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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像想起什么似得突然朝皇帝赵睿下跪:“惠静生父远在边疆,既认得父皇膝下,惠静怎敢不征求父皇的同意就私自与别人结亲呢?”
听到这话,赵婳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苏幕凰也不哭了,康家人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赵子齐赞赏地瞅着彷佛受了莫大委屈的苏幕遮,心里拍手叫好,试问谁有胆子敢一声不吭把皇帝的女儿给嫁了,除非不想活了!
所有目光全望向赵睿一人,赵睿对这个义女另眼相看,留得后路连他也无法反驳,既然苏幕遮把台阶留给他了,不如就顺着台阶下了,苏幕凰哭了一两个时辰,另他好不烦心,更何况苏幕遮替自己拔除了心中扎了许久的刺,算是奖励了她!
清了清嗓子,赵睿起身走下龙椅,一身明黄色龙袍耀得人眼睛睁不开,他朗声说道:“解除太子与苏幕凰的婚约!康正义上前来!”
康正义不敢耽搁,向前走了两步跪在地上,赵睿继续说道:“朕将苏瑜之女苏幕凰赐婚于你,从今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另外苏幕凰又是朕的外甥女,皇后替朕准备一副嫁妆送去康家吧!”
好半天康正义才领旨谢恩,苏幕凰心中猛得勒紧,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直到这一刻,太子妃的梦彻底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害人终害己()
苏幕凰足足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一是药物残留,二是不愿意醒,她做的梦是梦幻的,是唯美的,是甜蜜的,一切一切都和赵子齐有关,可,她还是醒了,空荡荡地房间,红双喜还没有拿掉,床上的鸳鸯另她深痛恶绝,她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心中不有怨气索性想闹上一闹,大家都别想好过!苏幕凰心里的怒气有多大,只有苏幕遮知道,当从翠屏口中得知,苏幕凰刚醒过来就闹得康家鸡犬不宁,几乎大开杀戒,康父没有办法请来御术高手才得己降服如喷火龙的苏幕凰,并且为了磨磨苏幕遮暴躁的性子,定时喂苏幕凰喝压制元气的药物,康正义则躲进了容家居住,整日唉声叹气,追悔莫及!
听了这些消息,苏幕遮惆怅时有些后悔,她将苏幕凰送上花轿,不仅害了苏幕凰一生幸福,也害得康家受人耻笑。
赵婳夫人精神萎靡几日,女儿糊里糊涂嫁人,儿子至今未归家,身边得力的使女不敢靠近她,连梅香那丫头也躲着她走,将军夫人做到了这份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苏幕遮!臭贱*人,你不得好死!”
赵婳夫人握着一只小小得锦盒走出了房门,不多时来到厨房,厨娘们看到赵婳夫人进屋,一个个赶紧起身行礼,她们知道夫人这几天心情不好,尽量多做少说,赵婳夫人冷着面问:“午膳做好了吗?”
伙长陪着笑走到赵婳夫人面前恭敬地回答:“都好了,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怕赵婳夫人不信,伙长逐一指给赵婳夫人:“夫人请看,这几盘是梅姨娘的,她胃口不好想吃些清淡的,这四菜一汤是夫人的,这汤很开胃,保证夫人喝了喜欢。”
赵婳夫人只是稍稍点头,眼睛望向另外八菜两汤:“那边是三少爷和五姑娘的?”
伙长点点头:“三少爷有病在身,常年喝药,一直喝得是补汤,菜也是清清淡淡,五姑娘得则和夫人一样。”
“不错,你记得不错,忙去吧!”赵婳夫人环视着正在忙碌的厨娘,脚步挪到将要送到葵园的四菜一汤前停下了,眼睛里全是仇恨,彷佛那菜那汤是苏幕遮,趁人不备打开锦盒,将里面放得一包白粉倒进了汤碗里,不紧不慢地收好锦盒,又走了一圈才离开厨房。
赵婳夫人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她不知道被翠屏尽数看在眼内,翠屏在宫中见多识广,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等赵婳夫人走后,她踏进了厨房。
伙长看见是她,站起身笑问:“翠屏姑娘,你怎么来啦?”
