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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叶涵云和叶佩莲两人都是高嫁,却是命运各不相同,最最心疼的莫过她的银子了,霞儿贵为相府嫡女,但是她的嫁妆却不能高于叶涵云和叶佩莲那两个庶女,而且她们的嫁妆还都需要她添置,她、她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话说云老三云德丰沿着去锦州的官道急匆匆的奔波了两天,却根本见不到云管家的影子,便折回了京城附近,重新找线索,各方打听,好不容易摸到了云管家的去向,追了上去,却被洪水给绊住了脚步,前进不得。
耽搁了一天后,就在他要放弃搜寻返回京城的时候,却被撞见了匆忙赶路的云管家,两人交手片刻后,云管家嗖然停手,眉头深锁的道:“快会京城,王爷和王妃有难。”来不及多说,两人便踏上了归途,以疯狂的速度奔驰,但是一路上洪水,泥石流不断,严重拖沓了行程,等他们接近京城时已经是初八的深夜时分了。
六月初九,定北王轩辕澈迎娶叶家三小姐叶涵云的婚礼异常热闹,京城百姓十分兴奋的簇拥着定北王的马车一路去到相府,在大红灯笼高高挂,红绸万丈的相府门前终于停下,待到新郎历经波折终于将一身大红嫁衣,龙凤云纹盖头的新娘子迎出相府后,长长的队伍又随着他们向定北王府流动,而且最让他们十分艳羡的是新娘子的嫁妆,那要说十里红妆都是少的,人们都纷纷夸赞相府厚待庶女,连带着苏氏的也被称赞贤良淑德,敦厚纯善而声明远播。
云家一行人自然是跟随队伍缓缓而行,却唯独少了云老三,大家不免遗憾,不过他们许多人却并不知道实情,只是为云德丰将要错过云儿的婚礼而惋惜,却不想他们所担心的人正在马不停蹄的奔来,而且还带着同样心急如焚的一个人。
定北王府灯笼红绸满院,各处都彰显着喜气洋洋的气氛,而且今日的定北王府必然是蓬荜生辉,因为当今身份最高贵的几人都出现在了婚礼现场,礼堂上,除了前来观礼的王公大臣,世家贵族外,太后和皇后娘娘均坐在侧位,皇上和刘贵妃(刘贵妃与睿王的母亲是亲姐妹,与定北王的母亲是表亲,所以代表母亲的位置。)则在首位迎接着新人的跪拜,原本只有叶涵云一人行礼的,但是轩辕澈坚持自己要同一起行礼,所以他是被人扶着同叶涵云行完了大礼,在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中,随着“送入洞房”而礼成,就在叶涵云被丫鬟扶着,即将转身的时候,突然人群出现暴动,随着一声有刺客,现场瞬间大乱。
只见密集的箭雨向首位的皇上和刘贵妃射去,与此同时一群身形诡异的人将皇上太后等人围在了中央,双手利剑不停的挥舞,仿若凭空竖起了一道屏障,将来势汹汹的箭镞彻底阻挡在外。整个大厅是很大,却像是切饼的似的,只在瞬间便被划成了数个圆,当然同皇上身边的情况相同,是为了保护其中的人。
轩辕澈悄然的坐回了轮椅上,林峰执剑肃穆而立,而叶涵云身边则有穆雨和墨夜随身护卫,叶涵云原本想要将盖头接下的手却被穆雨给阻止了,安抚的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其实整个大厅里都被影卫军控制着,外围则由睿王的侍卫把持,想来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也就终结于此了,怎料原本已经得到控制的会场,突然间出现了三个诡异的影子,一个挥剑刺向皇上,一个矛头对准皇后,另一个则直接两把飞镖同时射向轩辕澈。
而瞬间的眼色交换,穆雨冲向皇后身边用剑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墨夜则快速的回身奔向皇上,来不及挥剑挡下,便用身体迎了上去,同时也变换招数将手中的长剑插入对方的心口,两人双双跌落在皇上脚边,惊吓得柳贵妃紧紧的抱着皇上不敢放手,而被蒙着盖头的叶涵云则不清楚局势的变换,只听得轩辕澈凄厉的叫了她一声:“云儿,小心!”。
