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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幕遮急忙指着自己:“我,我,这东西太恶心了……”话还没讲完,她感觉裤腿被咬住了,还好红石国衣服宽松,没有咬到肉,若是竹叶青还好,否则倒霉碰上恶鬼红,她可就真得交代在啦。
从储物手镯中找出一把刀,从大腿处划开裤腿,拉扯中衣服被扯掉,苏幕遮转过身咬着牙挥起刀朝蛇头砍去,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蛇张开血喷大口咬住了刀尖,苏幕遮拉了拉,见拉不动,又从储物手镯中找出一把剑,果断松开刀,朝蛇七寸处刺去。
“啪”刀落了地,蛇头狠狠地摔在地上,此时苏幕遮全身湿透,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还没喘口气,又发现了两条蠕动的蛇来到了身边。
乃乃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她举起扔掉手中的剑,将水元气聚集在手指尖,大声喊道:“御水术——凝结术!”
水型波纹绕着她展开一个圆桶屏障,自上而下冻结成一个冰柱,苏幕遮吐出一口气,真是快累死了,今天蛇怎么会这么多,都跑到二楼了,王府里的人都没有发现,真是太大意了!
冰柱外面的蛇张嘴啃咬坚冰,咬掉一口,苏幕遮就补上点水,水结成冰又恢复了,呵呵,累是这群无脚动物!
她冰柱中玩得不亦乐乎,冰柱外的相里泽看见此等情景,收起看戏神情,他悄悄抬起手指,朝冰柱发了一道极速之光,原以为冰柱会被击溃,谁知金光停在了离冰柱还有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相里泽愣在了原地,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还能感受到强横愤懑的气流!
第一百三十七章 北鸿心事()
最后一抹夕阳消失,世界白夜交替,宣告黑暗来临。
经过相里泽身边的时候,楚北鸿顿住脚,目不转睛盯住心虚的相里泽没有说话。
相里泽无法正视楚北鸿冰冷凌厉的目光,偏头看向漆黑一片的院子。
月色朦胧,一团团乌云飘过,半遮半掩的月亮忽明忽暗,挂在天上出奇地诡秘。
蛇群啃噬冰柱无果后便发着怒将冰柱围起来,企图从上面攻陷。
玩了许久的消消乐,苏幕遮早腻味了,看着冰柱外面不咬她不罢休的蛇群,苏幕遮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消防白娘子水淹泽王府!
诀刚掐了一半,一道耀眼地金光罩住了努力往上爬的蛇群,只听一个极寒地声音自地底下传出来:“御金术——蚀骨焚心!”
一眨眼的功夫,蛇群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一滴血一点灰都没有留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苏幕遮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男子,昏暗中她只看得出顺直长发披于脑后,黑衣隐于夜色中,面色冷峻,双目却是极其温柔,她那双眸中看出了歉疚与悔意。
“你没事吧?”呵气如兰,语气轻柔低沉,低得好像只有苏幕遮才能听到。
反应过来的苏幕遮这发现她的防护屏障在什么时候没有了,眼前的人经过她努力分辨,才看清是楚北鸿,她眨了眨眼睛,活动活动手脚笑道:“你看,没事,要不是我天生怕蛇,我早就将它们解决了。”
楚北鸿抬起手摩擦苏幕遮的头发:“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柔和的目光就像春天的微风,另苏幕遮如置身于一望无际地草原,怕自己沉沦进去,赶紧底下头:“还是要谢谢鸿,刚才那个什么蚀骨焚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学我便教你。”楚北鸿握住苏幕遮的手腕,声音温柔地不相话:“饿了吗?我带你去用膳。”
说到饿,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噜”声,不好意思笑笑:“是有点饿了。”
不过,苏幕遮绕开楚北鸿,冲还站在不远处的相里泽大声说道:“相里泽,你们家人该管管啦,不仅怠慢客人,而且还让危险动物进到房子里来,依我说,砍头、烧心、凌迟、剁手剁脚,剜眼什么的都可以用,再有下一次,我可就顾不得什么面子房子,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打你的人,冻你的王府啊!”
