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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宏不答话,冷酷的一笑,一脚挑在徐雁的丹田上,捣毁了对方的丹田,彻底的废了这个人。
“我想,你是故意招惹我们的。”周老虎平静的的面庞神色变了,变得阴森、冷酷、狞猛:“在眉县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敢大胆招惹青山帮的人不是没有,但绝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的确知道青山帮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招惹了你们这些牛鬼蛇神,会有些什么结果。”陈远宏的神色也变了,陈远宏冷静的说道:“现在,两个结果;你道歉,或者杀死我。”
他也回复了本来面目;威严、冷酷、狞猛、骠悍。
像一头唯我独尊,君临天下的山林之王,正在伸出摧毁一切的坚爪利牙。
旁边的斗鸡眼仁兄,看到他的样子,火冒三千丈,发出一声低沉咆哮,疾冲而上,黑虎掏心走中宫一拳挥出,拳发潜劲如山。
陈远宏注意力放在了周老虎身上,仅神功默运护体。
心无二用,这一分心,上了大当,他信手一掌拨出封架。
对方的拳并没有排空直入攻击,手臂半伸,拳陡然停顿在两尺外,恰好让他一封落空。
而可怕的拳劲,却在这瞬间离体外迸,异鸣骤发,潜劲如万斤巨锤一涌而出。
百步神拳,隔山打牛绝技。
“砰!”一声闷响,掌劲及体,陈远宏仰面倒摔出丈外,着地声也相当惊人。
“哈哈哈。”斗鸡眼仁兄收拳狂笑。
可是笑声突然中断,张口结舌僵住了,竟似不信的向前惊讶地瞪大双眼。
陈远宏慢慢地爬起,伸手拍拍身上沾着尘土,脸色泛白,双目彪圆。
他能站起来,表示这一记出其不意的百步神拳,不但没将他当场击毙,连内腑也不曾受损。
“你这可耻的杂种,该死的江湖败类。”
陈远宏一字一吐咒骂:“一出手就使用致命的绝技,而在下却与你无冤无仇,好,你要我的命,你也得付出同等的代价。”
陈远宏吸入一口气,直冲而上。
斗鸡眼仁兄定下心神,大喝一声,渔阳三挝连攻三拳,虎虎拳劲直撼丈外,每一拳皆有遥碎碑石的劲道。
前后四拳,后劲不继了,陈远宏疾进的身形,也中途停顿了三次,但身躯并未承受重大的压力。
他用引力术化招,掌右带左拨,四两破千斤引偏了攻来的如山拳劲,最后一掌拨出,人已斜身撞入,贴身了。
一声沉喝,他一双大手已搭住了斗鸡眼仁兄的一双小臂,五指如大铁钳,猛地一扳。
有骨折声传出,斗鸡眼仁兄的脸色突然泛青。
又一声沉叱,他扭身将斗鸡眼仁兄摔飞出两丈外。
这瞬间,阴司秀才看出危机,也看到了偷袭的机会,他一闪即至,双爪一上一下,上抓天灵盖,下掏他的心坎要害,快极。
陈远宏双手急升,闪电似的接住了阴司秀才的双手,手一收贴身了,就在贴身的刹那间,他的右膝已击中了对方的下阴耻骨,手一松,疾退两步。
“呃呃。”阴司秀才双手掩住下体,踉跄后退,再发出一声可怕的呻吟,蜷曲着摔倒。
眨眼间,倒了两个,倒了就挣扎难起,对于江湖人,废了他们,比杀了他们还要恶毒。
“带我走。”双臂骨折的斗鸡眼仁兄,躺在地上厉叫,想坐起来却力不从心。
“毙了他!”周老虎五内俱焚,愤怒地拔剑。
太白山庄的两个门神,一声厉啸,猛地狂冲而上,四条粗胳膊像大钢爪,四手一聚像捞鱼。
猝然的攻击有如轰雷掣电,人影一动便接触了。
陈远宏如果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周老虎身上,必定上当无力应变,仓猝间那来得及运功相抗?连闪避也力不从心。
第161章 大开杀戒(二)()
周老虎也动了,剑光如匹练横空。
陈远宏不曾上当,刚才对方的偷袭,让他提高了警觉。
周老虎不是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而是阴毒剽悍的枭霸,怎么会冒失地一怒之下拔剑而斗呢?
