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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们,既然他们指定是你们下的毒,又何必还要救他们。”
“姑娘有办法不是吗?姑娘刚刚拿的那个瓶中装的药不正是他们抱走的那个吗?姑娘早应该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才会笃定这些人会回来吧?所以姑娘所说师傅晚上就会回来,那么也一定是真的,姑娘从不会骗人!”眉清目秀的小脸,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到。
蒲薇手上地动作瞬间一顿,侧脸看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似乎不该学医的!”
随后不在翻弄那些药材,转身向那些焦急的官差走去。
后面的小童还在捉摸着她那里话里的意思,摸着头,皱了皱眉。
“让开,你们这样围着他,只会让他死的更快!”一个清冷的声音,无形中带着一丝命令,让刚刚还焦急的官差瞬间静下,都纷纷让开,看着她。
“你有办法?你也是大夫?”一个人问道。
“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突然又出来一个人,挡住她的去路,怕她使坏。
蒲薇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忽然站定,冷笑一声,“呵呵,看来你们也不是那么关心他,是不是他平时待你们很苛刻,所以你们才想趁此机会让他死了一了百了?”
众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在这样耽误下去,大哥必死无疑,于是,几人脸色羞愧万分,急忙让开,不敢再说话。
蒲薇走到那昏迷的人旁边,看了一眼,对着周围吩咐道:“将他平放在地上!”
“哦哦,好的!”
“将所有门窗打开!”
“嗯嗯!”
“将银针取来!”
“姑娘,给!”
一时间,所有人都按照蒲薇的吩咐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待所有事情准备齐全,所有人都开始屏气凝神,认真的看着,连本来吵闹的门口也逐渐安静下来。
似乎都想要看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是如何救人的。
一个小童将针包打开铺平,捧在蒲薇面前。
蒲薇面色微谨,缓缓取出银针,准确的对这一个穴位刺去。
第十七章:惊叹()
围观者大气不敢出,目光紧紧的锁住中央的那女子身上,脚边裙裾占地,蹲下身子,手腕抬起,一根一根的从针包上抽取银针,眉眼不动的一针一针扎入,手法纯熟,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顿时让众人一阵惊叹。
门口有很多镇上的百姓,有的认出蒲薇,面色都有戏激动,却是依旧不敢发生,生怕惊扰了这份安静。
“扶起来!”
让旁边的人将病人扶着坐起来,蒲薇绕过他身后,开始施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众人只觉眼睛都有些酸涩了,终于听到一句淡淡的,“好了!”
众人顿时回过神来,纷纷用手揉揉眼睛。
拿着针包的小童,微微一愣,好奇的问道:“姑…姑娘,他救过来了吗?”
蒲薇不语,接过余峰手里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可以了!”
“但是,大哥并没有醒过来呀?”一个官差面色怔然,有些焦急。
话音刚落,他们手上抚着的半裸男子忽然呻吟了一声,虽然很轻微,但是在这几位安静的地方,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哥,大哥!”
门口顿时传来一片赞叹之声,“醒了,真的醒了,竟然这么快!”
“对对,姑娘的医术果然是高明!”
“神医,神医呀!”
…
“大哥,大哥!”急切呼喊的声音,并没有让他醒来,几人顿时疑惑的看向蒲薇,目光从最初的愤怒,早已变成了敬佩和祈求。
“他中毒很深,有些神志不清,等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我再给他起针!”蒲薇淡淡道,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理理腿边的裙摆。
“姑娘,他中的什么毒?”一个小童试着给他把脉,但是因为学艺不精,并没有查到什么。
这个问题几乎在场所有人心中的困惑,这小童一问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蒲薇面上。
他们都很想知道,他很好的从庆丰堂走了出去之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中毒昏迷,到底是什么毒,何人下的?
蒲薇面色无波,嘴角勾出一个笑容,对着旁边的一个官差道:“将你手里的瓶子拿给我!”
那个青花瓷瓶,密封的。
“拿一个杯子过来。”
小童很快将杯子拿给她,面色带着迟疑,“姑娘,这瓶子?”不是毒药吗?
