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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你是什么时候踢她的啊?”张牙舞惊愣着眼睛看着那个冒起来的鸡蛋,眉目皱成了一团,——这种踢人于一瞬的功夫,也只有她冯子青做到啊!
此前,张牙舞看见宋姨妈离冯子青至少有两米啊,她是怎么踢的她啊?莫非她会遁地之术不成?张牙舞看着冯子青,那眼神就似忽然看到外星人一样惊讶。
“我就是这么踢了啊!”
应着话声,张牙舞感觉脚踝上面的肌肉一痛,便没来由的蹲到了地上。
而冯子青,仍旧像先前一样站着,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但张牙舞知道,自己脚踝上被踢那一脚,就是冯子青踢的。知道是她踢的,却不知道她是怎么踢的,这种惊世骇俗的功夫,想来也只有冯子青能办到了。
张牙舞瞪大眼睛看着冯子青,一时不敢再言语了。
那一脚确实是冯子青踢的,她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但遗憾的是,她忽略了这一点,以至于现在还要挨一脚,这一脚中然踢得不重,但被踢的地方仍然肿了起来,没有三五天根本就消不了肿。
但人家有那本事,要怪也只能怪你功夫不到位,看不清人家到底干了些什么。
唉,输了就输了,大不了赔她点钱了事。就在张牙舞这样想的时候,冯子青重又走到了身边,俯下身子打量着她的脸庞,似笑非笑的道:“我说这位姓张的大嫂,你说你该赔我多少钱啊?”
“字据上不是写得有么?”张牙舞没好气的轮了冯子青一眼,那样子极为不能痛快,事实上换了谁也不会痛快,因为挨了打还得赔钱,这跟赔了夫人又折兵并没有两样,要是三国时候那个孙权能来到二十一世纪,说不定他会和张牙舞结为异姓兄妹。
冯子青叫赵敏把字据拿给张牙舞看,张牙舞看了半晌,眼睛就瞪大了,——天啦,那上面居然没有写明,说及赔钱的话是这样的,至于赔钱的多少由赢家定。
赔钱多少由赢家定,如果冯子青要价高了,她们可在那里得钱去赔她啊!
张牙舞内心不由恐惧了。
赵敏蹲在冯子青旁边,没有说话。现在没有说话的份,她只要配合好冯子青做好一些打杂的工作就可以了。虽然今天这事是她惹起的,但自打冯子青来了之后,她就变成配角了。其实不管主角还是配角,只要张牙舞她们认账就成。
冯子青抬起眼睛扫了赵敏一眼,对她报以一笑,就又把目光锁在了张牙舞的脸上,——张牙舞才是她今天主要要打的对象,如果今天不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下次她就会翻天,也就是说,要打,就打痛她,要诈,就要诈她一个心服口服。
“上面的字,你都看清楚了么?”
“看清楚了。”
“是怎么说的啊?”
“赔钱金额具体是多少由赢家定。”
“那你还有话说没?”
“没话说了。”
“也就是说,你愿意赔我钱了?”
“你以为我想赔吗?”
“你肯定不愿意,但不管怎么说,这钱你都赔定了。”
“我又没打算赖账。”
“准确说,是你不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你不是君子啊!”