陈远宏向下一挫,移步如电,一晃之下忽然冲天而起,在两个门神的四只大手像蜘蛛一样合抱得前一刹那,他身体在飞升时致命的攻击绝技发如雷霆。
身体斜升而起的半空中,陈远宏的双脚就成了致命的利器。
太快太突然,谁也没看清变化,反射性的行动竟然得心应手。
按眼下形势,陈远宏不可能冲天而起,势必向左右闪避,或者向其中一个门神用拳脚攻击。
两个门神比他高出一头,他的拳绝对攻击不到二人的五官面孔,小鬼搏金刚,只能击中金刚胸部以下的部位。
二人不用武器,而是毫无顾忌的冲上来用手。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练了混元气功或者铁布衫这一类的横练功夫,那么二人头部以下各处肢体,禁得起刀劈斧砍毫发无伤。
头发飞蓬的门神一抓落空,眉心便挨一了脚尖,力道之猛无与伦比,眼珠爆出额骨内陷,沉重的打击力将他沉重的身躯,震得仰面便倒。
灰虬髯的门神只感到眼睛一花,头两侧已被一双大爪扣住,指尖如钢爪,扣入太阳穴、耳孔、双眼眶、喉颌两侧,爪尖深入寸余,像是钉入了十根钢钉。
沉重的身躯倒飞起三尺高,陈远宏在上方,双脚疾旋,身形在半空扭转,砰然大震中,两人摔倒在地。
灰虬髯的门神的脑袋已被扭转面部前后易位,陈远宏的下身旋向侧方,立即放手一蹦而起。
陈远宏真像一头二斤八两的猎鹰,抓住一头五斤重的大兔,同时倒地扑击挣扎。
两个门神分别倒在一丈外,身躯仍在反射性抽搐,这两人的头部都受到了重创,二人有恃无恐,认为一身横练功夫了得,却也挡不住存心攻击五官的陈远宏下手追魂夺命。
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哗然。
平日里这帮耀武扬威,凶神恶煞的恶棍没人敢惹,大家敢怒不敢言,今天终于碰上了一个硬茬,狠狠地为他们出了一口气。
只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神情,不敢暴露在脸上,大家只能把它掩藏在心底,暗中为陈远宏鼓与呼。
周老虎一声厉啸,发出了进攻的信号,隐藏在周围的青山帮众,从各处呼啸而来,一拥而上,加入了这场惨烈的搏杀。
陈远宏一声狂笑,人影与笑声同时到达,看不清实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突然迎面撞到。
冲得最快的那人,反应超人立即攻击,狭锋单刀力劈华山手下绝情,要将撞来的人影劈成两片。
陈远宏前进的身形,突然右移三尺,左手一抄五指如钩,大旋身猛地一抓。
这人一刀落空,像是劈中了虚影,握刀的手掌被强劲的手爪,连刀鞘一把扣,有骨裂声传出。
接着脸部一震,双目破裂,鼻唇被抓脱,像是被剥了脸皮,然后身躯飞起,砸翻了一名女伴。
陈远宏如虎入羊群,对方刀剑乱挥,人群中风雷乍起,狂叫声也震耳欲聋,人体四面抛掷,头裂手折惨不忍睹。
陈远宏像一头灵活的猎豹,冲入一群绵羊之中,双手双脚齐飞,手抓脚踢八方激旋。
他专向四肢五官下手,五指像钢钩,一扣之下无坚不摧,在刀光剑影与暗器激射中,游走自如有惊无险。
和他接触的人,手断足折被抛掷飞摔。
颈部被抓中的人,沾体即死决无幸免。
好一场快速惨烈的大搏杀,两冲错三盘旋,十几个帮众,便倒了八九名之多。
周老虎和剩下的几名帮众,胆都快要吓破了,发疯似的落荒而逃。
他们哪里知道,陈远宏如此的可怕?可怕到如此程度,赤手空拳竟然毫无所惧长驱直入。
刀剑成了废物,暗器也射不中闪掠如电的虚影,沾身的人非死即伤,再不见机逃走,哪有命在?
