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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伯祖母还将自己当做毫无见识小丫头来对待呢。
吕老夫人见自己话唬住了寇彤,便说道:“不过,你们姊妹家里面都闷得慌,听说前日永昌侯府宴请,可去了好几个花信年华闺秀,你也该叫上你姐姐妹妹们一同去才是。你离开这一段时间,她们都十分惦记你呢。”
“其实我也十分惦记姐妹们,只是那边刚刚收拾好,所以就没有回来见姐妹们,刚才二堂姐见了我,还跟我说了好一会子话呢。”
“嗯!”吕老夫人点点头道:“你们姊妹亲亲热热就好。”
“听说,你跟郑家哥儿退婚了?”吕老夫人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吕老夫人消息可真是灵通啊。
寇彤放下茶盏,站起来说道:“这门亲事本来就不合适,不过是父亲世时玩笑话罢了,如今父亲已然去了,我们家又是这么一种情况,自然是配不上郑家。”
“哎!”吕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原本想着把你配给你大姑姑长子,当初你母亲死活不答应。现我已经将你二伯母干闺女说与你大姑姑家了,没想到你现又是这么个情况,早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要将这门亲事给你留下……”
吕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要是你母亲当初答应就好了,可惜,她偏偏没有答应,不过当初她不答应也是为你好,你千万不要怪她,以后你还会有好姻缘……”
吕老夫人说完死死地盯着寇彤看,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了,妹子们,留言呢?
*d^_^b*
81何其幸运()
可惜;让她失望了;寇彤脸上没有任何不高兴或者埋怨,而是十分淡然道:“姻缘皆是天定;说不定我姻缘还没有来呢。母亲自然是事事为我考虑。”
吕老夫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猜测,寇彤与苏氏定然是攀上了永昌侯府了。
可是若说仅仅是因为寇彤医术高明;治好了永昌侯老夫人;所以永昌侯府便将她奉为上宾,事事为她出头;吕老夫人是打死也不会相信。
吕老夫人不禁朝寇彤望去。
她不施粉黛;素颜玉肤,洁白无瑕额头;细腻白皙肌肤;就那样静静地坐那里,就像一朵亭亭玉立荷花,娴静高雅、灵动俏丽,素雅让人移不开眼睛。较之她几个月前刚来到南京,她肤色白皙了许多,身上也添了许多沉静端庄。
她不由愕然,难道永昌候看中了她美色!
不会。
她下一秒立马否定了自己想法,永昌候与永昌候夫人二十多年伉俪情深,连个通房都没有,不可能此刻为了一个寇彤得罪爱妻。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
她怎么忘了,永昌候嫡子今年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年纪。之前,听寇彤说,永昌候世子还亲自送她回来呢。她那个时候,只当是永昌侯府看寇家面子上,现想来,可不是就永昌候世子看上了寇彤美貌了吗?
