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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啸将司徒渺护在身后,神色凝重,本以为只是一次国家之间的交流,却不曾竟然遇到陵王对漠北国使出如此灭国之计。
目光无意间落在南蔷身上,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再看向一脸轻松和慵懒肆意的君墨焱,他敢笃定,陵王的计划几乎要胎死腹中。
司徒渺睁大眼睛直直看着南蔷,心中的崇拜更甚了,医术高超、容貌绝美,还有一个最最厉害的男人宠着她,真是偶像啊偶像。
别看司徒渺年纪轻轻,但对于君墨焱那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却是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因为这样的眼神她常在自己父皇眼睛里看见。
夜冥雪冷眼看着北月亭震惊和惊慌的神色,知道南蔷一定会管,他也不好离开,既然已经说好了是朋友,那他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即便知道有君墨焱在根本没有他出手的机会,但看着她也是好的。
南蔷缓缓踱步到君墨焱身边,讨好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说是九大守护厉害还是九大邪使厉害?”
“自然是魔教更甚一筹。”君墨焱挑眉,似笑非笑,道:“怎么?你这副表情是要”
“墨焱你能不能帮帮九大守护啊?我和灵儿可是好朋友,你看,灵儿的家可还靠着他们守护呢万一他们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呀?”南蔷嘟起嘴巴,乞求道。她有求于人时一向都是有多乖就多乖,有多萌就多萌,眼下当着众人向君墨焱撒娇,眼底是势在必得的自信。这个男人,一定会管的!
君墨焱皱眉,沉吟片刻,道:“也不是不可以,这要看你有多大的诚意了。”
“诚意?当然是最最真诚的诚意了。”南蔷眼睛闪了闪,小手拉着君墨焱的衣角,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完全不是刚刚那个狂傲自信的少女。此刻的她,就是一个陷入某只狐狸陷阱的猎物。
君辰非看着南蔷和君墨焱相处的神情,看着从来不露笑意的皇兄在南蔷面前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他终究还是放下了心底的妄想。
北月灵跟在南蔷身后,突然跪在君墨焱面前,“请邪帝助我漠北国度过这一关。”
北月亭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势,也走到了君墨焱面前,弯膝跪下,沉声道:“只要能保住漠北百姓,我北月亭愿意归附于大晋王朝。”
诧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殿上的其他人更是神色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陵王笑了,“北月亭,你想让君墨焱救你漠北,做梦!”
北月亭犹自跪着,要知道,每一个皇帝都有着自己的骄傲,有着他的自尊,但现在他愿意为了漠北的百姓不沦为活死人,为了漠北不受到陵王的折磨和凌虐,他毅然放下了一个君王的骄傲和自尊。
能屈能伸,南蔷忽然对这个北月亭有了些许好感。
“北月瑾的命。”君墨焱淡然加了一句,但南蔷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杀意和怒意。
莫非北月瑾侮辱自己的事情被这妖孽看到了?南蔷很不厚道地想着,若是北月亭答应了,她就不用觉得对不起灵儿了,反正是由君墨焱来做这坏人。
北月亭沉默了半晌,语气坚定,道:“可以。”
北月灵连忙拉住南蔷的裙角,声音有些颤抖,道:“南蔷,不要。求你给太子哥哥一条生路。”
南蔷默默拉起北月灵儿,心中叹息,这下好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撒手不管的,无奈看向君墨焱,却见君墨焱冰冷神色依旧,“朕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
听到他自称朕,北月灵知道是没什么希望了,父皇答应在漠北的劫难过后就归附大晋王朝,从此之后他们漠北只是一个附属国,君墨焱才是他们漠北国今后的主宰。
见他这样霸气,南蔷只差没在君墨焱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了,这妖孽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儿你可以继续看。”顿了顿,末了还加了句:“如果你希望九大守护死在外面的话。”
“君墨焱你这妖孽。”南蔷别过脸去,冷哼道:“快去救人啊。”
一阵风吹过,君墨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即便救了那九个人又如何,你们破不了我的活死人,注定了漠北的王都要成为一座死城。哈哈哈。”陵王看着南蔷,沉声道:“南蔷,若是你愿意跟我走,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其实你说了那么久我还是不太清楚活死人是个什么东西,话说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呀,忘了提醒你,刚刚虽然解了你给他们下的毒,但同时我也在你身上加了点东西。”
“你”陵王防备地看着南蔷,他知道她不仅是神医,还是用毒高手,若是自己真中了毒,今夜如何离开?
