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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艇损伤,2艘驱逐舰触雷沉没,扫雷进展极为缓慢。
水雷没有清扫干净日军海军的大批舰艇冒着危险去实施登陆,怎么可能!
烟俊六也没有这个面子,除非参谋总长和陆军大臣跪下苦苦哀求,然后在军费配给上主动削去陆军的配额…
中国有军队拥兵自重不听调遣的问题,日本有陆海军互不协同的矛盾,家家有段难念的经啊!
**********
7月12日,挂车河。
日军进行了最后的疯狂,没有空军掩护,没有炮火掩护,甚至士兵不做战术躲避动作,像中**队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许鸣也将的部队全部投入,并且在局部地区联合炮兵工兵实施反击,的部队长官全部亲临一线指挥,甚至几个师长都拿起枪支投入了作战。
现在就算是哪一方的空军在上面,也无法投弹扫射,双方的阵线已经完全交错,无数穿着灰色军装的中**队和黄色服装的日本士兵,在近距离展开白刃战。
一天下来,局面胶着。
当夜,中日两军均展开大规模的夜战,再次不分胜负。
第二天,许鸣组织部队,实施大规模的反击,将工兵辎重部队和其他能作战人员尽数投入,又是一天血战,日军终于不支,全线转入防守。
7月13日的夜晚,双方彻底停了下来,本来按他的意思,当晚再行攻击,但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个都疲惫不堪,大部分还是桂军和川军,也就暂时停止进攻,准备喘一口气。
在凌晨,冷光前的狙击手报告,有一支数量不菲的日军部队,正在秘密朝我军阵地运动。
许鸣大怒,“组织野战部队,立刻出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许鸣决心将这些胆大的鬼子全部消灭,现在自从冷光前的狙击营夺取警戒线和的主动权后,黑夜就彻底属于许鸣。
战斗,又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谢晋元首先发现不对,“师座,不对劲,鬼子好像不是来进攻的。”
许鸣也反应过来了,“是啊,怎么就在一个方向进攻,没有配合,也没有火炮掩护?”
“好像是抢尸体,难道鬼子有个人物被我们干掉了,现在他们利用夜色来抢?”
谢晋元的话提醒了许鸣,“传令下去,坚守阵地,绝不能后退一步,退后着,执行《革命军人连坐法》!”
不管是抢尸体,还是别的,反正日军想要的,中**队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双方的战斗规模逐渐加大,又杀了大半夜。
凌晨,日军终于撤退了,许鸣也到达了现场,看到了昨晚鬼子拼命要夺回的目标。
是日军第6师团师团长稻叶四郎。
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小腹,但这不是致命伤,致命伤是刺刀留下的伤口,全身上下至少7处伤口
堂堂日军一个中将师团长,拼刺被杀,似乎令人不可思议。
细细检查他的身边遗物,证明了稻叶四郎的身份,即便是那张老脸,整理过后,也能依稀认出。
记者在拍摄照片,行动快捷的已经打好腹稿,准备用最度写完,然后传播到世界各地。
“把他葬了吧,再竖快碑。”许鸣看着稻叶的尸首,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不把他拖到安庆成立展览。”秦沪生在一旁道。
“师座的决策和决定,你不要干扰!”参谋长张少舫见这个学生兵没大没小,严厉地批评道。
秦沪生脸上登时通红,许鸣对别人一向优容,解释道:“如果是南京大屠杀的祸首谷寿夫,那是绝对要拖到各大城市游行的,稻叶四郎就算了,作为一个日军高级将领,能够亲自冲锋,也算难得了。”
韦云淞笑道,“估计是看到集贤关的鬼子快全灭,无法面对事实,干脆自杀了事。”
“应该如此吧!”许鸣点头表示同意。
中国方面自然不知道,冈村宁次的那一份电报起了多么“关键”的作用。
援兵的接连受阻,被围部队的接近覆灭,甚至稻叶四郎的战死南京的日军指挥部门彻底失去了信心。
“让他们分散突围吧。”作战课长宫崎周一提出了建议。
冈村宁次两眼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得到稻叶阵亡的消息后,他的脸上就像罩上了一层寒霜,阴沉的可怕。
“司令官阁下,坂井支队和内山旅团已经无法支撑,是突围的时候了。”参谋长宫本贞一少将虽然看到岗村脸上不豫,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冈村宁次回过头来,一个个看了眼前的下属,说出了整个会议仅有的一句话。
“同意。”
几千残兵败将,没有外在的接应,在10几倍的对手面前企图突围,艰难可想而知。
日军将突围方向指向大别山的余脉,大龙山。残存的3000多日军将火炮和辎重焚毁,然后分成各个小部队朝东面的大龙山突围。
罗卓英当即命令部队围追堵截,并且组成各个搜山队,实行搜捕,老蒋也发来电令,“敌军全面崩溃,决不能由一人漏网!”
