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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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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黄杰和武松就在城外百十步处动起了手,林冲自然过来掠阵,阳谷县的门卒不敢上前,便也登上了城头来瞧。一些本就在城门便瞧热闹的百姓却是大胆,呼啦啦便也出了城来,走到二十来步的距离,便也叫好喝彩起来。

    不用说,武松如今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身强力壮之时,一身武艺要比黄杰多了十余年的时间浸淫,不管是在战斗力还是武力值又或是熟练度上,都要略胜一筹。至于黄杰,虽然在这些数值上,数据看起来要缺一些,但他的优势却是“见多识广”。

    仅这四字,便胜过了万语千言,且不说他还有主角光环!

    但说两人又拆了十余招的功夫,黄杰的额头便也微微见汗,而武松也是有些气喘了,但见二人近身缠斗之时,武松一个抱虎手便来拿黄杰左手和右膝,黄杰起脚一扑,便使了一个十字固锁和剪刀脚反锁,只是一时没有拿住,却叫武松猛然稳住下盘站起身来,便要将夹住了自己颈脖的黄杰往地上摔,当即黄杰也不与他客气,便用双手从武松肋下穿过,跟着双脚回缩却往他腰间一盘,双手扣住武松后颈使了一招“克里斯大师锁”(周星星之破坏之王里锁大师兄的终极招数)。

    武松本就是个六尺多高的汉子,黄杰身高也近六尺,当黄杰使出这招大师锁时,又用双腿在他腰间勾死,饶是他有传说中能够徒手打死猛虎的巨力,却也奈何被活活锁死,随着黄杰双手锁扣勒紧他后颈,且还借着他双肩挣扎的力量反作用与他,不也过十来息的时间便也见他头面由浅红变作深红,再由深红开始慢慢发紫,黄杰见状忙也稍稍松了点劲,问道:“服是不服?”

    哪知也就在黄杰松劲的瞬间,武松却是得了这机会,双肩猛然一震便也挣脱了黄杰的锁扣,更是双足一曲一伸,背着黄杰猛然向后一跃,却是要使背摔将黄杰给摔在地上。脱了锁扣的黄杰一惊之下也是来了火气,当即绷紧后背着着实实抗了这一下背摔后,却是将身子一扭,改缠腰为缠足,借力将武松身子翻正后,便用双肘扣了他右手,更锁住他另一条腿用力掰直,使出了超级杀招“巴西终极肛裂绞”。(此招数太过阴毒,奉劝各位看客切莫研究!)

    但听“嗷呜”一声,武松昂首发出一声如狼嚎一般的惨叫,一众围观的看客们也是不由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双腿而不由自主的夹了起来,都似乎感觉到了那一下的蛋疼。

    只是黄杰吃了方才主动松劲的亏,如此也不放手,依旧将他扣得死紧,喝道:“服是不服?”

    武松早被疼的双眼发绿,满脸发青,只是双腿被终极肛裂绞锁住,右手也被黄杰的手肘扣住,左手如今也是挠撤不着,根本动弹不得,也没力动弹,听见黄杰这般喝问,便也只能答道:“服了!武二服了!撒手!快撒手!”(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九一章 【反正】() 
有道是南拳北腿,论说起来这武松所学的玉环步和鸳鸯腿,都是北地路数的腿功,且他浸淫的时日也久,本不该败得这般难看。

    只是怪他没碰上好人儿,偏偏遇着了黄杰,却是早将奇梦中所见的各种终极招数都揉进了那所谓的黄州无影脚里。而且方才交手倒也是拳来腿往,却是武松先用了跤术里的抱虎手,便也怪不得黄杰用大师锁和肛裂绞对付他了,毕竟这两招真要论说起来,也能算是跤术手段。

    却说黄杰听他认服之后便也撤了招,只是武松捂着裆哎哎直叫,却是起不得身来,这时林冲见状便也急忙下了马,一边来扶武松,一边却是喝骂道:“师弟怎么能用如此狠毒的招数?若是伤着了子孙根,该如何是好?”

    “师弟?”本来捂着裆部,脸色紫里透红的武松听了一愣,也顺着林冲的手站了起来,满脸愕然的看向黄杰,黄杰被林冲呵斥得面色一窘,倒也不是他起心阴毒,而是形势所迫,自然而然便想到了用上了,此时瞧见武松愕然来瞧,便也道:“俺乃是政和元年拜的周师,若是武松哥哥在俺之后,俺便还是行三。”

    那终极肛裂绞虽是厉害,偶尔也会扯着蛋,但大多都是因为强直拉伤大筋造成剧烈疼痛,所以武松的武艺这般厉害,双跨大筋自然是早拉开了,所以咬牙忍了一会,疼痛也是慢慢轻减了,便也红着脸道:“俺是政和二年四月,在杭州遇着的周师,自然该唤一声师兄!”