“放心,和半生缘差不多的毒罢了,不过最大的好处就是它没有解药。”南蔷言笑晏晏,仿若说的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东西,而是一件礼物罢了。
“你这贱人”陵王气急,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无故中了南蔷的毒,眼下更是红了眼要杀了南蔷,显然这次夜冥雪已经有了准备,望月剑一出,与陵王纠缠了起来,更显然的是陵王虽然心机深沉,为人残忍狠辣,但武功却不如夜冥雪,十几招下来已经受了重伤,加上君墨焱之前赏给他的那一掌,现在是旧伤加上新伤,眼看着就不行了。
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怨毒地看着南蔷和自己的陵王,南蔷很是无奈,道:“冥雪,你下次出手轻点,其实我想留个活口的,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头绪,我觉得他应该知道。即便他不知道,但作为一国的王爷,一定有很多黄金,或许还可以好好勒索一笔。”
南蔷这话一出,众人几乎忘了现在的危险情境,因为,先前在他们眼里一直都很嚣张很神秘的女子竟然会在下一刻变脸,直接谈上了勒索的事情,看那模样,好像经常这样做一样,谁来告诉他们,这真的是第一神医的传人,真的是他们心中的神医仙子吗?
夜冥雪神色微变,听到南蔷叫自己冥雪时心中仍是不由自主一震,见她神情淡然,眼眸清澈,便知自己多想了,微微点头,道:“下次吧,刚刚有些生气。”
“别绷着脸了,你不适合生气。”南蔷冲夜冥雪做出一个笑脸来,却猛然被人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感受到某人极其愤怒的视线,南蔷默了,竟然会被这妖孽看到,她是不是要被惩罚了?唔,怕什么,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凭什么惩罚她?
因想到这里,南蔷一把推开君墨焱,泰然地看着他,忽略他眼底的怒火,道:“人救了?在哪里?活死人怎么办?”
君墨焱抿着薄唇不说话,南蔷被他邪肆妖魅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不由后退了一步,语气稍微柔和些,继续道:“前卿已经去收拾外面的精兵了,这里的毒也解了,现在就是那什么活死人的事情了,我一点儿也不了解,要不你去看看?怎么说漠北国现在也算是大晋王朝的归属国了不是?”
但是,转移话题是没有用的。因为君墨焱一把抱着她飞身离开了。
夜冥雪看着消失的两人,苦笑一声。
君辰非看了一眼同样震惊不已的众人,默默离开。
北月灵轻叹一声,为何她会觉得与南蔷的距离越来越有,仔细想想,终于了然,南蔷她没有变,变的是自己罢。
在意身份,在意实力,现在还多了太子哥哥一个隔阂,她与南蔷,回不到三年前那样单纯的关系了。
南蔷不知,只是一夜,昔日的好友便对自己多了一层隔阂。
“君墨焱,你走了漠北王都的百姓怎么办?我刚刚可是看到不少活死人被陵王的人给召唤出来了。”南蔷紧紧抱着君墨焱,两人在空中腾飞着,不得不说,君墨焱的轻功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怀里抱着一个人还能一口气不喘地从漠北皇宫到王都外围的一个小竹屋。
“有前昱和前卿在,不需要我。”君墨焱被南蔷吵得不行,冷冷丢下这句。
“他们真的可以吗?对了,冥雪”被君墨焱冰冷的眼神给震慑到,南蔷瞬间顿住,道:“辰非和夜冥雪”又被他威胁了,这是要闹哪样?南蔷搞不懂了,他好端端地生什么气啊?