一处洞穴内,搜山的中国士兵发现里面有动静,喊话未果,一通手榴弹投掷进去,然后后发现,第五野战重炮兵旅团旅团长内山英太郎被击毙。
坂井德太郎剖腹自杀。
……
“一九三八年七月14日中央社电讯:敌坂井部队内山部队,被围日久,粮弹俱无,已于昨日被全部歼灭,倭酋第六师团师团长稻叶四郎,第十一旅团旅团长坂井德太郎第五野战重炮兵旅团旅团长内山应太郎以下三万余人,及将校二百余人均被我忠勇**击毙,截止发电之时,我军已经将残余日军赶回桐城。此次安庆会战,日军现场遗尸超过五万,会战以我军完胜结束!”
。。。
第一百零四章 西园寺问答()
日军一向不承认失败,台儿庄会战,日本一再表示,是日军的主动转进,还多次强调,转进是在豪不费力的情况下进行。台儿庄会战,万余人的濑谷支队毕竟逃了三千多回去,旅团长濑谷启也只是伤重不治,日军确有狡辩的资本。
但安庆会战再无狡辩的余地,两个旅团的日军被歼灭的第二天,消息传到日本,整个东京都如丧考妣。
“板垣将军阁下,陛下怎么说。”
“板垣君,陛下的态度是什么。”
…
陆军省,一群人员看见板垣征四郎面圣回来,拥上前七嘴八舌地问道。
板垣征四郎一句话都没回答,黑着个脸,挤出人群,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他没有办法回答,天皇召见他,他以为是询问前线战况的,他已经想好了几个托词,没想到到了皇宫,裕仁一句话没有说,整整半个小时,一直板着个脸,把他晾在一边。
板垣当时就汗如雨下,天皇不说话,表明裕仁对陆军的表现大为不满,他作为陆军大臣,没有了天皇的,是不安其位的。
房间里只有他和次官东条英机。
“板垣君,陛下的意思是什么?”东条也很裕仁的态度。
“陛下对支那战场的进展很不满意。”板垣苦恼地道。
“兵力还是不足啊,支那战场太广阔了。”东条英机现在采用了华中方面军烟俊六的说法,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一年前,他带着东条兵团在中国华北纵横,是鼓吹三个月解决“支那事变”的积极倡议者。那时,他认为三五个师团就可以解决问题!
“把满洲第二师团调到华中吧。”
“参谋本部能同意吗?”东条英机疑惑地道。
“我去找闲远宫亲王殿下,争取去说服他。”
到参谋本部一说,果然参谋总长闲院宫载仁和次长中岛铁藏都没有同意。
“板垣君,第二师团是关东军的核心,不可轻易调出,现在满洲只有9个师团,而对面的俄国却有25个师,防备已经非常薄弱了,不能将徐州附近的第五师团投入吗?”中岛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第五师团徐州会战急需休整,第33旅团伤亡重大,尚未得到补充,无法担负起攻略汉口的重任。”
“第18师团呢?”
“需要投入到广州附近的作战。”
“近卫师团可不可以?”
“那陛下的安危谁来保护?”
……
说来说去,还是兵力不足,这在以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日本在1936年制定的对华作战计划里,准备以9个师团,华北5华中3华南1,一举将中国征服。但现在,不包括中国东北的9个师团,中国关内投入了23个师团,可还是觉得兵力不足!
