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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不上用场,不然他们摆出八仙阵,真正的大罗金仙也难逃大劫。”
“是吗?我怀疑。”他转身往小厅走,有意避免受到进一步纠缠:“除了出其不意,能把姓陈的打得落荒而逃之外,我实在看不出他们有毙了他的能力,我在小食店里和他打了一场,但他没有使出全力,,我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你把他看成了超等高手。”副领队跟入小厅,在小厅戒备的随从冷漠的目光狠盯着他,他毫不介意:“可惜我没有和他面对面一决的机会,他逃的本领真不错。。
“皮兄弟,听得进老实话吗?”卫和尚在方桌旁坐下,语气诚恳。”
“我这半年来,承蒙你的照顾,把我引荐给强大爷,我得了不少好处,我很感激你,你这个人本性不坏,只是功利心太重,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你只是强大爷的远亲。”
“以我闯荡多年的江湖经验来看,不要和他单打独斗。”
卫和尚叹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性情也变幻莫测,时而表现得像霸王,勇悍无敌气吞河岳,时而狡猾如狐,令人高深莫测,他根本不在乎我们二十几个超拔高手,你还不明白吗?”
“你把他。”
“这是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如果他怕我们,早就躲起来,或者选出数百里外了,他却不断伤害我们的人死缠不休,凭什么?请记住,我已经提醒你了,我敢和你打赌,他会到这里来的。”
第122章 山野之王(五)()
“我等他。”皮副领队悻悻地说,显然听不进老实话,老实话通常引起反感,大多数人听不进耳。
崂山七子的老大元元子独坐厅中品茶,仙风道骨神态悠闲,皮副领队坐在下首,脸色很不好看,两人低声交谈,附近没有人走动。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其实当时应该想方设法把张公子留下来。”玄虚子说话不带感情,脸上神色漠然,似乎所谈的事与他无关,更像是闲聊天信口敷衍。
“是啊,要换成是我,我会不择手段,务必争取将张公子留下来”皮副领队的声音更低,郑重其事的说道:“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打起精神来,先闯过眼前这道难关再说吧。”
白天打进去,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茅屋里的诛仙阵,主要是应付夜间袭击的,所有的人中,除了皮副领队知道陈远宏有袭击的可能外,其他的人根本不相信会有袭击的事发生,都在防守区内睡大觉,作养精蓄锐的准备,希望在夜里大展雄风。
外出搜寻的十个人,在四周装模作样的搜寻了一番,便分散渡溪,沿溪右岸缓走,小心翼翼潜行谷底,准备布下埋伏,等候陈远宏天黑来自投罗网。
三座茅屋静悄悄的,那位隐藏在茉莉花树中的警卫,由于长时间的精力集中,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开始放松下来,他不时移动手脚以驱走瞌睡和疲倦。
长期追逐担惊受怕,所有的人都疲劳万分,睡是唯一恢复精力方法,警卫同样想睡,陈远宏悄悄的接近茅屋后方。
三家人的茅屋,并非只有三栋茅屋,其实上每一间茅舍,都有四五间屋子,主宅的格局,就分三进与左右小院,其它碾房、猪圈、牲口棚、地窖零星散布,每一家都占地很广。
陈远宏蛇行潜伏像捕鼠的猫,不求快只求慢,利用每块石头每棵树木,无影无形无声无息,逐渐向头露出茉莉丛枝梢的警卫接近。
接近至二十步左右,他突然向后游走,这些人布下非常霸道的毒雾,他解开百宝囊,吞下解毒丸,又将药末塞一些入鼻孔。
