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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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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大殿金蛇乱舞,风雷殷殷中,高举和递出的刀剑,在幽光下此现彼隐,各种异象变幻莫测。

    从神龛上加入战团的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一人手持阔锋宽大沉重的雁翎刀,一人手持桃木七星剑。

    大殿里的杂物,被气流激荡而起,破的门窗、神案板、凳,满室飞旋形同活物。

    在各种异光闪烁风雷殷殷中,纠缠在一起,激发了可怖的暴乱,已分不清到底是人和物在缠斗,还是人和人在搏杀。

    刺鼻的怪味与尘埃烟雾,把整座大殿变成混沌世界。

    人群中凶暴阴厉叱喝声连续爆发,震耳欲聋,刀风剑气更把飞旋狂舞的杂物木具,砍裂得逐渐分解成碎片。

    但仍然乘风飞舞不休,落地后又再飞起,似乎有另一种神奇的潜力,在驱动这些杂物,或者受到风雷的激荡,诱发这些杂物御风雷飞行。

    无休无止,片刻,又片刻。

    聚合的人影骤分,断了的刀剑飞射四散。

    陈远宏的身影疾射而退,速度依然骇人听闻。

    大殿内的凌乱残破景象,像是遭了一场兵灾。

    一鼓二衰三竭,趁他病,要他命。

    陈远宏使出了隐藏的实力,在长啸震天声中,刀光自天而降。

    神龛上的一个蒙面人首当其冲,听到啸声,他机警地挫马步,左掌疾吐,响起一声轻雷。

    桃木七星剑动处,撒出罡风狂旋的护身网罗,黑袍外振,宛如飞蓬怒张。

    刀如霹雳,行电光石火接触。

    一声狂震,血雨纷飞。

    刀光排云驭电,卷向另外两名黑袍蒙面人。

    “啊。”惨号声惊心动魄。

    陈远宏像一个幽灵似的闪动变幻,手中的刀似乎已幻化成为没有实体的电虹,吞吐、闪烁、回旋、分张。

    风雷骤发,血肉横飞,灯笼里的烛火在刀气进发中燃烧得更旺,绿焰摇摇,火星迸爆。

第177章 积弊陋习(九)() 
电光连闪,风吼雷鸣,大殿成了昏天黑地的杀人屠场,砍杀声与怒吼声并发,碎裂的衣衫飞舞,人体在刀与剑纠缠中分裂。

    一刹那,又一刹那。

    最后一道刀光静止,瞬间的惨烈恶斗结束了。

    一个逃到殿外向内偷窥的机灵鬼,被殿内所发生的可怖异象惊得神魂出窍,张口结舌快要吓僵了。

    他浑身因惊怖而猛烈颤抖,他根本看不清人影,只看到刀光剑影飞腾。

    看到黑色的身影被砍裂崩散,残肢断体四散飞。听到风雷声慑人心魄,急剧闪动的怪影如妖似魅,如此而已。

    只有两个站立的人影,死一般的静,血腥刺鼻,有些破烂肢体仍在抽搐。

    殿内,已经鬼影俱无,陈远宏屹立如天神,整个人似乎蒸腾出淡淡的雾气。

    他右手伸出的尖刀光华四射,锋尖压在唯一的黑袍人头顶天灵盖,左手爪虚空伸出指向黑袍人的丹田。

    黑袍人的头罩不见了,黑袍像一堆破布挂在身上,身上至少有五六道伤口,浑身鲜血淋漓,血腥味刺鼻。

    他发髻被打散,脸色狰狞如厉鬼,惊怖欲绝的神色写在脸上。

    灰发披散如鬼,直挺挺地跪在陈远宏身前,从披散的发隙中,可看到流着血的五官,右手仍握着没有剑身的桃木七星剑剑靶,整个人像是僵死了,真像个跪着的僵尸。

    “饶了我。”

    “先回答我的问题。”陈远宏岔开了话题,左顾而言他。

    “你好吧,你问!”

    陈远宏懒得问这人的姓名,绰号,反正是死人一个,没必要问这些东西,他只捡重要的问。

    “你们在咀头这一带的秘窟在哪里?有哪些重要的人物?明年你们准备在川陕哪些地方发动暴乱?”

