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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互相看了看,轮子书捏着笔写到“难道我们还能在这一件事情上做出什么花来?现在朝堂上下都认同了太女,我们就算是抓着这一件事情不放,一直在起哄,可是有什么用?”
“不要那么容易就气馁啊?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谁知道呢。只要我们一直在坚持陛下在太女这一件事情上的问题的话,说不定到时候自然会有机会出现,到时候,说不定都不用我们出手,就自然有人帮我们除去障碍了。”
会这样吗?其他人都将信将疑。轮子书看着刑部尚书,道士写了一句“你说要怎么办?”
刑部尚书笑了一下,“首先你们回去将这一个消息告诉给你们主人,总之能够找出人在朝堂上提的提一下,再不能,也可以在朝廷外提一下,先让人们习惯这一个话题。”
等到人们谈论这些成为理所当然之后,到时候,说不定隐藏在暗中的一些人,就会做出些什么来,给他们一些机会。这样结果正是刑部尚书想要的,其他人打量着这一个计划,貌似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他们今天的聚会算是统一了一个目标。
利用太女独生子的身份,做出一些文章出来,平常人家总是以多子多孙是福的,现在国君的子息那么寡淡,难免会引起人们的非议,只要人们谈论这一件事情多了,那么说不定就会出现些什么变故,到时候就有机可乘了。
他们大多都捏着胡子想着这一件事,不时点头。今天来到这里也不算是没有收获。
轮子书首先告辞回家。匆匆走出罗织绸缎庄,乘上马车,一起绝尘而去了。
他赶回到家里,去了主屋见了祖父。
祖父正在书房里下棋,一个人黑白子互搏玩的高兴,见到孙儿回来了,连忙招手:“来,今天去都打听到什么好玩的回来了?”
轮子书一把坐下在圈椅旁,倚着圈椅把守说到:“祖父,那些倒真是琢磨出一些东西来了。”说着将他们关于太女的事情说了。
祖父哼了一声:“多年前不也是这样,一个个的有出息了吗?”轮子书祖父说的冷子亦只有一个人成为后宫的事情。当时的人不也是反对,可是没用,而且还起事叛变了,可是现在呢?夹着尾巴连面都不敢露了。
轮家不是当时东兰国的人,他们是安国的人,当时他们在安国过着王侯公卿的生活,安国依靠绝好的地理优势,隔绝那个时候大部分的战乱了,而他们也很聪明的在当时没有卷进去安国叛乱的事情中,所以在安国王上得到胜利的时候没有被清洗。
可是自从天昊国将山林密瘴打穿一个洞之后,外面的军队就可以在安国只有来去,安国也开始遭殃。
终于在无法抗拒的浪潮之中,安国被灭了,现在的女帝一统了天下。原先五国的局面,变成了现在的天启国。
轮家太爷当时在动荡之中,为了保住轮家上下奔波,和但是的诸侯军阀交好了不少,最后还是随着安国的国君彻底归附天启国,而且轮家也一直是支持安国国君的当时的功臣之一,所以轮家得以在现在的天启国有一席之地,当时诸侯分封的时候,因为沾了安国的光,就被封了一个诸侯。
当年和那些诸侯军阀们打交道的时候,本就是本着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的打算,所以加入了现在的这个组织,加入组织之后也一直是打酱油的存在,他们支持那些人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但是却不过多参与进去,顶多是表个姿态。
沁幽兰的好几次清洗之中,他们都躲过去了,这也不得不说是幸运。现在他们更不敢跟沁幽兰明对着干,毕竟这个女帝的能力他们还是知道的。
听到了孙子对他说的那些人的计划,轮家祖父在心中轻蔑的嘲笑他们的同时,自然也打算入往常一般,一边和稀泥,和他们一起应付应付态度,一边置身事外,好不至于逆了国君的龙鳞。
轮子书明白了嘱咐的态度就退了出去。他是当今这一杯年轻人中才华,才情都不怎么出众的一位,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成功掩饰住,混进那个组织中。平平无奇的样子,就最适合操持庶务了。
只是他虽然不是多么出众的一个人,也只是在朝廷里当着一个小小不起眼的官,可是他也是明白到家族的荣光是怎么回事的。
有了家族的荫蔽,才有他现在风光的生活。无忘家族的教诲的同时,自然一回事要为家族添砖加瓦出一份力。
