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日不见,苏小五不再是以前那个苏小五了,而是一国的国师了。”
宫少卿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将监视他的人也带来了,不过他不会告诉苏幕遮这些的,宫少卿立起身,打量身着五颜六色国师服的苏幕遮,脑中蹦出一个词:花孔雀!
“你别打趣我了,你不知道,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睁开眼睛不是文字,就是一大堆事情等着,她都怀疑这个国家是谁的国家。
“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宫少卿拍拍身边的凳子。
“你会吗?”苏幕遮深度怀疑宫少卿的技术,一向可是别人伺候他的,这会子要给自己按摩,说实话有点不敢让他按。
“当然!快过来。”宫少卿已经开始磨拳擦掌了。
“好……吧。”看宫少卿那么一副热心肠,苏幕遮挪过去背对着宫少卿,随意问道:“少卿公子什么时候学的啊?”
宫少卿双手放在苏幕遮的肩膀上,随口答道:“现在,以前见过一次,你是头一份。”
“啥?”苏幕遮想反悔,可是已经晚了,宫少卿正一脸陶醉地在她的肩膀上揉来揉去,动作轻柔很有节奏,酸疼的肩膀被揉的很舒服,苏幕遮便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天空泛起鱼肚白,苏幕遮被小丫头叫醒,起床梳洗打扮。
临出门吩咐摘星楼众人好好看家,并且要对她一样尊重宫少卿,抬起刚要上马车,眼睛那么随便一瞟,她看见一位面容妩媚的丫鬟站在马车旁边,这个丫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死性不改()
脸熟的人很多,苏幕遮不甚在意,马车驶离摘星楼,一路往皇宫而去,因她身份是国师,再不像以前被侍卫拦在外面,反而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生怕惹恼了她。
一直很奇怪,自相里聪成为皇帝后,独不见天机教的人,别的祭司也就不说了,马恩这位经常活跃在红石国的大祭司怎么也没有露面呢?
上次被打的落花流水,被天机教教主带走发生了什么?
天机教作为红石国根深地固的宗教,新皇登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前来,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相里聪上朝聆听国家大事时总爱用余光看苏幕遮,自他坐上龙椅那天开始,苏幕遮就站在他身旁像个傲视群雄的女神一样保护着他。
太弱了!
相里聪为自己定义,他的初心并不是这样的,而是想成为保护苏幕遮真正的男子汉。
可事实与理想是有差距的,他成为被保护的那个人,连文武百官想为难他的时候,都会先看一眼苏幕遮来衡量,相里聪不敢想像,没有苏幕遮他会怎样?
嗬,会怎么样呢?相里聪苦笑,恐怕不被幽禁就是死亡吧?
“皇上,一年一次的祭祀到了,是否去请天机教派人来主持啊?”
一位看着慈眉善目的白发老翁出列发问,这位白发老翁是礼部尚书阿普顿,以往他都是直接找马恩大祭司商量,可今年不同了,红石国迎来新主,而且先皇死前又立下新国师,他不免猜测一二,新国师和天机教必会有争上一争。
阿普顿问出口,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龙椅上稚嫩的少年瞬间黑掉的脸,新皇不悦在他们所有人预料之内,有些人已经做好看热闹的打算了。
众人脸上表情不一,相里聪看得到,苏幕遮更看得到,她也把目光落在相里聪身上,可巧相里聪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苏幕遮读懂其中恐惧之意。
祭祀是一个国家最重大的大事,太阳湖对于红石国百姓有着非同一般的存在,她不懂祭祀,但是,若请天机教出马,天机教重回朝堂,对于她,对于相里聪都不是好事。
众人见皇上和新国师脸色阴晴不定,不说一句话,也猜不出是同意了呢,还是不同意,每个朝臣各有各的打算,有些看到新国师稳居朝堂,可能会在很短的时间发展起来,所以想卖个好,出列打破朝堂可怕的寂静:“皇上,臣有本奏。”
相里聪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出来的是海伯侯翁和玉,翁和家一向低调,翁和玉这时候出来有本奏怎么不另他惊讶呢?
