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有卫兵密报姜盛,说在营帐周围发现不少可疑人员。
“主公,要不我带人过去搜查一番?”杨凤道。
“不必,对方身份未名,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表面上一切如常,暗哨增为双岗,严密监视对方动向。”
杨凤自去安排,用姜盛的话说,是猎物总会上钩的。
这些卫兵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心理素质过硬,就算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泰然处之。
那些伏在暗处的不明人员看到营寨中并无异常,于是有人悄悄离开,过不多时,不远处灌木丛中窸窸窣窣,看样子是来了不少人。
姜盛令各处营帐熄了灯火,只留明处的少量哨兵。
半夜时分,只听得一声锣响,数百人挥舞着朴刀向营帐杀来,那些哨兵不战而逃,这数百贼寇径直往姜盛所在的营帐冲去。
这时营帐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排黑衣人,悄无声息。
数百贼寇动作一滞,接着营寨周围都亮起了火把,杨凤大吼道:“杀!”挥舞鬼头刀就杀将过来。
黑衣人身后的营帐中传出了一声低沉的口令:“杀!”接着黑衣人手挥短刀猛攻贼寇下盘,瞬间数十人小腿断裂,躺在地上哀嚎。
外围的杨凤已经掩杀过来,数十名卫兵都穿着黑衣黑裤,他们趁灯火熄灭,贼寇注意力集中在营帐中的时候悄悄潜了出来,待得战斗打响,就从外往内杀来。
这些贼寇都不像姜盛卫兵一样穿着铁甲,都是粗布衣服,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头上裹着黄巾,原来是黄巾残部。
黄巾兵的刀砍在卫兵身上只是造成了疼痛,却未伤及筋骨,而卫兵的刀却是刀刀见血,数百贼寇被姜盛的百人卫兵杀死大半,余者都是重伤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姜盛令人点燃了数堆篝火,只见地上黄巾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却不见一个卫兵的尸体,清点之后才知道无一伤亡,而黄巾兵阵亡二百五十三人,重伤一百七十余人,仿佛主动跑到刀口上送死一般。
“你们是何处黄巾?首领是谁?”杨凤审讯被活捉的黄巾兵。
这些黄巾兵拒不开口,u看书( ww。)恼羞成怒的杨凤挥刀砍了十余人,其余黄巾兵看到眼前的人头都吓得瑟瑟发抖。
“说——你们的首领是谁?若是不说,下一个人头就是你!”杨凤把刀斜放在一名黄巾兵的脖子边上。
“我——我说——我家渠帅叫做卞喜!”
“卞喜?”姜盛走了过来,“上次邺城之战放了他一条生路,没想到又在此兴风作浪!你去告诉卞喜,我姜盛是新任的乐安太守,要是不想死在乐安,就让他消停点!”
“是是是!小的一定把大人的话告诉渠帅。”那黄巾兵没想到姜盛会让他回去,忙不迭地磕头。
邺城之战时,于禁把卞喜的援军杀得大败,卞喜侥幸逃走,没想到跑到乐安来了。
其他黄巾兵见这名黄巾兵真的自己离开了姜盛营地,都是大为懊悔,要是都说了,说不定就都没事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这些人连忙跪地求饶。
“都闭嘴!”杨凤提着刀在这些人面前走了一趟,把这些个黄巾兵吓得面如土色。
“你们这些人不务正业,助纣为虐,按理该杀!但本太守刚刚上任,不想大开杀戒!今日且饶恕尔等,若是今后再作乱,杀无赦!”姜盛喝道。
“谢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这些人磕头如捣蒜,生怕姜盛反悔。绳索被解开后,都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杨凤不解,问道:“主公,为何要放了他们?”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请到。
第87章 盐铁官()
姜盛道:“我等初来乐安,若是大开杀戒,势必会引起黄巾残部的反弹,今日放他们回去就是告诉他们,我是治理乐安的,而不是只为剿杀黄巾而来。这也算是先礼后兵,若是那卞喜识相,自会相安无事,若是不知好歹,那就是他咎由自取。”
杨凤不是很明白,疑惑地点了点头。
姜盛又道:“黄巾兵本是穷苦百姓,若非逼上绝路,决不会走这条路,剿抚并举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黄巾作乱的问题。”
经过这大半夜的折腾,姜盛分析黄巾必不会再来,于是令众人安睡,仅留明暗两组哨兵守营。
话说黄巾败兵回到山寨,卞喜大吃一惊,忙问何故。
黄巾兵把战斗经过讲述了一遍,卞喜听得暗暗心惊。
“那姜盛果真如此说法?”卞喜表示怀疑。
“千真万确!”
