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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吃饭,你做的么?”
“不是,是那个家伙做的呢。”尤佳老老实实的回答。
“纳尼……”
香子就是一惊,赶紧下了床有些手忙脚乱的捡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传了起来,一边穿一边责怪道,“尤佳,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人家来做饭呢,你自己不会做吗,这实在太失礼了。”
“我也想自己做来着,可他不让啊。”尤佳有些委屈的说:“他说想让我们尝尝华夏的料理,所以就自己做了。”
十多分钟后,匆匆洗漱完毕的香子来到餐厅时,正好看到披着一条围巾的杨峰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看到香子和尤佳过来后他笑着说道:“你们来得正好,都坐下来吃饭吧。”
说完,杨峰走到香子旁边,拉着她的小手坐了下来,:“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如果不满意你尽管说。”
香子不由自主的拿起碗筷,看着餐桌上的菜,虽然只是普通的三菜一汤,但不知为什么,她仿佛感觉到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被突然触碰了一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突然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滴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瓣。
看到香子突然流泪,杨峰不禁大感惊讶,赶紧问道:“香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话刚说完,香子突然放下碗筷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将他搂住,整个皓首则是拼命的在他怀里顶,仿佛要钻进他的身体里,很快泪水便将他胸前的衣襟给打湿了。
虽然杨峰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搂住了怀中的佳人,右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也不能怪杨峰不理解,日本是一个很浓郁大男子主义的社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女人甚至要称呼自己的丈夫为“主人”,就算上街的时候也得走在老公的后面,婚后在家处理家务、带小孩,赚钱养家的事交给自己的“主人”。虽说近年来大都市中独立的女性渐渐多起来,但这也无法动摇日本社会男尊女卑的主流格局。
在日本男尊女卑的习俗是如此严重,就更别提下厨为妻子主动做饭这种事了,至少香子这些年的生活里她从未见到有男人主动下厨做饭的。
是以看到杨峰不但替自己买了这么一套价值两亿日元的别墅,而且还愿意主动替自己做饭,心神荡漾之下情不自禁的扑到他怀里也就不难理解了。
杨峰任其哭了一会,这才在她耳边轻声道:“好了,别哭了,尤佳还在一旁看着呢。”
“嗯!”
怀中的香子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哼了一声,犹如猫咪撒娇般轻柔,这才慢慢坐直了身子,而此时一旁的尤佳早已看呆了眼,看着紧紧搂住杨峰胳膊依偎在他身边的母亲,心里则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味道都有。
杨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了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尤佳,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恶作剧的情绪,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道:“尤佳,现在香子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一时间没回过味来的尤佳不由自主的问道:“改口,应该叫你什么?”
杨峰轻咳了一下:“当然是要叫我爸爸了。”
“纳尼……叫你爸爸?”
尤佳一时间张大了小嘴,慢慢的,她的一张俏脸先是由红变白,再由白重现变成了红色,最后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最后只见她瞪着杨峰一字一句而又坚决的说道:“你……你休想,你也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喊你爸爸的。”
“啪!”
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尤佳豁的站了起来,一阵风般冲出了餐厅。
“咳咳……”
看到尤佳气冲冲的出了餐厅,杨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对正神情古怪看着自己的香子道尴尬的解释道:“那啥……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香子你不要介意啊,其实她怎么称呼我都是无所谓的。”
香子看了杨峰半晌,这才噗嗤笑了起来,伸出手在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胸口揉了揉,俏脸微红的柔声道:“你啊,也不想想你自己比香子也大不了多少岁,她一时间自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过我相信只要过段时间尤佳自然想明白的,所以但那你要有点耐心,也要多给尤佳一点时间来适应,好吗?”
来了日本几天,杨峰自然明白在日本,女人对自己的老公通俗的称呼就是但那。
“旦那”的叫法是“源于日语中也有‘元旦’一词,而‘旦那’者,大抵有排在首位,当仁不让的气势,当然了,也脱不去重男轻女的干系。
不过从这个称呼也可以看得出来,香子已经正式将自己当成了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和丈夫了。估计这里面也有自己昨晚辛苦努力的结果,华夏的文艺女前驱张爱玲不是说了吗,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路就是阴i道,看来还真是很有道理的,看香子现在的模样,不就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她的依靠了吗?
杨峰也不说话,伸手搂住了香子的纤腰,俩人你一口我一口你侬我侬的开始吃起了饭。
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杨峰这才说道:“香子,尤佳应该快开学了吧?”
“嗯……”
香子点了点头,随即她的眉头微蹙起来。
“再过一个星期尤佳就要开学了呢,只是她的学校距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有些远,就算乘坐地铁也要转好几个站,有些不方便呢。”
“这样啊。”
杨峰想了想,又问道,“香子,你有驾照吗?”
香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头道:“有的呢,前些年去考了,只是后来发现养车子的费用实在太高,所以就没买。”
对此杨峰很不在乎:“这就没事了,待会我带你们去买辆汽车,这样的话你每天就可以接送尤佳上学放学了。”
如果是昨天之前的话,香子可能还要考虑一下,但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杨峰女人的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的但那要买辆车给自己,难道还要推辞吗?
她搂住了杨峰的胳膊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呢,我一切都听但那的……”
不说杨峰和香子俩人在餐厅里你侬我侬的吃着饭,就说羞愤之下跑回了自己房间的尤佳铺在自己的床上,拿起了床上的抱枕使劲了砸了过去,一边砸嘴里一边恨恨的咕囔着。
“你这个混蛋,竟然想要当我的爸爸,美的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年龄,你凭什么当我的爸爸?”