“翁和玉,说来听听。”
苏幕遮暗暗示意相里聪不要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行她还有一跑呢,凭她现在的能力,带着相里聪逃命是不成问题的。
“祭祀一事劳民伤财,应减少规模简单办理,不如将库银下放到灾民手中。”
“灾民一事从何说起?”相里聪糊涂了,怎么没有告诉他有灾民啊?
翁和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封奏折呈上:“西洲区干旱,土地逐渐被黄沙吞噬,再不加强治理,黄沙会把红石国吞掉的。”
“真有此事?”地处沙漠,最怕的便是黄沙,相里聪看完奏折,急切问道:“以你之见,如何治理。”
“加大防护林种植!”翁和玉声音稳健,听不出任何情绪。
其他人沉默不语,和祭祀太阳湖相比,被黄沙吞并更可怕!那可是毁灭国家的危机啊!为了不让危机有一点儿的存在,大家都赞同加大防护林这个办法。
苏幕遮沉思一会儿道:“海伯侯所言极是,皇上在加大防护林的同时,臣觉得还应修建防护墙,不用太劳民伤财,只用于保护农田作物便可。”
一人起头,其他人也加入了讨论之中:“应将城墙再往上修,黄沙进城会引起百姓恐慌的。”
相里聪点点头,不过他也没忘记征求苏幕遮的意见:“往上修城墙可行吗?”
行个屁!苏幕遮眨了眨眼:“修城墙不花钱啊?不如在城墙外面种植白杨树,减少成本,还可将剩下的银两作其他用处。”
海伯侯点头赞同:“国师所言极是,红石国国库支撑不了那么大的工程,皇上就按国师所说种植白扬树,不过这白杨树需九璃国买入。”
“这个不难,九璃国太子还未起程,皇上可写封信给他,想必他会帮助红石国的。”又有一人出列出主意。
一听九璃国,相里聪扭头看着苏幕遮,苏幕遮点了点头:“可以!”
“就这么定了!种值防护林就交由海伯侯翁和玉办理!”相里聪得到苏幕遮同意,连忙吩咐下去。
就这样,早朝结束了,礼部尚书阿普顿郁闷地走出皇宫,还未归家,就有人请出艺馆,看到黑衣斗篷,他一点也不奇怪道:“参见马恩大祭司,大祭司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马恩转过身来,冲他摇了一下铃铛,阿普顿吓得后退一步,马恩大笑起来:“阿普顿,多日不见可好啊?”
“托大祭司的福还好。”阿普顿稳住心神,陪上笑脸回答道。
“本祭司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祭祀的事情办的怎么样啦?”马恩期待地问。
阿普顿沮丧道:“黄沙蔓延了土地,皇上将大部分的钱用到种植防护林上,而祭祀之事要从简来办。”
马恩不笑了,祭祀之事简单办理,这不是变相告诉红石国的百姓,皇上不看重天机教么?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回去告诉皇上,祭祀不能从简,否则太阳湖的神明会怪罪的。”
“大祭司,这事定下了,不好改吧?”阿普顿为难道:“不如就简单着办吧,弄得比以前小规模一点儿……”
“不行!”马恩不容分说,直接走上前来,抬起头仰着脖子瞪着阿普顿:“我是大祭司,若有人胆敢对神明不敬,我便请求神明惩罚他!”
阿普顿走出艺馆时脸色是苍白的,他挣扎了一天终于还是进宫面圣,告诉新皇马恩说的话,他以为新皇会训斥他一番,等了许久,终不见新皇发话,而是在新皇身边的国师笑了笑:“看来马恩是等不及了,告诉他皇上没钱了,他所求之事要么小办,要么不办,若真想办得大一点儿,不委屈神明就自掏腰包,皇上这边是真拿不出了。”
“是!”
阿普顿哭丧着脸回了家,免得再被马恩吓,他修书一封托人带给马恩,为了不让相里聪和马恩闹起来,他特意用意委婉,并且声泪俱下,晓之以理写了整整一大叶才收笔,就算是这样,马恩看过后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马恩,找本座有何事?”
阴阳怪气地声音自黑玉座后面响起,马恩不敢抬眼看,语气恭敬道:“礼部尚书传出来话,今年的祭祀因国库不充足打算小办,吾主的意思是?”