蒲薇淡笑不语,将杯子放好,走到风口处,将青花瓷瓶打开,放置了一下,才回到桌子旁。
众人顿时对她一连串的动作表示不解,都在极力忍着想要询问一番。
蒲薇将杯子方正,随后倾倒瓷瓶,将里面的东西缓缓倒了几滴在杯子里,水流声击打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里面装的是水吗?”门口有人小声的说到。
“看着像水!”
倒好后,将青花瓷瓶,再次密封,蒲薇拿着盛着半杯水的杯子,走到那几位官差面前,淡淡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乍一看只有半杯水,但是白色的瓷杯底部还有几个银灰色的球体,因为水的晃动,那些小球也在来回滚动,他们都没见过此物,顿时摇摇头,惊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门口的人伸着脖子想要往里看。
那些小童也纷纷凑上前,不禁惊呼,“这就是师傅说的灵液?”
蒲薇拿着杯子点点头,“对,灵液,又叫水银!他中毒便是因为如此!”
“水银?”众人顿时惊奇不已。
“但是我们也砰那个瓶子了,为何都没有中毒呢?”一个官差忽然说到。
“这种东西,容易蒸发,但是不溶于谁,所以张师傅才会把它保存在水里,然后将瓶子密封,但是尽管有水,时间长了,瓶中依旧凝聚了一些水银的气,这种气有大毒!”
她拿着杯子在门口饶了一圈,也让那些百姓看看平日里闻所未闻的药材,然后兴致桌前将杯子里的东西重新倒入青花瓷瓶,然后用茶水将杯子清洗了一下,对着小童道,“扔了吧!”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大哥打开瓶子曾嗅了一下,是不是因此才会中毒的?”突然有一个官差惊叫道。
“正是,通常若是洒了一些水银,倒是不至于中毒,只是那瓶中聚集的气太多,他吸入也太多,才会中毒,下次若是想用水银,需得在通风处,让气流散开。”蒲薇扫了一眼窗户,感受到吹来的一丝凉风。
“原来如此,姑娘刚刚去窗户口打开瓶子想必也是因此。”门口的百姓顿时明白过来。
“那…会死人吗?”余峰瞧了一眼神志依旧不清的那个人,吞了一口水,问道。
“通常不会死人,只是有些晕眩,或者容易情绪激动,暴躁,严重者会出现生命危险。”
似乎感觉时间到了,蒲薇走过去准备起针,那些官差急忙让开,生怕打扰了她。
众人顿时咽了一口水,看向蒲薇的目光写满尊敬,就连堂内的小童都惊叹不已,这些师傅从来1没有教过他们,或许连师傅都不甚了解。
第十八章:去县衙()
面色红润,神色静雅,蒲薇抬起纤纤十指,将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有拔出,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缓缓倒出一个灰色药丸,塞到他嘴里。
“水!”
小童立刻将杯子端过来给他灌了一口将药丸送下去。
蒲薇正要将药丸收起,旁边的一个小童不禁好奇,“姑娘,这是解药吗?”
“不是,普通的解毒丸而已,你若想要,送你便是!”蒲薇将手里的瓶子随意的扔给他。
“真的?”那小童瞬间喜不自禁,清俊消瘦的面上带着一丝孩子般的欣喜,引得旁边其他的小童一脸的艳羡。
“呵呵,不过是几颗解毒丸,这里药材丰富,改日我把药方写给你们,你们自己做一些不就是了!”蒲薇轻笑,淡雅如兰,让人眼前一亮。
“嗯”一阵呻吟声瞬间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
“醒了,醒了,大哥醒了,哈哈,大哥!”众人惊呼,激动不已。
“真的醒了,大哥,大哥!”
