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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这世道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母亲,你放心,我不会做不该做事情!”寇彤乖巧地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寇彤来到小缓坡,继续跟着老者学习。趁中间休息时候,她屋舍门口空地上搭了一个简易桌子。
老者问道:“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我要搭一个可以吃饭桌子!”寇彤回答着师父话,手却不停歇:“子默,来搭把手,帮我把这个木板放上去!”
老者见寇彤与子默将木板放到夯到土里面四根柱子里,问道:“用两个凳子一拼,就是一个吃饭桌子了,你这样太也费事!何况,这桌子这么大,我们也没有这么多菜呀!”
“嘿嘿嘿!”寇彤笑嘻嘻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到了中午,果然有人送了一桌席面来,也是八个碟子八个碗外加甜、咸两盆汤,还有一壶花雕酒。
老者笑得十分开心:“好丫头,你果然合师父心意!哈哈哈……”
说着,就坐下,一幅馋了很久样子。
寇彤见了也微微一笑:师父真是个非常好相处人,但是若涉及到医术方面,他就会变得特别严厉。也许,这就是师父能成为神医原因。自己也要跟师父学习,医学方面,绝不懈怠。
红烧鱼、香酥鸡、糖醋排骨、咸水鸭、回锅肉、酱肘子、清蒸鹅掌、水煮牛肉,凉拌猪耳朵
麻婆豆腐、素炒白菜等满满摆桌子上,香味一阵阵飘出来,只让人口水直流。
寇彤、子默还有老者,都是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多菜了,自然毫不客气,三个人都吃得十分兴。
吃过饭,寇彤收拾了桌子,老者就说道:“丫头你回去吧!吃得太饱了,为师要消化一下!”
“好!”寇彤手脚麻利地收拾完东西,看见老者已经躺椅上睡着了。她就没有打扰,直接回了家。
今天寇彤比往常回家都早了很多;路上遇到一些认识人;都纷纷停下来给她打招呼。
“小寇大夫,你又去跟老神医学医术了!”
“小寇大夫,听说你治好了张秀才家张小郎,是真吗?”
“小寇大夫,你医术进步真是啊!”
面对这些善意询问与夸赞,寇彤心中十分高兴,她停下脚步,没有丝毫厌烦,一个一个地回答着别人问询。
她脸上带着微笑,态度谦逊又礼貌,跟倨傲无礼柯大夫比,高地上下立马显露无疑。
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妇人,她走到寇彤面前,犹豫地说道:“小寇大夫,听说只要人有了病,就可以请您跟老神医出诊,而且是先治病再给诊费,是吗?”
“是!”寇彤点点头。
那中年妇人听了十分高兴:“小寇大夫跟老神医真是菩萨心肠,往后咱们范水镇人就都有福气了!”
老者对寇彤说过,不能像柯大夫那样没治病之前就先收费。医者,应该以治疗患者疾病为己任,而柯大夫,只认钱,不认人,毫无医者之心,他是将行医当做谋生手段,当做一门生意来做,那样人,是不配为大夫。
想到这里,寇彤又说道:“师父还告诉我,诊费没有规定,富裕人家多给一些,他不会推辞;家中若是艰难,少给写他也不嫌少。钱多钱少,全看大家心意。”
说着,她看着众人,提高了声音说道:“我想,咱们范水镇都是好人,总不会赖诊费!”
立马有人应声道:“小寇大夫说是,我们绝不会赖诊费,老神医跟小寇大夫也是要吃饭过日子,我们哪能做这样事情呢?好不容易来了个老神医,我们敬着还来及呢,哪里会做这样没皮没脸事?若是气走了老神医,以后咱们还找谁治病呢?”
纷纷有人附和!
这话一出,有些人原本真做了不给诊费这样打算人,也连忙打消了念头:是啊!老神医可比那柯大夫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若真不给诊费,老神医生气了,以后不再给人看病,那可如何是好?难道还要去看柯大夫嘴脸?那人想了想,立马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周六,妹子们出去玩了吗?
23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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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彤看着附和人越来越多,心中十分高兴!有了今天这样场面,以后拖欠诊费事情发生情况就会很少了!
