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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只怕梁山贼当初为了赚卢俊义上山,也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招数,便也叫林冲亲自送了卢俊义返回大名府,当下四人胡乱吃光了酒菜,便也不谈杂事,各自安歇就寝。
第二日一早,陈海便也拜别,领了一伍六人的黄州卫小队出发返回解州。
送走了陈海后,黄杰也要黄州卫们收拾营地,并发了个帖子去扈家庄与那扈大娘,直言昨日已经救出了卢俊义,所以准备今日午后拔营,若是有暇请扈大娘和王矮虎伉俪入营一会。
哪知道帖子送去之后,快将近午时才有庄客前来回复,说什么扈太公突然染了风疾,扈大娘两口子要在榻前服侍,所以无暇来会。
不过既然黄杰要走,扈家庄自然也有表示,却叫庄客送来了五百两银子,说是之前折算的人头钱,此外还送上了一车腊肉、山珍和土产,算是送行的仪程。
黄杰自然也是来者不拒,统统笑纳了,既然扈家庄人不识抬举,谁还管他们去死,便也要黄州卫们火速收了锦绣殿,装车开拔!
待到这日的下午未时初,队伍便也开拔就走,行了约有小半个时辰,离了扈家庄快有二十里地时,便见一队穿着黄州卫装束的人马候在道旁,待走的近了,便也见直领这一队黄州卫的上尉司马甘携着燕青等人上来。
司马甘自然先来交令,报称这次在小安山伏击柴进等人,黄州卫仅仅折损一人,轻伤十一人,死者已经火化装坛云云。黄杰自然嘉勉一番,又让人按制记下功劳赏格,待处理了这些事后,燕青等人这才上来见了卢俊义。
却说卢俊义见了他们,虽然面色并无什么变化,但眼内的情绪还是掩藏不住,不过却听他道:“你等几人,是要跟为师转回大名府,还是去东京?”
燕青等人都是仰头来看卢俊义,又面面相窥,最终还是燕青道:“徒儿等自然要侍奉师傅回大名府!”
哪知道卢俊义突然虎目一瞪,喝道:“呔!大丈夫汉,好的不学,却学那妇人。为师岂用的着你们侍奉,都滚!都滚去东京罢了!”
说完卢俊义打马便走,不过却叫黄杰瞧出他脸上哪有半点怒意,却是笑意浓浓。
随后队伍便也急行赶路,到时半路上燕青悄悄摸了上来,与黄杰探问去东京并加入黄州卫的事情,末了便也来问道:“三师叔,这般回去,果真是放过那梁山贼了么?”
黄杰便也来笑问与他道:“燕师侄,师叔问你一句,你是使跤的好手,可会与总角的童子搏戏使跤?”
燕青便也答道:“自然不会,不然岂不被人说是以大欺小?”
黄杰笑道:“如今,那梁山贼对于俺们而言,便是总角的童子,还是待他们长大一些,再去收拾才有意思!”(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八九章 【武二来寻】()
将千多人马的梁山贼众称作是总角的童子,还要待他们长大一些再去收拾才有意思,这话自然也就只有黄杰敢说,至于大家信不信,反正燕青应该是信了。
自然,黄杰不会提这次他带出来的人马也就二百多些,用两百打一千这种只有绝世名将才敢去研究的事情,他可没有那个东京时间去研究。
这要从郓州转回东京,有南北两条路好走,往南自然是沿着东平湖和梁山水泊自走,到了济州后再行偏西,经兴仁府直抵东京。至于往北,却是沿着东平湖北上不过三十里,便折西可去阳谷县,经莘县先到大名府,再南下东京。
碍于卢俊义肯定要先回家一趟处理家事,所以队伍选的自然是北路,虽是午后未时才开拔,但在日落前便也抵达了阳谷县城。
这阳谷县的县城倒也不大,远远望去也就是个五里之城的规模,城门是按例初更落闸,但是远远见着黄杰这一大队骑兵迅捷而来,那县城的守备也是吓得急忙闭了城门,亮明身份好不容易才入得城,却是寻不着宿头,最后还是县令卖了林冲一个面子,许在了城厢的厢军营房借宿一宿。
这般有瓦遮头,自然不用铺盖营帐,黄杰也便也将安顿之事交给田宝、司马甘和石天养他们,便也领了二位师兄,还有黄大龙、黄石头以及燕青等人乘着饭口未过,就去阳谷县市街寻个酒楼吃酒。
结果寻了一圈下来,却没寻着什么狮子楼,也没打听出阳谷县城有一个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最后便在一家门脸还算可以的来福楼胡乱吃喝了一番,也就回营睡了。
第二日一早,黄杰等人刚起身来整马,便听有门卒慌乱来报,说是北门外来了个莽头陀,城门未开便闹着要入城,值守的都头疑心他是海捕的逃犯,便开门放他进来想要拿他,结果却被他打翻了好几十人,如今更抓着了都头用刀押着,点名道姓说是要见林冲。
一说是个头陀,黄杰便也知道这人是谁了,当下便叫上林冲,带上黄大龙和黄石头,骑了马就去城门相见,且在半路上还割了条白布捆在了林冲额头上。
待得见了,果然就是那武松,林冲便也问他:“你来作甚?”