现在日本国内只有2个师团,1938年初,日军参谋本部新编了6个师团,分别是第151721222327师团,最后一个师团是6月21日完成编组,这6个师团除了第23师团开赴中国东北外,其余全部投入到中国关内。
好一通商量,闲院宫和中岛总算同意将第2师团调入中国战场,并将国内的第11师团调入“满洲”。
板垣征四郎感觉非常疲惫,不是因为下午扯了一下午皮,而是一种内心的无力。战争,已经完全脱离了日本人的掌控,作为陆军大臣,他明白自己的职责,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支那事变”,结束这场战争,他的下场比杉杉元好不了多少。
在银座附近,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这里是日本最繁华的商业区,各种建筑鳞次栉比,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着夺目的光彩,到了下班的时间,人流川流不息,商家也殷勤地招呼着,有的小学生,刚刚放学,打闹着,嬉戏着,在和平的日子里,快乐地生活。
“板垣,”他突然感觉有谁喊他,回过头一看,居然是西园寺公望。
西园寺是日本明治时期幸存最后的元老,虽然他与当今的军政高层想法不一致,反对军国主义和对华扩大战争,但在日本国内有很大的影响力。
“阁下,”板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西园寺的住宅位于银座附近,是一个典型日本式的园林,庭院深深,池岸曲折,桥梁假山别具一格,绿色的植物在这个季节茂盛地生长。
仆人恭敬地给西园寺和板垣上了清茶后,然后轻声离开。
“板垣,陛下是否对战局不满。”西园寺作为日本政坛纵横数十年的元老,对政局和裕仁的了解再清晰不过。
“是啊,陛下对支那的战局非常焦虑,这都是我等的罪过。”
“那现在是打算增加兵力,迫使支那屈服了。”西园寺公望追问道。
“帝国已经没有选择了,无论如何,也要打赢这场战争,否则,如何向陛下和国民交待。”
板垣征四郎知道西园寺不赞同对华作战,早在去年事变时他就建议要将国力集中在苏联上面。但当时日本的军国阶层上下如何会听,一个个指望到中国建功立业,板垣也是其中一员,他陆军大臣的位子,某种意义上,也是从中国得来的。
“即便占领汉口广州,能使中国屈服吗?”
“研究发现,只要占领中国的北平天津上海南京武汉和广州,就能支配支那。”
西园寺可不知道还有这种“研究成果”,他若无其事地望了板垣一眼,说话带有一丝丝的讽刺,“占领汉口和广州后,支那不屈服的话,是否还要占领重庆?”
武汉会战已经超越日本的国力,再跑到中国的西南高山密林去打一场重庆会战?显然是不可能的,那至少需要投入30个师团!西园寺的话语显然有讽刺的意味。
板垣倔强地道:“我个人认为攻略武汉,会加速事变的解决。”
西园寺不同意,“错了,都错了,攻占武汉,绝不能解决支那事变。”
“请阁下指示,”板垣征四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但话语也有挑战的意味。
西园寺公望没有直接说明原因,而是问道:“板垣,你知道什么叫城下之盟吗?”
“这…”,板垣疑惑不解,难道这是考虑我的语文能力,西园寺没有这么无聊啊。
“宝剑没有落下的时候最为可怕,都城即将被占领的时候最为担忧,这才是城下之盟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城后之盟”的原因。”
西园寺说了一下,毕竟是89岁的老人,喝了一杯清茶,又缓缓道:“你们一直努力进取,希望用武力迫使支那屈服,但有没有想到,支那不屈服的原因是什么,蒋介石不接受条件的原因是什么。”
“和他的性格有关,蒋介石极为顽固,受到g主义和俄国的蛊惑。”板垣的回答是日本军部的标准答案。
西园寺摇摇头,眼神里露出一丝失望,“分析国际事态和战略岂能从个人的性格上入手,况且蒋介石根本不会和苏俄能够保持长久的一致,蒋介石政权不屈服的真正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