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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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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儿给大家一个定心丸儿,我和师傅准备成立一个工农会,这句话刚一说完,就如同往油锅里,加了一瓢凉水,人群中轰的一下炸了锅。

    山民们七嘴八舌,远哥儿说说清楚,你这个工农会,是不是跟那个什么?白莲会弥勒教那样的。

    也不怪大家反应那么激烈,在这个时代,农业生产力低下,税收又支撑不起朝庭像后世那样,组织起一个庞大的基层团队。

    大多数事情,只能靠宗族,各种行会,帮会来解决,这就为野心家们,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机会。

    我这个工农会啊,简单来说,就是想办法让老百姓把日子过好。

    比如说啊,山田怎么分,田税该怎么缴?遇到灾年该怎么办?主家扣了咱们的工钱,做工伤了、残了,死了,怎么赔偿等等。怎么对付这山里面的土匪强盗,保护我们的收成,我们的家人。

    这样一说,山民们就明白了,坐在离陈远宏不远的地方,刘学慧抽完了一锅旱烟,磕了磕烟灰,皱着眉头问道,“宏娃子,你这个工农会,谁来当头?”

    他笑盈盈的说道:“我师傅,他老人家这些年走村串户,熟悉各个寨子的情况。为人公道,有威望。”

    刘老头点点头,“刘爷爷,您是这个寨子里的种田能手,以后在这方面,您可要多担待担待!刘老头一脸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随后老头子脸一沉,“你这个工农会,听着像回事,说谁都会说,我这一辈子见过会说的人多了去,能办成事儿的人,很少。”

    “你这个会,听着很好。我会好好看着,在没办成之前,我是不会参加的。”

    这句话说完后,老头子起身,背着双手,走出了石楼,这老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跟这个时代大多数人是一样的。

    王在晋家的大厅里,气氛却有些沉重,老道环顾一圈,“怎么都不说话了?对托塔天王这件事情,今天必须说清楚,商量出一个稳妥的办法,否则谁也不能走。”

    正在这个时候,陈远宏施施然的走进了大厅,看到厅里气氛严肃。他满脸的笑容,边走边作揖道,“各位叔叔伯伯,小侄这厢有礼了。”

    “其实不光在托塔天王这件事情上,我们要早解决,其他山寨,我们也要趁早定计,否则到时候只会手忙脚乱,被土匪强盗们各个击破,蚕食吞并。”

    坐在老道下手的王在晋,抬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其实这个人,外貌长相相当唬人,浓眉豹眼,狮鼻海口,加上一脸的络腮胡,整个人看起来,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就是做事情瞻前顾后,考虑太多,给人的感觉是不思进取,委委缩缩的,其他人只是看着陈远宏,不说话。

    老道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心里在想,你个乳臭味干的小孩儿,有什么资格跑到这个大厅里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今天就给大家交个底,其实啊,这件事情呢,就是我这个徒弟一手策划出来的。

    “本来在广场上,对这帮人可以不用赶尽杀绝,但眼下的情况是,山区越来越乱,而我们这个寨子又不团结,大家各怀心思,貌合神离,一盘散沙,迟早会被别人吞并啊。”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大家逼入绝境,所以我徒儿宰了李阳的儿子,让大家无路可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团结起来,请大家多多包涵。”

第24章 风云(5)() 
陈远宏大刺刺地落座,接过下人奉上的香茗,说道:“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疑问大家可以当面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

    “杀人之后,为什么不封锁广场,这山寨里人员复杂,官府和各个寨子肯定安插了眼线。

    “我知道啊,就是要让他们去报信,要不然怎么立威,托塔天王又怎么肯离开老巢?”

    李秀才接口道,“有什么计划,说来听听“。”我今天趁着人齐,组织了一个工农会,让大家明天早上报名登记。”

    “这样可以试探试探山民,毕竟他们已经走投无路,看看哪些人首鼠两端。”

    ”顺便统计一下,寨子里有多少弓箭手,把他们全部组织起来,分成一组,会拳脚枪棒的组成一组,每组由我指定一个头领。”

    ”剩下的老弱妇孺各司其职,在这里我要声明一点,攻下了插云峰之后,两个寨子必须合并成一个。愿意留下来的,我们举双手欢迎,愿意走的,也不强求。”

    ”所有的缴获必须归公,事后分配,敢有藏私者,视情节轻重处置。”

    ”山寨的一切事务,都必须要我点头认可,才能成行,如若不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杀无赦。”

    孙杨面色铁青,阴测测的说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况且在座的,还有你的师傅,你问了他们的意见吗?”