砸了好一会,有些累了的尤佳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看着宽大的卧室和周围布置得很是精致的家具,心里开始有些迷茫。
就在两天前,自己还住在八丁目大街上,和母亲一起住在那个狭小的阁楼里,每天天不亮就会听到吵吵嚷嚷的人流声,哪怕是放假的时候自己想要睡一会懒觉都不行。
而这一切在那个男人到来之后一切都变了,母女俩不但住上了这栋漂亮的一户建,就连自己也有了一间宽敞明亮又漂亮的卧室,这样的情景以前只有在梦里才会发生,可现在却变成了现实,只是为什么自己一想起那个男人自己就有些恨得牙痒痒的呢。
尤其是当尤佳想起昨天晚上,睡不着的自己习惯性的上了楼想要跟母亲一起睡,当她来到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那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位平日里说话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的母亲,被那个男人剥成了一只大白羊,就那样被那个男人摆成了各种羞人的姿势欺负着,累得自己也看了许久。
“混蛋,欺负我和妈妈,我才不叫你爸爸呢。”
尤佳一边咕囔一边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她开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富品中文
第八百一十二章 静嘉堂文库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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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天启5年,如果用公元纪年的话,是1625年1月1日,这个昔日强盛的大明帝国已经逐渐迈向了没落。
这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茫茫的大学给古老的南京城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几乎全都披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在已经淹没到了脚踝的大雪中艰难的跋涉着。号称“八十万居民,秦淮河上胭脂水粉十里飘香”的南京,那曾经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如今就连马车一颗无法通行了。因为在这种严酷的天气里,就连那玄武湖上原本穿梭如织的花船也停了下来。
因为行人稀少,守护者南京城的守城士兵也变得非常懈怠,许多原本应该守在城门口的士兵将长枪随手靠在城墙上,自己则是不停的搓着双手来回走动。一边走动还一边咒骂着这个令人绝望鬼天气,偶尔有几个农夫挑着卖炭或是卖菜的农夫经过,这些历来奉行雁过拔毛的兵丁们也懒得去检查,随便挥了挥手就让他们通过了。
大明立国两百多年以来,除了朱棣在造自己侄子的反的时候经历过兵灾,其他的的时候南京基本就没出过什么乱子。在这种承平的年代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的这两个守城兵丁只盼着早点结束当值,能够早点回家喝一口热酒,然后搂着家里的婆娘在炕上好好的睡一觉,如果有兴致的话还可以把灯吹灭后做一些男人都爱做的事情。
但是此时在南面的正阳门的城门下,守城的两名士兵却拿着冰冷的长枪,警惕的望着眼前这个装束奇特的男子,眼中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因为这个男子身材高大,皮肤白皙,身穿一件外表看起来极为柔顺的蓝色短衫,下身则是穿着一件很少见直裤,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头发竟然只有寸把长,这样的发型非僧非俗的,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穿着一件青色夹克的杨峰,看着城门口用警惕的目光望着自己的面带菜色的守城兵丁,内心充满了一种叫做崩溃的情绪。
“你妹的,这里还是南京吗,怎么会这么冷?”
杨峰使劲跺着脚,虽然他是一个在南京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南京人,但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这么冷的天气却很少碰到,根据他的估算,如今的气温至少有令下15度左右,这对于只穿了一件夹克的杨峰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不过,身体上的痛苦还只是一方面,最令他感到崩溃的是这个令人崩溃的时代距离他从小生长的年代足足往前推了三百多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崩溃。
“没想到我们家祖传下来的镜子竟然还有传送功能,只是这种功能不是我想要的啊!”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杨峰使劲挥舞了一下拳头,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口那两个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守城兵丁,杨峰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变得没精打采起来。
此时的他正强迫自己接受一个事实,现在是公元1625年1月1日,而这里则是大明帝国的陪都南京,这是一名进城卖菜的老农告诉他的。而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性他已经从不少于六个人的嘴里得到了证实。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否则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要么会疯掉,要么会饿死,没有第三种结果!”
杨峰紧紧的握着挂在衣领口的那个圆形的物体心里暗暗发誓,当两天前因为一次“意外”而来到这里后,杨峰的思维便陷入了一种呆滞之中,那时的他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村民就象在看外星人,而那些村民看着他也象看着疯子一般,要不是看到他长得一副身材高大貌似有些不好惹的样子,恐怕他早就被村里的几个二流子给抢个精光了。
可即便如此,杨峰这两天的日子也堪称是水深火热。在这两天里,杨峰经常在幻想着这只是个梦而已,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冷俄疼痛的感觉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境,他确实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明朝。
在村子里呆了两天后,杨峰就再也受不了了,虽然说杨峰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一个只有高中文凭的打工仔,混了好几年依旧是一个标准的月光族,在二十一世纪属于不折不扣的i丝阶层,但好歹也是顿顿能吃饱,偶尔还时不时的出来喝点小酒打点牙祭,可到了这个时代后的两天时间里他就吃了四个参杂了大量野菜的粗粮饼子,今天早上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杨峰终于离开了那个村子,走了两个小时多的路来到了南京的城门外,他已经决定了,要是还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他宁可饿死在外面也不会再遭那份罪了。
杨峰控制着自己有些混乱思绪,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南京古城。
一眼望不到边的高耸的城墙被可以修建得弯弯曲曲,就象一条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着伸向远方。在足足有四五丈款的护城河便种满了杨柳,树上挂满了一条条晶莹剔透的“银条”。看着这幅景色,要不是肚子不时发出“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