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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这些夫人都是眼尖,自然看出来永昌候夫人对寇彤青眼有加,此刻巴不得寇彤出糗,这样她们家姑娘就有机会了。
所以,她们当然不会阻拦。
永昌候夫人宽慰道:“咱们就是当做闲话说说,小寇大夫你不要拘谨!”
“是!”
“上古时候,神农尝百草,后因服用断肠草而亡,诸位可知神农为何尝百草?”
谢谢妹子们昨天帮了慕容忙,虽然只有5个人,慕容亦是十二万分感激!
光说不做假把式,慕容用实际行动表示感激之情,明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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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声名鹊起()
寇彤话;让座夫人小姐都愣住了。
是呀;从来只听说神农尝百草;却不知神农为什么要尝百草,难道是为了写《神农本草经》吗?
座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寇彤为什么会问这句话;这跟花有什么关系吗?
寇彤微微一笑:“上古时期;五谷和杂草长一起,药物和百花开一起;哪些粮食可以吃;哪些草药可以治病,谁也分不清;经常有人因为误服毒药而身亡。那个时候人若生病;便向巫医问卜。
神农氏不相信巫医;他决定要通过自己服用,来区分那些草可以充饥,那些草有毒,那些草可以治疗疾病,并将自己服用结果记录下来。由此,便有了神农尝百草典故。”
“咱们今天看到这些花,也是百草中种类,所以也分为有毒,可以食用,可以充当药物治疗疾病。”
“那这园子里花有毒吗?”有人问道。
寇彤回答道:“有一些是有毒。”
有人面面相觑,咱们不是好好吗?怎么没有中毒而亡?
有性子谨小慎微夫人面色微变:“那咱们会不会中毒?”
“夫人不必担心,有些花有少量毒性,花园子里闻一点点是不会中毒,若是搬到室内,可能就会中毒。”
寇彤接着说道:“比如说着紫茉莉,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见不到太阳,就会因为夜间阴气而释放一种香味,这种香味闻多了会引发咳嗽,哮喘。”
“那……那紫茉莉岂不是不能种了?”那夫人有些紧张地说道。
“当然不是!”寇彤说道:“紫茉莉只是晚上会释放这种香味,白天无碍。只要不养室内或晚上不放室内就不用担心。而且,紫茉莉还是一味很好用药材呢!”
那笑容夸张夫人十分惊奇地说道:“紫茉莉是药材?”
“是,夫人。”寇彤点点头,娓娓道来:“紫茉莉性平、微寒,味甘苦。其功用主要是利尿、泻热、活血散瘀;可治肺痨吐血、痈疽发背、疥疮、等病。而且它好种好养,长得,成本低,不像有些草药那么娇贵,因此是十分不错药材呢!”
本来寇彤是有些紧张,但是随着她讲解,众人面上都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寇彤便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脸上不见一开始紧张,只有自信与从容。
众人不由再次仔细打量她。
她个子高挑,身材健美匀称,面色红润有光泽,举手投足间透露着年轻女子活泼健康,像初升太阳,朝气蓬勃。
跟那些娇娇弱弱普通闺秀比起来,她富有朝气,让人一见就心中喜欢。
偏又生丹唇皓齿,明眸善睐,美好像五月杜鹃花,俊秀挺拔,绮丽多姿。
那些夫人就算将寇彤当作对手,也忍不住心底夸一声:这姑娘生可真是好!
天庭饱满,五官磊落,骨架大,腰细,胯骨宽,真真宜男之像!一看就是能生养。
怪不得永昌侯夫人会格外喜欢这姑娘了。永昌侯府人丁稀少,确需要能生养女子作为宗妇来传宗接代。
“哎呀!”那笑容夸张夫人说道:“我今天是开了眼界了,小寇大夫你懂得可真多!”
