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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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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同时传出两人惊恐的叫声。

    可是,陈远宏却幻现在丈外。

    奇异的、令人心寒的劲流呼啸声入耳,汪春保持着马步,爪前伸,五指收放不定、呼吸停顿的姿势,眼中却涌现惊讶的神色,似乎仍不相信一抓落了空。

    “天魔爪!厉害厉害。”陈远宏怪叫道。

    最后一声叫出,他已幻现在原处。

    汪春左爪右剑,上下齐攻。

    一爪抓空,“呲啦”一声衣袖被抓裂声传出,左臂挨了陈远宏一爪,力道惊人。

    一声惊叫,“铮!”汪春扭身挥剑,险之又险地将地煞刀封出偏门,立即斜身进步,大喝一声,左爪一伸,闪电似的抓向陈远宏的右胁下。

    陈远宏身陷危局,临危不乱,身体一扭,消去大部分及体的霸道爪劲,随势斜旋,一刀反挥而出。人影急分,生死间不容发,陈远宏踉跄退了两步,脚下一乱。

    汪春的左臂侧袖破衣裂,有鲜血流出,衣缝内,黑褐色的软甲隐约可见。

    陈远宏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江湖老油子,比军中之人难缠十倍。

    一声怒啸,汪春狂野地扑上了,抢得了先机。

    陈远宏不可思议地左右一晃,刀剑疯狂地闪烁,然后是一声沉叱,一声金鸣,陈远宏滚出丈外,侧滚翻转正身体,接着一跃而起。

    汪春在陈远宏滚出的刹那间,原已刺入陈远宏左胁下的剑被滑出,同时发现自己的右上臂也裂了一条血缝。

    他本人已经处于不利的位置了,失去了追击的机会,乘势从相反方向跃出,向着包围圈的缺口方向飞掠。

    汪春的轻功身法超尘拔俗,去势如流光电火,第二次一纵,已不可思议地远出七八丈外,脱离了广场,快要接近院墙了。

    可是,他遇到的对手是陈远宏。

    他一不作势,二不用劲,就这样身躯平直地斜拨而起,速度奇快。

    人像苍鹰般上升、翻腾、半空大回旋、前滚翻、斜旋飘落,落下来的位置,已在小广场边缘,距场中心也在四丈外。

    人刚落地,左脚一蹬,人纵出身躯凌空,头前脚后有如箭矢离弦,破空激射而出,速度快如闪电。

    空中像鹰,落地似豹,天上地下,转化变换之妙,令人叹为观止,

    只两起落,陈远宏已到了汪春身后,两人落点恰好相交。

    汪春知道脱不了身,不能以背部向敌,下落时扭身侧滚转,同时一剑上挥,左手也吐气开声虚空疾抓。

    陈远宏机警绝伦,双方都相当了解对方的造诣,因此在每一接触的行动中,都心中早备好了对策,不断的斗智斗勇。

    两人全凭千锤百炼所获的经验,以本能控制行动,心意神凝而为一,反应如果稍慢一瞬间,那就决定了生死存亡。

    陈远宏不向下落,吸气、弯腰、点头以一记快速绝伦的前空翻,硬将下降速度转变提升为前空翻。

    不但避开了可怕的一剑,也避开了汪春的傲世奇学,隔空施展出来的天魔爪。

    同时,他在前翻时,左手已经虚空抓出。

    一声刺耳的裂帛响,汪春的胸襟在相距一丈的空间里,被不可思议的怪异力道抓破了,露出黑色的护身软甲。

    双方脚踏实地,在院墙下相距丈五六面面相对。

    一声刀啸,陈远宏隐于肘后的刀向前拂出,额头见汗的他神色不变,目光稳定,肯定地告诉汪春他有必胜的坚强信心。

    陈远宏右肋下的文山甲上有一道剑痕,因为有甲的保护,没有伤及肌肤。

    汪春手中虽是吹毛断发的宝剑,但由于角度问题,并未对陈远宏造成严重伤害。

    汪春的神情已变得不稳定了,剑虽然也指出,但所发的剑气已明显地减弱,满头大汗如雨,眼中已露出疲态。

    陈远宏徐徐迈步,一步步逼进。

    “你跑不了,投降吧。”陈远宏面无表情,语冷如冰。

    “你不怕梁公公的报复吗?”汪春沉静反问道。

    这种死硬分子真是油盐不进,多说无用,陈远宏摇了摇头,挥刀疾进。

