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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除了城里的白脂堂,其他药铺几乎没有几家药铺的天门冬是真的,多是伪冒真品的羊齿天门冬,因为羊齿天门冬药效虽没有天门冬好,但是也并无毒性,又因这里真正的天门冬极少,至今很少有人会去矫正,姑娘又是如何轻易辨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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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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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巧舌揭穿()
蒲薇闻言,眸光微动,直直的看着付子智,“先生此言差矣,羊齿天门冬和真品天门冬的药效相去甚远,怎可混为一谈?因为没有毒性,便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那络石藤和地瓜藤呢,两者外表极为相似,经常被人用地瓜藤取代络石藤,但是殊不知两者根本就不是同科植物,也根本就没有任何药效,同样也没有毒,若是病人吃了药却不见好,该是怪大夫诊治有误,还是怪药材之差?同为医者,先生难道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语气铿锵有力,字字珠玑,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字自己,付子智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怔愣不已!
“姑娘是如何得知坚伯乃医者?”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心里竟升起一丝紧张之感。
“能够因为一味药材追到家里来的,若非是对药材有一定痴迷绝不会这么做的!”蒲薇淡淡一瞥,面上的淡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周身的气质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哈哈,姑娘果然聪慧,坚伯佩服!”拱手大笑,只是那笑容略微僵硬!
“先生今日过来想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为一颗天门冬吧!”蒲薇眸光闪过一丝犀利!
付子智心下猛然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姑娘何处此言?”
“哼!”蒲薇冷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摆,慢条斯理的道:“同为医者不会不知道天门冬和羊齿天门的区别,你既然同意余大哥说的那药铺的天门冬是假的,而余大哥只是从颜色上断定而已,你就这么确信,想必你比他们都要了解两者的区别,但是还要执意的追着余大哥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必也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蒲薇的话瞬间犹如平底一声雷,将余峰夫妇惊得一愣!
“付先生!是真的吗?”余峰狐疑的看着他!
难道他帮自己都是在利用自己?
“看你衣着如此讲究,怎会做这种行骗之事?”余氏惊恐道。
付子智踌躇了一下,还是说话。
“呵呵,他没有骗你们,他的确是医者!”蒲薇淡淡一笑,忽然起身,行至凉台,小手翻动着一颗颗晒了半干的药材!
洛儿也急忙跑过去帮着她一颗一颗翻动着。
“那?”余峰疑惑!
“医者也有不同,会医术的不一定救一定是救人的!”
“难道是害…人?”余氏面色一白,惊呼道,忙拉着余峰后退一步!
蒲薇见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顿时无奈摇头,说出真相:“他是一名县衙仵作!”
这次付子智是真的震惊了,直直的站起身,面露惊色的看着淡然翻动药材的纤细身影,语气都带着震惊,道:“姑娘是如何发现的?”
蒲薇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拉着洛儿道:“来,洛儿,你来告诉叔父你刚刚闻到了什么味道?”
“是酒醋的味道!”洛儿乖乖回答!
蒲薇淡淡一笑,摸了摸洛儿的头,看着怔住的付子智道:“凡检验尸体之前,必须要用酒醋净手,而且想要检验更多伤痕,依旧少不了酒醋,久而久之,你身上的酒醋味便是想去都去不掉,而你自己却闻不到!”
付子智脸色微变,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心下仍然不甘心,咬咬牙,又道:“很多酱料酿造也需要酒醋,姑娘为何笃定在下为仵作?”
蒲薇和洛儿将一些晒干的药材收起来,淡淡挑眉,却并没有看着他。
“你是想说你只是县衙的一个厨子吗?”
付子智一噎!
“你可以看看余嫂!”
余氏一愣,被人打量,微微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
“若是同为炉灶前之人,你们有何不同?难道县衙的厨子待遇与别家不同?或者说厨子满身的酒醋味却不见油烟味?手还能如此白嫩没有一丝茧子?”蒲薇终于顿了一下,抬眸看着他,“通常的仵作都有很大的洁癖,因为长期接触腐烂尸体,对一些尸体残留尤为注意,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习惯,必须要干净,甚至你吃饭前大概都会把碗在灶里蒸煮一下吧!”