    “我我我。”

    “说吧!我的耐心有限。”

    “这。”

    “快说。”像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无比古怪的从陈远宏嘴里发出来。

    经过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此时的黑袍人终于崩溃了。

    “我我们明明年五月准备先再凤凤翔府发动。”

    “同同时在在咀头响响应,逐逐步在山山区扩散。”

    “在川陕两地都有哪些秘坛,主要负责人是谁?快说。”

    “咀咀头的太太白山庄在在明处。”

    “凤县,眉县,周至县,两当县,岐山县,汉中,广元。”

    “你所知道的都说了吗?”

    “我我发誓,我我所知道的都都告诉你了,无无一遗漏。”

    “不不要杀杀我。”

    黑袍人仅存本能地嘎声求饶道:“我我从此退出退江湖,永永不现世。”

    “不!”陈远宏冷酷地断然拒绝。

    刀尖下沉,贯入黑袍人的天灵盖。

    陈远宏缓缓收刀入鞘,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可以看出他已经力尽,收刀的力道运用得极为勉强。

    他强定心神,克服力尽带来的晕眩感,和疲惫感,一步步向后殿走去。

    巳牌中,宽大的褒斜道上,陈远宏正背着背囊,挑着担子,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寒风中行走。

    这是后世的太白县境内,褒斜栈道有一百二十里从这里通向凤翔府,现归岐山县管,这里本该是最富裕的一片地区。

    然而由于各种原因,现在却成了最贫瘠的地方。

    行走在这条宽大的栈道上,他兴奋地,不住的四面张望。

    能不兴奋吗?不久之后,这里将成为自己的地盘儿。

    太白县四面环山,陈远宏极目远眺,远处是千峰万峦险阻重重的太白山。

    南面是浊流滚滚难以控制的黄河,北面是滚滚长江,黄河长江在这里形成了圆环大交叉。

    这里虽然混乱贫瘠,但论地位,却是兵家所必争的要冲,是进入凤翔府的孔道,南下汉中的咽喉。

    如果这里不重要,大明皇朝怎么会在此地花费巨资,兴无数人力修建栈道?

    从汉中至凤翔府,商客都走这条路,这条路上的人本应络绎不绝。

    由于经常有山贼强盗出没,因此这条道路上寥无人迹,只有他一个人孤单的行走。

    时届初冬,四周霜雪皑皑,草木枯萎,大地一片灰白。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中万里无云,没有一丝风,远处时不时的可以看到一座坞堡。

    走了老半天,在快要靠近后世的咀头镇时,前面路边出现一个食棚。

    这种大棚子的功能很多,一年四季,既可以作为茶棚,也供南来北往的客人进食,打尖歇脚。

    这也是本地三教九流人物消磨光阴的好去处,不但卖酒,也卖茶,花费三五十文钱,就可消磨大半天。

    近午时分,客人不多。

    茶棚子搭建在几株大榆树下,客人三三两两,大多数客人的桌上摆着一盘蚕豆,二两浑酒,懒洋洋地在此消磨时间。

    陈远宏大踏步走进食棚,挑了一座干净点的桌子,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

    一边麻利的擦着桌子,一边笑容可掬的问道:“小老弟,吃点什么?”

    “切两斤酱牛肉,一只烧鸡,十张大饼,一斤高粱烧,先暂时要这些东西,不够再添。”陈远宏边放东西边答道。

    “好嘞,老弟稍等,很快。”小二眉开眼笑的应承道,边向后厨走边报菜名。

    一位裹着一张烂羊皮袄,身材高大的壮汉,大踏步进入茶棚,把提在手上的包裹,往桌上一扔。

    大暴眼扫过茶棚每一个角落,口中哼着流里流气荒腔走板的小调:“酸枣酸,枣核尖,尖又尖,黄柿子,圆又圆,咪咪甜,大姑娘小媳妇儿来到黄河边。”

第178章 积弊陋习(十)() 
不远处一张茶桌旁的长凳上,躺着的那位尖头尖脑,面相猥琐,长着一双死鱼眼的大汉挺起上身。

    他口中咯咯怪笑道:“踏娘的!三毛子、我以为是哪来的鸡猫狗叫,原来是你老兄在扰人清梦。喂!才来呀?”

    三毛子走近,伸手拨开对方搭在凳上的大腿说道:“去你娘的!你踏娘的还有心在这里睡大头觉?可真教人佩服。

    怎么,正事办好了没有?要是你误了温大爷的事,保证你这条花狐狸吃不完兜着走。”

    说完,坐下向后厨的店伙计叫道:“小拥子,来二两烧刀子,不要掺水啊,掺了水。

    小心我捏爆你的卵子,来盘香酥豆干,一碟五香蚕豆,一碟花生米,再抓把山核桃来。”

    花狐狸唉声叹气地说道:“真他娘的活见鬼了!人倒霉喝凉水也会塞牙,做任何事都不会顺手。

    不但把温大爷的事情弄砸了,连文家嫂子的小事也给搞砸啦!唉!年头变了,真他娘的反常,反常!”

