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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隐匿之道,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过你不用担心,明日就是开启青木塔,进行青木家族祭祀大典的日子,无论是青木阳还是南蔷,都会出现的。”
“哼,也不知南越安的是什么心思,一路的阻扰,到了这里还把她藏起来,他”君墨焱微眯着一双凤眸,星目中闪过一道精光,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南宫齐晨被他的半截话说得心痒痒,好奇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南越这个人的背景你已经知道了?”
君墨焱瞥了好友一眼,对他眼中的好奇之色视而不见,看着屋外的月色,冷峻的神色因想到某个逃跑的小女人而变得柔和不少,良久,在南宫齐晨以为君墨焱不打算说话的一刻,他缓缓开口,反问道:“南越不仅能轻而易举进入西海域,还可以带着两个人躲过青木家族的查探,你说,他与你们无渊海有什么关系?”
南宫齐晨摩挲着下巴,仔细思考着君墨焱的话,只见他原本还比较慵懒的神色逐渐变得慎重起来,嘴角醇和的笑意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难得一见的凝重。
“你的意思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这猜测着实让人不敢相信。
君墨焱没有看他,只是静静欣赏着月色,懒懒道:“这事儿我就说到这儿了,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查吧。你现在已经是南宫家的家主了,掌控五灵草的你若是想知道某些秘辛应该不会太难。”
“这事儿确实也只能说到这,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真的打算闯进青木塔去救人?”南宫齐晨有些担心地看着君墨焱,满眼的不解。
他既然都抛下那边的事情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打算?
“不然呢?难道你要我看着自己的女人进去冒险吗?”他仰头喝了一杯酒,再次给自己满上,继续道:“一个男人,除了宏图霸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护好他的女人。”
听着君墨焱的话,南宫齐晨心中一震,是啊,如他那般,几次都靠着自己的女人才转危为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差劲了些。不管了,等忙完了君墨焱的这茬,他立刻去齐家提亲。
“作为相知多年的朋友,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二,青木塔与我们南宫家的神殿一样,都是靠着灵物支撑的,神殿更重防护,青木塔却偏于攻击,内部的机关不是一般人所设的阵法,而是由塔顶的渊木藤所控制,这也是青木家族的人迟迟不上塔去抓木梵道人的原因。你确定你要去冒险?”
“明日不是开启青木塔的日子吗?”君墨焱毫不在意道。
“青木塔明日确实是要开启,但是那只限于青木家的人进入,渊木藤是认血脉的,你不是青木家族的人,只能硬闯。”南宫齐晨皱眉,想了想,继续道:“其实你可以等到青木阳把木梵道人带出来之后再动手。他不是要定海珠吗?只要南蔷和玄九夜不出现,他就会以木梵道人为人质,倒时候再出手会保险很多。”
“你觉得连你都能想到的问题青木阳会想不到?不要忘了他是如何成为青木家族的家主的,玄氏神山一事,你真以为只有无渊海的高层知道吗?”君墨焱站起身来,手中握着酒杯,语气淡漠。
南宫齐晨突然笑了,哥俩好地搭上君墨焱的肩膀,与他平日里的温润优雅完全属于两个极端,只听他轻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你既然决定要冒险,我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不是?明日的事情我已有了安排,也算是给我未过门的妻子出出气吧。青木家手下的人确实是有些讨人厌。”
君墨焱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任由南宫齐晨这么搭着自己,嘴角浮现一抹温和的笑意。
无渊海不能与外人联手对付内海之人,所以他只能打着给齐家出气的幌子暗中相助君墨焱。这份情谊,南宫齐晨不说,却不代表君墨焱不知道。
思绪飘飞,一切将在明日重新开启。
第二日,西海域万人空巷的一日再次到来。
每一次青木塔的开启,青木家族的祭祀大典都是整个无渊海的盛事,身为东海域主宰的南宫世家又怎么会缺席?
