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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他房?”吕老夫人一听是火冒三丈:“其他房里闺秀多得是,只是人家父母尚,兄弟俱全,断不会听从咱们家摆布!这寇彤是我千挑万选为你挑出来,谁知道你一见面就给人家甩脸子!”
“母亲,这怎么能怨我?你看看六房女母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寇彤我还真看不上。母亲,你帮我看看其他家姑娘吧!那寇彤跟郑家不清不楚,现又沾上了永昌侯府,看上子就知道是个不安分,我可不能让这样人进门!她要是真有医术,那就不能娶了,万一她凭着医术来帮扶那孽子,我岂不是那他加没有办法了?”
安平侯夫人自顾自说个不停,待她回过头,才看到吕老夫人居然已经僵硬着身子歪倒到一边。
“来人呐……来人!”安平侯夫人意识到吕老夫人又犯了病,吓得手足无措,连忙大声呼喊起来。
寇彤回到蝉院,苏氏早已望眼欲穿。她看见寇彤,早就喜极而泣:“我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说着她扑上去拉着寇彤手,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寇彤却一头雾水,自己不过出去了半天,从前范水镇时候,比这时间长都有,也没见母亲怎么担心,怎么今天是这样一幅担惊受怕样子。
难道是四房人给母亲气受了?
寇彤不由面色一沉:“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些人欺负你了?”
看着寇彤这样一幅着急样子,苏氏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没什么!因为你去是永昌候府上,又是来去匆匆,我不由就想到了你父亲当年也是这般……谢天谢地你没事,我真是担心你会像你父亲那样一去不回!”
原来是这样!
“母亲!”寇彤反握了苏氏手,坚定告诉她:“你放心,我不会一去不回!只要你还这里,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就算我要回不来了,我也要带着母亲一起走。但凡有我,决不让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
“你这孩子!”苏氏拭了拭眼角泪水。
“大小姐,不好了!”有人急匆匆地拍打着蝉院房门:“老太太晕过去了……”
59一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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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夫人自打上次病了之后;便将主持中馈事情悉数交给了二太太连氏,本来她身体恢复得非常好;众人都以为没事了。
没想到居然突然晕了过去!这让寇家众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病发了。
郑太医连夜赶到寇家为她医治;好吕老夫人不是发病;只是怒火攻心,气急昏阙。
当时吕老夫人身边就只有安平侯夫人一人,众人虽然不会直接责怪安平侯夫人,但是私底下对她还是颇有微词。
整个寇府因为吕老夫人昏阙忙得人仰马翻,直到下半夜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寇彤照样起得很早,她用过早饭之后,就背着药箱出门了。
刚出门口;果然看见永昌侯府马车锦绣巷口等着。
寇彤堪堪走到马车旁边,就看见车帘一掀,露出了关毅那张容颜姣好脸。
他对着寇彤微微点头,彬彬有礼:“小寇大夫,今天还要麻烦你!”
看着他皮肤白皙,唇若花瓣,寇彤不由生出赏心悦目感觉来!似他这样灿若星辰男子,寇彤两辈子加一起,也只见过他一个。
原先两次见他皆是晚上,没想到阳光下关毅容貌姣好足可以令女子都自惭形秽。
“不麻烦,这本是医者本分!”寇彤心情瞬间变得好了起来,由人服侍着上了马车。
身上陡然凉了下来!
原来这车里放了冰盆。
真是会享受,她不由想到。
不过一个晚上,永昌侯老夫人身体就有了很大起色。原先她已经口不能言,时常昏迷,今天再看,她精神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而且还喝了小半碗米汤。
这不过是昨天晚上一副药,今天早上一副药而已。
两副药便让永昌侯老夫人从鬼门关回转了过来,再次见到寇彤,永昌侯表现十分高兴。
“小寇大夫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了得,真是令人惊讶!”他夸赞着说道:“这下子老夫人是真有救了!我把老夫人全权交给你来医治。”
“侯爷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寇彤十分谦逊。
“怎么不敢当?”永昌侯说道:“要我说,你比那些个名医太医什么,强太多了!”