    黄杰一听,倒也明白,当初他是政和元年的三月在杭州的瘦西湖畔拜周侗为师,周侗传授了他三个月的武艺后便也辞别云游去了,当时的说法便是要去各地寻觅良徒择授其艺,因此这武松还有那陈海学艺在后,自然都是师弟了。

    此时,林冲还不知道黄杰与武松约斗之事,便也瞪眼来问道:“你二人为何相斗?好好的比划拳脚就是,如何又使了跤术?”

    黄杰便也直道:“师兄不知,俺与武师弟方才邀约,只凭拳脚说话,他若胜了俺便以青花骢相赠。他若败了,须得与师兄认错,从此洗心革面,改过自新,随俺们回东京!”

    听黄杰这么一说,林冲便也瞪眼来瞧武松,武松也是羞愧满面,便也后退三步,正了衣襟后,对着林冲行了个顿首全礼,道:“师兄,是俺武松错了!”

    林冲见了,脸上便也露出喜色,一把扯下额头缠的白布,便上前来扶道:“好!师弟快快请起,知错悔错便好,只要从今往后改邪归正,便又是一条堂堂正正的大丈夫汉!快些起来,随俺去见大师兄去!”

    武松又被林冲扶起,但却听出味儿,不由奇道:“去见大师兄?”

    当时卢俊义呕血不治,中毒身亡的一幕,他可是就在一旁瞧着的,因此心想那般样子莫非还救转了来了?

    林冲却是哈哈一笑,指着黄杰道:“都是你三师兄使的手段,你且随俺去了就是,路上慢慢说与你知!”

    说着,林冲便也携了武松的手,安步当车就往阳谷县里转回,反倒把黄杰给晾在了一旁。瞧着两人手拉手的大笑而去,黄杰瞧得好不郁闷。不过回头一想,在那《新水浒传》的奇梦里,这二人就是好朋友,似乎后来林冲征讨方腊得胜还朝的途中,在六合寺感染风病,结果却是宋江留下武松照看林冲,后来林冲死后,武松还在六合寺出家终了残生。

    所以,如今瞧见两个人手拉手的离开,黄杰倒也慨然:这二人,一个不曾怒走风雪山神庙,一个不曾景阳冈上醉打虎,如今却是这般全须全尾的欢颜相见,不甚好么?

    黄杰只得自个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叫黄大龙牵来青花骢,正要上马离去时,突然周围哄起一片叫好之声,却是围观的群众们这时才反应过来,便来对黄杰喝彩。

    黄杰便也在马上与众人叉手做了个罗圈揖,谢了大伙喝彩之赞,这才打马转回。

    那武松和林冲的脚程也是很快,待黄杰几人回到借宿的厢军营地时,二人便已经和卢俊义在攀谈了,黄杰只得交代让人弄一席酒食来权作早餐,又命黄州卫暂缓开拔,先弄早食吃了再说。

    待酒席刚整治好,却又有不速之客来到,乃是得了消息的阳谷县令,领着县尉以及三班衙役营外求见。

    见卢俊义、林冲还有武松三人正聊的火热,黄杰只能摸摸鼻子,自个出来解决。那阳谷县令是个五十出头的老者,昨夜入城时倒也打听得知姓杨,单名一个柏字。如今见了,瞧他样貌倒还庄正,却只是顶着个红红的酒糟鼻子,又戴的是只有大朝会才戴的长翅官帽,所以瞧起来略有滑稽。

    朝堂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制,只有大朝会时,上朝的官员才会戴上插有长翅的官帽,平时在行署办公或是日常生活是不会戴的。

    却说这杨柏见了黄杰后,便也肃然道:“本县方才听闻,有梁山贼寇来我阳谷县寻衅滋事,却叫贵部拿了。本县此来,便是请贵部将那贼寇交由本县处置发落!”

    黄杰便也微微欠身,与他叉手做了礼道:“还叫县尊得知,此事林都虞侯已有交代,那人倒也真是梁山贼寇,不过如今却是叫林都虞侯将他反正,今日便也要带他赴京。”

    那县令听来一惊,便也面现了怒意,正要发作时,黄杰便也补刀道:“林都虞侯还说,今次出来公干,若非走到阳谷县地界,还不知此地匪患如此严重。听闻那梁山八百里水泊,如今都成了盗匪藏身之处,恰好如今反正了一个梁山贼寇,这次回去定要好好报与殿前司高俅高太尉,枢密院童贯童太尉知晓……嘿嘿!”