南宫齐晨带着南宫世家的人早早赶到,此时他们作为贵客被安排到青木塔外围的高楼上。即便两大世家早已不合,但表面上的和睦还是要做一做的。
南宫琪琪无聊地看着楼下的那些人,瘪嘴,转头看向十分淡定的南宫齐晨,她的四哥,“四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跟着来呢?”
南宫齐晨眸底带着深意,轻笑道:“今日有好戏上演,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身为南宫世家的小姐,还是重点培养的继承人人选,南宫琪琪怎么可能没见过世面?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被安排到大陆上去历练,生死之斗也不是没见过,但她从未见过四哥这样的神情,那是期待?慎重?还是,单纯地看戏?
“你怎么不把齐嘉带上?”南宫琪琪好奇道。
“她伤还未愈,况且,齐家主不会同样让她来涉险。”南宫齐晨抿唇,淡淡道。
“我看是你不放心吧,找借口。”南宫琪琪打趣道。
“诚然,我也不放心。”提起齐嘉,南宫齐晨嘴角的笑意要真切许多。
南宫琪琪眼睛到处瞄着,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好笑道:“四哥,你看那是谁?”
南宫齐晨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眸色一冷,表情微变。
那是一个长相颇为斯文的少年,身后跟着两个武功高强的老头,只一眼便知其身份不简单。
“没想到云家的人也能到五楼来。”南宫琪琪故作惊讶,眼珠转了转,想通这茬,便不再说话。
这观礼楼是青木家特地为祭祀大典而建的,一共五楼,以在无渊海的身份地位来分配位置,南宫世家自然是在五楼,只是她没想到云家也可以,往年这里可只有他们南宫世家能上来的。
“云蓝手段不错,能够成为青木阳的妻子,连带着云家如今也水涨船高。”南宫齐晨恢复先前淡然的神色,缓缓道。
“那是云蓝的弟弟云景吧?果真是个二世祖,看那脚步虚浮得,不会是在烟花之地流连了一夜吧?”南宫琪琪说得非常直接,被南宫齐晨一瞪,立刻闭嘴。
她是淑女,不能这样说话。
唉,她要是男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该多好啊!
云家,就是齐家的死对头,也是屡次暗杀齐家人的幕后黑手。
原因很简单,完全是因为云景这个眼皮子浅的看上了他的未婚妻。不过他南宫齐晨一向大度,只要云景识相点不主动来招惹他,他自然不会为难他。
“女孩子就该矜持点,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南宫齐晨淡淡看了南宫琪琪一眼,自顾自看向祭祀台上的青木阳。
南宫琪琪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庄重肃穆的祭祀台上,青木阳身着青木家族的家主衣袍,青衫之上绣着渊木藤的图案,袖口处用银线绣着青木家的传承图腾,他表情严肃地站在台上,手中拿着家主的标志青木鞭,偶尔能看见他眸底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他在等,等着下一刻的惊天动地。
南蔷与南越还有玄九夜三人都易了容混在人群里,至于玄九夜的侍女乐乐去了哪里,南蔷和南越都没有问,他们心照不宣,又何必说破?
“大哥哥觉得青木阳长得美吗?”南蔷轻笑,一点儿面临大敌的紧张都没有,悄声打趣道。
南越挑眉,美?这丫头,还真会用词啊。
玄九夜也凑了过来,“我觉着,甚美。”
他看似玩笑,但眼底的怒意已经十分明显。就是这个人,夺走了他们玄氏一族的命脉神山,也是他,害了他的姑姑。这个人,他见过两次了,每一次,恨意都是那样控制不住地要溢出他的胸膛。
离他最近的南蔷自然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和杀意,不由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别着急,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
她的手段,可不只是昨夜下毒惊蛇而已。
南蔷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玄九夜挑眉,看了看她,不再说话,努力压制内心的狂躁杀意。
“请家主开启青木塔。”青木家族的大长老白发苍苍,手中拿着一个玉碟,恭敬地放在祭台上。
青木阳看似无意地瞥了一眼下方的人海,当他扫过南蔷等人时略略停了一下,随即收回心神,一步步走近祭台,嘴角浮现一抹算计的得意。
南蔷心中一震,是不是被发现了?