    ”呵呵呵,孙堡主,有一句老话叫做,有志不再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甘罗十二岁拜相,曹刿八岁上阵。而我都十一岁,虚岁十三了。”

    ”您这挑拨离间,就落下成了。”他站起来,朝着老道,李秀才,郝一刀三人拱拱手,“小子无状,请老师们海涵!”

    李秀才直皱眉头,郝一刀面带笑容,用手缕着自己的长须,不住的点头。老道拿起桌上的铜盘,双手一阵搓揉,眨眼之间,铜盘变成铜粉,从老道的手指缝中,飘洒的落向地面。老道漫不经心的说道,“孙堡主,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花招,像你这样的人,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你死一百次!”

    “片刻功夫就可以屠光你全家,我只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如果在录名的地方看不到你,那我就只有拿你全家来立威了。”

    “除了我们师徒四人,还有谁反对?”大厅里一片沉默,“你们不说话,就当你们默认了,我们师徒二人先告辞了。”

    老道带着陈远宏走后,郝一刀也走了,王在晋用双手使劲的搓搓脸,苦涩的问道,“李秀才,这事情难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李子明的五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眯着眼睛道,“眼下只能这样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以托塔天王的行事风格,攻破咱们这个寨子,只会鸡犬不留,大家先把眼下这一关过了再说吧。”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厅。

    晚饭后,师徒俩在大厅中叙话,“师傅今晚带你去插云峰探探底,一路跟着我,少说话,多看。”说完后,把陈远宏带到他的卧室,拿出两件奇怪的夜行衣,头罩、衣裤、靴都是软软连线的丝绸所做成的。

    夜行衣颜色斑驳,有灰、黑、暗红、淡青色的各种大条纹,或不规则斜向扭曲的多角斑纹,头罩没有五官,和衣裤靴子连在一起,组合而成。

    我示范给你看看,老道穿上像百衲衣一样的夜行服。人往下一挫,只见他在地上像一只无骨的鼻涕虫。

    速度极快的漫过门槛,进入大厅,陈远宏快步跟上,只见老道像条蛇一样顺着大厅中的立柱,蜿蜒而上。而看不到他的手脚,有任何动作。

    随后陈远宏眼中一花,老道整个人坐在交椅上,像一堆奇形怪状的零碎布料,没有人形,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人。

    只有那双神光炯炯的大眼睛象是活物,“这种夜行衣晚上穿出去。人的眼睛会产生错觉,是江湖人的利器。”

    随后告诉他其中的诀窍要点,午夜时分师徒俩直奔插云峰而去。月暗星稀,山道上漆黑一片,夜风呼啸。树叶在两边发出沙沙怪响,配合着夜枭的啼叫声,真像有鬼物在四周走动。

    站在谷顶,老道就寨子里的灯光,对陈远宏介绍着这座巨大的山寨。山谷中屹立着一座巍峨的寨堡,寨墙随着山谷的走势用巨木搭建而成,至少有二十米高。

    四面各开一门。堡中心的烟墩台高出寨墙五米有余,不分昼夜有人把守。堡约一里见方,比石宝寨大一倍。

    堡墙上有很多碉楼,成排的箭朵口外窄内宽,四角的碉楼有点像军城里的城角碉楼,气势恢宏。

    墙外,是十几米深宽的护堡濠,无水濠内插满削尖的青冈木,人马无法飞越。

    濠外,第一道防御物是鹿寨,第二道是伏弩、崩弩、踏坑、钉坑。最外围是以树皮编成的套索和一触即响的哨箭。

    障碍每道相距有差不多三十米,恰好在弓弩最具威力的距离内,以箭弩封锁,想妄图进攻的人,必然要付出可怕的代价。

    这哪里是普通寨子啊?简直就是一座军寨呀!难怪能雄峙山区数十年,让剽悍的土匪强盗难越雷池一步。

    烟墩台接近三十米高,白天陌生人在几里外就无所遁形。堡墙上有吊桥,宽约十米左右,堡内遍植桃树。

    老道带着他避开了十几处明哨暗哨,悄悄的潜进堡墙边。陈远宏四肢贴在墙上,和老道一起,像壁虎一样,灵巧的向上攀爬。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墙头。避开了堡丁,飘落墙根轻如鸿毛,贴地一窜,便贴伏在一棵桃树下。