邪肆幽深的眸光渐渐转深,君墨焱似笑非笑道:“辰非?叫得很亲热嘛。”
南蔷身子一缩,呢然道:“那什么,我和辰非是朋友,这样称呼没什么不对吧?”南蔷想要逃开他的魔掌,却发现越挣扎这妖孽越用力,只能傻傻看着他,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怕君墨焱这妖孽的。
“朋友?”君墨焱悠悠然看着南蔷,冷傲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你和他是朋友,那,和我是什么?”
南蔷心里咯噔一声,是什么?她和君墨焱之间是什么?在她赌他是否会出现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没有忘记,但是现在看着他,她忽然说不出话来。
微微的风声传来,竹屋一角挂着的风铃忽然响了起来,南蔷微微偏过头去,不愿看着君墨焱的眼睛,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南蔷的心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仍不愿去看君墨焱。
君墨焱知道她在逃避,也知道她内心的纠结,他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南家的那些事,他很多时候都在想,若是她愿意回到南家,他便留着那个世家大姓,若是她恨极了南家,那他就帮她毁了大晋王朝的南姓。
他清晰地记得今夜在漠北皇宫里南蔷看见他时眼底的那一抹幽光,是一种期待成真的光芒,也是一种真心得到慰藉的庆幸,他想不出南蔷经历过哪些,但他知道,她看似无忧无虑、潇洒随性的外表掩盖着的,是一颗落寞的心。
微风阵阵,星辰漫天,月色缭绕着寂静的小竹屋,朦胧的夜色为竹屋中的身影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君墨焱轻轻抬起手来,搂住南蔷的背。
南蔷猛地一惊,挣扎着挣脱他的手,不料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就要摔倒。其实以君墨焱的武功根本就不会摔倒,但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没来得及施展,他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南蔷,正面色发红地伏在他的胸膛。
南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但他却紧紧拽着她的手不放开。他的薄唇微微弯起,仔细地看着南蔷羞涩的娇俏模样,目光借着微凉的月色扫过她蓬松的黑发,晶亮的眸子,良久,他邪魅英俊的脸庞上浮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来,他说:“南儿?”
“啊?”南蔷条件反射地应声,却发现他正低低地在笑,心下一怒,使劲儿想要撑起身来,不料身下的妖孽却故意与她作对似的,拽着她一双手的大手忽然改变了战略,紧紧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
从未与男子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包括上辈子她都不曾与男人牵过小手,眼下被君墨焱这样紧紧搂着,她浑身力气一点儿也无,只得软软靠着他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君墨焱见南蔷眼中闪过慌乱神色,却在顷刻间镇定,不由喜悦而又心疼,喜悦的是她这样生涩的动作和神情代表着他是第一个如此接近她的男人,当然,也是最后一个;心疼的是她要经历多少才能在这样的时刻仍保持着一颗从容坚定的心,瞬间便恢复平日里的沉稳冷静。
南蔷不知道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发生到这一步了,他之前不是生气自己叫辰非叫得亲切吗?不是在理论自己和他什么关系,该叫他什么吗?怎么这会儿就演变成这样暧(昧)的一幕了?
她微微仰起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和他拉开距离,想着这一定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但南蔷后来反省了,她其实没什么矜持可言。
感受到自己手心都捏出了冷汗,南蔷怒了,想她堂堂神医传人、浮云阁阁主,怎么能被一个男人逼得冷汗直冒呢?
南蔷突然发了狠要挣开,冷声道:“你倒是放开我呀,这么躺着算是什么事?有什么咱们不能好好说吗?”
只觉屋内光芒一暗,待南蔷回过神时,她与君墨焱已经换了位置,现在已变成君墨焱上南蔷下的姿势。君墨焱将南蔷牢牢抵在冰凉的竹木上,完全看不出前一刻他眼底闪现的犹豫和纠结。他困惑道:“那你该叫我什么呢?我们不正是在说这件事吗?不是你不愿说我才这样的吗?”
南蔷脸上绯红一片,暗暗庆幸还好这屋子里没有灯光,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刚刚是在想我该叫你什么,谁知道你就动手动脚了?”南蔷反驳道。
他也不说话,只是胸膛传来微微的震动,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在笑,南蔷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头,他却直接笑出了声音。
“有什么可笑的?我可不是给自己找借口。呀,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