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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兴华是听说过李毅峰这个人的,是国内比较有名的民族企业家之一,他没想到他的儿媳妇居然和李毅峰是朋友,那丫头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哪!
郑兴华正想着钟希望的事情时,突然就听到苏雯在一旁啜泣抽鼻子的声音。
“这是咋了?”
“……还问我咋了?儿子都进了别人家的门了,都倒插门了,你居然还能高高兴兴的,你的心咋长的呀?”苏雯拿手绢擦泪,“我可不想在家里看到这些照片!”
“啥倒插门啊?只要两个孩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成,你管那么多干吗?”郑兴华捏着眉头,他已经无数次跟妻子这么说了,可她就是冥顽不灵,结果还不是她自己心里憋气难受吗?
“郑兴华!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同意这门婚事,唯一的儿子居然让他做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无地自容呢!这以后,我还有脸出去见那些朋友吗?还不被人家给笑话死啊!”
苏雯说话时根本就没顾及到郑家老两口的感受,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也全被她给破坏了,客厅里安静压抑得很。
“我看会笑话你的那些朋友不要也罢!”郑兴华也不高兴了,他体谅妻子是一方面,但也绝对不是没有底线的,他爹娘妹妹正高高兴兴看照片呢,她倒好,哭了,说的话也不中听,“你,跟我到二楼去,咱们好好谈一谈!”
郑兴华沉声说道,苏雯不动,被他一个厉眼瞪过来,浑身忍不住一个哆嗦,眼泪又开始朝下掉了,但还是跟着郑兴华上楼了。
郑奶奶看着上了二楼的儿子和儿媳妇,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希望忙里忙外帮她调养身体,她如今还是这个态度,这幸亏希望不在这儿,不然,我这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曙光跟她不亲,她这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让她发泄发泄也好,要是憋出病来也麻烦!”郑爷爷倒是看得开。
郑灵一直不喜欢苏雯,但是她娘说那是她大嫂,让她不要和大嫂顶嘴,否则零嘴没收,所以她现在都不搭理苏雯,如今苏雯不在客厅了,她心情特别好,指着照片上钟希望旁边的郑曙光说道:“这是俺侄子,是希望男人了!”
郑家老两口一听,惊得大气都不敢喘了,他们小闺女刚才说了啥?
郑灵的智商在一天天好转,如今也知道管他们叫爹娘了,虽然见到郑兴华还是害怕,但在背地里也知道那是她大哥。不过她从没跟郑曙光说过话,之前钟希望在时,她还会和郑曙光抢着坐在钟希望身边,对郑曙光的态度也不好。却不想,她居然还知道郑曙光是她侄子,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还知道郑曙光是钟希望男人。
“俺也有男人,俺男人叫孙大山。”郑灵摸着照片,嘟着嘴道,“俺生了个儿子,叫孙来福,小名叫福娃。俺男人病死了,他说让福娃陪着俺,不会有人欺负俺……”
郑灵说着,忽然就转脸看向郑奶奶:“俺娘,俺想俺儿子福娃了,俺也想俺男人了……”明明是懵懂茫然的大眼睛里,忽然就涌出了泪水,这一刻,她没有半点傻气,看起来就和正常人一样。
郑奶奶听得心都碎了,只觉眼眶一酸,眼泪也便流了出来,一下子将郑灵搂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只能干巴巴地说着:“好孩子,别哭,福娃很快就回来了……”
郑爷爷也红了眼圈,不过他想得深一些,今天女儿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说明女儿恢复正常指日可待呀,虽然福娃和希望都没有说什么,但他隐隐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希望的功劳!