    这话一说,那县令就如被针扎着了的蹴鞠一般,转眼便泄了气去,甚至额头便也微微见汗,磕磕巴巴道:“这……这……这梁山水泊之事,与俺阳谷县何干?这梁山水泊……合该是那郓城县和郓州来管才是!”

    黄杰便是嗤笑一声,便道:“这……可就不与俺相干了!县尊如今可是还要去见林都虞侯,可要俺去通报?”

    杨柏怎说也是个七品的文官,自然不惧林冲这个五品的武官,但他也不是蠢货,想都不想,便推说道:“不必了!本县还要领着三班巡视城防,便请代为告罪一声,恕不远送。”

    说完便转身领着三班衙役逃也似的跑走了。(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四百九二章 【公田法】() 
一餐早食,吃到了差不多午时才罢,那武松的酒量也果然了得,阳谷县里有名的土烧,却也叫他吃了十五、六盏,却也脸也不红气也不喘。

    不过,阳谷县虽好,却也不是久留之地,因此便也赶在午时三刻之前,便叫黄州卫开拔出营,直往大名府方向行去。

    青花骢虽然没叫武松赢了去,但也总不能叫他光脚上路,于是黄杰便也做主让黄铁头将他的坐骑先让了出来,也是一匹在成都府买的青塘好马,自然叫武松欢喜坏了,三十好几的人,却是对黄杰左一个“三师兄”,右一个“三师兄”叫得亲热。

    然而,走出不到十五里,却是在一座野村旁,遇见了一件恶事。

    但见寒风萧萧中,官道边上,却是铺盖着两床草席,一床草席上躺着个面部漆黑的中年汉子,另一床草席上却是颤颤抖抖跪着三个女娃和两个男娃,最大的女娃也就十二、三岁模样,最小的男娃不足五岁,如今一个头上包着孝帕不说,竟还插着草标。

    这草标,也就是“插标卖首”里面那个标,也就是说,这五个小娃娃在路边做如此打扮,就是要自卖自身来葬父了。

    见了如此恶事,别说黄杰不会坐视不理,就是卢俊义、林冲还有武松他们,也是瞧看不得,当即便也停了马来问,就听最大的那个女娃娃道,她等的父亲却叫阳谷县括田所的刀笔吏给逼得走投无路,便愤而服毒死了。

    当下黄杰先叫人取来几分野战口粮与娃娃,又取了毛毯与他们保暖,便来细细盘问,也才知道,这五个娃娃的父亲姓杜,诨名三哥,就是道边河下村人,因是入赘的插户(别处迁来娶了本村的寡妇),所以村里并没有分与他田地。早些年靠佃租田地,也还能持家,后来他又在村旁的河滩地上自己开垦了十余亩旱田,种些菜蔬瓜果贩卖道阳谷县里,一家人倒也的了温饱。

    却只是,前不久阳谷县括田所,一个姓杨的刀笔吏来寻他,却是要他拿出五十余贯钱来,补交那十余亩旱地的税赋,不然就要将田地收归公有,那杜三哥苦求不得,便也落了圈套,与那杨书吏借了官吏债,结果自然吃着了羊羔儿息,利滚利几个月下来债务便成了一百贯,于是昨日那杨书吏边也带人前来逼债,却是黑了心肠,不但要收走那十余亩旱田,还要将杜三哥家里的三个女娃娃都领走,算是利钱添头。

    杜三哥一时气急,便当面吞了二两用来药鼠的砒霜,舞着菜刀追杀那杨书吏等人跑了一里多路后,便也倒地身亡。

    听得这般惨绝人寰的事情,卢俊义和黄杰还好,林冲和武松却是当场暴怒,甚至武松便要打马转回阳谷县,将那杨书吏抓来杀了。

    黄杰只得将他拦下,悄声道:“师弟,这人早杀早除害,却不急在眼下,如今先将这姐弟妥善安排了,俺等再走远脱了嫌疑,等到晚夜再快马赶回来杀他泄愤不迟!”

    武松自然也是听人劝的,便也答应下来。

    当下便也叫人去那河下村里,将村中保正和宿老唤了出来,拿了十两银子权当是买下了杜家姐弟五人,将钱给了保正做烧埋钱,要他们妥善葬了杜三哥。

    保正和宿老见黄杰他们大队人马,都是着甲,还全是骑兵,虽然不知道这东京振威镖局是个什么所在,但认作官军铁定不错,自然也不敢多言几句。忙叫人随便弄来点香烛纸钱要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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