在场的所有人仿若被定格了般楞在当场,而且穆雨和墨夜发现危机的时候已经回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黑衣人快准狠的招式在将要刺入叶涵云心口的时候,眼前的人却瞬间转换,想要停手已经来不及,随着手起刀落大量的鲜血汩汩流出,而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一柄利剑自他背后透胸而出,而被狠狠撞出去的叶涵云却惊叫到:“不要啊!”。
51 未能瞑目()
轩辕澈飞身而至,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云儿被狠狠的一撞,狼狈的跌落在一旁,而那把原本要置云儿于死地的匕首,却深深的插入了一个他很熟悉的灰色身影,不做半分犹豫他奋力击出一掌打在黑衣人的胸口,不再看那被一掌震飞老远的黑衣人,轩辕澈跌落在灰衣人身边,些许颤抖的手轻轻探过他的鼻息。
“云叔,云叔,你醒醒…”轩辕澈冰冷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哀伤,尽管因为他刚刚动了内力,而引起寒毒的发作,但是他僵直着身子,费力得将云叔抱在怀中,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却毫无所觉。
“王爷。”叶涵云惊叫过后,连忙起身,也不管此刻她有多么狼狈,便跌跌撞撞的向轩辕澈跑去。
“云儿,我没事,你快看看云叔。”轩辕澈低沉黯哑的嗓音道,冰冷的寒眸直直的盯着云管家,不敢离开片刻。
“好。”叶涵云眼眸略过轩辕澈苍白如纸的俊彦,仅仅回了一个字,便开始为云管家把脉,同时也细细的观察着云管家的气色,只在片刻间,她便轻轻放下云管家的手,艰难地对着轩辕澈摇了摇头,而此时云管家却突然动了一下,叶涵云见他抖着的嘴角似有话说,便附耳上前。
“城南悦来客栈,钱…钱老板,君…君子一若……”云管家几近呢喃的低吟道,只是他的话还未能说完,便撒手人寰。
“云叔!”轩辕澈悲切的喊道,却仿若虚脱了般低哑无力,重新拾起云管家滑落的手臂,右手则轻轻的拂上他的双眼,为其将闭上未能瞑目的双眸。
而与此同时,原本混乱的局势也得到了控制,众人纷纷向他们三人围了上来。
“阿澈,云儿,你们可好?”太后娘娘虽然没有其他人走得快,但却是第一个关心的询问到。
“臣等无碍,谢太后关心,今日之事,让您和皇上皇后贵妃娘娘都受了惊吓,微臣罪该万死,请太后责罚。”轩辕澈原本就跪在云管家身边,此时依旧紧紧的抱着他,抬头扫过太后担忧的神色,皇上盛怒的气色,皇后平静的面色,刘贵妃受惊的失色以及众皇子大臣等观礼人们面色不一的神情。
“谢太后娘娘关怀!”叶涵云话落便恭敬的随着轩辕澈的话行礼,因为王爷身体不便,而此刻他定然也不会放下云管家去行礼,所以这个礼她是代他行的。
“今日是你和云儿的大婚,这些个刺客选此时行刺,怎么能怪你呢。”太后轻轻摇头,她虽久居深宫,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只是被这些刺客一闹,原本热闹的婚礼就成了残局,真是亏待了云儿啊,太后心里十分不满,因为她虽然未言明对叶涵云的认可,但是心里却早已将她当成了孙女般疼爱。
“禀太后,父皇,母后,今日之事实乃有心人蓄意为之,还请父皇明察,为定北王做主。”睿王轩辕旭躬身上前,为轩辕澈请求到,此事的主谋他与轩辕澈虽然早已知晓,也提前做了防备,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主使之人的布局竟如此煞费苦心。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主使之人定要严惩不贷。”皇上此刻心中是怒火中烧,以他的猜测能有如此手笔的人当真不多,而自己最为亲近的枕边人定然是其中之一。
出了行刺的事,皇上也没了继续留下去的心思,便携太后等人一起回宫,留下一众跪拜的王公大臣世家子弟,而随着皇上的离去,一众受惊的人们也纷纷请辞告别,而后定北王府里就只剩下叶涵云娘家的一席人犹在,不过他们的心思却是各不相同。
“云儿,阿澈,还是先将云管家安置了吧。”一直站在他们身侧的云德丰沉声道,充满了浓浓的不舍,他虽然只与云管家相处了短短几日,但是云管家对他的照顾却是无微不至,更教他刹不住心中颤栗的是,虽然他也狠狠的给了那个黑衣人一剑,但终究是晚了一步,要不是云管家动作够快,此刻躺在那里人的怕就是云儿了,他十分后怕的不敢再想。