见的林冲,武松便也将那都头放了,便叉手来道:“昨日师兄走的太急,武二不及前来祭拜!”
林冲便也气冲冲喝骂道:“却要你祭拜?你只管去做贼就是!”
武松听来面有愧色,但也争辩道:“师兄也该知道,俺这般上了梁山,也是形势所逼,且还欠那柴……柴大头领一番恩义。俺怎说也是坦坦荡荡大丈夫汉,行得正坐得直,不曾做过贼寇行迹。”
林冲听来哈哈一笑,便道:“好一个坦坦荡荡大丈夫汉,就算你不知道卢俊义哥哥乃是师出一门的师兄,他本是大名府坐贾大富,却惹着谁来,叫你等赚上山去,想要吞他家产不说,还要拖他上山落草,此事你却不曾瞧在眼里?还说什么不曾做过贼寇行迹?此言岂不可笑?”
这话说的武松面色更是羞愧,见他垂头想想,突然哀叹一声,便将刀插于地,与林冲行了个顿首大礼,而后起身便走。被打翻一地的守卒见状也都不敢阻拦,只能眼瞧着他快步离去。
待他走出了百十步远的时候,黄杰这才苦笑着对愕然的林冲道:“师兄方才的话略重了些,却是谈崩了,还是俺去吧!”
说着黄杰便也领着黄大龙策马追了上去,近了之后便也道一声:“还请留步!”
武松转头来看黄杰,脸上却是掩藏不住一脸落寞,道:“何事?”
黄杰暗中酝酿了一下措辞,便也道:“壮士如今还回梁山?”
武松听来一愕,想了想却是无奈道:“不回梁山,俺还能去何处?”
黄杰倒也记得他的事故,他本是杭州府督捕盗贼的提辖,结果因为上官被人陷害而被夺官去职,后来因那新来的知府是个赃官恶吏,便叫他当街杀了,若非柴进出手相救,只怕他早死在了狱中,如今他的处境倒也真是与那柴进休戚与共,不回梁山还真不知道何处可去。
黄杰想了想,便也问道:“按说柴大官人救你一命,你自该报恩与他。只是,你需得还他多少恩义,又或是几条性命,才算报得这一命之恩?”
这话问来,武松不由也是一愣,瞧他表情似乎从未思量过这个问题一般。倒也不是他愚钝,而是这个时代的人,并不会把诸如恩义之类的事情具体量化,不会入后世人那般,你今日请我吃了个甜筒,明天我请你吃个冰激凌就算还了人情,又或者你帮了我一个小忙,我回请你吃顿大餐就算两清。
对于宋人而言,你救了我一命,我当真是要用命相还的,根本不会去算计在无法把命送还给你的情况下,为你做多少事能够抵消这恩情
所以武松这才愣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瞧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心中该是在翻江倒海。
黄杰一见,便知道他心防松动,正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便也道:“这说起来,你随柴大官人上了梁山,与他效力卖命之事却也不提,就说昨夜你舍身忘死为他与那大头领浑江龙陈海火并,叫俺看来,便也值得报还一条性命的恩义了。”
武松听来愕然,便也指着黄杰道:“你……你怎会知道昨夜火并之事?”
黄杰哈哈一笑,道:“不但俺亲眼瞧见了你们火并,还亲耳听到你们商议如何攻打扈家庄,且今次攻打扈家庄也不找什么借口了,直接撕破了脸皮,为的就是人家粮仓之中的数千石粮食和钱财家产,可对?”
