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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好。
只见她凤目一转,对朱由校道,“陛下,既然如此臣妾倒是有个提议。孙承宗不是嚷着要把熊廷弼调回辽东吗,干脆您就让杨峰和熊廷弼一起去辽东得了,也好有个伴嘛。”
“咦……对啊!”朱由校眼睛一亮,“熊廷弼确实是个人才,倒是很会打仗的,让他和杨峰一起到孙承中麾下效力说不定还能创造出一个奇迹呢。”
说到这里,朱由校一把搂住了张嫣飞快的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下,羞得张嫣赶紧将丈夫推开娇嗔道,“陛下,这里还有人呢。”
“哪来的人。”朱由校笑了起来,张嫣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原本站在门口伺候的太监宫女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梓童,朕突然记起了一件事,那杨峰曾经跟朕说过,说是夫妻之间在做那种事之前调调情会大大增加有身孕的机会呢。”
“陛下又胡说八道了了!”
“这可不是朕胡说八道,是那个杨峰跟朕说的,朕以为还是有点道理的,所以咱们今天来试试你看怎么样?”
“不要了……”
“不行,朕现在就要!”
“陛下……那……那您可得轻点……”
一个星期后,当杨峰接到朝廷发来的旨意时,杨峰正在江东卫的校场上跟军官们一起吃饭,兵部的官员宣读完兵部的公文后整个校场上一片寂静。
黄振业把刚放进嘴里的一块肥肉给吐了出来,邱迪生的最大则是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曹迎矛等人的脸上也神情各异,总而言之整个校场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看到陷入一阵诡异般寂静的校场,宣读公文的那名兵部的员外郎看着校场上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立刻就觉得心里有些毛了,这些大头兵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想扯旗子造反吧?
最后还是杨峰接过了公文,这名员外郎满脸堆笑的拱手道:“恭喜杨大人贺喜杨大人荣升参将,此次能带辽东若是能打上几个胜仗,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
“是吗?”
杨峰淡淡的说道:“这位大人,本官只想知道,调本官和江宁卫所的军士去边关的提议是谁提出来的。”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杨峰和周围冒出一丝丝杀气的众将士,这名原本还拿捏着架子的员外郎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打哆嗦,他战战兢兢的说:“这个本官只听说……只听说是上早朝的太仆寺卿霍维华大人提出来的,而后满朝百官都出声赞同,陛下这才同意下来。”
“霍维华……魏忠贤……”
杨峰的嘴里缓缓吐出了一个字,他突然看着这名员外郎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若是本官不想去呢?”
PS:别说俺短小精干了,俺把两章都合为一章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条件()
“不去……当然……嗯?你不去?”
员外郎先是一愣,随即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峰结结巴巴说:“杨大人,这可是兵部下的公文啊,你难道打算抗命不成?”
“抗命?”杨峰撇了撇嘴,“本官带的可是卫所兵,而且还是内卫,前往辽东原本就不应该轮到我们这些内卫所去。尽管朝廷给本官加封了一个参将的头衔,但那不过是好听一点而已,朝廷甚至连开拔银和钱粮都不给本官发下来,你总不会让本官带着江宁卫数千将士自备干粮上路吧?”
“这……”
员外郎的老脸一红,任何一支部队在开拔之前都要拨发下开拔银和一笔粮草,这是朝廷的规矩,为的就是让将领和士卒们没有后顾之忧,他之所以没提这茬就是想要拿捏一下杨峰,等着杨峰给好处费呢。现在既然人家提了出来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装糊涂了。
“这个东西自然是有的。”员外郎有些含糊的说:“此次朝廷给江宁卫准备了三万两银子和一千石的粮食,另外你部所需粮草可以象沿途的地方官府索要,这样总行了吧。”
员外郎说完后只觉得隐隐有些心疼,要知道兵部也只是拨了三万两银子和一千石的粮食,那么多的东西经过他的手却没能留下一点,这实在是有违他往日的原则啊。不过他的心疼只是暂时的,因为对面这位爷对他的“好意”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不去!”