“侯爷说笑了!”寇彤说道:“是否能治好病,也是要讲究医缘。”
寇彤这话一出,永昌侯夫人就笑眯眯地说道:“是呀,是呀!可不就是讲究医缘吗?看来就是小寇大夫跟我们家有缘分,合该老夫人病她手上终结。”
永昌侯夫妇今天格外热情。
看来永昌侯果然是个非常孝顺!
寇彤给永昌侯夫人把了脉,又将方子略微改动一下,便告辞回了寇府。
自然又是关毅送寇彤回去。
到了第三天,寇彤再来时候,永昌侯老夫人已经能从床上坐起来了。她恢复非常不错,寇彤很有成就感。
“……老夫人还有有些阴虚!”寇彤建议道:“可以煎药时候,准备一些鸡蛋黄。不要蛋白,只要蛋黄,然后药煎好时候将鸡蛋黄打到药中。吃药时候,连鸡蛋黄一起吃下去!”
“就这么简单?”永昌侯夫人问道。
“是!”寇彤点点头:“鸡蛋黄也是一味药,大夫称其为鸡子黄,其滋阴润燥,养血息风,适合老夫人用了。”
“原来是这样!”永昌侯夫人叹服地说道:“我以前只是到人参、鹿茸、冬虫夏草是大补药,若不是小寇大夫今天告诉我,其他人就是跟我说了鸡蛋黄能补阴,恐怕我都不相信!”
“这也没什么!作为大夫,自然要知道什么药材是什么药性,这样才好配药。老夫人身子虚,夫人说得那些大补之药,就算给老夫人用了,恐怕也只会虚不受补。”
“小寇大夫真真是博学多识!”永昌侯夫人拉着寇彤手说道:“眼看着母亲身体一天好似一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小寇大夫若是有什么要求,管说,我们永昌侯府能办到绝对不会推辞。”
寇彤听了眼睛一亮!
若说所求,她现还真是有一件事情要请永昌侯府帮忙。
“多些夫人美意!”寇彤笑着说道:“暂时我没有什么需要。”
“你谢什么!”永昌侯夫人嗔怪道:“要说谢,那也是我们家该跟你道谢才是。现没有什么需要不要紧,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事了,只管来找我,我保证帮你办妥妥。”
寇彤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应承道:“谢夫人!”
她不想住寇家,以她目前情况来说,她与母亲一日住寇家,便一日为人左右,不可能有真正自由。
从寇家搬出来,她有医术,有钱财,维持日常生计没有问题。
但是她与母亲两个皆是妇人,南京无依无靠,不是长久之计!当初小小范水镇,若不是她医术高超,恐怕早就不能范水镇立足了!何况是偌大南京城?
若是她们母女再与四房翻脸,那么南京就加难以生存了。
为今之计,她们需要借势,若是能借着永昌侯府势力从寇家搬出来,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这一切,都要等!
等她完全治好了永昌侯老夫人病,到了那时,她再请永昌侯夫人帮忙,想来,她们应该会帮这个忙。
关毅与寇彤一前一后出了院门,永昌侯夫人倚门边吃吃地笑:“侯爷,你看,真是一对璧人,看来不久咱们家就要办喜事了呢!”
“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走运!”永昌侯砸吧砸吧嘴说道:“想当年,我不过趴你们家墙头上偷看,他倒好,直接有机会每天接送!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当年可是用了大半年时间,咱们儿子恐怕用不了那么久,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小子,没给他老子丢人!”
永昌侯夫人“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还有脸说!你偷看就偷看,居然学人家写情诗,用土块包了扔进来,把我爹爹头打了个打包,若不是我大哥帮你说好话,恐怕你现娶就是旁人了!”
“大舅哥对我确不错。”永昌侯笑嘻嘻说道:“大舅哥还不是听夫人话,看来还是为夫有魅力,夫人定然舍不得我娶旁人!”
