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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早就做好了饭,你起来,吃过饭就可以出发了!第一天,是个开头,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给你父亲丢脸才是!”
等寇彤穿好衣服之后,苏氏像往常一样给寇彤梳头,只是今天梳头发特别干净利索,头顶上编了一个小小辫子挽成发髻,后面头发都拢到一起,扎成一个独辫子。非常清爽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妹子,不要霸王我,记得收藏啊喂!
17豆蔻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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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彤长相随了寇家人,额头饱满,浓眉大眼,往日不觉得,今天这样将所有头发都梳拢到一起,倒有几分惊艳感觉。
苏氏十分满意:“真漂亮!彤娘也是大姑娘了!”
寇彤自然知道自己长相不俗!
寇家姑娘里面,就她跟堂姐寇妍长得好看。
郑世修曾经跟她说过,寇家人很会取名字,每个姑娘名字都十分贴切。
寇彤明艳端庄,正应了她名字,彤……灿若锦霞!
而她表姐寇妍,长相也继承了寇家人浓眉大眼模样,却是削肩窄腰,娇小玲珑,名字也十分应景,妍……巧慧娇柔!
苏氏祖籍北方,个子高挑健壮,成年寇彤继承了苏氏身材,寇家姑娘里面,她高高个子,永远都是先被人看到那一个。
可是别人眼光只会从她身上滑过去,然后自然而然地望向寇家四房受宠嫡女……她堂姐寇妍。
她那时刚嫁过去,因为郑世修太过关注堂姐,她心中不悦,当时说了几句刺耳话,郑世修当场拂袖而去,一连一个月都不愿意理她。直到堂姐嫁了人,她心中石头才放了下来。可是,就算寇妍嫁了人,郑世修还是愿意为她守身如玉,他宁愿无休无止地等待,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小意温存……
寇彤又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了,她忙稳住心神,告诫自己今生再不可与郑世修又有任何交集。
罢!罢!罢!
既然如此不堪,休要再想,休要再提!
寇彤将注意力会转到苏氏身上:“那也是母亲功劳,都说女儿肖母,没有漂亮母亲,哪有漂亮我呢!”
“小贫嘴!”苏氏刮了一下寇彤鼻子:“些用早饭,晚了就不好了!”
苏氏愉悦感染了寇彤,看着母亲微笑脸庞,寇彤突然觉得,母亲好像比前一段时间活了很多,笑容多了许多!
寇彤撩了帘子,推开门!好个晴天!
昨日天阴得那么重,今天却是这么晴朗天气!
老人常说,雨后初晴出去办事,往往无往不利!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从今之后,自己生活可会像今天天气一样,明媚晴朗!
用过早饭,跟苏氏告别,寇彤穿上外衣就出了门。
她心情十分好,一路上看到什么都觉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她路上也不停歇,一口气来到镇子西头小缓坡。
她到坡上时候,老者跟子默正用早饭。
见她来了,老者放下碗筷:“呵呵,丫头,你来很早嘛!”
“是家母起得早,早早地喊了我起床!”寇彤回答很老实。
不知道为什么,老者问寇彤问题,寇彤总是诚诚实实回答,从来不拐弯抹角。也许就是这样诚恳打动了老者吧!
“这么说,你母亲支持你学医?”
“是!”寇彤沉吟了一下说道:“先父世时就是大夫!”
老者点点头:“怪不得你对医药颇有天分,原来是家学使然!从今之后,你要跟着我学习了,不可以怕苦、怕累!你若觉得受不了,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断不会勉强你!强扭瓜不甜,勉强而为之,于你、于我都不是幸事!”
“是,多些老丈教诲,我一定铭记于心!”
“不要叫我老丈,我姓安,你跟着子默,叫我师父即可!”
“是!师父!”寇彤表现十分乖巧。
“好了,我看你草药比较熟练,直接就可以开始了!你跟着子默两个人一起,先辨识草药,等了解之后,把眼睛闭上,通过气味来分辨是何种草药。你跟着子默一起,两个人互相测验!”
“是!”