冯子青说这话时,脸上有种不是我看不直你,是你这类人让人不敢相信。一旁的赵敏知道冯子青又在想坏主意惩治眼前这个悍妇了。看样子,冯子青不把张牙舞整得服服贴贴的绝不罢手,如果冯子青真下狠心整治她,那她就悲催了,因为冯子青整人的手段,此前赵敏跟她哥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可比小魔女厉害多了。
她要整一个人,可以悄无声息的进行,而且被整的人事后还没脸自己提起,就像哑巴吃黄莲一样,苦不苦都得吞下去,说是不能说的。
张牙舞遇上冯子青,那个爪字,就不敢跟她沾边了。一旦那个字不知趣的跑到她身上来,那她就得趟床上好好的医治一番了。所幸的是,冯子青现在还没有准备让张牙舞进医院去,如果她定下了张牙舞必须躺进医院,那张牙舞就得进医院躺一段时间。
339。打输了还赔钱(下)()
既然动手了,就要把对方整服贴了,不然就是对自己大不敬了。这是冯子青经常挂在嘴巴边的名言。当然,她并不是整人成性那种人,一般的人她根本就不会动这方面的心思,她所整治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点恶行的人,如果张牙舞只在她家里行凶,不到外面招摇过市,就算赵敏打电话给她,她也不会帮她打这一架了。
她之所以帮赵敏,是因为她早就听说张牙舞在东大的种种劣迹了,——对付像张牙舞这种女人,冯子青向来是不手软,所以冯子青决定了,今天得把张牙舞整服贴了,不然她事后再找赵敏的麻烦,那事情就还没有完。
“这、这”
张牙舞卡壳了。她没想到冯子青会这么说,但她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冯子青的话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事实上她也不是君子,因为她只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过后真要赖了账,冯子青倒也拿她没有办法,但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想的,冯子青都想到的,她没有想到的,冯子青还是想到的。
这,也就是人们说的智慧吧!
“不要吞吞吐吐的了,这上面的话其实你并没有看完,如果你仔细看完了,也就知道这钱不是你一个人赔了。”
“什么?你说什么?这钱还得把她们也拉上?”张牙舞听到赔钱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她的那些姨妈姐妹,骇得顿时松了根,“你不是讹诈我的吧?”
“我讹诈你,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的,难道你没眼睛么?”冯子青唬吓了张牙舞一通说,“你看清楚了,这上面说,输的一方赔钱由赢的一方定,此外,输的一方凡是参与者,都虱按赢的一方所定的赔偿金如数进行赔偿。”
“天啦,我的姨妈们,你们今天可被我害惨了啊!”
张牙舞说着,竟忍不住蒙面嚎啕大哭起来。今天叫姨妈来帮衬打架,人不但被打了,反而还要赔上一笔钱,这事说出去都丢人,可她同时又仍其明白,眼胶这个小姑娘绝不会轻易饶恕她,——今天她不叫她的姨妈赔钱,她就不会罢手。
唉,早知道她既能打,又还有心计,就不应该叫姨妈她们来啊!今天这事办得真他妈要多窝囊有多窝囊。此外窝囊是一回事,赔钱的事情又是别外一回事,因为她现在最怕有人跟她提钱的事,——不是她手里没钱,是她再也不敢私自花钱了,上个星期她老公李福来和她差点彻底闹翻了,那杂毛平素瘟得像头猪,关键时刻怒极了跟豹子没什么两样。
那天他狠狠的揍了她一顿。
这是他和她结婚三十多年他头一次打她。她没想到他那么狠,居然一巴掌就把的门牙打松动了,把鼻子打出血了,他说他隐忍了那么多年,他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忍了,只要她敢背判他,只要她胆敢再胡乱花钱,那他就要往死里打她。
她知道他是那种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那类货,典型的怂货,一旦这类公网发起怒来,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张牙舞经过那次被打之后,就收斂了不少,但那也只是在家里,她在外面依然故我的招摇,——今天遇到赵敏,原本是想好好的教训她一番的,以解她在家中所受的窝囊气,不想中途赵敏一个电话,就把冯子青给叫来了,她不知道赵敏和冯子青是什么关系,但她知道她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他妈的看上去水灵灵,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却那么能打,真他妈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误了卿卿性命。
“说吧,你要多少,我一个人赔你就是。”
“你还挺讲义气的一个人嘛。”
“人是我喊我的,总不至于打输了还赔钱跟着倒霉吧?”张牙舞哭丧着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说实话,早知道你这么能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你打啊!打输了,还得赔钱,你说这是那跟那啊?”
“这是你跟你自己过不去,要换了我,既然大家都姐妹,出了问题就应该大家担着,你说是不是啊?”冯子青学着张牙舞的语气说,“你一个人是担不起的,我也不要你一个人担着,我要参与打我的人都担一分责。”
打你?张牙舞看着冯子青,模样就像猝然看到了外星人,心说我的姑奶奶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都把我们打趴下了,你还说我们打你,真是天可怜见啊,此前是我们想打你,可从交手开始到我们都被你打趴下,我们连你的衣服角角都没有摸到一点好不好?你这么损人,就不怕闯王老爷到时把你打进十层阿鼻地狱么?