“五姑娘早饭吃得不多,说饿了等不到时辰派膳了,便让我来拿回去,免得各位厨娘再跑一趟。”翠屏说着就要端属于赵婳夫人那一份。
伙长看见了指着另外一张桌子上放得把食盒急忙道:“那是夫人的,五姑娘得在那边。”
翠屏看向刚才赵婳夫人站得地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提起食盒没有直接走,而是对伙长说道:“前些天听五姑娘说伙长的蒸水蛋蒸的极好,可否烦请蒸上一碗,我也有幸偿一偿。”
翠屏是苏幕遮跟前的贴身侍女,在将军府夫相当于二主子,伙长自然不会放过讨好得机会,“幸得五姑娘不嫌弃老奴的手艺,烦请翠屏姑娘替老劝谢谢五姑娘,翠屏姑娘想吃蒸水蛋又值什么,这就给你蒸上。”
伙长转身去给翠屏蒸水蛋,翠屏慢慢靠近赵婳夫人的食盒,用极快速度将两碗一模一样的汤调换,重新盖上盒盖走出了厨房。
回葵园的路上她看见赵婳夫人正在训斥梅香,话语入耳难听至极,而梅香跪在地上极力为自己辩解,却换来了赵婳夫人更大的打骂,翠屏不忍看,只得回了葵园。
等苏幕遮用完餐,翠屏准备将自己在厨房里看到的事情讲与苏幕遮,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阵吵闹打断了,管家满头大汗跑过葵园,没等苏幕遮问便急道:“不好啦,五小姐,夫人她……她……”
“夫人怎么了?”苏幕遮疑惑地问,才消停几天,赵婳夫人又要干什么?哼!干什么她都不怕了。
翠屏听见夫人二字,心头顿感不祥,她直直地瞅着满脸焦急得管家:“是不是夫人出了什么事?”
管家用力点点头,惊慌失措地说道:“夫人她……她……她死啦!”
第一百一十九章 查夫人死因()
赵婳夫人死了,另苏幕遮怎么都想不到?她揣着不相信的心来到赵婳夫人住处,丫鬟仆从因为她得到来让开一条道,苏幕遮一步并做两步快步走到床前,看清赵婳夫人脸后大吃一惊!
那张脸呈紫黑色扭曲在一块,想必死前非常痛苦,双手紧紧卡住脖子,嘴巴张大,好像是在努力向外吐着什么。
吐着什么?苏幕遮皱眉凑近赵婳夫人仔细查看,发现赵婳夫人嘴边残留白沫,心中有了想法,苏幕遮没有声张,而是问管家:“大夫可有来诊治过?”
管家上前恭敬道:“有,来时就夫人就没有呼吸了。”
“有没有说怎么死的?”苏幕遮急切地问道,赵婳夫人不是那种承受不住打击就寻死觅活的女人,不可能自杀,就是谋杀,可是谁有可能杀赵婳夫人呢?
管家没有时说,而是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夫人中毒身亡,五小姐快想想办法怎么办啊?”
中毒身亡?谁下得毒?苏幕遮更疑惑了,将军府内和赵婳夫人有仇怨的只有自己,可自己确实没有下毒,那会是谁呢?百思不得其解,苏幕遮命管家排查丫鬟仆从,等一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后,她望着赵婳夫人叹了一口气,之前又是吵又是闹,现在一命呜呼,死相还如此的恐怖,世间事还真说不准啊。
面对死亡,苏幕遮并不陌生了,可是,心中难免有点儿难过,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赵婳夫人一死,想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苏幕凰现在软禁在康家,母亲的死讯若传入耳中,又是一场祸端!想到这里苏幕遮喊来管家:“不管是谁,都不能猜测大娘的死因,传我命令,为大娘置办后事,再派人去康家走一趟,上报皇上,若问起死因,就说……就说突然染病不治身亡。”
“是!”管家领命后对苏幕遮汇报查问结果:“五小姐,老奴查看过了,有人看到夫人今天训斥了梅香,并且出手打了梅香,五小姐要不要亲自问问?”
点了一下头,苏幕遮沉吟道:“让梅香进来。”
管家出去不多时,梅香红着眼睛磨蹭着走进屋内,看见苏幕遮端坐在八仙桌前,目光凌厉地瞅着她,双腿瘫软“扑通”跪在地上哭喊道:“五小姐,梅香是冤枉的啊!奴婢没有毒害夫人。”
“梅香,你是大姐姐的丫鬟,这几日你在哪儿做了什么?”苏幕遮厉声问道。
“五小姐成亲……”意示到说错话,梅香连忙改口:“大小姐成亲当天,奴婢一直都在前面忙,连大小姐去哪儿了都不知道,后来管家来问才知道大小姐嫁去了康家,奴婢本该过去康家侍候大小姐,管家说大小姐出嫁夫人心里难受,便让奴婢过来夫人伺候夫人,今日因奴婢说错了话,又打烂了花瓶,夫人生气便打骂了奴婢,做下人的被打几下也啥,梅香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毒死夫人啊!”