“去你!老不正经!”永昌侯夫人一甩帕子,扭头走了。
永昌侯后面乐颠颠地追上去:“夫人,等等为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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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毅将一张五百两银票交给寇彤:“这是诊金,祖母病多亏了你,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多谢你这几天来费心。”
五百两!这么多?
有了这笔钱,再加上范水镇藏着三千两银子,她跟母亲后半生就不用愁了。
只是,她若是收了这么一大笔酬金,那以后遇到了事情想求永昌侯府帮忙恐怕就不好开口了。
从一开始来永昌侯府,她想得就是交好永昌侯府,好是卖个人情给永昌侯府,而不是挣钱。
寇彤愣了一愣,然后将银票推回到关毅面前:“这个钱我不能要!老夫人病还没有痊愈,现就收诊费也太早了些。再说,诊费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既然你觉得多了,那就二百两吧!”关毅说着将那张银票收了起来,又拿了一张二百两银票交到寇彤面前。
这又不是做生意,哪能这样讨价还价?
“世子,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明白,我一开始帮老夫人治病时候,就没想着要挣钱!”寇彤正色道。
关毅却知道寇彤曾经范水镇过日子很拮据,自打她行医之后日子才慢慢好了一些。而那藏庙里银子,一看就是藏了很久,绝不是寇彤藏。她不过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笔钱而已。
而那笔钱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花,只能偷偷地拿出一些!要不然,她也不会那天晚上只身一人去取钱了。
他可以肯定,那笔钱她一定是瞒着她母亲。
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原因,但是关毅相信,她一定有她苦衷。
那笔钱不能拿出来,而她们来到南京,需要花钱地方有多!现她又没有出诊行医,这样一来,几乎就断了钱进项!
他不想她过那种捉襟见肘日子!便想通过这种方法周济她。
“也不单单是诊费!”关毅略一沉吟便说道:“上次范水镇你帮我付住店费、还有晚上饭钱,都一并算里面!”
“可就算如此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啊?”寇彤说道。
“咳!”关毅有些不自地清了清嗓子道:“不单单是住店费,那天晚上多些你帮我包扎伤口,这里面还包含了我酬谢!”
那天晚上自己不过是帮他包扎了伤口,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可看着关毅有些不自样子,寇彤突然就明白了。
他是想让自己不要将那天晚上事情说出去,所以,才给自己这么多钱来封自己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重生之医娇》已经写了十八万字了,接到编辑通知,本书将于9月3号入v。
这是慕容第三本书了,请姊妹们继续支持我。
慕容码字速度很慢,基本上是一个小时一千个字。每天下班回家吃过晚饭,从六点半开始码到九点半,刚好能码够三千字,留到第二天发文。大部分时间都花了码字上,没有时间娱乐。所以,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慕容,支持正版。
谢谢妹子们对慕容支持,鞠躬谢谢!
60情敌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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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晚上自己已经说过;不会将那件事情说出去。既然她这么说了,便一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对别人提起。
没想到他不相信她!
寇彤心中有小小不舒服。
但是只一瞬,她就想明白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吧;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只见了几次面人。可况;那件事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
本来寇彤是不想拿这笔钱,但是转眼一想,若是自己不拿,关毅一定会不放心。
为了让他安心,寇彤还是将银票接了过来。
她郑重地说道:“世子,你放心,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你意思我明白!既然我答应了你,那晚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
那晚事情?关毅一愣,这才明白她说是什么意思。
原来她以为自己给她银票是封口费。
看着她眼中一幅了然样子,关毅突然有些无力!
寇彤看着关毅原本明亮眼神暗淡了下去,不由后悔刚才说话。
他不过十八、九岁左右,多不会超过二十二岁,这个时候男子,正是讲风度,要脸面年纪。自己这样直白地说出了这样话,倒显得他一直将那天晚上事情记心中一般。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