这几人怎么可能逃得掉呢?除非陈远宏有意放水。
左侧方人影似流光,陈远宏在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他们身边,这个帮众出于本能反应,手中剑刺向他的左肋。
陈远宏的双眼紧盯住这人的眼神,刀鞘猛地向前方一挑,“铮”一声把这人的剑,险之又险地震得向外荡,锋尖几乎斜掠过他的左胁。
左手一伸,快逾电光石火,扣住爪牙的右肩,有骨折声传出。
“哎。”爪牙狂叫,被摔飞三四尺高,手舞足蹈飞出丈外,“砰”一声撞中另外一个爪牙的背部,两人撞在一起,滚倒在地。
右前方的的中年人一声怒啸,剑使刀招,反手一剑砍向陈远宏的胸前。
没有人能看到陈远宏移动,他移动得太快了,快得令人的视线发生错觉。
一剑落空,剑从陈远宏的胸前滑过。
“去你的!”陈远宏一声暴喝,右手扣了中年人握剑的掌背,左手削出,正在鼻梁。
中年人鼻梁骨陷,双眼暴突出眼眶,鲜血从眼眶内溢流而出,眼睛终于爆裂掉落,人也仰面飞跌出丈外,砰然落地挣命。
一声虎吼,周老虎大旋身有如旋风,猛虎回头抡剑便劈,形如疯狂,剑光电旋。
“冯河暴虎啊!”陈远宏笑骂道。
周老虎这一剑势如雷霆,剑尖间不容发地掠过陈远宏的胸口。
这瞬间陈远宏身形暴退半尺,剑一过立复原位,刀鞘顺势递出,椭圆的鞘头无情地切入周老虎的右胸,击破护体气功的异响像气爆,鞘头斜插入胸七寸以上。
粗大椭圆的鞘头斜插入胸七寸,那情景会令人做噩梦,如果把鞘头拔出,胸口将出现一个大血洞。
陈远宏拔鞘后退,斜掠丈外。
周老虎睁大了双眼,一手提剑,一手捂住胸口的血洞,张大着口,叫不出声音,如被雷电击中。
他的肺部有一个大血洞,哪能将这气从口腔呼出?喉部没有空气通过,怎能发声?空气都从这个大血洞泄散了。
一步,两步,“砰”一声大震,周老虎仰天倒下。
第162章 大开杀戒(三)()
而此时,旬集上的所有人,早已目瞪口呆,在他们有生之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的胆大包天,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这么多人。
而且这些人是营头镇的地头蛇,是这片地区的土霸王,赵家三兄弟可不是土鸡瓦狗,他们的潜势力庞大,秋后算账的惨烈报复,谁也承担不起。
祸事来了,不知道人群中谁尖叫一声,所有的人在顷刻之间作鸟兽散。
没有人敢留下来,所有人生怕这件事情和自己扯上关系,他们情愿今天没来赶集。
陈远宏毫不在乎,他缓步走向客栈,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自己管了这件事情,那就一定要有始有终。
经过两门神尸体旁边时,地上的花信少妇凄厉的大叫一声,她突然出手。
双手一挥,洒出漫天针影,“雨打残花手法,好,很好!”陈远宏喝彩道,双掌一挥,劲风似怒涛,有如狂风掠野,满天针雨折向斜飞。
针雨骤然加速飞行,向街道一边攒射,“嗤嗤嗤”一阵爆响,梅花针通通钉入酒楼的墙壁上。
“你死吧!”陈远宏虚空一掌向少妇拍出:“用暗器偷袭的人都该死。”
“呃。”少妇上身一挺,然后鲜血从口中像泉水般涌出,在地上抽搐了一阵,随后了无声息。
地上一个腿部受伤的中年人瞪大双眼,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样,他用双肘拼命的向后挪动,想离陈远宏这个魔鬼远一点。
没挪多远,咽喉就被脚踏住了,中年人被踏得口中鲜血直流,他双手拼命扭、扣、抓、推、想把脚移开,却毫无作用。
“呃呃呃。”此人像泥鳅一样,被踏住颈部只能用身体拼命扭动挣扎。
“现在,我来问口供。”陈远宏俯身狞笑道。
他把这人身上的兵刃暗器全扔出几丈外,才挪开脚在旁冷笑,手中握着刀鞘。
这人老半天才恢复元气,他脸部胸口全是从口中流出的鲜血,狼狈已极。
“亮名号,阁下,你们这么多人来镇上干嘛?”陈远宏拂动着刀鞘说道。
“你这个狗杀才,三爷回来会把你剁成肉酱喂狗,你等着吧。”
“啪啪啪。”刀鞘没头没脑狠抽,刀鞘宽大坚韧,比皮鞭更厉利,一刀鞘下去保证皮开肉绽。
“啊啊啊。”这人抱头惨号,挨了六七下在地上打滚挣扎。
“说不说?”
“我。”刀鞘抽在大腿上,立即响起一声脆响。
“哪怕要把你打烂,也要你吐实。”陈远宏沉声说道:“今天碰上了小太爷,算你走霉运,说。”
“杀了我吧。”
“说不说?”这一声声如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