中午寇彤回家用了午饭,下午来到小缓坡继续做上午事情。
整整一天,寇彤都辩药、认药。
这个过程之中,寇彤惊讶于子默聪慧,寇彤认得那是因为有前世几年基础,而子默居然也能辨认丝毫不差。所以寇彤用心了,而这样枯燥训练,对于子默而言,却有些无聊难耐。
晚上回家时候,老者告诉寇彤等过了年,开春时候,他就要上门出诊,到时候就带着子默与寇彤一起,甚至会让她动手给人诊断。
寇彤听了,心中十分高兴!她终于有机会,可以真正帮人看病了!
接下来一个月,寇彤一直跟老者身边学习,上午辩药、下午老者会跟他们讲解医理。
第二天,老者会考校他们昨天学内容。
寇彤发现,这方面子默做非常好,他记忆力简直是惊人!
为了弥补自己不足,晚上回到家中,寇彤会将今天所看所学脑海之中回想一遍,之后再列出一个大纲,后再将一些细枝末节填充进去,笔记做十分细致。
到了早上,去小缓坡之前,寇彤会将笔记拿出来重温习一遍,这样以来,昨天所学东西,寇彤基本上能完全消化了。
只是这样一来,寇彤每天晚上都要点着油灯,做很久笔记,到了早晨又要比原来早起半个时辰。苏氏见寇彤原本就瘦弱身子瘦了,十分心疼,就劝她不要那么用功。
寇彤却道:“母亲,我想跟着师父学医术,我想成为师父真正弟子!这些辛苦算什么,我觉得甘之如饴!”
苏氏听寇彤如此说,再不说什么了!只每天晚上给寇彤熬上一小碗粥,帮寇彤补身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聊胜于无吧!至少寇彤不用饿肚子睡觉了!
时间过得非常,转眼间就过了二月,风吹到脸上不是那么冷了,太阳晒着人也暖洋洋。
这两个月来,寇彤对于草药认知出现了突飞猛进变化!
同样变化,还有寇彤个子,这两个月来,她身体像被春风吹过柳条一般抽芽吐丝。
去年春装寇彤穿着已经小了,苏氏忙着扯布给寇彤做衣裳。
这几天因为老者要去访友,寇彤难得家中闲下来一段时间,她搬了个小杌子,坐院子里,晒着阳光看医书。
“笃笃笃”叩门声传来,寇彤却丝毫没有听见,她心思已经全部沉浸到书里面去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学习,寇彤再来翻书话,发现有一些已经能看懂了。有些不明白,她就记录下来,等第二天再去问老者。前几天她刚刚问了老者一个问题,经过老者指点,她回来再看,就有一种云开月明,恍然大悟感觉。
“刘少爷来了!”
苏氏去开了门,笑着将人迎了进来,熟稔地说道:“多谢太太免了我们这两个月租子,还要谢谢您这一段时间总是将换下来衣物交给我洗,若不是您,恐怕我给彤娘开了春又没有口粮了呢!”
“苏家婶子太过客气了!这两年来,你一直帮着我们家浆洗衣物,又干净又整齐,我母亲之所以不交给旁人,就是因为你手艺好,哪里是我功劳呢!若是免租事情,就不是我主意了,年底收成不好,我们田庄里面长工、佃户租子都免了,也不是独独您一家,况且这也是母亲心慈,我并没有出力,不过是做个跑腿,过来跟你说一声罢了!”
来人是刘达,刘地主家独子。
自从那次寇彤请了老者治好了刘太太得病之后,他对寇彤与苏氏总是多有照顾。
受人恩惠,总是要心怀感激。
寇彤忙站起来道:“刘少爷,请屋里坐!”
刘达见寇彤跟他说话,心中十分高兴:“彤娘,不用那么客气!”
苏氏把人往里让,说道:“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感谢您,何况,您将换下来就窗帘全部都给了我,我做了一些针线,拿到镇子上也卖了一些钱!您真是给刘太太一样,宅心仁厚!”