杨峰依旧拒绝了,只见他正色问道:“王大人,本官在江宁卫的产业可不少,每个月的流水就更多了,若是本官带着所有将士镇守边关,朝廷如何保证本官在此处的产业不被人抢走?”
“这……”
这位员外郎有些迟疑了,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杨峰的买卖他也略有耳闻,他在南京、镇江府、扬州甚至常州一带都开设了店铺,专门卖那些从欧巴罗拉来的货物,那些货物诸如镜子、金银饰品、妇人的化妆用品以及一些在许多人看来属于奇技淫巧类型的东西。
别看这些东西乍看起来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但是从外面疯传的消息来看,这些东西在南京甚至江南一带简直就是卖疯了,经过大半年的口口相传,如今的有钱人都流行在家里摆上几件欧巴罗的镜子或是小玩意。
什么……这套胭脂水粉竟然要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你还别嫌贵,人家这还是限量出售,不是你有银子就能买的,你还得有相应的身份才能买,比如官宦人家或是巨富之家才能买,那些贵妇人或是小姐若是没有几套欧巴罗的胭脂水粉,你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打招呼。
这样的生意说它是日进斗金那是绝不过份的,背地里若是没有人窥探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如今之所以没有人敢对这份产业下手那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有曹大忠罩着,而且那时这份生意还不大,所以也没人会冒着得罪镇守太监的风险来抢夺它。等到别人发现这是一条日进斗金的生意后杨峰自己也当上了江宁卫指挥使,加之又手握数千精兵,自然没人会冒着生命来开罪他,即便是有这个心思的也被杨峰给打回去了,看看徐弘基、张惟贤以及卢建深的下场就知道了。
但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杨峰有足够的实力震慑住那些宵小,可一旦杨峰不在这里坐镇,即便是员外郎也能想象得出届时会有多少只饿狼扑过来,所以杨峰的话绝对是有道理的。
看到员外郎迟疑的样子,杨峰冷笑道:“怎么,王大人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员外郎想了想才说到:“杨大人,本官跟你实说了吧。将你部调往辽东是陛下首肯,内阁发文,兵部下令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而且在来之前陛下还让您带上另一个人一起去辽东。”
“另外一个人?”杨峰好奇的问道:“本官倒想知道谁这么有面子,竟然让本官捎上他一起上路。”
“是熊廷弼大人。”员外郎很是干脆的说。
“熊廷弼?他不是被陛下问罪了么,难道又被放了?”
“没有。”员外郎摇了摇头,“陛下宽大为怀,认为熊大人并无大错,所以只是将他革职,令他闲赋在家,此次辽东战事将起,孙督师点名让熊大人前往辽东效力,所以陛下恢复了熊大人辽东经略的官职从新启用了。”
“哟……这个熊廷弼命还真大啊。”
杨峰很是有些意外,按道理这个熊廷弼已经被魏忠贤给干掉了,怎么他又没死呢?其实杨峰并未意识到这个时代的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发生了一些改变,由于他和朱由校的认识,以及朱由校在江东门千户所暂住的这段时间里他给朱由校灌输的一些思想和理念,使得朱由校并未象另外一个时空那样盲目的信任魏忠贤,也使得他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到整个大明的弊端和问题,意识到广宁之败跟熊廷弼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朱由校就下令将熊廷弼给放了,而这件事的推手其实就是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杨峰。
熊廷弼没死,孙承宗还在主持辽东军务?杨峰不禁思索起来,今年是天启五年(1625),正月的时候后金军取旅顺,游击张盘、都司朱国昌等战死。盖自辽土失陷,惟金州东监海盖,南近登莱,游击张盘以孤军据其地,而兵力单弱,退保旅顺。后金兵来犯,张盘力战死,朱国昌阵亡。
而且再过几个月就是柳河之战了,这场战斗明军战死四百余人,前锋营副总兵鲁之甲、参将李承先战死,而正是由于这场败仗给了言官们攻击孙承宗的借口,东林党的那些言官们以这场败仗为借口拼命攻击孙承宗,说他在辽东“关门息警,中朝宴然,不复以边事为虑矣。”