她说的真诚,相里泽听得一身冷汗,眉头打了个结,目光直直地看着苏幕遮,许久并未在她脸上发现什么,相里泽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看不出来幕遮小姐这么恶毒,算了,不与你们玩了,本王去休息了,你们用完膳也早点睡吧。”
厨房灯还亮着,女仆笑脸相迎:“楚少爷吩咐奴婢为你留了饭菜,你果然还没有用膳,楚少爷真是有心哪!”
烛光映照下,楚北鸿红了脸,他背过身去,恐怕苏幕遮看见。
女仆的调侃苏幕遮没有在意,她边吃边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一切看似偶然,却并非偶然,看来以后要小心才是啊!刚才她出言试探,相里泽慌了一下神,那些蛇果然是他放的,目的是要她死么?
用完膳,楚北鸿将苏幕遮送到门口,苏幕遮打开门拉住正要走的楚北鸿,确定没有其他人,将一脸疑惑地楚北鸿快速拉进房间,关好门后吐出一口气。
“你……这是为何?”漆黑地房间男女共处一室,任谁都会想歪,喉结滚动一下,楚北鸿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身体似乎在被火焚烧,颇为难受。
苏幕遮点亮烛台,房间有光,似乎就有安全感,苏幕遮这才注意到用喘着粗气地楚北鸿,她也不是小纯情了,XXOO什么的她懂,朝窘迫的楚北鸿翻了一个白眼:“想什么呢?我可是良家女子。”
一语戳破楚北鸿刚才的幻想,另他更加无所适从,清了清嗓子,楚北鸿连忙回击:“没想什么啊,哦我知道了,是你多想了才问我,你若是想些什么,我不介意配合你一下。”
苏幕遮被弄了个大红脸,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楚北鸿气愤地说:“我这么美又善良,就算找也不找你这个大叔!”
本来只是一时气话,楚北鸿非但没有过耳就忘,而是在心里反复琢磨,想起白天薄雪的话,心里涌起阵阵酸楚,冷眉皱起,目光也少了些温柔,语气变得哀伤:“原来你眼中的我是个大叔。”
第一百三十八章 境地不同()
随口讲出来的话居然伤了楚北鸿的心,苏幕遮赶紧补充一句:“当然啦,你比我大四岁,不能叫大叔,应该叫你楚大哥才对。”
“别,我喜欢你喊我名字。”他不想当大叔,更不想当什么楚大哥。
想了想自己也怪矫情的,至于名字叫什么对于她来说无所谓啦,她将楚北鸿拉进来不是讨论这些,而是有更要紧的事情要说:“鸿,我发现一个问题。”
瞅着她脸上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楚北鸿也不再揪着名字不名字问题,而是走近她压低声音问:“什么问题?”
苏幕遮指了指门外面,神秘道:“我发现相里泽他想杀掉我,早上的竹叶青,晚上的蛇群,不会这么巧吧?”
她说这些楚北鸿早就知道,可是一边是好友,另一边又是自己珍视之人,他只好宽慰她的心:“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也许就是这么凑巧,你不要多想,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相里泽若是不喜欢自己,为何还让自己住在王府,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苏幕遮点点头:“好吧,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楚北鸿离开后,全无睡意的苏幕遮打开窗口,让外面的凉风吹进来,外面月色正浓,宛如发光的玉盘挂在九霄。
正要关上窗户时,她看见外面有两个发光的灯笼,一前一后走入古堡,谁这么晚来泽王府?
她没有深究,而是躺下身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同样的月,远在九璃国的东宫,灯火通明,书籍散落一地,丰神俊朗的男子抬手轻柔地抚摸墙上那幅仕女图,眉眼说出的悲伤和痛苦。
他不相信!
苏幕遮会轻而易举地被人杀死!她是四阶御术师,不可能逃不掉的。
“父皇!”