而此时的钟家也早已吃过晚饭,秦老头和秦子栋也是头一回在这里过夜。秦子栋睡不着,索性起身出了屋子,碰巧发现孙来福也没睡,两人于是打开大门来到门口的草垛子旁坐下了。
天上一弯新月,几点星光。除了草丛中不时传来的唧唧虫鸣声,四周一片寂静。
“怎么,俺姐嫁人了,你不高兴?”孙来福看了秦子栋一眼,天色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不高兴倒不至于,但心里不舒服倒是真的,突然就结婚了,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好歹也顾及一下我的心情啊,没良心的丫头!”秦子栋闷闷地开口,但他能说出这番话也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放下了。
“切!凭啥要顾及你呀?”孙来福没好气地嗤笑。
“啧,你还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要是当初我早开窍一点,哪还有你表哥郑曙光什么事啊?”秦子栋同样嗤笑孙来福。
“呸!真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出口,你跟俺姐可是姐弟,你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子啊?”孙来福不屑地说道。
“我说你小小年纪思想倒是老顽固,我和你姐又没有血缘关系,我祖父都说了,只要希望同意,我就能和她在一起,可惜,她是个捡了芝麻丢西瓜的笨蛋,放着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不要,捡个烂芝麻当宝贝!”秦子栋也是豁出去了,说出口的话句句都是放飞自我的感觉。
“啧,太不要脸了,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是大好青年,还贬低别人,我表哥可比你优秀多了,俺姐丢了你这个烂西瓜才是明智之举!”
“嘿!臭小子,到底是一家人啊,这就开始偏帮你表哥了,没良心!”
“你少来,我这是实话实说!你有郑曙光长得好看吗?你能打得过他吗?他能抛弃一切给俺姐当上门女婿,你能吗?”孙来福每说一句话,自己的心也就更沉一分,说到底,他除了年龄小这个硬伤外,其它方面他也难能和郑曙光匹敌呀!
“啧,听你这话,怎么着,你不会也……”
“闭嘴!”孙来福突然恼火起来。
秦子栋倒是呵呵笑出声来,抬起手一把搂住孙来福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滚!谁跟你是沦落人啊!俺姐可是很疼我的!”
“希望对我也不差啊!说起来,我和她也是正经八百的姐弟啊!比你们的关系还亲呢!”
“……”孙来福忽然就好想和秦子栋打一架了。
镇上的某座小院,郑曙光刚把他大哥送走,插上大门,门外贴着的大红对联和囍字是秦老头亲笔书写的,可谓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大气磅礴,看着就非常张扬喜气。
郑曙光手上提着一个元宝形竹篮,竹篮里是半篮鸡蛋,篮柄上还挂着六双鞋,郑曙光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纸包和一本小册子。鸡蛋是他养母送的,鞋是于小山媳妇,也就是刘招男做的,他和钟希望一人三双,红纸包是于小山给的,里头是十块钱,而那本小册子则是于小川给的。
郑曙光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宽慰,养母一家这回也算是给他面子了,他大哥于小山且不说了,就连于小川也捎了东西给他,于小芳虽然没给东西,但也托于小山给他带话了,说是祝他和希望婚姻美满,生活幸福。
钟希望见了郑曙光手里的东西后,倒是感叹了一句刘招男是个好的,听说她已经怀孕了,所以这回没有亲自过来看钟希望,但是却做了六双鞋送过来,这份心意很真诚,让钟希望非常感动。
“对了,你说于小川也送东西给你了,是啥呀?”钟希望好奇地问。
“就是一本小册子,估计写的祝福的话,我看看。”郑曙光没多想,随手就翻着看了一下,打开第一页,他就“啪”地合上了,“没什么,就是些祝福的话。”说着就直接装自己的军装口袋里了。
钟希望也没在意,只笑说于小川挺文艺,居然送他们新婚贺卡什么的。
钟希望转身继续收拾新房里堆放的东西,烛光下,她弯着腰,侧对着郑曙光,背、腰、臀的起伏曲线很是流畅柔美,再加之她轻微的动作,高腰垂坠而下的大红色百褶裙的裙摆微微晃动,看起来就是无风自撩,郑曙光不自禁地便看痴了,眼神也越发幽深了起来,有一种冲动在内心里叫嚣狂舞着。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了!