    身躯缩小致极限,像两个小孩儿,就算靠近两人,也不可能发现树下有人。

    巡逻的堡丁们懒散的小声着聊天,对警戒并不认真。两人像无形的幽灵,乍起乍落窜伏在另一处桃树下。

    夜间活动的他们仿佛失去人的形态,跳跃、窜走、爬行、蠕动活像变形的妖魅鬼物。

第25章 风云(6)() 
老道很熟悉寨子的房屋格局,看来他没少来。穿过巨大的忠义堂,来到一处很大的院落,这是一个大型院子,四周遍布盆景盆栽。

    正对院门左方,是一座巨大的假山,左下方是一个荷花池,山右边高处建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小阁亭,一块黑匾高悬亭上,写有两个金漆大字‘桂亭’。

    院子正中央,有一座三层高的大楼阁,上下两层灯光暗淡,第二层却灯火辉煌,隐隐有人声传出。院内各个角落都挂有气死风灯,整座大院亮如白昼,靠近阁楼有一株巨大的桂花树,正好在阁楼和假山中间。

    两人潜藏在树上,二楼大厅中的情形,便一目了然。大厅里挂了几十盏明亮的蝉纱灯笼,把大厅照的有如白昼。

    大厅真的很大,摆设华丽,八梁八柱,两面有走廊,堂上设胡床锦褥、雕花漆金的矮脚长案,两边另设胡床雅座,是用来招待次要贵宾的座位。

    地面铺了毡毯,每张矮案边摆着三个锦薄团,四角有精美珍贵的琉璃宫灯,八只紫铜内藏式木炭火鼎。

    厅堂中间是耀目闪亮的朱漆地面,对面挂了锦帷,里面是歌伎席。

    朱漆地面也可用来作舞池,容的下十几名歌伎表演。

    大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国字脸、长眉细目、高鼻隆准、薄薄的嘴唇上两撇八字胡,颌下三缕长须的中年男人,看不出年龄,应该就是托塔天王李阳了。

    旁边有两位,披了仅可遮羞的轻薄蝉纱绝色少女,在伺候主人小酌。矮长案上有各色珍馐与干果。

    他一口喝完杯中酒,扔下酒杯,双手拍着几案,桌案上杯盏乱跳,他声如雷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一群饭桶,十几个人,被人一网打尽,还把二公子的性命丢在了那里。”

    “平时一个个,吹牛吹得震天响,好像天老大你们老二,一到见真章的时候,全部都现出了原形。“

    “都说说吧,怎么炮制石宝寨那群人?”

    大厅里有十几个人,有两个女人尤为突出。一个穿紧身天蓝劲装的美丽花信女郎,和大红窄袖子短袄,同色八格裙的绝色少妇。

    莺声濡糯的说道:“李堡主不必介怀,二公子遇难,我们也很难过,请堡主节哀!”

    “堡主消息灵通,请堡主为我这个外人,讲讲其中的来龙去脉,毕竟我弥勒教也死了一人。”

    即然腓红仙子花三姑询问,那本人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这件事情很蹊跷,他详细的解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从始至终,李阳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花三姑。对着那双充满着原始欲望,贪婪,恨不得将她吞下肚的双眼,她从容不迫,侃侃而谈。

    “名震天下的八极游龙,居然窝在一个小山窝里!说出来让人不敢相信,居然只是为了调教一个徒弟。”

    “本教的神箭手欧华,在两军厮杀的战场上,射杀官军的将佐无往而不利,居然会死在这个小山沟里,千手判官,暗器宗师,天剑绝刀,千面狐,还有郝一刀这个杀星,看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啊。”

    是啊,所以本人今晚招集大家来,就是想问问大家的看法,他们到底是无意中碰上这事情,还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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