卞喜在大厅里踱着步子,思虑再三,姜盛骑兵杀神一般的战力让卞喜心有余悸,这次四百多人袭击一百人竟然遭遇如此惨败,而姜盛部却毫发无伤,这又给卞喜上了一课。
卞喜让受伤的兵卒去包扎伤口,自己坐在大厅中毫无睡意,他挥退了全部亲兵,然后自己在大厅里枯坐了一夜,他在为追随他的这千余黄巾兵考虑着,也为他自己考虑着,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初春的临济还如冬天一般,浓浓的雾笼罩着营帐,在营帐上留下了一层薄薄的冰碴子。
姜盛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才起身出帐,杨凤、夏侯兰等人都已整装待发,只剩姜盛这一处帐篷。
“大哥”、“主公”,夏侯兰和杨凤见姜盛出来,连忙过来打招呼。
“你们这是?”姜盛不解。
“乐安盐铁官已经派人传口信过来,让我们入城吃早餐。”夏侯兰道。
“盐铁官?他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姜盛一边洗刷一边随口说道。
“主公!这盐铁官肯定在监视着我们,我看,这宴无好宴,还是不去了吧。”杨凤道。
“不去?有人管饭,干嘛不去?咱们这就进城会会这盐铁官。”姜盛洗刷完毕,翻身上马,往临济县城奔去。
卫兵们快速收拾好帐篷,紧随其后进入了临济城。
“太守大人,盐铁官大人已经等候多时,请随小的移步到太守府。”一名家丁在城门口相迎。
“太守大人来此,盐铁官为何不亲自来迎接?”夏侯兰道。
“盐铁官大人公务繁忙,不便接待,还望太守大人见谅。”
“哼,方才你说等候多时,有这等候的时间为何不来迎接?”
“盐铁官大人乃是驻地方的朝官,太守大人却是地方官,断无朝官在城门口迎接地方官的道理。”那家丁态度傲慢。
“太守大人身居五品,那盐铁官不过是从六品官员,未免狂妄了些。”夏侯兰斥道。
“太守大人初来乐安,还不知乐安是盐铁官大人的地盘吧?就是那青州刺史也要给几分薄面,你们想怎样?我家大人正在太守府相候,去还是不去,悉听尊便。”
姜盛道:“本太守乃皇上钦点的乐安太守,而盐铁官只不过是少府属官的外派小吏。本太守是主,盐铁官是客,难道盐铁官不知主次否?本太守今日就在此办公,那盐铁官若是不来拜见,这乐安郡会送其回朝复命。”
杨凤二话不说,组织卫兵就地扎起营来,姜盛下马端坐营帐,不再搭理这家丁。
乐安郡产盐为主,也有少量铁矿产出,
所以盐官和铁官就合二为一,由一人担任了,乐安郡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太守缺位,上任太守陆康又因进谏之事被罢官回乡,太守不在位的时候,当地政务都是由盐铁官代理,盐铁官有少量护税的兵丁,相当于辖制军务,加上张让对张浑的庇护,驻乐安郡的这位盐铁官根本就是土皇帝一个。
那家丁眼睁睁的看着姜盛不为所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傻愣愣地在马上待着。
姜盛把张让给的那个令牌交给夏侯兰,夏侯兰走过去拿给那家丁看,那家丁见令牌上刻着一个“禁”字,不敢做主。
“太守大人,小的不识这令牌,这就去禀报盐铁官大人。”家丁连忙走了。
夏侯兰把令牌还给姜盛,说道:“大哥,这盐铁官如此慢待我等,该如何处置?”