寇彤她娘家无人,还有个罪臣之身父亲,以她出身,只能给永昌候世子做妾。
一定是这样,怪不得她搬到了芳草巷,怪不得她要跟郑家退亲,原来,还真是攀上了永昌候府。
她真是小瞧了这对母女了呢!果然是见缝插针一点机会都不放过,不遗余力地往上爬啊。枉她苏氏自诩出自诗书世家,还不是将女儿送与人做小?再怎么有心机又如何,不过是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罢了。
她原本还指望着通过她们能跟永昌侯府搭上线呢,现看来,她还是离她们母女远远吧。她可不想被人说,寇家堂堂嫡女成了旁人小妾。
她突然就失了耐心,连样子也懒得做了。
“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呀?”不过片刻功夫,吕老夫人面上就带了几分倦怠之色。
寇彤一愣,之前来意,到了此刻反而说不出口。
她害怕,怕现平静生活因为寇家人插入而变得乌烟瘴气起来。她好不容易得来自由,可不想就此又化作泡影。
“并没有什么事。”寇彤说道:“因搬出去有一段时间了,许久未见四伯祖母,母亲惦记着您身体,便让我来看看您。这人参,母亲说给您补身子。”
“嗯”,吕老夫人看了看那人参,眼睛一亮,居然是一只小孩胳膊粗经年老参。
以苏氏母女能力,恐怕是买不起吧。这定然是永昌候府里头好东西了。
吕老夫人便觉得那人参有些碍眼,她不可稀罕这种卖身子换来东西。
“你能来看我,知道你们母女还将我放心上,我就是十分高兴了。你们母女也不容易,这人参你们拿回去吧,或卖掉,或自己留着都成。你们心意我都知道了。”
“四伯祖母……”寇彤站起来,还想再说,却被吕老夫人阻止了:“好了,我今天累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闲了,再叫你们母女过来说来。老二家,你送彤娘出去吧。”
竟是不由分说要赶人架势。
这是怎么了,连氏大为惊奇,心中暗自嘀咕着。
寇彤也觉得纳闷不已,不过,这人参既然吕老夫人不要,她自然是高兴。本来自己拿出来时候还有些心疼呢,这可是师父从山里头挖百年人参呢。她不要,正好给母亲补身子。
安平侯夫人看着母亲拒绝了那支品相一流人参,不由觉得肉疼。
“哎呦,母亲,你可真是舍得”,她跺了跺脚。
“你以为她能买得起那样好参,这参不知道她们母女是通过什么腌臜手段弄来呢!”吕老师一片鄙夷样子。
“母亲,你是说这寇彤做了永昌侯府家妾室?”她虽然笨,但是这这些事情方面可比谁都灵光。
“要不然她好端端怎么会跑回来,不过是想找个体面娘家,到时候进了永昌侯府不至于太难看罢了”。
“这倒不会吧!”安平侯夫人讶然道:“我看那寇彤性子可十分刚烈呢。”
“你才看过几个人?”吕老夫人说道:“任她多刚烈性子,见到了荣华富贵还不是一样没了脊梁。”
时间过得很,转眼就到了八月中,寇彤本来准备了节礼,打算送到寇家四房,但是一想着吕老夫人那一副恨不得离她们远远样子,于是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当天晚上,寇彤与苏氏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饭菜,叫上子默一起,三个人过了一个热热闹闹团圆节。
用过了晚饭,寇彤便想着跟子默一起出去看灯。有子默,苏氏自然不会阻止。
她让寇彤与子默穿上外衣,就送他们出了门。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了红红灯笼,照街上亮堂堂一片温暖祥和。
寇彤之前也是看过花灯,但是那都是嫁到郑家之前事情了,嫁到郑家之后,她就鲜少有机会出门了。
因此见到花灯她十分开心。
子默见她高兴,就说道:“这居民小巷子没有什么看头,咱们去东升楼大街吧!东升楼大街上有许多衙门里出钱扎花灯,还有那些大户人家都会扎了花灯放到街上,什么样都有,师姐,咱们一起去看吧。”
寇彤听子默这么说,早就心痒痒,她忙不迭地点点头,红彤彤光照她笑眯眯脸上,子默竟看得有些痴了。
“关毅,你怎么这里?”
听寇彤突然这么说,子默这才反应过来。
而寇彤像只小鸟一样,欢乐地朝关毅跑去。
子默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
他看到寇彤满脸笑容,眼角弯弯正兴高采烈地跟那身材挺拔伟岸地男子说着话,而关毅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寇彤,认真地听她说话,好像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寇彤说话重要事情了。
他看着关毅时不时宠溺地对寇彤笑笑,或是眉目含笑地点点头。
一时间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就好像他突然间窥到了天大机密一般。
师姐,原来,你跟他一起竟是这般活!
他像想明白什么似,速地走到寇彤身边说道:“师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事情,我不能陪你看花灯了,你让关公子陪你去吧。”
说着,竟是不待寇彤回答,就落荒而逃。
子默对寇彤心意,关毅岂会不知?只是他从未将子默放心上,因为他相信,他彤儿,只喜欢他一个人。
饶是如此,看到子默那落寞样子,他也隐隐生出几分不忍来。
他关毅何其幸运。
他不由紧紧地将寇彤拥入怀中,喃喃道:“彤儿,这世上男子千千万,唯有我是幸运!”