“我她们是我喊来的啊!”
“谁叫她们一喊就来呢?”冯子青似然没心没肺的笑着,“一喊就来,说明她们运去肯定得到过你的好处,不然她们是傻子啊,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340。夫妻都是前世的冤家(上)()
“就算是这样,可今天这事也不能让她们跟着我一起倒霉啊!”
张牙舞说着,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今天真要她们赔了钱,她今后就没脸面见她们了,也没脸面在她们面前吆五喝六的了。这人啊,一旦背起运来,他妈的喝水都要噎死。
特别是把姨妈们招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事就算过去了,她也是不会饶恕自己的,毕竟这底丢得太大了,早知道冯子青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就不该与她硬扛了,唉,这一切说来说去都怪自己没有及时的看透冯子青。
“我钱我不要你赔,我要她们赔,我要她们从这件事情当中长得记性。”冯子青说话的时候那幅居高临下的模样,张牙舞看着就不舒服,但不舒服她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恶狠狠的诅骂冯子青不得好死,最好是被一个窝囊到家的男人强奸,“你跟她们一样,都是东大的家属,只有赵老师一个人是东大的老师,可你们居然连赵老师都要欺负,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不是好人,有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们却连自己学校的老师都要讹诈,可以想见,你们的心有多么的黑。要是赵老师今天不打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如何的讹诈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又经得住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野婆娘的欺凌?今天我要饶过了你们,就是对上天不敬了。我来的时候,冥冥之中有神对我说,以张牙舞为首的那帮野婆娘,早该被收拾了,只是没有机缘,今天机缘来了,你就替我们这些不能下凡的神校涯前镆捌拍锔帐傲税桑〖热簧裥}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听神祇的话,就要遭到神祇降罪惩罚啊!”
冯子青说这番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神情镇定有如真神下凡。张牙舞她们这群婆娘本来就信鬼神,自然相信她说的真的,于是有人在地上就浑身瑟瑟发起抖来,真要是得罪了天上的神祇,那她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有个婆娘在心底里许愿说,神啊,如果是我冒犯了你,就请你宽恕我吧,日后我一定给你们烧香还愿哈!张牙舞拿眼轮了她姨妈一眼,终于没有急着说话了。冯子青刚才说的话,已经把她镇住了。
在这堆婆当中,张牙舞是最信神祇的一个,她家里就供着尊菩萨,她每天都要沐浴上香烧纸,给菩萨上供。“神真的是这样对你说的?”张牙舞虔诚的看着冯子青,仿佛她就是一瘭无所不能的菩萨,“若菩萨真是这样说的,那我请请求你,今天这事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责任吧!”
冯子青没有接她的话。
其他悍妇听到冯子青要她们赔钱的时候,立马就把脸拉得老长,心说这事又不关我们的事,就算要赔钱,也是张姨妈的事情,因为我们大家都是她叫来的啊!但当她们听到张牙舞要一个人独自承担那赔偿款时,她们悬在心里那块石头才咚的一声落了地。
赔钱是小事,若是这事让家头那位知道了,不被那位打个半死才怪,——虽然她们在外面很凶,回到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货,但她闪都知道一点,就是不惹恼那一半什么都好说,若是把那一半惹发火了,那她们就不是下饭菜了。那些男的往往都不轻易打自己的女人,一旦他们忍无可忍了,就会像暴风雨一样将你整个人吞噬殆尽。
男人,都他妈不是东西。
这是眼前这堆婆娘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妈的他们平素要人的时候就要人,不要人的时候就屙尿淋。张牙舞对男人的理解,比其他都要深刻得多,她可去从来没有被男人打过,但自去看李福来打她第一回开始,她就知道男人一旦发起飙起来可不是好女人所能对付。平
一个男人平时就是不多言不多语,但一旦他心中窝起了一大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