    “这有什么稀罕的?这年头什么不反常?人反常,地反常,天也反常。

    一连几年不下雪,前几年听说各地的地龙翻身就不下十七八次,天下各地盗寇如毛,造反砍头的事情此起彼伏,你怎么说?”

    三毛子裹了裹羊皮袄,说道:“幸亏今年下雪了,去年冬天简直像踏娘的小阳春。

    你看去年,瘟疫过后又是蝗灾,这些烂事儿,一茬接一茬的,你说让人怎么活?”

    “三毛子,你怕什么?反正你有靠山,就算天掉下来了,自然有高个儿去顶着,你瞎操什么闲心?

    近来混得如何?周扒皮怎么近来连影子都不见了。”花狐狸问道。

    “周大爷到西安城府快活去了。”

    “他这个大财主舍不得带你去花花世界见识见识?你这位顶头靠山真不够意思。”

    三毛子得意地一笑,压低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周大爷是去避风头的,我跟着去干什么?”

    “避风头?”

    “七里湾那块地,卖给几个外地来的冤大头了。”

    “哦!你是说闹鬼的那块地?”

    “是啊!只有卖给外地人才能脱手,本地的人,谁敢要?”

    “多少钱卖断了?”

    “不多,二百二十两,白花花的官银。”三毛子得意地说。

    “老天爷!这不是抢劫么?三十两银子也没有人要的地,却。”

    “你可不能乱说,那块山坡地一眼望不到尽头,足有七八百顷好地,要不是闹鬼,三千两银子还不卖呢!”

    “你算了吧!荒了六七年之久的山坡地,鬼才会要。哦!田地都卖了,还避什么风头呢?”

    “那些冤大头不知那儿闹鬼,要是。”

    “怕他们退地?”

    “是呀!”三毛子吧卿着嘴说道,丢块豆干入嘴。

    “呵,怪事了!周扒皮居然怕起事情来了,奇闻!凭你们这群打手,三五十个人也休想动他一根手指头。”

    “那几个冤大头一个个杀气腾腾的,看着渗人,老实说,咱们这些人真有点怕他们。

    尤其那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爱搭不理嘴闭得很牢。

    那对阴森冷厉的大眼委实令人发冷,盯着你时,你似乎感到他可以看穿你的肺腑。

    也像被刀子扎般可怕,似乎可以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间气息。

    站在他旁边,没来由地令人感到浑身不自在,似乎他不是个有人味的人,而是个勾魂摄魄吞心食肝的魔鬼。

    这是真的,我真不敢和这种人打交道。”

    三毛子犹有余悸地说道,心虚地左右观望,深怕他说的人就在这附近。

    花狐狸咯咯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还不是因为你们跟着周扒皮这群人,做的亏心事太多了,所以心怀鬼胎,见了人也看成鬼啦!哈哈哈。”

    陈远宏据案大嚼,一边留心食棚里的客人,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吃一块酱牛肉,喝一口高粱烧,大饼卷鸡肉,吃的别提有多惬意了。

    看着陈远宏吃的满嘴流油,花狐狸咽了咽口水,馋虫被勾出来了。

    花狐狸向三毛子使了一个眼色,对着陈远宏那边儿努了努嘴。

    花狐狸头往三毛子这边一伸,压低了声音,对三毛子说道:“看到那小子了吗?一个跑四方的小行贾,吃的踏娘的比我们俩还好,看样子是发了大财了。”

    三毛子眼睛一眯,接口道:“行了吧,花狐狸,得红眼病啦,你踏娘的招子也不放亮一点。

    这年头孤身一人,敢在这条栈道上行走,没两把刷子,要么埋骨荒野,要么喂狼了。

    看见那小子的佩刀没有?那是一般人能使的,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怪不得你把温大爷和文嫂子的事情办砸了,别找不自在。”

    花狐狸两眼咕噜一转,奸笑道:“我眼睛又没有瞎,放心吧,今天保证能让你美美的吃上一顿,说不定我还能把温大爷和文嫂子的事情办妥,嘿嘿嘿。”

    花狐狸伸手把小拥子招了过来,他指着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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