瞧着哭成泪人的梅香,说得有理,下人怎么可能忍受不了几下打就下杀手呢?如果不是梅香,会是谁呢?
赵婳夫人的尸体被放置在一口漆黑的棺材里放在了正厅中,苏易行因兰姨娘的死始终没有原谅赵婳夫人,起初不太愿意守灵,苏幕遮劝他:“你不愿意,可她是将军夫人,你就是装装样子也得去啊,不然就落了人口实。”苏易行无法只得答应守灵。
苏幕遮派去寻找苏靖康的人回来说:“二少爷在春香院醉着不愿意回来。”苏幕遮望着赵婳夫人的灵位悲哀地叹了口气,不过这口气只叹了一半,大门被人推开,苏幕凰脸色苍白地站在将军府门外,盯着正厅里那口黑棺材好一会儿,慢慢跪下了去!
眼泪扑簌而下,苏幕凰咬紧嘴唇,血丝渗出来也不觉得疼,她起身走进家门,身后跟着一脸担忧的康正义,康父派人去容家通知他,他的岳母大人死了,这才回到婚后久别得家门,又不放苏幕凰一个人回将军府只好跟来了。
拜祭礼完成后,苏幕凰突然向苏幕遮出了手,苏幕遮惊觉连忙闪身,才躲过苏幕凰下得死招,苏幕凰撕心裂肺地朝她吼道:“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不算,居然害死了我娘!苏幕遮你得心怎么那么狠毒啊?”
苏幕遮正要说话,一旁的苏易行从团子上站起身,声音混合高低起伏的呼吸:“别大言不惭了!大姐,你扪心自问,今时今日哪一样不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五妹与康家的婚事我可听说是你和二哥极力促成的,既然那么想和康家联姻,就不能全怪五妹将你嫁去了康家!大娘的死,五妹并不知情,她尽力为大娘办丧事,你居然还指责她狠毒!以我看没人性没良心是二哥才对!”
经苏易行这么一说,苏幕凰这才意示到并没在灵堂看见苏靖康,她冷冷地问:“靖康他人呢?”
苏幕遮无奈地摇摇头:“春香院醉生梦死,派人过去死活不回来!大姐,在夫人的灵堂上我也不想和你起争执,一切等给夫人办完后事再算吧。”
苏幕凰默然,没有再说一句话便走出了灵堂,康正义正想跟上,被苏幕遮喊住了:“她去春香楼找二哥去了,康公子还是不要跟过去的好。”
康正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身着素白孝服的苏幕遮,宛如一朵开在水中的白莲傲然挺立,美得不忍碰上一下,他终究没有福气拥有这样的女子为妻。
第一百二十章 真相很残酷()
皇帝赵睿得到消息赵婳夫人去世,特意带着皇后亲自驾临将军府吊唁,安慰节哀顺便,却并未赵婳夫人因什么病而死,他心里清楚,人是突然去世的,原因已经不便要了。
赵婳夫人是太后的孙女,在寝宫里唉声叹气,可怜过世的儿子,又怜悯孙女,整日坐在佛龛前祷告。
苏靖康是被苏幕凰拎回将军府的,回府时还是醉意尚浓,只有十八岁得他每天过的醉生梦死,不知身在何处,苏幕凰忧心忡忡,任苏靖康如此下去他的身体会垮的!命管家拉起睡死在地上的苏靖康绑起来,用冰水泼,真到泼醒为止。
正如苏幕遮所说,苏幕凰没有再找苏幕遮麻烦,而是守在灵前默不作声,一日三餐,进食少之又少,苏幕遮知苏幕凰心中极度怨恨自己,只好对康正义说:“康公子,请你多费心,多宽慰一下她。”
康正义看着苏幕凰悲伤地脸,失去母亲之痛他不知道是何感觉,只知道很伤心,很伤心,他走过去在苏幕凰身边坐下,话却是对苏幕遮所说:“五小姐,你去休息吧,凰儿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妻子二字,苏幕凰彷佛有知觉了扭头看了一下康正义,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了一眼。
苏幕遮心中了然,彷佛困扰的心被拯救了,目光在康正义和苏幕凰身上打转,也许将苏幕凰嫁给康正义并不是件坏事。
发丧当日,苏靖康终于清醒,望着母亲的灵位痛哭流涕,打心中又对苏幕遮生起一份恨,他举剑想杀苏幕遮,却被苏幕凰拦住了,甩手竟给了他两巴掌:“你没有资格杀任何人!苏靖康,我苏幕凰没有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