这家伙,就这样路口,寇彤连忙推开关毅,有些心虚地左右张望,还好,这一会巷子里没有什么人。
她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却依然紧绷着脸:“你这家伙,胆子越发大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人来人往巷子口,若是让旁人看见了,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关毅见她说郑重,真怕她是动怒了。谁知道她后一句居然是这样一句话。旋即他便明白过来,他彤儿并没有生他气。
他笑眯眯地拉了寇彤手说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下次我一定找个没人看见地点,好不好?”
这家伙,真是无赖!
寇彤脸越发红了。
反正自己跟他一起,就从来都不曾说赢过他。
继续说下去,不过是让自己加尴尬罢了。
寇彤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是中秋,你不家陪着老夫人与夫人,跑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为了看花灯?”
关毅听了哑然失笑,真真是孩子般心性。
“我为什么这里,难道你真不知道?”他双手抱着肩,嘴角噙着笑,眼中满是戏谑地盯着寇彤看。
“我怎么会知道”,寇彤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猜猜!”关毅得寸进尺道。
“不说算了”,寇彤不用猜就是他一定又要说打趣自己话,干脆一转身:“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哎、哎”,关毅立马跑到她面前拦住她:“你别走啊,我找你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听说他有重要事情,寇彤这才立定,说道:“什么事情?”
“我来这里是因为好几天没有见着你,我心中惦记实惦记慌,彤儿,你不知道我都来了好几次了,可你总是不出来。我想你想茶饭不思了都,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
寇彤听了,越发没好气,一把推开他就往家里走。
这家伙,真是不害臊!
关毅却一把拉住她:“好了,好了,我是真有事情找你。”
寇彤却不理会他,径直朝家里走。
看来寇彤是真生气了,关毅也暗自责怪自己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把持自己,像个浪荡轻浮子弟一般。
天知道旁人面前,他可从来不这样。
“彤儿,你别走哇!”关毅着急地说道:“你不是想去京城参加女太医选拔吗?我让父亲写了推荐信……”@@##l&&~*_*~&&l##@@
82明心之言()
寇彤为了推荐信事情;正着急不已。眼见这明后两天子默就要离开南京去京城了;她还以为自己恐怕没有机会了呢。
此刻,关毅将举荐信给她拿来了;她自然是惊喜交加。
她不是没想过,可以请关毅帮忙;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觉得不想麻烦关毅。
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她已经习惯事事靠自己;从不敢依赖旁人。
没想到关毅却偷偷地为她准备了举荐信。
要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
“关毅,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我做这些……”
关毅却执了她手;认真地说道:“为了这举荐信;你都求到寇家四房去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是你觉得我不配帮你做这些事情,还是担心我会挟恩以报,让你以后为难?”
被关毅戳穿了心思,寇彤有些不自,她松开了关毅手,往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关毅,我只是罪臣之女,并无高贵出身,家世出身无法与你匹配。若说我有何出众之处,那便是比旁人鲜艳几分颜色罢了。可是再漂亮容颜都有年老色衰那一天,何况我并非绝色”。
“难道你心中,我关毅就是那种需要用姻亲关系来专营之人吗?”关毅脸色异常冷峻,他紧紧盯着寇彤,几欲将她灼烧:“难道我关毅就是那种好色之徒吗?”
“彤儿!”关毅步步紧逼:“你心中,我关毅就这么不堪吗?”
寇彤默然。
与关毅这段时间相处,寇彤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美丽梦一样,可是梦总有醒来那一天。
她与关毅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人。
就算她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到来,可是此刻,她仍然觉得心抽搐难以承受。
“关毅……世子……”她几乎语不成调:“正所谓齐大非偶,你我之间云泥之别……”
“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