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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盘放下时用力过猛,差点把色拉酱翻到我脸上。
果然弄不明白这些人在做什么。
既给我治伤、准备吃的,又要我交待问题,还不给好脸色看。
说不定我真的成为俘虏。
弄不懂的情况,也许是鬼子对待俘虏的方式比较特别吧。
思考着当前的处境,我的注意力被香喷喷的食物吸引过去。
不管怎样,这里的伙食很不错而我肚子刚好有点饿。
没用几分钟时间,一大盘食物便被我啃了个干净。
拍拍圆滚滚的肚子,一股心满意足感混合着困意涌了上来。
我强打精神开始评估自己的处境。
一定是鬼子的糖衣炮弹。
用食物和舒适的环境瓦解俘虏的斗志,降低我们的抵触心理。
鬼子就可以更容易的套出有用的情报来。
综合醒来后的种种发现,我觉得自己的判断还是靠谱的。
舒适的环境是假象,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情报。
困意瞬间被戒备所冲淡。
我不能待在这里。
既然知道是糖衣炮弹,就要趁着敌人还在装模作样的时候逃走。真到撕破脸时,想走也不可能了。
下定决心后我立刻行动起来。
搜索整个房间,武器肯定是没有的,一套干净的衣务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虽然这种做法让我无法理解,但是鬼子怎么会真的好好对待我,肯定有阴谋。
里里外外翻动这套衣服,竟然没有发现跟踪器或者窃听装置。
搞不懂他们。
换下带有血渍的内衣,穿上干净衣服。虽然不是作战服,但是自己都觉得精神面貌为之一振。
房间内除了一壶水,没有什么对我有用的东西。我很想把水带上,苦于没有合适的容器只能作罢。
这里还有窗户,且没有栅栏防止翻越,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那些外星佬了,都不知道他们在想着什么。
通过谨慎的观察,发现我所在的房间属于一栋大型厂房类建筑的内部隔间,位于第二层。
随意的扫视几眼就能发现,厂房的出口有人把守,其它位置没有再看到警戒力量。
“哼!作为一座俘虏收容设施,这里太松懈了。”
我准备停当,套上床边的软底鞋,便展开了逃狱行动。
有鉴于守卫的松懈,我以为逃跑的速度应该放在首位,比起从房门离开,越过窗户,快速通过厂区,再设法突破出口才是最有效的逃脱路径。
来到窗边,确认伤口不影响行动,我一拧腰便要翻出窗外。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自动的房门刷的向一边移开。
我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的差点从楼上摔下去。
勉强抓住外壁的突起,在进门男子的惊呼中我翻下小楼。
以为很简单的逃脱计划,一开始就出了状况,难道鬼子的收容装置是外松内紧。
无暇多想,我按照计划在厂区内夺路而逃。
我虽然体力不行,但是爆发力和短距离冲刺能力还是在普通人之上的。
英雄连训练期间,在发力技术,冲刺变道等等技巧上受过专门的训练。
我相信鬼子想要在短时间内追上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等等,你为什要跑,拦住他!”
男子在窗口大叫。
为什么要跑?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了,想要骗我,门都没有。
我也不回答,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特殊的训练成果,使得我在拥有各种杂物的路径上能够健步如飞。
面对各种阻碍,充分发挥闪展腾挪的本事,一跃一纵间就能把其它人甩开好远。
闻声赶来的有男有女,想要拦住我,都被我以特殊的技巧闪了过去。
幸运的是,到现在为止还没人用枪,不然我的身手再灵活也是逃不过射钉的速度的。
想要成功逃离这里,最大的问题是出口的看守。
他们在厂房大门的角落里开了个仅能容许一人出入的小门。
只要堵住那里,我要想离开就是妄想。
幸好我事先考虑过强行突破的办法。只要诱使守卫离开门口。比如让他们错误的以为可以抓住我,就能凭借灵活的身手逃离。
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关门的打算,我对逃离收容所的信心更大了。
“等等,你别跑,用不着跑啊!我们是自己人。”
相信你才怪。
到现在还不拿枪出来,装的真像。
一会还要骗我是抵抗组织吧。幸好我识破了他们的真面目,不然真的会被骗到。
“我们是火星之子,在暗中对抗比邻星鬼子,是自己人。”
果然想用这招骗取我的信任。
我的答复是头也不回的继续跑。
那些围堵的人也在感着什么火星之子之类的话,我又怎么可能被他们骗到。
离开小门已经不远了,守卫正在向我冲来。
好机会。
“呯!”的枪声响起,打碎了我全身而退的幻想。
射钉撂下了几缕头发。靠近火线的位置,头皮被灼伤,传出焦糊的味道。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端着突击步枪。
她的面容似曾相识。
“蠢货,以为能逃掉吗!”
这个声音正是让我交待问题的那个女子的。
“哼!真是可惜了这副面容,原来是个女鬼子。”
“你说什么?”