    “铮!”一声刀鸣,汪春攻出绝学天魔爪,行致命的雷霆一击。

    在七尺外一爪抓出,手一伸又拉近了两尺余,这一抓势在必得,按理任何高手也无法闪避。

    可是,强劲的爪劲击中了刀背,刀身一荡,偏出六寸。

    爪劲一偏,擦过陈远宏的右肩外侧,发出金铁摩擦的怪响声。

    护肩上一道爪痕,深有两分,好可怕的天魔爪,比利刃还要霸道。

    近身了,陈远宏的冲势没停止。

第264章 太白千户所(十四)() 
“铮!”刀架住了汪春的剑,左爪已凌空抓出。

    “啊”汪春惊叫,倒退八尺外,右腮帮裂开,鲜血淋漓中,可以看到牙齿和牙床。

    陈远宏飞跃而进,第二爪凌空下抓。

    汪春机警地仰面躺倒,扭身急滚翻,悍勇的跃起,间不容发地避开了致命一抓,一剑挥出。

    一剑走空,陈远宏扭身切入,一连两声怪响,地煞刀两次砍在汪春的右肩和胸口上,劳而无功。

    但汪春也无法反击,斜掠出丈外,落荒而逃。

    “着!”陈远宏怒吼,柳叶刀脱手,人也随刀扑出。

    “铮!汪春大旋身一剑挥出,击中飞来的柳叶刀。

    陈远宏到了,折向斜飞,“噗”一声一脚踢中汪春握剑的手臂,汪春手中的剑脱手而飞。

    两人疯狂似的重新接触,四只大手突然相互抓实了,真力骤发,各展所学生死相拼。

    陈远宏的反应更快些,左膝一顶,“呯”一声重重地顶中汪春的右膝,膝骨立碎。

    “砰!”汪春被重重地摔倒在地,四只大手同时脱离纠缠。

    一声暴喝,陈远宏一脚踢在汪春的左耳部位。

    右腮本来就血肉模糊,再加上一脚,但听骨裂声传出,脑袋已完全变了形,这一踢石破天惊。

    陈远宏缓缓站正身体,他脸上全是汗水,双目神光徐敛,冷漠地、静静地注视着身体仍在痉挛的汪春,久久,才呼出一口长气。

    汪春的身体猛地抽动数次,然后全身一软,气息顿绝。

    接过钱森递来的汗巾擦了擦,“小鸡,得到确切消息了吗?赵宽今天会到八鱼镇税所。”

    “是的,公子。”

    “留下五十个人,再从千户所抽调一百个人过来善后,今天先把八鱼镇税所拔掉,这几天再把周围的税所全部清理掉。”陈远宏语气如冰的说道。

    “遵命!”

    穿戎装的官兵进进出出,不断的有尸体被抬出来,死了多少人,外人无从得悉,反正也没有人会浪费时间去打听这种事。

    平阳街赵家发生的事,老百姓看得一清二楚,这种大快人心的事情,令人们拍手相告,不多时就轰传整个眉县。

    同一期间,八鱼镇税所里的赵宽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他坐在公事房中,一边喝着茶,一边翻看桌上的税收帐册。

    越看越心烦,“砰”一声大震,他一掌拍在长案上,大眼圆瞪的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税收怎么越来越少了?

    照这样下去,钦差梁大人还能信任我们吗?你们是不是想卷铺盖卷儿滚蛋了。”

    一个虬胡根根戳立的百户流着冷汗,惶恐地问道:“请问大人,要不,我们税额再增加一倍?

    “加一倍?还不够。”赵宽毫不客气地说道:“现在,马上,给我出去沿各村征收。”

    “遵命!小人这就去办。”

    由于陈远宏扫荡了山区的牛鬼蛇神,为商旅们平安出行创造了条件。

    午后不久,通往宝鸡县的大官道上商旅络绎于途,突然,前面人声嘈杂,接着传来了震耳的暴喝声:“向前走!不许离开官道,违者格杀勿论,快走!”

    蹄声入耳,路两侧的树林中,冲出六匹健马,六骑士都穿了战袄,一看便知是官兵到了。

    商旅们本能地猜出麻烦来了,可是已经走不了啦!

    只片刻间,一些惊惶的旅客,被十余名佩刀的步军驱赶到路左的一座树林内。

    交通断绝,人人自危。

    共有四五十名老少旅客,分为五排坐在地上,四周有十六名士兵看守。

    至于那些骑军,仍在官道附近巡逻。

    “到底是怎么一口事?”一个年轻人低声向左边的一名中年人询问。

    “谁知道呢,不会是白天扮强盗公然抢劫吧。”中年旅客战栗着说。

    “抢劫?你有银钱吗?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怕什么?”

