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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的要求,却受到了日本军部的一致反对。
ps:居然把章节搞多了10章,马上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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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邕州会战(21)()
“板垣君,攻占宾阳,打击?固反动的许鸣兵团是帝国昭和14年支那军事的重点,也是军部预定的作战计划,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参谋本部第一部作战课长富永恭次的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语气强烈的质疑。
“富永课长,方面军不是不想执行军部的命令,现在在南宁的兵力和补给出现了不足的现象,以皇军目前的力量,已经无法完成正面突破敌人防线的任务了!”板垣征四郎耐着性子给富永恭次做着解释,原本富永和板垣的关系不错,但再好的私人关系也取代利益,事实上,他们原来的良好关系正是建立在相同的利益上。
只不过,现在相同的利益已经不存在了,富永恭次希望扩大在广西的战争,甚至希望由战争引发中国桂系军队的妥协,让蒋介石政权陷入分离的局面,然后再加上军事上的压力迫使对手谈判,这个如意算盘要是能打成,富永将一跃成为日军伊藤博文的人物!而板垣征四郎则希望广西之战见好就收,他在那待了不到一个月,已经知道了对手的强悍程度,广西的战局,根本没有取得进展的可能!
“富永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南宁为中心,建立持久防御的态势。现在的局面,谁先进攻谁倒霉,如果敌人进攻南宁的话,皇军大量杀伤支那精锐部队后,才有胜战的可能!”
“谁先进攻谁倒霉,板垣君,您的意思是帝国在支那已经没有了进攻的能力?如果这样的话,帝国有什么理由继续在支那作战,又有什么理由花费如此大的代价打这场战争!”
板垣被他曾经的下级如此质问,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苦恼地摇摇头,用嘶哑的腔调道:“富永课长,我们在对付支那问题上,都犯了错误!我们忽视了支那广大的国力,也忽视了支那民众的民族意识,我们一直在一厢情愿地看待我们的对手,现在的支那已经不是8年前的东北军了,在昆仑关的作战中,皇军和支那部队的交换比几乎是一比一,这还是在拥有空中优势的情况下产生的。敌人拥有源源不断的后备兵力,我军不应该与支那部队打消耗战了,如果有可能,可以考虑从南宁撤退,将南宁交还给桂系,用来加强对支那李宗仁和白崇禧的谋略工作”
“够了!”听说板垣要将好不容易打下的南宁交还给对手,富永终于发飙了,“板垣司令官,昭和12年支那事变爆发,是您强烈要求严惩暴支!您进入山西引发太原会战,您攻击临沂和台儿庄引发了徐州会战,在您的支持下,帝国发动了超越国力的武汉会战!就是在2个月以前,也是您主张进攻南宁,甚至要进攻广州,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您以前的思想都是错的?整个大日本帝国2年多以来,在支那的军事行动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吗!”
富永言辞发问,板垣征四郎几乎无言以对,他很想说,大日本帝国这两年多以来所做的就是个错误,甚至昭和10年逼迫对手签订塘沽协定也是个错误一切的一切,看似日本获得了一步步的利益,却将整个中国彻底推入日本的对立面。
板垣征四郎灰溜溜地从参谋本部出来,他没再找总长闲院宫和陆军省的西尾大将,抛却职务上的尴尬外,找也没用,没有得到富永恭次、稻田正纯这类少壮参谋的支持,上面是不会收回通过大本营下发的军令的。
板垣也没有办法再在东京活动下去,日军陷入了持久战,不仅仅在军事上和经济上的失败,还暴露了思想上的一大堆问题,胜利能掩盖所有问题,但失利则会将这些无限地放大。
他决定到京都去看望一个老朋友,京都离东京超过350公里,不过日本的交通比较发达,乘坐列车也就一晚的时间。
“板垣?你不是在南支那打仗?怎么,被解除职务了?”舞鹤要塞司令官石原莞尔一大早就在他的司令部里看到板垣征四郎,不禁揉了揉眼睛。
板垣看了看眼前这个老同学,上半身洁白的衬衫,下半身确实一件军裤,穿着显得不伦不类,脚上踏着一副木屐就走了出来,两眼惺忪,仿佛刚睡醒。
“在南宁也没什么意思,那里有久纳师团长和中村师团就行了。”日军的作战体制和中国不同,他们的师团长有极大的作战权限,而方面军司令官更多的是制定或修正战略方向,所以板垣从中国跑到日本,再从东京跑到京都,倒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战局不继续恶化的话。
两人走进石原的住处,刚进玄关,板垣就闻到一股酒气,墙角边,榻榻米上,还有书桌上乱七八糟地放着酒瓶。
“板垣君,这场战争,南宁的战局遇到了困难?”