姜盛道:“我来乐安,这里就是我的乐安,不懂事的人自然不能存在于乐安境内。”
夏侯兰道:“难道大哥想杀了他?他可是少府的派出官,怕是与那十常侍有关联。”
“十常侍!哼!”姜盛轻蔑的哼了声,然后闭目养神。
过不多时,杨凤报称那盐铁官来了,要不要出去迎接,夏侯兰直接给否了:“他要么进来拜见,要么走人。”
那盐铁官见姜盛的卫队充满着杀气,心中早已怯了,而且听家丁说姜盛持有出入禁宫的令牌。(ukanhu。c )听到夏侯兰的话之后,就入内来拜。
姜盛端坐主位,杨凤和夏侯兰左右两侧侍立。
“下官张浑拜见太守大人!”盐铁官躬身行礼。
“嗯?张浑?这名字倒也贴切,你是何人门下啊?”姜盛看都没看张浑,仍然闭目养神。
“禀大人,在下乃十常侍之首张让张大人门下,奉了张大人之命,镇守乐安。”
“哼,本太守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整顿乐安。皇上听闻有的人在乐安当土皇帝,心中不安,所以派本太守前来查探,事情果然如皇上所料。”
张浑战战兢兢,问道:“不知大人查实了没有?”
“本太守初来临济,就被黄巾偷袭,差点儿丢了性命。天刚亮的时候,本太守才入睡,你张大人就邀我入城,大人的消息可真灵通!”姜盛盯着张浑阴恻恻地说道。
“啊?太、太守大人,你,你误会了。”张浑吓得两腿筛糠一般。
“误会?乐安尚有黄巾残部,你为何不报?”姜盛质问道。
“我——我——”
“进入乐安境内,处处民生凋敝,你如何治理的乐安郡?”
“我——”
“我乃五品太守,你小小的从六品盐铁官为何不来迎接?”
“我——”
“你是怎么教育的家仆?长得狗眼还是人眼?”
那张浑吓得尿了裤子,杨凤令卫兵把张浑拖出去。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请到。
第88章 斗争开始()
可怜那盐铁官平日里作威作福,此时被姜盛的一番质问吓得尿了裤子,早有围观的百姓认出了这位盐铁官张浑。
看样子姜盛是不想让这张浑好过了,夏侯兰出了营帐朗声道:“我家主公乃钦点的乐安太守,此番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治理乐安郡。这盐铁官僭越职权、目无尊上,依律暂时收监待审。听说这盐铁官在乐安期间多有不法,且与黄巾徒众来往密切,只是查无实据,若是各位乡亲父老之前受其所害者,太守大人必定会为民做主,决不食言!”
围观的百姓们都开始议论纷纷,杨凤听得夏侯兰如此说法,知道姜盛是想收拾张浑了,于是令军士将张浑困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一众家丁仆役也都被围在一处。
百姓见如此光景,确信这位新来的太守大人是真正来收拾张浑的,于是有胆大者喊道:“我要告发他,我家祖上留有薄田三亩,他说田中有铁矿,就派人强占了我家的农田,秋收时颗粒无收,现在我全家都在四处乞讨,我最小的儿子也饿死了!”
“我家的房子被征用……”
“我孙女被他抢去做小妾……”
百姓群情激奋,纷纷控诉张浑,可谓是恶贯满盈,还有群众说前几任太守都是上任后没几天就暴病身亡的。这个线索让夏侯兰上了心。
“大哥,百姓所说是否可信?”夏侯兰回帐内问姜盛。
姜盛道:“我派人做过调查,均有乐安太守暴病身亡的消息,后来就无人敢来乐安郡任职了。”
“那么这些太守定是死于张浑之手,大哥,你说怎么办?”夏侯兰一语中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谋害朝廷命官一事须要坐实。”姜盛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能给张浑安上的罪名都要严肃处理。
张浑的护税兵丁足有两千人,但张浑在姜盛掌握之下,他们投鼠忌器,都不敢轻举妄动,被姜盛的卫队堵在一处大宅院内缴了械。
为了防止生变,姜盛派出十名信使分头去寻找张郃,让他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到临济,稳控局势。
好在这些护税兵丁平时仗着张浑的保护才敢作威作福,现在张浑被姜盛控制了,他们就没了脾气,五十余名卫兵就看住了足有两千人在内的大院。
其实姜盛此时就是个赌徒,他分析这个张浑肯定与卞喜有关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干了,若是卞喜来此时来攻,护税兵丁再趁势反制,那姜盛就会败得很惨。
卞喜此刻也是在赌,乐安黄巾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