女子露出莫名的神情,也许是不喜欢被人称作鬼子吧。不过作为侵略者,难道还希望我们给她什么好称呼。
“呸!”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再苟活下去的打算了。
软的不行,鬼子一定会用刑的,我的意志不够坚强,说不定就要泄露重要情报。
决不能被俘虏,这是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你在故弄什么玄虚,但是鬼子的称号应该用在你身上才对。”
“特蕾莎,你胡说什么呢?他不是鬼子。”
一直追我的男子插话进来。
“你才没搞明白,他可是……”
我没空听他们瞎白活,趁着这些人争论的时机,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守卫跟前,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借力空翻越了过去。
出口就在眼前,而且门还开着。
再跑几步我就自由了。
右腿发力,我已经做好冲刺的准备。
“呯”的枪声又响,左腿一麻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
“路西你又捣什么乱,他真的是自己人啊!你把枪给我放下。”
男子的语气是那样的急切,要不是知道真相,肯定被他骗了。
我心理明白这是最后时刻,反倒不再害怕了。
顺着倒下的趋势就地一滚,抵达了门口。
有人堵在了这里。
我只能暗自摇头,竟然栽在这么个地方,属于阴沟里翻船的节奏。
双手蓄力,准备给堵门的家伙来下恨的,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勉强支撑起身体,来人和我都愣住了。
竟然是阮连长,他怎么在这里?
“呯”,的枪声再响。好像有人在背后猛推了我一把。
“混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鬼子的奸细,死不足惜。”
“医护兵,救人!”
“死你个头,他是我最好的战友,是战争英雄,你们要血债……”
最后说话的好像是戴维斯,原来他也来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身体越来越冷,奇怪的是我的心却是那样的平静安详。
终于要结束了,我好累。
第61章 英雄之殇()
冻结灵魂寒冷,这是一种正常语言很难描述的感受。
即使在细胞活化治疗最难熬的那段时期,也没有什么能同这种感受相提并论的。
不同于普通的冷,我对于这种冻结生命中一切的感受并不反感,反而希望它能快些把我封冻起来。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去忍受煎熬滋味。
血液凝固般的状态下,久违了的平和让我放弃了一切的抵抗,只想要就此长眠,永远的沉睡下去。
……
冰封的世界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侵入了。
一股热流,滚烫的好似能够烧尽一切。它在平和安宁的世界中恣意流淌。所到之处坚冰融融,化作疼痛的热流扩散开去。
安宁祥和正在远离,痛苦随之降临,朦胧的睡意被打破,永眠成为泡影。
我发出了怒吼,狂暴的怒意摧毁了冰封的一切。
……
冰冷滑腻的触感在额头一抹而过。
“他醒了。我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死。”
冷冰冰的腔调在我脑海中勾勒出娇小清丽的身影。
我记起来了,她就是市场中,怒斥治安队员的女生,也是房间中让我坦白的那个女性,以及被我称作女鬼子的,名为特蕾莎的女子。
原来她是抵抗组织的人。
“你什么意思?他醒了就完了?他还活着就没事了吗?你们随意向战友开枪,这是犯罪!想要轻描淡写的揭过去,没门!”
戴维斯的话唠加上大嗓门,算是彻底把我吵醒了。
还想回味那恬静安宁的滋味的,被他嗷的一嗓子,最后的一丝宁和也消失了。
“行行好大哥,能不能轻声点。这里可还有个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病人呢!”
“啊哈,原来你醒啦!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儿的呢!都怪这个女人,是她把你弄醒的。连长!福将醒啦。”
啊哟,我的妈唉,这家伙的嗓门真是震耳发聩。我是被你吵醒的好不好。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自动门开合间有人大叫着跑了进来。
“谢天谢地!你活了,真是感谢上帝,要是你有个好歹,我,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啊!”
老阿姨的声音也是我熟悉的,就是那个给我送饭并不停数落我的女人。
她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连呼上帝保佑。
特蕾莎安慰她,说什么祸害遗千年,我同蟑螂一样,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招你惹你了,这么说我?
脚步声响,这一次有好几个人进入房间。
我在戴维斯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发现还是那个厂房内的隔间。床边多了一些医疗设备,估计是抢救用的。
我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身体除了无力,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从躺下到坐起,这个简单的动作耗尽了力气,我呼呼喘着粗气,身上起了一层虚汗。
一阵的晕眩,我赶紧向后靠在枕头上,就像刚进行了剧烈的活动一样。
“别勉强,你失血过多。虽然不是大问题,却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说话的是阮连长。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我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斜靠在枕边也安心了不少。
随后自称火星之子首领的,那个撞见我逃离的男子过来与我说话。
大家七嘴八舌间,我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一次双重误会造成的悲剧。
我被火星之子救走后,有人告发,说是看到我脱下鬼子的战斗服,换上平民的衣服。
特蕾莎以及,路西也就是送饭的大妈就此以为我是企图打入火星之子内部的奸细,这才有了她们让我老实交问题这一出。
正是她们的态度让我把火星之子的基地误认为是鬼子的收容所。
出去了解情况的首领遇到了潜入的阮连长等人,证实了我的身份后,还没来得及向所有人交待清楚,就发生了脱狱事件。
阴差阳错下,射伤我的是路西。
射钉伤及了动脉,一时间造成大量失血,以至于危及到了生命。
其实这次的误会完全可以避免,包括我本人在内,加上特蕾莎和路西,当事人中只要有一个头脑清醒,行事不怎么冲动的,完全可以发现诸多不合理的地方。
可惜我们三人都是热血上头的个性,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首领当着众人的面严厉批评了特蕾莎和路西。后者看来是真的后悔了,连连向我道歉,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很快便原谅了她。
奇怪的是特蕾莎,一直把我称作祸害,也不肯道歉。即使是首领的斥责也没有效果。
她为什么这样讨厌我呢?
随后轮到阮连长教训我,他训斥我做事糊涂,放着那么多的疑问不想清楚,冒然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来。发生被人射伤的结果完全是咎由自取。
经他一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问题了。躺在枕头上也不那么安心了。
稍微聊了会儿,阮连同首领便离开了。
戴维斯告诉我,那天侦查连大部遇到我的两个下属,从他们那里得知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