终于他可以不用再忍了……
“希望,天晚了,明天再收拾吧!”郑曙光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清冷中分明有股子暧昧缱绻在蠢蠢欲动。
“嗯,好,我马上就好,累了吧,我这就去帮你兑水洗澡!”钟希望一边说,一边利索地将手边的东西归置好,然后直起身抬起头,猛然撞进郑曙光的那一双幽深中火光躁动的眼神里,脸上的笑容不自禁地便僵住了,这一刻,她才突然真正意识到,今天是她和郑曙光结婚的日子,而今晚,用戏文里的说法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郑曙光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光明正大,自然不会再磨蹭蹉跎犹犹豫豫,上前一步,结结实实地将他心爱的姑娘搂抱住,唇跟着就在她的颈侧急切而又狂乱地吻了起来,一双大手也本能地寻摸着心底里渴望了许久的温软触感。
钟希望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昨天,钟娘已经隐晦地跟她提了这事,而今天早上,二奶奶又一次跟她提了这事。而在这两位长辈的言语里,钟希望听到的是女人在这事上就是顺从,忍耐,然后习惯就好了,这恰恰也是她上辈子的经验以及这辈子心里的想法。
诚实说,她这个苍老的灵魂早就趟过男人河,孕育了成堆的子女,她对这种事早就失了一般在她这么大年纪的姑娘该有的害怕但又兴奋好奇和期待了。
然而,郑曙光的动作虽然急切、笨拙、狂乱,但明显又刻意收着力道不忍弄痛她,这让她心里很暖,忽然就想在这事上好好回应他,毕竟他是第一次,而她虽然身体是第一次,但灵魂早已不是。
钟希望放松身体,双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咱们先去洗澡!”
钟希望以为自己此时冷静沉着的,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眼睫扇动的次数明显比往常频繁了,颊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的,洁白的牙齿时不时地就咬一咬粉润的红唇,唇色在烛光下显得很是妖娆妩媚。
郑曙光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比起上次的胡乱啃咬,这回明显熟练多了,仿佛在品尝着甜美的水果,可口的点心,放空心思,静敛凝神,慢慢研磨吮味,任味道在唇齿、舌尖缠绵缱绻,回味无穷。
一吻下来,钟希望眼神迷离茫然,整个人都晕飘飘的,这是她上辈子从没有过的体验,从影视剧里看到男女亲热镜头无比享受时也只觉得是在作秀,却不想原来吻真的还可以这样子的。
等到她再一回神,却发现外衣裙子没了,头发散了,她整个人正躺在床上,而郑曙光的手正在试图替她脱下身上的内衣。自从她开始发育后,她穿的内衣就是她仿照后世做的文胸,恰恰好托住她那对发育完好的双峰。
郑曙光是没见过这种女式内衣的,但也听战友们说过荤段子,说女人是要穿肚兜的,他虽然没见过女人的肚兜,但小孩子的肚兜还是见过的,想着应该是差不多的。可他家小丫头穿的貌似不是肚兜吧,特别凸显那处柔软的地方,看着也太诱人了。
郑曙光这一看就不知不觉痴迷了,钟希望也是才想起屋里的蜡烛还亮着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一个侧身去拉被子,却不想她这一动作,恰好让郑曙光看见了她背后的暗扣,于是在她拉被子遮身体的一刹那,她感觉束缚胸前的文胸一下子松开了。
钟希望不由地怔住了,而郑曙光却是再无停留地欺身上来。
“媳妇……”
伴随着重量的压身,耳畔暗哑而又忍耐的声音急急喘息着,喷洒的热气激得钟希望的颈侧一阵酥麻难耐。
“蜡烛……”钟希望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似猫儿般粘糯幼细,顿觉一阵羞耻。
郑曙光心领神会,也不知他弹了什么东西,噗噗两声轻响,窗前书桌上的两根蜡烛便熄灭了。
房间处在一片暗黑之中,两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钟希望明明在之前做好心理建设要好好回应郑曙光的,以她过来人的心态和经验,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引导郑曙光。
不过,想法总是随心所欲且美好的,但实际上,形势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郑曙光是第一次没错,也确实生涩笨拙,但架不住他观察力敏锐,意志力过人,有超强的学习研究精神,更有不输任何人的耐心,最重要的是,他珍惜钟希望,所以结果就是,钟希望在他边学习研究边不厌其烦地实践的严谨认真又狂热的态度下,一次次沦陷了。
钟希望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事还可以这样,原来她也可以从中获得快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