几个官差顿时一窝蜂的拥了过去。
那昏迷之人,神色苍白,须臾,悠悠转醒,看到自家兄弟担忧的眼神,顿时虚弱的揉了揉依旧晕眩的头,“我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中毒了!”有人迫不及待的说到。
“中毒?”他顿时一惊,便望向周围,顿时见到很多人都看着自己,他又朝着自己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半裸着上身坐在地上,脸色骤然一变,有些羞赧的快速将衣服穿上,询问的眼神快速看向自家兄弟。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顿时被他笨拙的举动给逗笑了,见到他没事了,就连他的兄弟也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
他顿时一个冷眼瞪了过去,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地上站起来。
蒲薇微微怔了一下,面上地冷意微微缓和了一些,这人虽然之前有些倨傲,但是性子倒是不坏,看他的那些兄弟刚刚焦急的眼神,便可知晓。
片刻之后,他们与他讲了事情的经过,他才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尴尬的朝着蒲薇周走来,拱手赔礼道:“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介意,还有,在下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蒲薇淡淡一笑,语气却是带着一丝锐利,“差爷不用客气,我也是看在庆丰堂的面上才出的手,若是你死了,这张师傅就算没有做什么事,那这件事也说不清楚了,庆丰堂四十年的清誉也就毁了!”
字字珠玑,瞬间让他有些无地自容,愧疚的垂下头,忙赔礼,“对不起,姑娘,是在下的不对,是在下自作孽,这件事与庆丰堂毫无关系,但是张师傅与那件事,在下还没,等等!”他正说着,面色忽然一变,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难道李大夫?若不然,付先生为何要他们来找这个东西?
他猛然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须臾,快速抬眸,望着蒲薇请求道:“在下林弦,县衙捕头,可否请姑娘同在下一起回一趟衙门?”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希冀,若是她刚刚所说能够让付先生知道,那对办案一定会很有利的。
“不去!”蒲薇拿起自己的药筐,冷淡的回绝。
“薇薇…”余峰面色为难的看了一下她,想要说什么,“我想去看看张师傅他们怎么样了?”
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张师傅会不会被冤枉,毕竟那李大夫死之前也和他有过争执,就算付先生可以排除他,但是他也不想看着张师傅受罪。
第十九章:路边血人()
盈盈起身,清冽的音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既然如此,那就走一趟吧。”
几人闻言,面上不禁一喜,林弦道:“多谢姑娘!”
蒲薇并未多言,清冷的眸子淡淡漾起一丝涟漪,莲步轻移,径直先前走去。
“我也去!”余峰赶紧跟上。
后面的小童急忙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姑娘,师傅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救他们。”
无人理会,但是他们相信,师傅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姑娘说过。
晌午刚过,烈日蒸腾,偶有几只蝉无力的叫着,让人听着心烦,走在路上的他们像是走入一个大火炉,热的蒸人。
走了没几步,几人身上便是大汗淋漓,蒲薇亦是,但是并没做声,只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姑娘!天气炎热,姑娘皮肤柔嫩不可暴晒,还是打一把伞吧!”林弦不知何时从路边小贩手里买了一把油纸伞,递给蒲薇,水墨山水,韵味天成。
“谢谢林捕头!”蒲薇并没有推辞,现在已是六七月份,正是暑天,正晌午的温度真的是可以把人烤焦了。
余峰战战兢兢的跟在他们身边,面上隐隐带着不安,似乎还在担心那件事,蒲薇见状知晓多说无用便也没有开口。
微风吹过,点点花香,却是热气沸腾,路边人流稀少,只有少数几个小贩还在无力的吆喝。
行至街尾,一个茶棚处,几人讨了一碗水,继续赶路。
走出小镇,一条通往县里的官道之上,几人静静的赶路,林弦走在蒲薇身边,身上的衣服早已汗透,汗水顺着他微黑的皮肤上滑下,染上一丝粗犷的英俊,但是他此刻注意到的不是热,而是竟然一直跟他们步伐一致的蒲薇。
女子打着伞,神态从容,脚步轻缓,却是一步都没有落后,天气炎热,尽管有一把伞遮挡着,但是她这样柔弱的女子能够面不改色的走到现在着实让他佩服不已。
只是他不知道,在以前,蒲薇干法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