板垣痛苦地点点头,“对手确实非常强大,而且我总感觉对手的指挥官有一种能力,他能准确预测到皇军的行动!”
“你说的是龙津之战?”
“石原,还有去年的马窝之战。”
石原莞尔听板垣这么一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他喃喃地道:“情报泄露?不可能!无线电密码被侦破?这两次行动没有向上通讯!航空侦察?帝**队的行动不至于暴露行踪!”
石原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大堆理由,每说一个又进行了推翻,最后石原也苦恼地道,“如果一个对手能预测你的行动,实在是很为难的事情啊,板垣,这也是你不想主动进攻支那人的原因之一吧。”
“这几乎令人绝望!石原,论胆量,我不会比任何人差,但现在我实在不敢在那个支那赌徒前冒险,整个方面军也没有人敢冒险了。”
龙津之战实在把板垣吓坏了,本来他还打算从右翼的甘棠来个奇袭,现在也不敢了,冒险也许能收获巨大的成功,但更有可能血本无归。
石原想了一会,道:“既然这样,就打呆仗吧,军部应该会给你补充的,等补充部队到达后,可以试着攻击昆仑关,你的部队每前进一步,就修筑工事,步步为营,一直从三塘修到昆仑关前!”
以石原之智,板垣之胆,居然出了这个主意,看起来颇为搞笑,但板垣深里一想,佩服起石原莞尔来,有的时候,看似笨拙的方法才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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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邕州会战(22)()
昆仑关前的硝烟已然散去,中日双方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军事行动,当初激战的山头上,只有遍洒的鲜血和被炮火催破的草木显示出当初战争的惨烈。
这种诡异的平静让许鸣非常无奈,日军是极讲攻击精神的,可现在来了一个**型的日军。
他没有在宾阳的司令部,而是到了九塘左侧的441高地,这个高地位置非常重要,是九塘左侧的支撑点,历史上的昆仑关之战,中日双方在这个方圆不到1公里的山头上反复争夺,双方都付出了沉重代价,虽然中**队一度收复这个高地,但日军又将其夺回,最后第5军未能全歼中村旅团,441高地没有拿下来是重要原因。
左侧以金龙山、429高地、441高地,右侧以枯桃岭、600高地,以这些高地为依托,陆军第202师构筑了大量的火力点和防御工事,将昆仑关紧紧包围起来。
这些高地是昆仑关的第一道防线,在这些阵地后面,仙女山、老毛岭、罗塘、同兴位于昆仑关左侧,界首、653高地、高田位于昆仑关右侧,这些是昆仑关防线的核心,其中,第202师的师部就设在最左侧的仙女山。
这些阵地上,设置了大批相互交叉、相互掩护的火力点和掩体,掩体的设立以隐蔽为主,射界为辅,许鸣的眼前就有一个重机枪掩体,掩体大部分空间在地下,离地面的仅仅30厘米高,周围用杂草和树枝完全伪装,远远看过去像一个普通的小土包。
在山的斜坡挖了许多洞穴式的单兵掩体,再利用山腰的坡面和岩壁连接成交叉火网,火线的射击诸元已被详细测定,在掩体之间,纵横无数道战壕,横向的战壕作为射击点,纵向的用来运动和补给。为了防止重磅炸弹和重炮的轰击,战壕侧壁布置大量猫耳洞,有的猫耳洞较大,作为卫生队的伤员收容所。
和26军一样,第5军的阵地设立最大特点是极端重视通讯网络,所有的山头与后方的指挥部都拉了大批电话线,一半地上,一半地下,以前的实战表明,及时和准确的通讯,对于一支部队的重要性是怎么说也不为过的。
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建设,昆仑关阵地的坚固程度并不亚于九江,第5军的单兵素质也许稍逊与26军,但火力和兵力则远强之,按道理许鸣应该非常高兴,只不过他现在的心里却乐不起来,这么坚固的阵地,小日本居然不来进攻了,真是大大的浪费!
