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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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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来,台下不论是道士还是饱学之士,都是暗自点头称是。这司马贤相便指的是司马光,他曾著有《致知在格物》一文,其中阐释“格物致知”之义时说:“《大学》曰:‘致知在格物。’格,犹捍也,御也。能捍御外物,然后能知至道也矣。郑氏(郑玄)以格为来,或者犹未尽古人之意乎!”

    司马光以“捍”、“御”训“格”,认为人只有捍御外物之扰,然后才能认识大道。不过他的看法在思路上明显受到了道家的影响,认定“格”字的意思好象“御”字,而没有解释为什么“格”字会有这种意思。不过显然他不同意郑玄的解释,认为“郑说”没有彻底弄明白古人的意思,究其实,司马光的解释也并非《大学》本义。

    这郑说,也即是郑玄的学说,郑玄(127年8月29日-200年),字康成,北海高密(今山东省潍坊市)人,东汉末年儒家学者、经学大师。

    他遍注儒家经典,以毕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遗产,使经学进入了一个“小统一时代”。曾入太学攻《京氏易》、《公羊春秋》及《三统历》、《九章算术》,又从张恭祖学《古文尚书》、《周礼》和《左传》等,最后从马融学古文经。游学归里之后,复客耕东莱,聚徒授课,弟子达数千人,家贫好学,终为大儒。后党锢之祸起,遭禁锢,杜门注疏,潜心著述。

    郑玄治学以古文经学为主,兼采今文经说,遍注群经,著有《天文七政论》、《中侯》等书,共百万余言,世称“郑学”、“郑说”,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

    唐贞观年间,列郑玄于二十二“先师”之列,配享孔庙,宋代时被追封为高密伯。

    可以说,这郑玄实际上能算作是儒家格物派的开派祖师,因此要说格物便不能绕开了他去。

    但说黄杰此番开宗明义之后,却是一扬手中拂尘,但见开台之上突然起了变化,那写有格物二字的巨幕突然侧移,露出台上大片空间,而后便也见得一个身穿异国装束的胡人走上了台前来,黄杰这时便也笑道:“贫道今日要说的格物,却与先贤所辩之议不同,由此便要先于诸位引荐一人,此人生于古之希腊,生卒之年,约在我华夏战国末年至汉初,名为阿基米德。”

    但见那胡人便来举手示意,而后背转过身,将后背上铁着一张纸展示与众人,纸上写得自然是“阿基米德”四个字,宋人多瞧贯了杂戏,一见便也明白过来。

    黄杰便在继续道:“阿基米德此人,逸事繁多,却说一次,其国主使人以黄金制成一顶头冠,却疑心工匠盗取其金,便寻阿基米德前来商讨,然头冠与国主赐金等重,不可辨也!”

    黄杰说话间,台上的胡人便取出一顶欧式的金冠和一锭黄金出来演示,将两物放在一架天秤之上,果然是平衡的。

    而后黄杰便也对台下众人笑道:“在座诸位,可有办法在不破坏头冠的情况之下,辨出头冠是否果真未被工匠动过手脚?”

    这般邀请,自然引得台下众人都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有自告奋勇之人,就见那全身绿茵茵的赵福便起身叉手道:“学生愿意一试!”

    黄杰左右看看,见人人都是老成持重的模样,便也勉为其难答应下来,但见那赵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高台,先是拿着金冠前后来看,又还将那锭金子也拿起来看,最后便也捧着金冠突然对台下的赵恒道:“兄长,此物果真是真金制成得哩!”

    赵恒当即满头黑线的别过脸去,一副俺不认识此人的模样!

    赵福左看右看,又将两物拿在手里试重,最后不得放下,中肯道:“只凭外观,绝难分辨!”

    黄杰便也点头来道:“不错,所以阿基米德当场也是无解,便与国主请辞,回家另想办法。而后,回家路上阿基米德路过汤店(澡堂),便起意入内沐浴净身。”

    也就在此时,但见高台之下有火工道人抬上来两个浴桶,便也摆在了高台中央,而后还走上来一个也穿胡人服色的黑壮汉子,但见那汉子也背转身来,后背自然贴着纸,写着:路人甲。

    而后就瞧见阿基米德和路人甲都站到了浴桶旁,都来看着黄杰,黄杰便也与他二人点头,于是那阿基米德便先入了浴桶,待他坐下后便也见着有水从浴桶中溢了出来,而后那黑胖子路人甲也跟着坐进了浴桶,便也见得浴桶中的水满溢了出来。

    黄杰便也指着二人解说道:“于是,阿基米德便也想到了办法!”(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五百三十章 【飞霜】() 
这话说来,台下之人都是一愣,完全莫名其妙的样子,那赵福也是愕然,便也来问:“这就想出了办法?却是什么办法?”