    “我我只是个贩牛的,我带了五五十两银子。”中年旅客说。

    “那你倒霉了。”

    “这些天杀的,看来今天我要倒大霉了。”中年人绝望的说道:“老天爷保佑,不要把我们押到八鱼镇税所,不然”

    “不然咱们不死都会脱一层皮,是吗?”

    “是的,你等着瞧吧!小老弟,你身上有金银吗?”

    “有倒是有,你是说”

    “等他们搜查你的时候,送给他们,也许他们会放你的,千万不要吝啬银子。”

    “你是说”

    “全给他们,放的希望大。他们就是利用这些抓人的名目,乘机搜刮自肥。”中年人咬牙切齿他说。

    “他们是卫所军?”

    “对,但却是督税所梁剥皮的亲军。那王八蛋赵宽,是钦差兼镇守使梁剥皮的忠实走狗。”

    “咦!你不怕我是他们的密探?”

    “你还不配。”中年人不客气地说道:“他们的密探瞒不了有心人。

    他们太富有了,整天在酒楼妓院鬼混,虽然出动时换装,但不管穿得多么破烂,仍可闻到脂粉香,信不信由你。”

    “谁在说话?”一名士兵大吼道:“不许交头接耳。”

    “叭叭叭!”有人挨了皮鞭。

    不久,蹄声又起,八名穿着劲装的骑士在人丛外下马,由两名士兵引领,接近几十名可怜虫。

    八骑士穿的不是戎装,是钦差府的江湖人。

    “第一排的人站起来,不许带行囊。”一名士兵大喝道。

    第一排十个可怜虫站起来了。年轻人很幸运,是最后一排。

    八个江湖人鹰目炯炯,神色狰狞。

    为首的人勾鼻扁嘴,颧骨外突,左脸有一条四寸长的刀疤,佩的是外门兵器阎王令。

    这玩艺有八分像雁翎刀,但要宽些,又沉又重,以力胜,两臂没有五六百斤力道,决难运用自如。

    这些人开始逐一搜身,接近了最后一个人。

    那是一位快进棺材的干瘦老人,头发胡子全白了,老眼无神,脸无三分肉,站在那儿似乎风都吹得倒。

    刀疤脸先揪住老人的胡子一带。

    老人哎一声惊叫,向前一栽,被一人抓住了,周围响起哄堂大笑声。

第265章 太白千户所(十五)() 
刀疤脸的目光,先打量脸无人色的老人,再冷冷地打量拔在手中的一把胡子,然后信手丢掉。

    抓住老人的江湖人手一松,老人终于栽在地上呻吟。

    “我警告你们,把夹藏的金银细软都交出来,如果被我们搜出来了,嘿嘿嘿,后果你们自己去想好了。”刀疤脸阴险的说道。

    好不容易查完所有的人,刀疤脸离开人丛,向跟来的两名士兵说:“好了,人交给你们啦,好好仔细搜,我们还要去下一个地点。”

    “是,王爷。”士兵恭敬地答道,向后举手一挥。

    兵士们全出动了,一个亮着大嗓门叫:“把行李背囊摊在地上打开,检查是否有违禁物品,快!”

    远远地传来了铜哨声,士兵们一怔,为首的士兵叫道:“是归队令,不必检查了,把这些人带走,带回税所再好好检查。”

    先前和年轻人低声谈话的中年人叫了一声苦,绝望地向年轻人低声说道:“完了,这一带走,如不花大批金银算是死定了,老天爷!”

    蓦地,第四排中间一位中等身材的挑夫一蹦而起,情急大叫:“兵爷们行行好,小的小儿子生病了,等小的挑这担山药卖钱抓药回家治病,不能跟你们去,兵爷天恩”

    所有的士兵都怔住了,居然有人胆敢反抗哩!

    正待扳鞍上马的八个骑士也停下了,刀疤脸不悦地说道:“这畜生好大胆子,竟敢抗拒?先打他个半死。”

    皮鞭无情地落在挑夫的头脸上,两名士兵的皮鞭呼啸有声。

    挑夫抱头狂叫,挨到五六鞭终于倒地乱滚,但鞭子并未因此而停顿。

    第三排一名中年村夫抓起一根扁担,大叫道:“不能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两名士兵大怒,气势汹汹地向村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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