“是呀!小寇大夫确知道多。我们家老夫人病就是她治好。”永昌候夫人赞叹道:“没有想到小小一枝花,就有这么多作用,可见处处是学问,时时见文章,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这位容貌美丽姑娘就是治好永昌候老夫人病小寇大夫。
早就听说南京城来了一个女大夫,医术高明,众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到了此刻见到真人,倒有些不敢相信了。
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并无出众之处,只是面容姣好,明艳动人一些罢了。但是天底下好颜色姑娘到处都有,这姑娘当真有一手了不得医术吗?
但是永昌候夫人应该不会骗人吧!
毕竟她们家老夫人之前枯瘦如柴,行将入木,现确身体康健,像变了一个人似。
寇彤被永昌候夫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夫人谬赞,我不过是班门弄斧,是诸位夫人不跟我一般见识罢了!”
“小寇大夫,你何必自谦!”那笑得夸张妇人说道:“我早就听说寇家出了个了不得大夫,早就想见识一番,没想到今天才见到。83kxs”
她说话时候语气亲昵,好像她们很熟悉一样,寇彤微微一愣。
那妇人这才说道:“我忘了跟你说了,咱们两家还有亲呢,我夫家姓钱,娘家姓吕,寇家四房老太太是我嫡嫡亲姑母。”
“原来是表姨母!”寇彤连忙说道:“我年纪小,认得人不多,您别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钱夫人说道:“你这孩子,跟姨母客气什么?”
“姨母,这是我母亲!”寇彤将苏氏介绍给吕氏,吕氏连连夸赞苏氏教女有方。
众人见吕氏这样说,自然也不愿意落了下乘,溢美之词就一个接一个蹦了出来。
苏氏不由得非常高兴。
之前,她夫君时,她是太医院圣手妻子,走出去旁人因为夫君医术,都会敬着她几分。时隔多年,她女儿一样优秀,凭借着医术,让她再次被人夸奖。
她突然觉得失去夫君遗憾,守寡艰难,之前受那些苦都不重要了。
茶座上气氛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很就到了用午膳时间,午膳就摆花园子里头,大晋朝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顿饭倒是吃得安安静静。
午膳过后,撤去桌盘,又斟茶倒水一番,众人又再次坐定。
因为有之前插曲,吕氏便拉着苏氏说个不停。
“小寇大夫,既然是大夫能不能帮我看看?”
寇彤看了钱氏一眼说道:“表姨母你是否每月葵水总不能如期而至,且行经不畅?”
吕氏突然间就愣住了!
她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小寇大夫居然一下子就看出来自己病症所。
她也顾不得害羞,忙说道:“小寇大夫,你说得对,我确是有这个毛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治疗?”
“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表姨母之前行经期间受过寒凉,当时没有治好,所以留下了病根。恐怕已经有两、三年了吧!这个病不是急症,但是需要慢慢调养,半年之后便可痊愈!切记药一定要吃足半年才行,因为这病已经时日太久,若是不好好调养,或者再晚个一年半载,恐怕就会坐下大病。”
这下子吕氏加震惊了,她是三年前冬天因为雪天路滑又没有抓住栏杆所以失足跌入湖中。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确行经。那件事情,让她卧床足足三个整月,连过年都是床上过得。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行经就不畅了。
这个小寇大夫不过看了自己一眼,连脉都没诊,不仅能说出病症,甚至连原因都说出来了。
她不由满脸震惊!天底下竟然真有这般得了医术。
“小寇大夫,我听你,我一定好好调养,你给我开方子吧!”
“嗯!”寇彤点点头。
永昌候夫人早就让丫环拿了宣纸狼毫笔过来,寇彤将方子写好之后,就交到了吕氏手中。
这下子一众夫人、小姐炸开了锅。
她们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但是想着是小病所以没意,听了寇彤这样说,不由担心之前小病时间久了会酿成大患,不管有病没病,都争先恐后地让寇彤号起脉来。
寇彤总是能知微见著,三言两语就将她们身上那些小问题说一清二楚。
经过了这一阵热闹,众人看寇彤眼光,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好了,好了!”永昌候夫人见已经达到效果,便站起来说道:“小寇大夫是我客人,哪能让你们这样使唤?若真是身子不爽利,明天请小寇大夫到府上去诊治也未为不可。你们这么多人,累坏了她我可不依!”