“小办?哼!一定是苏幕遮的主意!”
提起苏幕遮,马恩恨得牙痒痒:“自她来后,红石国便灾难重重,我为她占卜过,她确是煞星,吾主,且不可让她在红石国成了气候。”
“就凭她也想颠覆天机教,做梦去吧!”
马恩不敢接声,他一直没想明白,教主失踪多年,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而且还是和姬萝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多方打听,都打听不出来教主藏身之所,姬萝府上更是查过一遍,都没有任何发现,马恩琢磨一通,本来事情可以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多出来好多的意外,另他原本的计划泡,不得不重新计划。
“马恩,今年的祭祀可以小办,不过我要你当着百姓的面再进行一次占卜!”
古怪的声音掺杂着另人不舒服的音符,马恩不敢多待便恭敬倾身道:“是!谨遵吾主法谕!”
经过张太医的诊治,容坚的伤口渐渐愈合,整个人又精神了,吉娜本应要进宫侍候相里聪的,因着容坚未全愈,便留在原太子府中照料容坚。
“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吉娜小美女,多谢你的悉心照顾。”
容坚换好伤药也不忘记调戏吉娜,他以前经常去花楼娼馆,见过许许多的美女,头一次与这种富有异国风情的小女生待在一起,不免起了调侃之心。
吉娜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害羞地低下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容公子不必言谢。”
“哪里哪里。”容坚一把拉过吉娜的手,满眼饱含情意看着吉娜道:“没有你照顾我,恐怕我不会好的这么快,我是真心感谢吉娜小美女的。”
“不,不客气。”吉娜抽了抽手,一脸窘迫道:“奴婢还有事要做,还请容公子松……松开奴婢的手……”
苏幕遮出宫后,没有直接回摘星楼,想起受了重伤的容坚,顿时生出怜悯之心,过来太子府内看望,谁知推门正看见容坚拉着吉娜说体己话,顿感不是时候,正要退出去等一会儿再进来,谁知吉娜看见了她,使用上吃奶的力气挣脱了容坚的手,慌张地跑了出去,连给她打招呼都不曾。
苏幕遮不高兴了,来到床边给了容坚一巴掌:“看你把人家小丫头吓得,真是死性不改!”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容坚坚持()
“听吉娜说,你现在很了不起,成为一国的国师,遮儿,滋味如何啊?”
容坚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苏幕遮坐下,苏幕遮撇了撇嘴,这人适应力真强,才几天不见,真当太子府是他家了,“容三公子,伤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离开啦?”
“谁说伤好了?”容坚指着缠住的绷带,装出虚弱的样子:“那个什么教主下手真重,我看是好不了了。”
苏幕遮抬手拍在绷带处,容坚吃痛地哼了一声,苏幕遮不仅没有紧张,反而笑得很欢实:“别装了,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遮儿,是真痛。”容坚继续装可怜,这些日子以为,比他在九璃国还愉快,好不容易找到人生乐趣,走?能去哪儿呢?
无奈地摇摇头,苏幕遮无比认真道:“这次真得要感谢你,连累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不要命的帮我,我很过意不去。”
刚才谈话的氛围还很好,苏幕遮真情实意道谢,容坚怔愣住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我主动要跟着你的,受了伤,我活该,反正你也不会心疼,能感谢我也算你有良心。”
“容坚,别这样说,没有一个生命是活该的,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苏幕遮上刀山下油锅绝不反悔!”
“能算你发誓吗?”
“算,我苏幕遮对天发誓。”
“那好,上刀山下油锅就不必了,咱们履行婚约就行了。”容坚晒笑。
“什么婚约?我们明明就退了婚啊,还是你主动退的。”苏幕遮忿忿。
“那个……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是这样一个情况,苏靖康和赵子奕骗我说你长得丑,又什么都不会,还懦弱不能,我喝了点酒,脑袋一热听信他人之言,遮儿真不是出自我真心,其实吧,那天见到你我就后悔了,你不知道我难受了好几天,想向你道歉怕丢人就没敢见你,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