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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啊,你先吃饭吧,回头她回来我再给她热热就行!”钟娘隔着书房门说道。
而书房内,郑曙光则拿着茶几上的分别写给钟耀和郑典的两封信看,眉头皱得死紧。
他知道钟希望可能是去空间了,但以往他只要喊她,她就会立马出现,可这次却没有。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直觉,她一定是在空间里出事了。
而让他万分无力的是,他居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桌上的饭菜凉了热,热了再凉,郑曙光没心思吃饭,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时不时地就朝着空气叫一声“希望”或是“媳妇”。
钟娘不小心看见了,惊得头皮发麻,想着姑爷这是得有多稀罕她大闺女啊,只不过不在家一会儿就着急上火成这样了?
钟娘热了两回饭菜后索性也不热了,郑曙光没吃,她也没多少胃口,虽然她心理对钟希望非常放心,但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她只是一遍遍在心里给自己催眠,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郑曙光一直都呆在书房里守着,直到下午三点钟时才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里头传来钟耀颤抖又急切的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爸,妈晕倒了,现在y市医院,你快过来,坐飞机……”
郑曙光的的脑子忽然像被重锤狠狠砸下,嗡嗡的,空白一片,而身体也跟着晃了两下,所幸他的身体本能地感应到危险,一下扶住了身旁的书桌才没摔下去。
郑曙光强逼着自己清醒神智,带上公文包就离开了家。此时他根本顾不上去想钟希望明明上午还在军属大院,下午却出现在了距离此地千里之遥的y市,就是坐飞机也没那么快到。
钟娘看着郑曙光匆匆离开的背影,心里也悬着,等晚上钟希望和郑曙光都没有回来时,她心里更悬着了,她一整夜都没睡,睁着眼到天亮,忽然就听到书房里的电话响了,她赶紧走进去接了起来。
电话是郑曙光打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语气很轻快,笑着说他找到钟希望了,原来是急着去她在某市的工厂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让她不要担心。
钟娘听了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但挂上电话的一瞬间,她的眼泪便流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再骗自己了,肯定是她闺女出事了,不然姑爷不会刻意用那么轻快的语气跟她说话。
钟娘擦了把眼泪,去厨房做饭吃,她得把自己的身体顾好才行,不然她闺女回来肯定又要伤心了……
y市。
医院某单人病房内,郑曙光坐在病床前,握着钟希望的手。
钟希望已经昏迷十几个小时了,她面色很平静,生命体征很正常,就像睡着一样,只是一直没醒过来。
他已经听钟耀说明了来龙去脉。
昨天中午钟耀和他的战友们正在密林中与一伙武装歹徒团伙火拼对峙时,钟希望突然就凭空出现,并及时救了差点被炸飞的他,之后又迅速将那伙歹徒给灭了,而且是抓的活口,只不过那些活口都四肢瘫了。
为了不曝光自己突然出现的诡异现象,钟希望只说自己是神秘空降兵,专门为了此次任务来的,之前只是隐匿起来观察敌情了。与钟耀一起行动的有五人,他们已经完全被钟希望的英姿给征服了,正想跟她多说几句话时,钟希望却突然昏倒在地。
钟耀一急,一声“妈”喊得调儿都变了,而他的战友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强大无比的大姐姐居然是他的母亲。
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毛病,郑曙光只好将钟希望带回g市,钟耀也跟领导请假回去了,并很快通知了郑典。
钟希望直到七天后才醒来,因为一直是靠输液维持体内最基本的营养需求,整个人瘦了一圈。
她一醒来,就见到了坐在她床边的郑曙光,原本看起来只才四十出头的人,现在居然一下子就和他实际年龄一样老了,而且眼内血丝满布,嘴唇上起了好几个燎泡,下巴上也胡子拉碴的。
“这个糟老头是谁呀?”钟希望一说话就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嗓子里也干涩不舒服。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曙光可守了你几天几夜了,结果你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嫌弃人家……”钟娘没好气地数落钟希望,但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真是的,早知道俺现在要为你担惊受怕的,还不如当初就跟你爹一道走了算了……”
从钟希望莫名失踪到现在,钟娘一直绷着自己,逼着自己挺住,而这一刻她终于爆发了。
钟希望急忙想坐起身替钟娘擦眼泪,但因为躺了七天,身体有些僵,一下子居然没坐起来,全身的骨头还酸疼得厉害。
钟娘一见钟希望龇牙咧嘴的,立马就不哭了,反倒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钟耀和郑典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睛都红红的,精神也不大好,显然这几天对他们来说是他们这顺风顺水的二十年来最痛苦的煎熬。两人齐声叫“妈”,脸上的表情竟似儿时那般充满了对钟希望的依赖。
随后郑曙明、钟小弟、钟小妹、钟希罕、钟来春、刘大海等连同他们的爱人和孩子,一大群人都挤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大姐”、“大姨”、“大姑”的称呼声充斥在钟希望的耳内。
钟希望看着围着自己的那一张张关切的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心里暖暖涨涨的,于是笑着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咱们就热热闹闹地聚一回吧!”
叫好声、欢呼声一片。
等卧室里只剩下钟希望和郑曙光两人时,钟希望才发现郑曙光居然哭了,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眼泪却一直朝外涌。
“我这不是没事吗?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钟希望将郑曙光搂在怀里,轻声跟他解释她这回的凶险过程,“我让小拉强行帮我开通a通道,以空间作为中转站瞬间到达目的地。你知道的,我的精神力等级还没达到a级,所以强行的结果就是我到达目的地没坚持到一个钟头,精神力就崩溃了,所以才会昏迷不醒。现在我已经链接不上空间了,不过能救回钟耀,这个代价还是值得的,只是我之前将很多东西都放到空间了,棉被衣服什么的,可惜了,只能便宜小拉了!”
郑曙光从钟希望怀里抬起头,转而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哑声道:“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钟希望低低地“嗯”了一声,两手也情不自禁地搂紧郑曙光的腰:“我们都好好的!”
七年后——
钟耀和郑典这对孪生兄妹和各自的另一伴一起在平京饭店举行婚礼。婚礼是中式的,拜天拜地拜高堂,而且还要跪下磕头敬茶。
钟希望和郑曙光准备给钟耀的媳妇以及郑典的丈夫磕头礼的,结果钟希望一摸随身小包,没有?她这才回想起来,可能是放书房茶几上忘装进去了!
郑曙光见钟希望摸包的动作有所迟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不着痕迹地捏了捏钟希望的手,意思是,如果忘记带礼物了,不如就直接给钱吧!
钟希望虽然懂郑曙光的意思,但到底觉得自己这次的失误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心里有点不甘,想着要是空间还在就好了,里头有她早年收集的黄金首饰和翡翠首饰,各种玉雕什么的,招之即来啊!
而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她居然发现她又能链接上空间了,于是她很自然地便从包里摸出了礼物送给两位小辈。
于是在当晚,郑曙光又一次被钟希望带进了久违的空间。
三十年后——
平京某公园内,九十二岁的郑曙光和八十九岁的钟希望手牵着手坐在树下的木制长椅上。
和煦的阳光自繁茂的树冠间投下点点碎金,像是一群极具灵性的小精灵般,随着和风在两人的脸上身上欢快地跳跃着,两人沧桑的眉眼间盈满笑意。
“太爷爷!太奶奶!”
不远处,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向他们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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