    此时,浴桶浑身湿透的阿基米德便也站起身来,双掌一拍便有火工道人送来一张长案,但见案上摆着两口汝瓷大碗,碗中盛有清水,黄杰便也与大伙儿介绍道:“此碗之中盛有清水,都是一般多,小官人且瞧仔细了碗边的水深刻度!”

    随着黄杰来指,赵福自然看见了碗边画有一道道的刻度,便也见着黄杰将那金冠和金锭分别放到了两口碗中,随后也就瞧见赵福突兀的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惊讶之色。

    黄杰便也笑问:“小官人瞧见了什么,可否与台下诸位说说?”

    赵福瞪着大眼道:“怪也!金冠碗中,水升至刻度四,金锭碗中,水却仅升至刻度三。”

    这话说来,台下便有人哄笑起来,旋即就有人跟着抚掌而笑,不少人还笑道:“妙计!妙计!”

    赵福瞪眼看着台下,还是不明所以的样子,想想突然便来问赵恒道:“兄长,你可知道是何道理?”

    哪知道赵恒也是瞪着眼,一脸茫然的样子,也在这时就见高俅那厮抚须哈哈一笑压住了场面,而后道:“道理却也简单,便是匠人在那金冠之中掺了铅或者锡作假,虽然都是等重,但铅锡不比黄金,自然要厚实许多。”

    赵福听得愣神,竟然伸手去碗里抓起金冠来瞧看,也在这时黄杰轻拍手掌,那阿基米德和路人甲便也上来躬身抚胸致谢,而后便有火攻道人将浴盆搬走,随后道童便将巨幕推了回来。

    黄杰便也一耍拂尘,笑道:“由此,阿基米德便也发现了所谓的‘阿基米德第一定律’,也被称之为‘浮力定律’,即是:物体所受的浮力,等于其排开液体的重量。”

    随着黄杰口述,道童便也在巨幕上写下了:阿基米德第一定律——物体所受的浮力,等于其排开液体的重量。

    随后黄杰一笑,便也到道:“除了第一定律之外,阿基米德还有第二定律,杠杆定律!”

    是夜,赵福与赵恒二人,联袂回到宫中,便直让宫人领路去往赵官家所在,却是在升平楼。待到了地头,才发现赵官家居然独自一人就长在升平楼的顶部观景台上遥望汴梁夜景,赵福蹦蹦跳跳在前,赵恒捧着一口大木箱在后,便听赵福来唤道:“父皇!福儿和皇兄回来了!”

    赵官家闻言,便也转头一笑,道:“今日如何?”

    赵福便来到赵官家身前,左右看看便也唤了躲在楼梯下的小黄门取来桌案与赵恒放木箱,便也道:“今日那通玄先生说的乃是格物之事,一早说的是那古希腊之国的先贤阿基米德。父皇,此人姓阿,据说战国末年至汉初时的人物,提出了两条格物之学,一条唤作浮力定律,一条唤作杠杆定律,极是睿智!这后来嘛……通玄先生也提出了三条自己的格物之学,却是有些叫人费解!”

    赵官家闻言笑笑,便也伸手轻轻抚了抚赵福的头,笑道:“俺家福儿自幼聪慧,却是叫通玄先生的学问给难住了?”

    赵福翻翻白眼,却伸手指着赵恒道:“便是皇兄也解不开哩!”

    赵官家便也笑着望向赵恒道:“哦!恒儿却来说道说道,通玄先生今日拿出的学问,究竟如何?”

    赵恒想想,便也道:“禀父皇,先生今日提出的三条格物之学,分别是阻力定律、加速度定律和作用力定律,儿臣才疏学浅,仅有浅得,不敢造次。”

    哪知赵福却是拉了一下赵官家的衣袖,对赵恒道:“皇兄慢来,还是先让福儿与父皇讲讲那阿基米德的两条定律,考考父皇再说!”

    说着,便来打开木箱,但见里面装了许多东西,有今早黄杰用来演示的金冠和金锭,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儿,便见赵福顽皮的将那金冠往赵官家头上一套,便来左右看看笑道:“那通玄先生还说什么这是那希腊国主的头冠,叫福儿看来却也不想,不如父皇的皇冠威仪!”