如果她今天不说这句话,有些人眼皮子浅,难免会做出不给诊费事情。看来,事情会如何,全靠人怎么去经营与谋划。正所谓,成事天,谋事人。她不会故意去害人,占别人便宜,但是也要提防别人来做损害自己利益事情。
原来这世间,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学习!她要学,不光光是医术,还有为人处事之道。
这一切,都是她前世所不曾经历!
她前世好像就是那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唯一做大事便是拒绝了四伯祖母与二姑姑给她安排婚事;求到郑世修父亲面前;让郑家出面承认郑世修与自己婚事。
当时郑世修父亲其实也不十分愿意,但是因为自己手中有《李氏脉经》这本书,所以他才答应。自己真是傻,以为自己长得好,嫁过去之后再投郑世修所好,必然能……
怎么又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
寇彤摇摇头,好像这样,就能让她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一样。今生今世,所有一切都不一样了!
过了好一会,周围人散去了,她才继续向前走。
路过刘地主家门口时候,看见旺根媳妇站门前数落她儿子刘金虎:“小兔崽子,你怎么这么胆大?我让你去给你姐姐送鸡蛋,你居然把鸡蛋拿到集市上卖了!你简直气死我了!”
她声音像个炮仗似,想不听见都不行!
寇彤看见旺根媳妇一巴掌打刘金虎身上:“钱呢?卖鸡蛋钱呢?”
“丢了!”刘金虎满脸不乎样子!
“哎呀!”旺根媳妇一幅肉疼样子,伸出手扭着他耳朵,大声地斥责他:“丢了?怎么会丢?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儿子?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跟老爷说,让他把你跟少爷关一起!”
“你去说呀!我求之不得呢!” 刘金虎倒是油盐不进,一点不怕他娘威胁。
“你……”旺根媳妇拿他没有办法,跺着脚说道:“你这孩子近怎么了?天天伸手跟我要钱!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人学会喝花酒、赌场子了?”
“哎呀!”刘金虎被她训得不耐烦:“娘,你烦不烦,你看看,小寇大夫都看笑话呢!”
旺根媳妇一听,立马松开手:“小寇大夫,让你看笑话了!这孩子,就是不听话!真是淘气很!”
寇彤冲她一笑:“谁不知道金虎哥哥是听话,跟刘少爷一起也读了书,认了字,连刘老爷都夸他跟少爷就像哥俩个似!”
“可不是嘛!”听到寇彤夸奖,旺根媳妇笑得眉眼都挤到一起了。
寇彤继续说道:“过几天刘少爷要去县城读书,金虎哥哥自然要跟着刘少爷去县城见见世面。不知道,金虎哥哥什么时候走?到时候,我也送送!”
“唉……”旺根媳妇长叹一口气:“别提了,老爷正为这事闹心呢!”
“怎么了?”寇彤问道。
“少爷每天晚上都读书很晚,但是考出来成绩却不好,刘老爷就以为是家中请先生不好,便托了人让少爷去县城书院读书。也是巧了,老爷想着过几天少爷就走了,想着以后不能常身边了,心里就有些舍不得,看着少爷晚上读书也心疼,就去书房让少爷这几天歇歇!
谁知道,这一去不得了,竟然被老爷发现少爷书房里好几本都是医书!老爷当场就发了脾气,要烧了少爷书。
少爷把书抱怀里,怎么也不答应,还嚷嚷着要烧书就连他一起烧!老爷气急了,打了少爷一个巴掌!
少爷索性就不管不顾了,就告诉老爷他不想考状元,他要当大夫,老爷一气之下,就将少爷关了起来,不许他出门。”
原来是这样!
寇彤暗暗忖道,她倒没有想到,刘达竟然有这份毅力跟气魄。只是跟刘老爷闹翻了,还被关了起来,这事情听起来不妙啊!
“那刘太太就不管这事吗?”
“怎么不管!”旺根媳妇说道:“太太急坏了!”
还好!只要刘太太肯管就好了!
“太太一天几次地劝着少爷回心转意,但是少爷却像是吃了秤砣一般,不管谁劝,就是那一句话,要当大夫!”