“又是毒药又是迷香,那我就只有放火了。”陈远宏拔动满地的枯枝败叶:“燃起野火,你们能不出来?既破坏了你们的布置,又把人引出来了,嘿嘿。”明知有埋伏却要去硬闯,自己又不是笨蛋。
费林的人仓猝间在陌生的地方草草布阵,威力有限,无法设置机关暗器,也缺乏充足的人手布阵,老道凭的是一些装神弄鬼的法器而已,其实用处不大,特别是对自己这种人而言。
皮副领队突然出现在厅口,通向后堂的堂口,跌跌撞撞出来了随从,刚扳住门框,“嗯”了一声向前一栽,滚了半圈便失去知觉。
皮副领队的眼角余光,恰好看到随从栽倒的依稀身影,反正有物体在移动,本能地重新迅速转身。
糟了,可怕的强韧手爪,正虚空抓出,可怖的劲流及体,奇异的抓劲掀起无穷澈骨的劲道直透肌骨,他身躯斜撞而出,砰然一声大震,摔在土墙上房舍摇摇,掉下便寂然不动了。
陈远宏对自己的鹰爪功深具信心,丈内抓劲可透心腑,肉裂骨碎,再重重一掼,五脏六腑必定一团糟,立即气绝万无生理。
他却不知道,皮副领队早已暗中运功戒备。
一般的帮会、门、盟、等等黑道组织,不管是白道或黑道,不论其宗旨为何,组织的分工合作绝对有其必要,职分内外也是基本组织的必具要件。
它们有些设内三堂外三堂,有些设内八堂外八堂,组织非常严密,更何况比它们高几级的国家暴力机关,能担任领队级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位皮副领队既然有了准备,那能不运功戒备?可惜武功相差甚远,攻击也太过迅疾猛烈,毫无躲闪的机会,摔中土墙弹落便像个死人,他的随从也静静地躺在堂口,不知是死是活。
虚掩的房门悄然而开,刀光如匹练破空射到,眼角瞥见光芒一闪,刀已光临右臂。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他竟然封住了这一刀,卫和尚只感到虎口欲裂,手膀发麻,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斜向倒退,踢倒了小桌,滑倒在壁根下,陈远宏作势上扑。
生死关头,激发了和尚的生命潜能,藉反弹的后劲,飞跃而起,砰一声撞毁了唯一的小窗,跌出窗外去了,陈远宏有些讶然,这个贼和尚连禅杖都不用了,看来是嫌屋内施展不开,改用刀了。
他身形飞起,一闪便到了门外,然后在小院子里大呼小叫,跳脚咒骂,怎么恶毒怎么来,要将人引出,果然有效,在这些狂妄自负的高手名宿耳中,任何咒骂也足以引起他们的怒火。
第一个冲出小院的,是那位元元子大法师,“孽障该死,贫道要你生死两难。”
大法师怒吼,不屑拔剑,手中拂尘一抖,大踏步无畏地逼进,似乎陈远宏手持的狭锋单刀不是可以杀人的利器,而是一段朽木,伤不了人,所以挺起胸膛硬向刀尖闯。
这瞬间,拂尘涌发的可怕暗劲一涌而至,像千斤巨锤砸到,让人呼吸感到窒息,同一瞬间,大法师“哎”一声惊叫。
一段尺长木板,在大法师的头脸炸成碎片,法师的鼻孔口角立即有血溢出,在惊叫声中,大法师双目难睁,化道清风如飞而逝,居然能从原路退出,隐没在正屋中。
“厉害,这妖道真阴险。”这些混蛋的手脚,任何有无意义的挥动,都必须提防,任何移动都可能是杀着,屋内传来啾啾的阴风声,里面的阵势发动了,陈远宏才不会傻到留下来,在这里跟他们拼命。
他轻灵地跃登屋顶,踏碎了不少半腐的茅草,没有人追赶,那位大法师一露面就亡命而逃,躲在屋内的人,怎敢出面追赶枉送性命?
外出布局引诱埋伏的十个人,被紧急信号召回,他们做梦也没料到,陈远宏居然敢在白天向茅舍袭击,以至外出布局失败,驻守的内部也成了输家。
阵势无功,内部的各种法器也来不及发动,失败得相当惨,皮副领队和他的随从昏迷不醒,主事人元元子大法师几乎伤了五官,一名警卫被打断了双臂。
大和尚带着外出布局的九个人,闻警匆匆赶回,众人发生了强烈的争执,匆匆商量一番,大和尚阴沉着脸,打开房门出外透气,顺便发泄心中的郁闷和不满。
刚迈出第三家茅舍的外院门,突然脸色一变,左侧的一排槐树下,踱出一脸怪笑的陈远宏,笑的神情十分可恶,表示他笑得真的很愉快,不像是一见便生死相向的仇敌。