不过杜聿明的话却有一丝懊悔,“军座,如果2年前我们能有这样的工事建设水平,上海和南京这么会丢!”
许鸣微微一叹道:“光亭,这些都是用鲜血换来的教训,我们以前打的都是军阀混战,水平很低,现在打的才是现代化战争!这还是亚洲水平,在欧洲,攻守双方的火力强度,工事的密集和坚固程度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完,他看了众人,告诫道:“军事是不断向前发展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阵地比我军以往固然进步甚多,但仍需不断改进。”
众人齐声称是,一向话语不多的新22师副师长廖耀湘突然道:“军座,我家在昆仑关的阵地水平与日军相比,哪个厉害?”
许鸣沉默了一下,他?手将一个树枝扳断,道:“工事的建设水平主要取决于两点,一是工兵建设水平,二是军官素质,日本人在这方面是要强于我们的,他们的工事建设,正常情况下,要强于我们。”
杜聿明笑道:“军座,这就是您想把日军诱到关前的主要原因了。”
许鸣摇摇头,将树枝用力地扔出去,“那个板垣不是个笨蛋,死活不进攻,到拿他没法想。”
众人说话间,一个通讯兵跑过来,行礼后拿给许鸣一副照片,许鸣接过一看,是日军在三塘修筑工事的照片,许鸣叹了口气,“小日本居然下出了愚型妙手,现在麻烦了。”
许鸣不知道的是,这个主意不是板垣能想出来的,是这位老兄在日本转了一圈借助石原莞尔的主意,修建工事看起来是很普通,但在进攻态势下却是很难想到,这是人的思维盲点。
他一时也想不出破解的办法,战争很多时候不是靠所谓计策谋略能打赢的,主要靠的是实力,如果中**队有美军的火力,或者德军的战术素养,许鸣可以分分钟教小鬼子做人,恩,应该是教他们做鬼!但现在以**的攻击能力,面对坚守的日军,即便能攻下来,也就付出沉重代价,很可能整个第5军被打残,这是许鸣绝对不愿意的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让小鬼子主动进攻,许鸣真想送个女人内裤给板垣征四郎!好不容易他将这个恶搞的念头压了下去,他也懒得再去巡视,干脆一个人跑到一棵菩提树下面想着法子。
10月下旬的桂南天气依然炎热,但大树周围阴凉爽快,微风吹来,叶片随意飘荡,许鸣也在想着二战经典的防守反击战。
历史上中国抗战成功的防守反击不多,好一点的如上高会战,雪峰山会战,但这些战斗都是骄横的日军不顾实际困难强行进攻,才导致惨败的,而现在的板垣部队却摆出一副主动防御的态势,抗战的过程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日军再无骄横之心,但也给中**队出了难题。
二战最著名的反击战莫过于哈尔科夫反击战,但苏德战场的规模不是中日之战能比拟的,而且中**队也没有德军精细的指挥能力和执行力,正常情况下,二战的欧洲战场的经验很难在亚洲应用。
许鸣不认为通过计策和谋略能改变战争,但现在的局面却要他想出妙计,许鸣感到十分的无奈。
大树底下乘完凉后,见天色已晚,许鸣乘坐奔驰座车回宾阳,前线的战事方先觉已经显露出了相当的指挥能力,许鸣也能无所顾忌地回到后方的司令部。
刚下车,许鸣就看到一个熟人。
“黄天越?你怎么在这里?”
许鸣最后一次是在安庆见过他,不过已经快2年了,那时候南京还没有失守,他很奇怪这个军统的小特务到这里来。
黄天越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许鸣一封介绍信,许鸣笑了下,这应该是戴笠的手书,他刚拆开,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