旺根媳妇说道:“你说说,少爷怎么这么傻呢?有吃有穿,家里面供他上学,他怎么猪油蒙了心一样就想当大夫?当大夫有什么好?大夫地位可是排商人下头,走到哪里都低人一等!”
旺根媳妇说着,立马捂住嘴巴,说道:“小寇大夫,你看,我这张嘴……说着说着就……我可没有说你不好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旺根媳妇,我知道你意思!”寇彤看旺根媳妇那副着急样子,就说道:“若是其他人学医当大夫就算了,好歹是个手艺,就像我,当大夫再不好,也好过街上要饭。但是刘少爷却不一样,刘少爷衣食无忧,又是刘老爷家独苗苗,本来就不该做这样事!”
“对、对、对!”旺根媳妇连连点头:“小寇大夫,你说真是太好了!婶子我心头就是这么想;你真是;真是聪明紧!”
“刘少爷现被关起来了,可以跟外面人接触吗?别人可以去看他吗?”寇彤问道。
“小寇大夫,好还是不要去,刘老爷正查少爷为什么要学医呢?他还说,要是找到了那个蛊惑人心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旺根媳妇压低了声音:“小寇大夫,你也是学医,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露面好!”
寇彤吓了一跳,还好旺根媳妇提醒了自己。不过就算旺根媳妇没提醒自己,自己也不会去看刘达。
“嗯!”寇彤点了点头:“多谢旺根婶告诉我,那刘老爷有没有怀疑过我或者我师父?”
“怎么没有?但是老爷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到少爷往镇西头小缓坡上去过,而你,也是年前才跟老神医学医术,所以老爷只是怀疑了一下,就打消了念头。”
还好!寇彤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寇彤胆小,而是范水镇,刘地主可是数一数二大户人家。自己现也住着刘地主家房子,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跟刘地主交恶,不能范水镇立足,寇彤还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寇彤跟旺根媳妇道了别,边往回走边想到,这个样子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范水镇虽好,但是却不是自己家,作为外来人,此地没有根基,母女两个人势单力薄,若有个好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笔横财现又见不得光!
唉!寇彤跺了跺脚,得想办法让自己能够立足才是!
寇彤回到家中,跟苏氏说了今天回来早原因,又说着老者一番谢意话。便进屋去做笔记去了。寇彤笔记做得非常详细,闲下来时候,她不是看书,就是看笔记,所以她进步飞。
到傍晚时候,有人敲门。
苏氏厨房烧饭,腾不开手,寇彤就起来开了院门。
她们母女两个住这里,鲜有来客,旺根媳妇刚刚才分手,应该不是她!刘达被关了起来,应该也不可能敲门。
不知道是谁?
寇彤打开门,吓了一跳。
门口站人,居然会是刘达!
寇彤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眼前人浓眉大眼,穿着靛青色直裰,望着自己,此人不是刘达还是谁?
刘达冲她一笑,正欲说话,却被她一伸手,拽着胳膊拉进了院子。
突如其来变故,让刘达愣住了,寇彤拉着刘达胳膊,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异样情绪,他心跳如雷,砰砰砰,砰砰砰!
他呆呆地看着寇彤,脸上热腾腾。
寇彤连忙关上院门,转过头来问他:“你怎么逃出来了?”
虽然是关切话,却让刘达眼神一暗。
没有想到寇彤以为他是逃出来,刚才欢欣一瞬间变成失落:她还是这样独善其身!
“我不是逃出来!”他顿了顿,收起心中怅然,道:“彤娘,那些医书我已经交给父亲烧了!”
“啊?”寇彤大吃一惊!他不是视那些医书为命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将书交了出来。
“我爹知道了那些书个柯大夫卖给我,就要砸了柯大夫医铺,柯大夫为了自保,就向我说了实情,他那些医书都是他自己胡乱写,并不是什么传世绝妙方子。他怕我学成医术威胁到他,所以胡乱写了东西来敷衍我……”
刘达自嘲地笑笑:“枉我这两年这么用工,原来都是假!怪不得母亲病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