赵子齐咬紧牙关,怨气和怒气涌上心头,父皇派苏幕遮去和亲就是个阴谋,可笑地他以为只是单单派个女子而去,他安排好一个女子代替苏幕遮,只要苏幕遮出了皇城就施行计划,没想到他派人赶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地的尸体。
孙崇带着两个护卫走进来,朝赵子齐抱拳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究竟是谁劫了和亲队伍,若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赵子齐拿掉墙上的画,卷起来抱在怀中,只有这样才能安慰他颤抖的心,想起那晚马车内她那柔软的唇,甜蜜地笑容,她都已经接受了他的爱慕,可是……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豆大地一颗泪从朦胧地眼睛里流出,滑过流畅地线条滴落在画卷上,晕开一朵朵水嫩嫩地小花。
太子侧妃桑柔站在门外,望着屋内情景,心中说不出的酸楚。那时宫中桃花盛开,她随母亲进宫陪着后宫妃嫔赏桃花,众嫔妃明争暗斗不甚稀奇,正当她觉得乏味之时,随着太监一声高喊,太子踏花而来,剑眉星目,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似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般望了她一眼,只一眼,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
皇上赐婚,太子妃人选花落苏家大小姐,桑柔是知道的,太子妃只能姓苏,同时她也知道,赵家并不想迎娶苏家女,相反非常畏惧苏家,所以她主动请求做太子妾室,本以为是迎来父亲的怒斥,没想到父亲竟然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她,之后她得偿的愿入住东宫,从妾室升成侧妃。
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取代苏家女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在传出苏家五女死讯之前她是这样想的。
现在,她才发现,赵子齐并未真正瞧过她一眼,平时对她的呵护,只是止于礼节,又是对父亲的忌惮,原来她也不过是权利的牺牲品!
第一百三十九章 薄雪施计()
阳光从穿透窗子照射到床上人儿身上,嘤咛一声,床上之人慢慢睁开眼睛,清澈明媚的双眸像两颗发着光的黑曜石,美丽又充满诱惑。
划破的衣服扔在一旁,苏幕遮取出一件宝石蓝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暗自庆幸置办衣服时她特意多要了一身。
刚打开房间门,便看见门外站着一名绿衣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被薄纱裹住,胜雪肌肤吹弹可破,秀丽俊俏地脸庞朝她淡淡一笑:“苏五小姐,我来请你过去用早膳的。”
“薄雪?你怎么会在泽王府?”苏幕遮惊讶于薄雪一大早出现,她明明知道薄雪在福记酒馆,为何今晨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面前?
薄雪只是冲她笑笑,而后一言不发扭头就走,苏幕遮查觉到那笑容中包含的不友善,忐忑地跟在薄雪身后,走到一个拐角,薄雪突然回头,抬起手便是一道伶俐地绿光劈来,苏幕遮反应不及时,肩膀的衣服被割破了。
苏幕遮抬手凝聚水元气,一把水剑悬浮在眼前,瞪着薄雪反击道:“御水术——水剑叮咚!”
水剑发出后,不见薄雪有任何动静,苏幕遮大感不妙,正想撤回近在薄雪咫尺地水剑,她还有所行动,一道金光在薄雪面前展开一个防护屏障,挡住了水剑的进攻,苏幕遮望着地板上那摊水,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走廊上多出了三个人,绷紧下巴的楚北鸿,紧张地女仆,还有看戏不嫌事大的相里泽。
望着恰恰刚好出现的三人,苏幕遮才明白自己中计了!
“薄雪你……”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薄雪从未向她献过殷勤,她真是太大意了。
薄雪露出得意地笑容,转过身去恭敬地俯身跪地:“薄雪见过王爷,见过主人。”
“薄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楚北鸿面无表情,双目锐利,将薄雪锁定眼内,周身散发着寒流,相里泽和女仆同时紧了紧衣服。
薄雪也感受到头顶地压迫感,连忙解释道:“回主人的话,薄雪到泽王府已晚,不敢打扰主人。”
“哦,这么说你昨晚就来了。”楚北鸿眯起了眼睛。
“是!”薄雪咬了咬嘴唇,她本来想用计引苏幕遮上当,好让主人厌恶苏幕遮,没想到事与愿违,主人只责怪她擅自来泽王府。
“起来吧!”楚北鸿依旧是冷言冷语,他绕开薄雪走近苏幕遮。
“你别过来!”苏幕遮后退几步,相里泽不喜欢她,薄雪也不喜欢她,楚北鸿却对她出奇地温柔,有时候她感觉很不真实,就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楚北鸿心中一紧,唤道:“幕遮。”
“那个……我不饿,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啊。”苏幕遮快速跳上围栏飞身一越逃离了众人的视线。
相里泽捂着嘴笑道:“鸿,她怎么大早发什么神经啊?”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斗争,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相里泽的目光落在了嘴角泛笑薄雪身上,与苏幕遮相比,薄雪虽及不上绝世之美,却也是清丽脱俗,看来以后不乏好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