以这样的角度来看孙承宗确实有些碌碌无为,但后世对孙承宗的评价却很高,说孙承宗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许多历史学家也说孙承宗之所以打的都是小仗,是因为后金知道他能打仗,再加上登莱两军镇袁军门的水军牵制,后金不肯贸然来碰他的霉头,所以两年下来,孙承宗和登莱巡抚袁可立一直没有发动大战役的机会,而发动战略总反攻把后金赶出去的机会又不成熟。但反过来说,孙承宗已经在无形中为朝廷省下了许多军费,确保了山海关安然无恙,使明朝有了更多的机会养精蓄锐,充分显示了天朝的不战之威。
而反观自从孙承宗被东林党和魏忠贤联起手来赶下台后,辽东的局势便开始渐渐恶化。等到朱由校死后,大明帝国在那位志大才疏的崇祯皇帝的带领下局势越来越恶劣,最后整个大明都被辽东每年巨额的军费给硬生生的拖垮了,从这点来说孙承宗对于辽东对于大明是何等的重要。
想到这里,杨峰陷入了沉思。虽然他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这里最初的目的也只是想要赚上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回到现代社会过日子,现在他连嫦娥姐姐都追到了手,手里也积攒了一笔不小的钱财,按理说即便是拋开这个时空的一切回到现代社会过上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生活似乎也可以,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有些舍不得,毕竟作为一名华夏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满洲鞑子挥舞着钢刀把华夏最后一个由汉人建立的封建王朝摧毁掉,既然来到了这个时空,那自己似乎应该为这个民族做点什么。
看着沉思的杨峰,这位员外郎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去辽东戎边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别看如今的杨峰在南京一带也算是兵强马壮了,但是这五六千人一旦到了辽东这个地方还真不算什么,搞不好一个大战下来全军覆灭都是有可能的。他自问如果换成了自己也是绝不愿意离开南京这个花花世界跑到辽东去啃冰雪的。
过了好一会杨峰才抬了起来,看着这位员外郎道:“要我去辽东也可以,但是我需要给陛下亲手写封密折,请他应允我一件事,只要陛下能答应我二话不说立马就去辽东戎边。”
“给陛下写密折?”员外郎长大了嘴巴,这位可真敢想啊,敢跟陛下讨价还价不说还要给陛下写密折,大明立国两百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做吧?
看到员外郎迟疑的样子,杨峰皱起了眉头:“怎么了王大人……不行么?”
“这……”员外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不行,而是此事实在是太过荒唐,若是人人都像大人这般讨价还价,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杨峰正色道:“本官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等到戎边回来却发现诸位将士为国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回来后,却发现辛苦弄下的这点产业到头来归了别人而已。”
“好吧。”员外郎还能说什么呢,如今的杨峰可是恶名在外,连魏国公徐弘基带兵过来都被他杀得血流成河,如今正躲在家里默默的舔着伤口呢。
三天后,杨峰派人送的密折就送到了朱由校的手里,看着手中这封密折,朱由校沉默良久后突然笑了起来,眼前仿佛出现了杨峰那张笃定而又高大的身影,以及那副镇定的笑容。
“大明皇家商行,只要朕在这里挂一个名头就会给朕五成的纯利润。象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朕若是不要岂不是成了傻子,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也算是给朕自己一个机会吧……”
正当朱由校派出的信使还在半路上的时候,杨峰则是穿着一身青衫的模样,腰间还挂着一把宝剑,带着十多名同样换上了便装的家丁来到了秦淮河边。
杨峰从夫子庙前走过,站在桨声灯影中的秦淮河边,对岸粉墙黛瓦中的秦淮人家的照壁上,一溜红红的灯笼,喜庆般的垂挂而下。一条条古色古香的画舫从江边掠过,在船桨的欸乃声中,咿咿呀呀,满载着南来北往的文人骚客,他们正畅游在十里荷花里,歌舞声色中。沉浸在一片纸醉金迷,粉脂香飘,娇娘声浪,秦淮河岸的琴韵里。
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看着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