“表哥,请节哀,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嫂子考虑一下,嫂子的娘家人可是都还在等着你们呢。”睿王也劝到,他们之前的部署很严密,但是终究是百密一疏,还差点就连累了嫂子,真是不敢想象,要是让表哥如此钟意的嫂子有何闪失,他大楚江山会不会提前终结。
“恩,今日之事惊吓到各位长辈了,还请责罚!”轩辕澈不舍的将云管家放到地上,未起身直接行了拜礼,尽管他依旧一身冷冽的气息中泛着浓浓的杀意,但是对待云儿的家人却也做到了恭敬谦和。
“无碍的,只要你们没事就好,只是,哎!”云清扬长长的叹了口气。
原本也受了惊吓的相府,叶府以及云家人在与叶涵云和定北王安抚一番后,便也请辞告别。离开前,云清扬将一个小瓷瓶塞给了叶涵云,轻轻点头未做多言,方才离开。
而后,轩辕澈交代将云管家安置到他原本的房间,准备后事,至此原本喜庆大红装扮的定北王府,匆忙间由红变白,溢满了哀伤,因为相府一众奴才也是颇为敬重这位德高望重的管家,所以整个相府都沉浸在对云管家的哀思中。
受了重伤的墨夜则在穆雨的一番诊治后,方才让下人抬了下去,而已经安坐于轮椅上的轩辕澈的神色异常凝重,穆雨和叶涵云都当他是因为失去云管家的哀痛,未做多想,在一番安顿后,大厅里只剩了他们四人,却见轩辕澈右手临空一掌直劈穆雨而去,未做防备的穆雨生生得受了这饱含怒意,三分内里的重击,连连后退了数步,胸口剧痛,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而后软到在地。
“穆雨。”
“穆少主。”
叶涵云和林峰同时惊叫,却是诧异的望向轮椅上的轩辕澈,只见他饱含怒意的脸上充盈着杀气。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叶涵云气愤的指责到,用力的甩下握在她手中的他的左手,直扑穆雨而去,远远的就能看出穆雨应该受伤不轻。
“云儿!”轩辕澈沉声的吼到,倾身向前却也未能再抓住她的小手,心中霎时寒凉无比,而后顿感眼前一黑,身上的力气仿若被抽离般瞬间无力的滑落,甚至摔落下了轮椅,碰的一声撞疼了现场三人的耳膜。
52 臆测未来()
“王爷!”林峰冲向跌落在地,昏迷不醒的轩辕澈。
“咳咳,王妃嫂子,我没事,快去看看王爷。”穆雨不敢抱怨,并且安抚叶涵云先去看轩辕澈的情况,咳,他是罪有因得,谁让他当时去救了皇后,却让王妃嫂子落单而险招毒手,况且云管家还因此搭上了性命,他还要谢谢王爷未尽全力,给他留了情,呜呜,他怎么这么悲催!
“王爷,王爷!”叶涵云回身跑向轩辕澈,摸了一把脉,眉头瞬间紧锁,连忙吩咐林峰将轩辕澈安置到卧房,他的情况很不好,神思恍惚间闪过外祖父离别时那略带深意的眸光,她迅速将袖中的瓷瓶拿出并打开,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后,移至鼻尖,一股浓烈的芬芳骤然沁入脑海。
此鲜红如血,晶莹剔透的药丸竟然是由烈焰花制成的,叶涵云霎时心花怒放,不顾自己还穿着繁复的嫁衣,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石悦与香玲忙左拥右簇的帮扶,免得王妃摔着了,而看似受伤颇重的穆雨,则自己悲凉的自己缓缓起身,耐不住好奇心使然也跟了上去,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让王妃嫂子如此兴奋。
待到穆雨像迟缓的老人般挪动到轩辕澈和叶涵云的新房时,叶涵云早已将只盖着重点部位的轩辕澈扎成了刺猬,而石悦和香玲则不知躲到哪里凉快去了,只有林峰不时的为叶涵云递上银针。
“王妃嫂子,您这是做什么?”穆雨颇为惊讶的道,平时的治疗方法可不是这样的,而且这是要打通经脉,这…这怎么可以。
“穆雨,你来了,林峰,你去将房门关上,不要让冷风吹进来。”叶涵云将最后一只银针扎完,听到穆雨大惊小怪的叫声,便吩咐林峰到,尽管此时乃是盛夏时节,但是她的话却不显唐突,因为轩辕澈的病见不得寒凉是公认的。
“是,王妃。”林峰领命而去,路过穆少主身旁时,轻轻的点了下头,其中的深意他自然懂得。
“咳,王妃嫂子,您这是做什么?王爷现在可经不起寒毒的反复侵蚀。”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