他一怔,油然生出强烈的戒心,小心翼翼的逼近至丈内,怒火在大眼中熊熊燃烧:“来得好!我叫百了魔僧阎一奇,有人叫我一了百了,也有叫我阎王爷的,大概你并不知道我这号人物。”
“我来得当然好,问题是对你好呢?抑或是对我好。”陈远宏仍在笑:“因为我要宰了你,好报那一铲之仇,我也知道你在江湖上威名远播,你的神魔爪号称武林一绝,却不知道你如此的卑鄙。”
“彼此彼此,我也很想要你死。”话音未落,魔僧右手猛然一记金豹露爪探袖而出。
陈远宏向左一闪,右手急扬,无柄柳叶刀幻化的电芒,刚好和神魔爪的抓功遭遇,突然柳叶刀的速度像是增加了一倍,发出刺耳的厉啸,向斜下方一沉,嗤一声贯入坚硬的地面,尽尾而没。
旋舞的劲流,也一泄而散,陈远宏的左手有意无意地轻轻一动,电芒穿袖口而出,一闪即没。
相距不足一丈,对面的魔僧根本不可能看到电芒,即使他目力超人,也只能看到一星光芒,决难躲闪。
四寸小小的无柄柳叶刀速度实在太快了。
第123章 山野之王(六)()
“铮!”的一声,可怕的无柄柳叶刀,贴着魔僧的左手腕掠过,击中他的胸口,发出金属撞击的异声。
魔僧的衣内加穿了铁叶甲,看来费林把能用上的资源全部用上了,给重要的手下爪牙派发了护身甲等军用品。
柳叶刀没有贯穿铁叶甲,尽管自己的暗器劲道骇人听闻,但和尚外有铁甲护身,内功修为又非常高深,所以逃过一劫。
一声怒啸,陈远宏冲上挥刀,魔僧有点心虚,他对陈远宏的暗器柳叶刀忌惮万分,魔僧极力保持镇静,戒备着缓缓后退。
他突然双手齐动,八步风生,呵口气双手大袖一挥,罡风怒号中,飞出八道电芒,身形连闪,突然斜飞而起,体形急剧缩小,隐没。
陈远宏舌绽春雷大喝一声,身形蓦尔失踪,八道电芒突然炸裂成碎屑,有如流星殒落,距地近尺便芒剑形消。
百步外最近的一栋房舍侧方,传出一声厉叫,魔僧的身形幻现,“呯”的一声撞中墙壁,晕头转向反弹倒地,像撞上了树干的飞鸟。
“我的脚啊。”魔僧发狂般挣扎欲起,嘴里哀嚎着,狂叫震天。
陈远宏出现在两丈外,扬了扬左手的柳叶刀。
“只差一步,你就可以遁入屋中躲藏了。”陈远宏冷笑着举起无柄柳叶刀伸出刀尖道:“你的左脚膝弯,有这么一柄小小的柳叶刀,很不好受是不是?这一柄一并奉送,保证可以贯入你的胸膛。”
墙角有一个狗洞,只能容一头家犬匍伏钻入,魔僧猛地向前扑窜,居然远出丈外,双手着地随即贴地滑行,要钻狗洞入屋保命。
下身活动困难,爬窜势难如意,头刚钻入狗洞,左脚已被抓住了。
“放我一马。”魔僧丧胆地狂叫,狂叫地声调怪怪的,像是濒死的叫号。
阴风一旋,墙根下的尘埃飞扬、旋转上升,陈远宏冷哼一声,眼中冷电闪烁如同鬼火,抓住魔僧的右手一松,左手随着魔僧的叫号余音,与及他的冷哼,猛地扭身疾挥。
电光一闪,破风的尖厉啸声令人毛骨悚然,“哎啊。”三四丈外的屋角,传出魔僧声调不再怪怪的叫喊声。
人影幻现,“扑通”一声,一个人影摔倒在地,是魔僧没错。
而头部刚钻人狗洞的魔僧,身躯向下萎缩,不是人体,只是魔僧的一袭僧袍而已。
陈远宏一闪而至,一脚踏住倒在屋角下的魔僧右脚踝。
“五分道行的分身幻形术,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你心术不正,这辈子永远练不成分身法了。
怪不得我感到你的武功很怪异,你一个习修玄门道术的密教妖人,非要穿上袈裟假扮和尚。”
陈远宏恶狠狠地说道:“你这种人,阴险歹毒,死有余辜,我要让你形神俱灭。”
“不不要杀我。”魔僧转头哀号求饶,右膝弯也挨了一柄柳叶刀,双腿稍一移动就痛得冒冷汗,人快崩溃啦。
“你看那边。”
“你又想重施分身幻形术故技了,恕我不奉陪了。”
电芒一闪即没,“呃”魔僧咽喉中央,一把柳叶六寸小飞刀贯喉。
“兵解,我成全你。”陈远宏手一挥道:“去吧!”
魔僧浑身一震,突然全身涌发阵阵轻雾,蓦地浑身一松,身体开始像一个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成了一具缩小了一倍有余,有肉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