“还是夫人说对!”立马有人凑趣道:“我看着小寇大夫医术这么高明,心中实是钦佩,就忘记这是做客了!”
“还是夫人考虑周到,我们见了小寇大夫,一时间没了遮拦!夫人您千万莫见怪!”
话一旦说来,就有人接话了。话说多了,茶水就喝得多。
小丫鬟又换了一轮茶,诸位夫人又将话题引到小姐们身上来。她们打量着座小姐,然后有思索着自己家亲戚中间有没有年龄相当家世匹配少年,好从中间拉媒牵线。
吕氏向来是话多,她笑着说道:“小寇大夫模样这么好,医术又了得,不知道以后谁家俊杰有如此好福气,能娶了她去。”
她说这话时候,一众夫人眼睛都朝永昌候夫人望去,见永昌候夫人面上一团和气,众人加肯定了自己猜测。
寇彤却十分着急!
苏氏就怕没人问,如今听吕氏这么说,正中下怀,她忙说道:“我们家彤娘已经有婚约了!”
这话一出,诸位夫人都笑了,原来永昌侯府与小寇大夫已经定下婚约了啊。今天请她们来,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永昌候夫人真真是煞费苦心,为了这小寇大夫,今天真是造足了势。
诸位夫人却没有看到永昌候夫人面色虽然不改,但是脸上笑容却不似刚才从容了。她急切地想找儿子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苏氏虽然不明白众人为什么会笑,但是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今天这宴会,与其说是给永昌候老夫人庆生祝寿,倒不如说是来赏花来了。
还有永昌候夫人明显是为彤娘宣扬名声……
坐轿子里面,苏氏恨不得一步跨进家门,她要问问彤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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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母女争吵()
“彤娘;今天事情;你不给母亲一个解释吗?”苏氏前脚回到家中;就立马责问寇彤。
母亲连衣服都没换,只这样着急地问自己,看来母亲是很生气了。
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是要沉住气才是。
她扬起笑脸问道:“母亲;不要着急,你想问什么;我但凡知道;一定会告诉你!”
“彤娘!”
苏氏听了寇彤话,不由觉得心往下沉;看样子;女儿与永昌候世子真关系匪浅。自己一问她就知道了;而且还一幅不知悔改样子。
她声音不由就尖厉了几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莫不是看上了永昌侯府富贵,所以就忘记了你是有婚约之人?这婚约是你父亲亲自定下来,你怎么能这么不守信义,罔顾你父亲遗愿?你太让母亲失望了!”
话一说出口,苏氏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么难听话?彤娘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不对,自己慢慢教就是了,自己怎么能这样不留情面地训斥她?
可是说出去话,就像是泼出去水,彤娘是做错了事情,她就必须要好好地教训她,此刻不是心软地时候。
她铁青着脸,坐椅子上不去看寇彤。
“母亲!”寇彤面红耳赤,眼泪眼眶中打圈。
她长这么大以来,母亲从未用这般严苛语气指责过她。为了郑世修,为了郑家,母亲居然说这么难听话,她心中委屈极了。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生今世都要离郑家远远,对于母亲反对她也是有心里准备,没想到当母亲这样骂她时候,居然让人这么难受。
可是,既然要退这么亲事,这是她必经之路。被母亲责骂算什么,只要能远远地离开郑家,她什么都能忍受。
“母亲,您听我说!”寇彤说着,跪了下来。
母女两个一直僵持着,直到寇彤跪了下来。
苏氏看着就有些心疼,她想扶寇彤起来,可还是硬下了心肠。
“你说吧!”
“母亲,如果我说郑家人根本不想认这么亲事,您相信女儿所说吗?”
寇彤话,到了苏氏耳中,让她心中打了一个突兀:“你怎么知道郑家人不想认?”
“咱们来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