道:“唉!都虞侯一时乱了心,难道却瞧不出,幕后下手毒杀了都虞侯师兄之人,便是设计偷袭伏击之人么?”
吴用这话一出,也不说林冲的反应如何,但见柴进等人都是瞠目结舌,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时吴用轻轻抚下林冲掐着脖子的手来,便也转身来问道:“柴进哥哥,今早可曾使人前来送信?”
柴进在来时自然听了李逵解说,这时被吴用一问,便也道:“并无,且今早俺等刚在小安山准备登岸,便也遭了伏击。”
吴用将手一拍,便也哈哈哈大笑三声,又呜呜呜大哭三声,道一句:“唉!这便是了!”(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八一章 【武松】()
瞧着吴用的表演,黄杰也是觉得自然和舒适,错非这大宋并无什么小金人可送,否则吴用也有资格拿上一尊。
却说那吴用笑笑哭哭之后,这场戏的高潮桥段便也过去了,黄杰当即叫人将卢俊义先送回营,便来与林冲打眼色。
林冲便也瞪着血红双眼道:“俺也不管你们如何窝里斗,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俺师兄如今遭了毒杀,那陈海、晁盖自然脱不了干系,却来说说是何人起意赚了俺家师兄上山的?”
这话问来,梁山众们却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那宋江和柴进二人,黄杰其实也早就打量着宋江,见这宋江,别处不说,面貌果真是够黑,若非一副典型的汉人容貌,只怕会当他是汉人与昆仑奴的混血儿,在瞧他脸上还有一块墨色金印,刺着“迭配沧州”四字,但得了黑脸衬托之后,除非走得极进,否则轻易看不出来。
一时间,黄杰甚至猜测,莫非是这厮因为脸上的金印,所以故意如那包龙星晒星星一般,把脸故意晒得漆黑遮羞?
一见众人哑口无言,林冲便也怒道:“如何?你等不是自称好汉,为何敢做不敢当?”
柴进吃得激将,便也只能上前道:“便是柴某所为!”
这般一表态,那宋江也藏不着了,便也上前一步道:“哥哥慢来!此事乃是宋江起意,不敢叫哥哥独担了干系!”
见两人居然来抢,林冲听了哈哈大笑,便使枪一指二人道:“管你谁先谁后,你二人今日至少交出一颗头颅来,好做祭奠才是!”
说着林冲便也大喝一声,趟步扑了上去,见林冲来势凶险,柴进本也不怵,便也提了点钢枪要来接战,哪知这时那名唤武二的头陀突然大喝一声,便拔出戒刀扑上前来,接下了林冲攻来的烂银枪。
二人这一交手,众人自然迅速散开,让了地方与二人单打独斗,这般放对相斗一旦双方接了战,众人自然不敢坏了江湖规矩上前相帮。
这林冲所用的枪法名为雷霆枪,自然走的是霹雳闪电一般的刚猛路子,但见他手中的烂银枪也不挽出枪花,一把铁枪在手,左一招力劈华山当做刀使,右一招横扫千军当做棍使,甚至用枪点地一撑,九尺身躯便也横飞出去,双腿连环踢出,好似檑木撞城一般攻敌。
而那武二也是不弱,一把戒刀将刀式里缠头裹脑的攻守要诀使出了极致,且又身若灵猿,步轻如燕,竟然也能跟林冲有来又往,斗了个旗鼓相当的模样。
这里要特别说一句,这林冲的“九尺”身高用的可不是宋尺(一宋尺约32厘米),而是汉尺(约23厘米),之所以如此,乃是民间依旧喜欢将身高超过了六宋尺之人,唤做“九尺”大汉,这是因为古尺乃是从周、秦至汉,一直沿用到了三国南朝,北魏时期才将这“尺”改长,隋唐至宋以来,宋尺作为新官尺虽然得了认可,但民间还是喜欢用老尺来描述许多东西。
甚至到了后世,不也还是有许多地方认那“半斤八两,一斤十六两”的老理儿!
而那武二,如今看起来也是接近“九尺”的身高,虽然看似他跟林冲斗了个旗鼓相当,但这有道是一寸长便是一寸强,林冲本就有九尺来高,再使的是一杆九尺枪,得地便宜也就大了去。而武二使的不过是一把三尺戒刀,自然是越战越吃亏,二人又斗得十余招后,但听林冲一声爆喝,手中烂银枪却使了一式辽兵惯用的棒法招数,兜头罩脑猛然一击,就听乒乓一声,武二手上的镔铁戒刀一个不慎被抽着刀脊,便也脆然而断,脱手飞出。
那辽兵凶残,身大力猛者多喜欢使一种七尺来长的狼牙棒,拿手的招数也有三招,一招打天灵,专打人的天灵盖;一招龙出海,则直奔人的胸腹之间;还有一招叫做扫龙庭,却是专打人后脑勺的。
所以民间才有俗语,叫做:辽兵有狼牙棒,宋人有天灵盖!
方才林冲使的招数,便是那打天灵,这招数看起来也似力劈华山,但却更是生猛百倍,生生便将一把上好的镔铁戒刀打得碎断!
不过,那武二只是面色微微一惊,却也不慌不忙,便也抢上前来入了林冲的中门,但见他将双拳在林冲脸上虚晃一下,突然转身便奔。林冲大怒之下便也抬步去追,哪知道这武二突然一个矮身后蹬腿,左足便也一飞脚踢在了林冲小腹上,跟着将他双手往地上一按,身子好似那背风的兰草突然扭折了一般,右脚宛若蹴鞠里贯使的招数倒挂金钩那般飞起,便也正中了刚好弯腰林冲额角。
这折身飞脚力道甚大,林冲虽然下意识的做了避让,但也险些被这一脚踢了倒栽葱,急退几步挽了个枪花护住身前门户后,便也觉得眼前金花乱坠,头昏脑涨难言。
“咦!”黄杰在旁瞧得仔细,自然看见这武二使的招数很是眼熟,又看他造型打扮,脑中一转便也迅速醒悟,忙也上前阻拦道:“且住手,听俺一言!”