苏氏语气亲切中带着恭敬,拿捏十分得当。
寇彤见了,心中自叹弗如:母亲随着父亲京城生活了那么多年,官员家属之间人情往来,客套寒暄交际,当真做十分有礼有节。这几年贫穷生活,见惯了人情冷暖母亲交际之时是带了几分圆润,加游刃有余了!
光看刘达脸上笑容就知道,苏氏这样方式让刘达觉得十分受用!
苏氏捧上茶道:“不是什么好茶,少爷您别嫌弃!”
刘达抿了一口茶水道:“苏家婶子不要客气,您先忙,我今天来就是送这些衣服过来,顺便问问彤娘老神医事情。”
苏氏看了寇彤一眼,寇彤点了点头,苏氏就笑着说道:“您坐着,我这就将衣服洗出来!”
苏氏说着就拿着拿包衣服到院子里面去了。
近这几个月,刘达往寇家来得十分频繁,有时寇彤家,有时寇彤不家。有一天,苏氏突然跟寇彤说道,她已经长大了,过了年就十三了,刘少爷也有十五六了,与刘少爷走得太近不好!
寇彤自然明白苏氏意思,她也能感觉到刘达跟她说话时情愫,所以她量避免少跟刘达接触。虽然乡下民风淳朴,大晋朝也不拘男女之间往来,但是她们孤儿寡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话,她们就无法立足了!
见刘达不说话,寇彤就主动提起话头。
“不知刘少爷找我,想问什么事情?”寇彤问道。
“彤娘,你不用这么见外,我上次不是说了吗,你叫我刘达就行了!”刘达对于寇彤叫他刘少爷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因为他多次这样提醒寇彤,这一次寇彤便从善如流:“好,刘达!”
刘达见寇彤如此,十分高兴:“彤娘,你是不是老神医弟子?”
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来了?寇彤心中暗自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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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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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寇彤摇摇头:“我跟着师父学医术,但是还没有通过考核,现还没有正式拜入师父门下,不算正式入门弟子。”
寇彤虽然不知道刘达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如实相告。
“哦!”刘达微微有些失望。
他沉默了一会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老神医还收不收徒弟?”
寇彤一惊:“你要学医术?”
“是!”刘达脸有些微微红:“是,我自小就对医术十分感兴趣,想学医!”
“哦!”寇彤恍然大悟,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问道:“可是刘老爷希望你走科举,考状元,你打算学医术事,刘老爷知道吗?”
刘达听了寇彤话,本来兴致勃勃脸变得有些不自:“我爹暂时还不知道!”
刘老爷现不知道,学习医术仅仅是刘达自己想法。
以寇彤看来,刘老爷一心想让刘达考科举,出人头地。刘老爷若是知道了刘达想学医术话,恐怕不仅不会赞成,而且还会极力反对吧!
若是自己把刘达介绍给老丈,不管老丈收不收刘达,这事情若是被刘老爷知道了,对自己与母亲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们本不是范水镇人,到这里避难,人生地不熟,还租着刘老爷房子。若是得罪了刘老爷,可不是闹着玩。
片刻功夫,寇彤已经想明白了中间关键之处,她为难地说道:“刘达,我实话跟你说,师父现出去访友,不知何时能回来。师父收弟子话,必须要经过弟子家中同意才可,没有刘老爷发话,师父断不会接受你!师父毕竟是外乡人,若是与刘老爷有所嫌隙,恐怕就只能离开范水镇了!”
刘达听了又是低着头沉默,过了好半天,他才抬起头:“彤娘,你相信我,我会说服父亲,让父亲同意我学习医术!”
“我相信你!其实走科举路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寇彤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达打断了:“彤娘,你怎么也像别人一样!别人都说考科举如何好,但是于我而言,我只想学医术!”
他抓起寇彤放桌子上书,说道:“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学针线也没有什么不好,那你为什么还看这些医书?我知道你对医术很执着,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心事一样,别人都能那样说,就只你不能!”
刘达又坐回到椅子上:“你读医书时候,我也读,不同是,你是正大光明,我是偷偷摸摸!”
刘达一番话,让寇彤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了父亲!她父亲也是这样,从科举之路走到了学医之路。而她自己也是如此,学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