    赵恒竟也知机,忙道:“那希腊之国,大小还不如我大宋一路,区区蕞尔小国,岂能比之华夏风物?”

    赵恒这话叫赵官家听来眼前一亮,面上便也暗有嘉许之色,便来笑着摸了摸头上的头冠,笑道:“这是何物,为何匝头得紧,还这般沉重?”

    福儿笑着吐舌,便忙来取下,呈与赵官家瞧看道:“父皇光觉得沉重,也不知这是金子做得哩!”

    随后便也叽里呱啦,将今日的见闻细细说来与赵官家听,其中一些好笑的桥段自然不会少了,直听得赵官家不时哈哈大笑,甚至还笑出泪来。

    只是赵恒却在一旁,无意间借着月光,突然瞧见赵官家的两鬓竟然出现了银丝,先是觉得惊讶,随后便也感到一股子莫名心酸。这赵官家如今,也不过三十六岁而已,却已经是两鬓见霜了。

    只是赵恒不知,这鬓上的飞霜,却是昨夜至今,一日之间出现的。

    今日一早,赵官家便也亲自手拟了一道罪己诏,明旨下发全国,诏曰:朕承祖德,置士民之上,已逾廿载。虽兢业以守,今失其过,罪己以诏。言路壅蔽,导谀日闻;恩幸持权,贪饕得志;摚鹣湍埽萦诘臣徽滦朔希杏诩湍辍;鲅赉炅海儆谧H冢萍乙磺б话傥迨В忠焓始薏晃颍谑鬼。薏恢肺┘喉谥渭埃�

    这道罪己诏,倒也是说的中肯,翻译过来,也即是:朕继承祖宗的恩德,置于百姓万民之上,已经二十载。虽然兢兢业业,但今天还是犯了错误,所以下个罪己诏。朕的错误有言路壅塞,阿谀充耳,致使奸邪掌权,贪饕得志,贤能之士陷于谗言,缙绅之人遭到流放,朝政紊乱,痼疾日久。结果祸殃汴梁的百姓,造成了一千一百五十三户受灾。如今灾异屡现,而朕仍不觉悟;民怨载道,朕无从得知。追思所有的过失,悔之何及!

    这赵官家可是何其骄傲的一个人,自他继位以来,黄河都清了三次,如今却被逼着下了罪己诏,这对他的打击仅从那一夜之间冒出两鬓飞霜也就可见一斑了!(未完待续。)

卷六 梁山破 第五百三一章 【热闹】() 
正月初八一大早,东京汴梁城里也就热闹了起来!

    当然,这里说的热闹可不是贩夫走卒们每日起早贪黑赚取生活之资的热闹,而是几乎这天一亮,东京城内的百姓们一推开门,便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说是赵官家下了罪己诏。

    确切的说,道是一开门就知道了虽然有些夸张,但这个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到时真事。于是乎天才亮,这东京城的街头便也是人山人海,一些起早贩卖朝食的摊子被满档不说,一些本该中午才开门做生意的脚店和酒店也被客人们将门板拍得山响,开门之后就算没有朝食可贩,但客人们宁可只要一壶清茶便就坐着不走了。

    说实话,对于许多东京的百姓而言,这赵官家下不下罪己诏,跟他们当真是没有一文铜钱的关系,可这人不论是八岁还是八十岁,就是有一颗八卦之心,却是奈何。

    于是乎,各种消息便也在朝阳初升之时在城内不胫而走,众说纷纭之余也未必没有一些接近真相的消息出来。至少在官府还没贴出罪己诏的榜文之前,就已经有人知道了内容,在各个茶寮、脚店乃至街头巷尾广为传唱,而反馈倒也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仁义之君!

    这古往今来下罪己诏的皇帝多不胜数,但因为一场大火而下罪己诏的皇帝,如今的赵官家还真是第一位,所以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给出这等反馈倒也合理。

    不过,仅是这一条八卦,显然不能够对付上一整天的功夫,于是乎又有一条爆炸性的八卦被抛了出来。说是昨日在城北外厢的青云观梨园论道中,新近被官家敕封的通玄先生居然提出了三条格物定律,不过这格物定律是个什么玩意大伙别忙研究,但说这通玄先生根据其中一条格物定律研究出了一个什么物件,然后将这物件卖给了当朝殿帅太尉高俅,然后这全东京,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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