付子智此时已经震惊的无法出声了,傻眼的看着她,她竟然如此了解!
好细致的观察力,竟然连他身上有没有油烟味她都注意到了,是否一定猜到他会如此辩解?
只是他的手?
他缓缓抬起手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手的确不像是干过粗活的手!”
须臾,拱手鞠躬,“姑娘真是厉害,坚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如此奇女子!”
脸上是由衷的佩服,看着蒲薇地神色略带激动,此女子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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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留宿13()
“听姑娘此言,莫非姑娘也懂验尸之法?”付子智已不知晓自己到底是心惊还是欣喜了,女医已经是鲜少有之,若是她还通晓验尸之道,那真是古今奇谈。
“验尸之道与医术本就是一家,不然先生会验尸又怎么还会医术呢?这并不矛盾吧?”
蒲薇不以为然,将最后一株药材收尽,看向余氏,“余嫂,可以开饭了,洛儿早该饿了!”
还在愣神的余氏听闻看了一眼付子智,犹豫了一下,道:“好好,我这就去!”
付子智自然明白蒲薇的言外之意,若是自己再不坦言,怕是一会要被赶出这门外了!
想他这前二十年何时经受过如此难堪场面,不禁摇摇头,上前拱手行礼,笑道:“姑娘且慢,容在下坦言!”
但是蒲薇并没有理会,自然的拉着洛儿去洗手!
付子智也不恼,继续道:“在下姓付名子智,字坚伯,乃是一名县衙仵作,通晓一些医书,坚伯今日就是慕名前来找姑娘的,只是没想到竟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了,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
蒲薇仔细的给洛儿清理受伤的泥垢,没有回应他,但是站在一边的余峰却是大为惊讶,“先生知道薇薇?而且又是怎么确定薇薇就在小民家里呢?”
付子智看了一眼蒲薇的侧影,淡淡一笑,“身为一名仵作,心思也最为缜密,对什么都会分析一番,早在半月前,坚伯在邻镇便听到青陵镇来了一位女医,医术精湛,所以坚伯今日刚刚来此就听到街上各种对姑娘的敬戴,便知晓姑娘定是不负虚名,遂才打听姑娘所在,本想直奔此处,恰好路过云芝馆就进去一看,不想遇见了与人争执的余大哥,姑娘之前所言正是,坚伯一眼便看出那药是假,所以也不算是救了余大哥,后余大哥热情相谢,坚伯才知晓碰到如此巧合之事。”
“所以你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跟着他来到了此处?”蒲薇给洛儿清理干净,边走边道。
“正是!”符子智不禁也跟着走了几步!
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余氏掌灯,将饭菜端至屋内桌上,招呼外面的几人,“可以吃饭了!都过来吧!”
余峰看了一眼蒲薇,见她并没有任何喜怒之色,便对着付子智道:“先生也一起来吧,天色已晚,先生怕是不能回去了!”
“这?”付子智犹豫了一下,朝着蒲薇看去。
“天色已晚,蒲薇可不想明日见到一群官差来到这里寻人,若是先生不嫌弃就在此住一晚吧,若是实在过意不去,可以按照客栈住宿价格付于银两便罢!毕竟这里房间不多。”蒲薇神色淡淡的走到桌旁坐下,给洛儿夹了一些肉和蔬菜,头也不抬的说到。
付子智嘴角顿时急不可察的一抽,神色怔然,咽了一口水,才苦笑道:“是,姑娘所言极是,坚伯定不会白白在此打扰各位的!”
他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
一顿饭吃的安静,气氛微微有些怪,付子智觉得异常尴尬!
饭后,蒲薇帮着余嫂收拾碗筷,又教了洛儿一些医药知识,来回没有停下,话语不多,神色始终是淡淡的,不急不慢。
付子智坐在正堂与家主余峰聊着一些闲话,眼神却是时不时的追随着蒲薇,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却是始终等不到她闲下来。
“先生?先生?”