他带着祖父的吩咐下去,就在当天找了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伴当,找了一些地痞流氓,就一直这么养着,只等有那么一天需要用到他的时候,可以打发他们去做事。
他在观望着刑部尚书他们这一群人之后的行动。只要等到他们先开了个头,他就立马跟上,也就只是宣扬一两句谣言也就算了,多的不做。
和伴当找完人,就窝在自己书房中。
他至今有两房妻妾,有一子一女,所以他其实已经完成大部分男人在一生中应该要完成的事情,大约只剩下扬名立万而已。
可是他不是顶出色的人才,想要扬名立万,名垂千古何其不容易,所以他看的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就做怎么样的事。
就如现在,他窝在书房中,赏着字画,等着下面的人来给他回报消息。一切尽量平庸,既不出格,也不出挑。
等到晚上也还没有什么动静,他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他们一句,没用的东西。他想到那些人应该也是在观望着,等着别人先出手,自己再动手。可是谁也不是傻子,谁又去做这个出头鸟。
轮子书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了,于是直接放下书卷,会房去用膳。
枯坐了一晚上,连晚饭都还没有来得及吃。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是刑部尚书是不是坐不住了,第一个做了出头鸟,轮家洒在刑部尚书门口监视的人,清楚的看到一些江湖混混在刑部尚书家门口出入,然后在市井上就听到一二声议论。
轮子书知道有人动手了,不过依然打算观望,他叫人去留意那些议论的声音。
市井中的人都是被刑部尚书雇佣了去专门议论一两句,好让人听见的,平常平头百姓倒真是没有那么多的空闲去议论国君的事。
他们出到市集之后,走过人流熙熙攘攘的街道,街上人摩肩接踵的,没有多少人说什么话,他们知道刚刚昨天遇见的那一群人都是从刑部尚书府里出来的人,他们知道这一群人都是江湖上的混混,也知道他们大多在那里混迹。所以他们找到这些平常出入的地方之后,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他们。
一间打手开的馆子下,两个昨天从刑部尚书府上出来的人抱着手在那里聊着天,说话的内容依然是昨天的那些。昨天他们在东边街市那边说了一遍,这一次又来到自己驻守的打手馆门前说一遍。
打手馆里都是一些武夫,跟着一些师父学了一些技艺,然后开馆授徒,教拳脚功夫。
他们那里面也有武道场,想要比武的人可以在里面比武,这也连带的衍生了赌博的生意。
进入武场的人观看在场中比武的人,而他们就在场下下注,谁赢谁输。
赢了就有一笔钱,输了钱就归庄家了。
那两个在门口按照吩咐说完话的两个人,说完话后转身进了馆子了,轮子书派去的人也跟上,跟着走了进去。
走进馆子后,他们留意到那两个人向武场的方向走去了。他们也跟着走去。
到了武场,两个在门后闲话的人先去一处赌摊前交了钱,似乎是买了输赢,然后走到武场围栏边,抱着手观看武场柳对决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他们都很熟悉,一个是武扬武馆的少爷,另一个是最近江湖新出现的一个高手。
武扬武馆可不同于他们这间打手馆。是正经教武艺的地方,立马也没有赌摊这样乱七八糟的地方。他们的打手馆,有名给你叫的,就是一个打手的馆子,顾名思义,出了教授别人学习一些拳脚武艺之外,他们还兼顾给别人当打手。
开了这间打手馆的人,也一样在武扬武馆学过武艺,算起来是武扬武馆的徒子徒孙。
轮子书的人看着两个江湖混混在一边抱手看得津津有味,便在不远处观望着他。
场中两个人打的拳风脚影重重,破空有声,武扬武馆的少爷不愧是武馆的传人,打出的招式劲力饱满,那一身武功架子一看就是功底深厚,而那个江湖侠士,虽名不见经传,可是也是有真功夫的,一时间和武扬武馆的少爷打成平手,这样一来,谁输谁赢实在是很难说。
武场上面二楼处,有一处厢房的帘子撩起,里面的人暗中看着武场中打的难分难解的打斗,他就是这一间打手馆的老板,开了这一间打手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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