不,不会。他们隐秘得很好,青木阳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认出他们来。但是他的那一眼,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和墨焱一样危险,和南越一样诡异,捉摸不透。南蔷恼恨地看着他,没太注意身边南越眼角微不可见的震动之色。
她断定,今日祭台上的东西全是新换的,因为昨夜那些东西已经染了她的毒,青木家绝不会再用。
只见青木阳缓缓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凝聚出一道内力,哗一下隔开了他的手指,将手指靠近那玉碟,三滴血液滴落在玉碟之上。
大长老恭敬地端起玉碟,飞身到青木塔神秘而宏伟沧桑的绿色大门前,那大门的设计好像很奇怪,明明可以容一个人进去,却又必须要以家主之血来开启,南蔷不由想到自家师父,他那时候逼不得已闯入青木塔,塔里的机关有多变态?
青木阳的血可以暂时压制机关开启吗?或许答案就是如此。
玉碟在大长老的控制下自发地贴近大门,在上方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一个与那玉碟成对的孔,只见那玉碟正好重合在孔上,最为神圣的一刻发生了,充满生机的绿光照亮整座青木塔,那大门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徒留一种浩瀚的生命之力与苍茫之气。
眼看青木塔已经开启,南蔷终于按捺不住,神色一冷,抬头看了看风向,将手中的药丸分别塞到南越和玄九夜手中,不等两人动作,她已经快速地消失在人海中。
南越想要跟上去,却发现她小小的人影已经被淹没在这一望无边的人海。
“这是什么?”玄九夜有些后知后觉,待他问出口时,南蔷已经不见了。
“她去哪里了?”他大惊,“该死,她一个去冒险,怎么可以?”说着,玄九夜就要去找南蔷,却被南越拉住,他怒道:“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她没有武功吗?她现在很危险。”
南越露出极为难看的脸色,这是玄九夜第一次看到这个无论何时都一副泰然模样的南越露出这样的神情,只听他沉声道:“她会没事的。”
除了君墨焱,他也不会让她有事。
他只是没想到,到这一刻,她还在为自己考虑。她怕牵连了他,牵连了她不愿牵连的人。
玄九夜愣神,低头不语。
他何尝不知道南蔷的心思?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一个去救她的师父。
忽然发现自己系在腰间的佩饰不见,玄九夜大惊,那是定海珠,他把定海珠当作配饰挂在腰间,要的就是掩人耳目,只见他用来系着定海珠的天蚕丝已经被割断,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某人的杰作。
在船上她就对自己的配饰露出很感兴趣的模样,还特地问了这系着定海珠的东西是什么,他万万没想到,南蔷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从他这里“借”走定海珠。
他不担心南蔷不会还给他,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她怎么应付青木阳?
就在观礼楼的上方,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守卫最为松懈的地方慢慢往五楼而去,每遇到一个想要拦截她的人,南蔷都会在对方开口之前以银针锁穴,再进行迷晕。
好在今日青木家的高手全被派去埋伏在青木塔周围了,守卫在观礼楼的都在南蔷能够对付的范围之内。
轻手轻脚进入一个房间,四面窗户紧闭,南蔷很好奇在这房间里观礼的人口味有多奇特,窗户都关了还能看到什么?
担心下一刻她就知道这人口味有多重了,茫茫人海,整个无渊海堪称庄严而肃穆的祭祀大典上,竟然有人在观礼楼上调情?
唔,确实是调情。
透过珠帘,南蔷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的声音让她老脸一红,本不想打扰里面的人,但她选中的位置就在这个房间,没办法,只得强行动手了。
眼看着守在门外的两个老头就要发现自己,南蔷砰一下子故意跌倒,两人被吸引过来。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那个长相颇为凶狠的老头疑惑而防备的看着她,手中的剑眼看着就要出鞘。
诚然南蔷现在这张脸依旧是个清秀佳人,她柔弱地起身,柔弱地揉揉自己的手臂,怯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