武松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黄杰便也一鼓作气道:“俺瞧你,也是个知廉耻明是非的好男儿,便是杀那蔡虎,也是为百姓不平,替天行道之举。可如今上了梁山落草,却来行这般与贼寇无二的恶事,当真白白污了你的名头,辱没了一身好武艺。也不怪林都虞侯生你的恶气,若是日后叫人知道了你还是东京御拳馆天字首席铁臂膀周侗周老英雄的弟子,只怕周老英雄也会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笑他怎会教出这般的弟子来……”
“住口!休要再说了!”
武松被黄杰嘲讽得双目忽然赤红,便是大喝一声断了黄杰话头,红着眼直盯黄杰道:“你要如何,冲俺来便是,休要辱俺师傅!”(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九十章 【拳脚说话】()
黄杰见他模样,哈哈一笑,然后主动跳下马来,便也走近道:“俺要如何,倒也简单。便想与你博个胜负,你若胜了,俺便将这匹好马相送,让你回了梁山还做那打家劫舍,快意恩仇的好汉。你若败了,须得跟俺转回,给你师兄磕头认错,从此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还做君子正人,如何?”
武松瞪眼来瞧黄杰,心中神思电转,憋了好一会后,才道:“你要斗兵器还是拳脚?拳脚只怕你斗不过俺!”
黄杰听来一声嗤笑,道:“那日我俩只是交手一招,凭甚说俺拳脚斗不过你?俺也知道你会玉环步和鸳鸯腿,俺有一套自创的黄州无影脚,却想来与你切磋切磋。”
武松听得愕然,不过却也拿眼来瞧黄杰牵着的马儿,但见那马极是神骏,该也是一匹上好的宝马。武松原本也有一匹枣红马,只是在小安山遇袭时,被偷袭的黑衣人给射杀了,如今就算来追林冲,也是靠的是两条肉腿,本就走得乏了。
所以武松转念一想,莫非这黄杰是见自己走路累乏,所以故意邀斗拳脚,要送一匹好马给自己代步?
旋即心思一动,便也解了朴刀插在地上,道:“是你要斗,俺便奉陪,胜负只凭拳脚说话!”
黄杰便也哈哈一笑,上前两步后将衣襟往腰下一掖,双掌一拍,便一腿如弓,一腿斜丁,摆了一个“佛山黄飞鸿”的招牌起手式,道:“好!胜负只凭拳脚说话!”
武松冷笑一声,便以太祖长拳第三势的探马势起手,便往黄杰攻来。
这太祖长拳第三势的探马势,歌诀曰:探马传自太祖,诸势可降可变,进攻退闪弱生强,接短拳至善。
这探马势,后重前轻,步劲前三后七,出手的高度根据对方肘的高度而变,无论进退都可近步粘沾。以右手直拳为例,右手粘敌小手臂外侧,捋臂拿手顺势翻腕。同时左脚顶住对方的前脚做支点,左手托击敌肘。利用左手和左脚伸直形成的圆弧,拉长对手的拳架,使对手肋下出现空挡,迫敌重心前倾,而后可有多种攻击方法或跌或打。
而黄杰的应对招数,却是叫武松眼前一亮,但见黄杰不闪不避,斜丁的左腿就地一趟,入弓右腿屈伸发力,跟着整个人便蹦起六尺来高,双腿如剪一般攻来,乃是一招从太祖长拳第二十势鬼脚蹴变化出来的新招数,顿时便把探马势的后招给破了,武松不得已也只能提起右足格挡,左足腾挪避让。
这武松的玉环步和鸳鸯腿虽是周侗的绝学,但黄杰研究出来的黄州无影脚也未必算不得绝学,且这黄州无影脚里,非但有一路犀利腿法,还有诸如什么咏春、截拳、八极、通背的精华所在,若非那什么如来神掌、九阴真经、九阳神功,还有乾坤大挪移等等太过虚幻,也没有详细的修炼方法,只怕黄杰也是要融汇在那黄州无影脚里的。
而且,黄杰在成都除了安心读书和搞发明创造之外,余下的时间便也是专心练舞,且还有众多的陪练,除了射艺始终追不上那拥有“鹰眼”天赋的花容之外,拳脚和兵器这两项的熟练度至少也算是专家级别,再上一步便是大师级,再上两步便是宗师级。
所以,两人这番交手,真也算是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眨眼便也斗了个十来个回合,前脚相碰十数下后,却是一个旗鼓相当,谁也没占着便宜,谁也没吃着亏。
见黄杰和武松就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