那武二得手一击,正是气势如虹,见黄杰居然来拦,便也不做客气,当即便是一招太祖长拳里探海势,一手平拦,一手从肋下穿出要打黄杰脸面。只是这般出招后,却见他左腿垫步,右腿一收一垫一抬,却是后发先至,那膝头好似铁锤一般直往黄杰前胸奔去。
黄杰瞧得仔细,当即双手在身前一叠,便撑在那武二的膝头,跟着身子猛然如弯弓一般向下使力直推,弯到底时,双腿一蹲一弹,便也使了倒挂金钩的招数,倒立着身子用腿连环来踢,那武二见此招数时却是愕然色变,急忙回了双手护住头脸,却在砰砰挨了两脚后向后一跳,退了四五步远后,便也指着翻身站起的黄杰道:“你……你怎会这般招数?”
黄杰笑着将手上泥土拍掉,道:“莫急!莫急!俺先来问你,你可是姓武,行二,单名一个松字?”
那武二很是惊讶,便道:“不错,洒家便是武松!”(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八二章 【转折】()
黄杰又问:“那你可是清河县人士?家中还有个兄长?”
武松却是皱眉道:“非也!洒家乃是济州巨野人士,并非清河县人,家中只有大娘,并无兄长!”
黄杰听来一愣,不过倒也知道奇梦中多有错漏,便也问道:“那么,你却是如何上了梁山?”
武松听来瞪眼,不明白黄杰为何如此来问,但黄杰刚刚使的招数却与他所学的武艺有所关联,便也道:“洒家前些年在杭州行走,做些刀头舔血,行镖走货的勾当,谁知遇见了当时那杭州知府高权,那高大人见洒家武艺不错,便邀洒家入府,先是充当都头,后来又做了提辖。谁知道后来高大人被奸人诬谄而罢官不说,还被那新来知府陷害致死。那新来的知府名唤蔡洌В耸堑背Γ蠹樵舨叹┑募僮樱ㄒ遄樱贾莺蟾雌鸹ㄊ伲罢昝瘢傩赵股氐溃猿颇遣啼'为‘蔡虎’,洒家恨之入骨,一日便寻得间隙,上去数刀将他结果了,却也因此身陷牢狱,若非柴大官人搭救,只怕早被正法。”
黄杰听了,便也拍手道:“原来如此!俺明白了!你方才使的可是玉环步和鸳鸯腿?”
武松听来大惊,却也知道点头,而林冲听了也是瞪眼,回头一想便也满脸惊讶的举枪指着武松道:“咦!不错,你这厮为何会俺师傅的跤技?”
黄杰便也伸手按下林冲的枪,对武松道:“你这玉环步和鸳鸯腿,可是跟一位老者所学,那老者看似五旬年纪,须发半白,蓄着尺半长髯,腰上爱缠一面虎头铁腰带,臂腕上系有一对玄铁铁甲护臂?”
武松听了更是惊讶万分,便也指着黄杰道:“你……你如何知道?”
“哈哈哈!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黄杰哈哈大笑,便也指着林冲道:“还不快来拜见你林二师兄!传受你武艺之人,便是东京御拳馆的天字第一席教头,铁臂膀周侗!”
武松听来惊讶万分,一时间也是不知如何自处,而柴进、宋江等人也是面面相窥,不曾想居然还有这般的转折。
甚至,林冲也是瞪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演了,按照原来计划该是他寻了个借口与梁山众邀斗,打到难解难分的时候由吴用出面来说和,然后便也看在吴用面子上罢了此事,借机给吴用抬了轿子,让他好去行事的。
不用说,方才那场戏吴用都配合得很好,自然是黄杰使了手段已然将他给说服了。这其实,有了奇梦的帮助,虽然有些地方谬误不少,但大致上很多事情却是说了个通透,所以说服吴用的关键,其实也是吴用自己提出来的,便是“招安”二字!
就说这吴用中计之后,自己吧啦吧啦的将梁山的内部隐秘说了一大堆,然后便也自己总结出了几个点,什么陈海要自立,晁盖不服气,但最关键的还是源头,也就是宋江这厮大势招兵买马要壮大梁山。
黄杰都能点破那宋江是想杀人放火受招安,以吴用的智商他又岂能瞧不出来么?
所以,只要对症下药,策反吴用却也不难。至于黄杰许了他什么,又以什么要挟,计将安出,此处却要买个关子,留待下回分解。
却说眼前这场戏,自然是黄杰一手导演安排,谁知道如今却是莫名其妙蹦出个师弟来,该怎么接着往下演自然就是得看编剧的意思了。于是林冲便也斜眼来看黄杰,黄杰眉头一皱,便悄悄背起一手,侧身对林冲打了个收场的手势。
林冲瞧得真切,便也开动脑筋,突然仰头大笑起来,而后道:“好好好!想不到卢师兄,却死在了自家师弟手中,好啊!哈哈哈!”
说完,便也提起枪转身就走,待上了马后,只是冷眼来瞪了那武松一眼,便也独自拍马转回了。
林冲这般一走,这场戏便只能交给黄杰来散场,黄杰便也摇头对武松道:“此事也不怪你!你若要来祭拜,直去扈家庄寻便是!”
说完黄杰也是转身,待上了马后,却是看想了缩在梁山众中的李逵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