“啊?嗯!”
“先生,怎么了?”余峰见到有些失神,不禁问道。
“没事,哦,对了,余大哥刚刚说蒲姑娘与你并不是血亲,那你可知姑娘是哪里人?”
余峰摇头,“不知!姑娘也不曾说过,隐秘私事小民不便多问,只要姑娘安好便好,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姑娘,虽然她性子清冷,但是待人很好,镇上所有人找她看病全都是不收费用的,一些药材都是她亲自上山采挖,贵重的药材便是自己卖了药材赚钱去买的!所以镇上的人都极为敬重她!”
听到他说那句待人极好,付子智的眉梢急不可察的一挑。
待人极好,也许是因人而异吧!
又过了一会,不再见到蒲薇的身影,付子智心下疑惑问道:“姑娘哪里去了?”
“哦,每天这个时候,姑娘都会独自在房中看医书,不能有人打扰,夜已晚,先生也去休息吧!”余峰说完,便要领着他去找房间!
这里总共就几间房,余氏夫妇一间,洛儿一间,还有一间本来是放杂物的,蒲薇来了之后,他们要将洛儿的房间给她,她却是硬要那间。
今晚洛儿跟着余氏夫妇挤一间,付子智睡在洛儿的房间,也就是蒲薇的正对面的一所小房间。
付子智到了房间便看到对面窗户射出的昏暗烛光,便猜到那是蒲薇的房间,随后,从身上掏出一些散碎银两,回头交给余峰道:“今日多有打扰,这是坚伯心意,之前的事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余峰顿时将银子还给他,一脸严肃道:“这可使不得,之前之事,并非怪先生,今日还要谢谢先生出手相救,怎可收先生的银两,小民虽然不富裕,但是这财小民万万不能收,先生尽管安心在此住一晚,薇薇之前的话,只是想替小民抱不平,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付子智心下顿生敬佩,将银子收回,点头,“那就,多谢余大哥了。”
余光再次瞥了一眼对面的窗户!
余峰离开后,付子智再房里着衣躺了一会,辗转多次,还是没有入睡,幽深的眸子微微一动,侧身看了一眼窗户,片刻之后,忽然起身,打开门,径直朝着对面的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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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我爱你,哈哈,湘帘爱你们,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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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半敲门()
“咚咚!”
“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屋内传来淡淡的声音。
门外的人神色顿时惊讶,她竟知道是自己,难道她早就知道他会来找她?
“坚伯有一事想找姑娘一谈?”
“难道先生只读过岐黄之术不知晓诗书礼仪?深更半夜叨扰闺阁女子,先生不知道女子清誉重过生命吗?还是说先生经常做此事?”
付子智抚着门的手顿时一怔,急忙后退一步,赶忙道歉,“姑娘抱歉,是坚伯冒昧了,只想到自己的事情,忘记姑娘的身份了,多有得罪,坚伯告辞!”
付子智前脚刚离开,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打开,一女子立于门前,面若芙蓉,清冷秀丽,烛光摇曳,瞬间慌乱了恰好回头的付子智的思绪。
“先生终于愿意说出自己今日真正的来意了?”
“姑娘神算,坚伯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他无奈摇头。
“既然如此,请说吧,若是再不说,怕是先生今晚要难眠了。”
她站在门口,没有出来,亦没有请他进去,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一弯心月几疏星,月下低语絮絮,既无暧昧,亦无尴尬,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变过。
“不瞒姑娘,坚伯这些时日都是在各处寻找名医,只为救一个孩子,但是找了周围多个镇子的名医术士,却都是束手无策,今日恰好来了青陵镇,所以才会出现之前的那一幕!坚伯所言句句属实,不曾有半句欺瞒!”
“那个孩子是你的?”
“不是!乃是县令之子,一个十岁孩童!”
“得了什么病?”
“若是知晓得了什么病倒是易事,只是如今通过坚伯在内的数十名大夫诊治却是没有一个识得此病的!古今典籍也是无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