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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看到自己的祖传玉佩碎了一个角,定是心疼玉佩了,所以忙活了一晚上修补这块玉佩。看到云寒琰这般心疼玉佩,苏子瑜想想这件事自己确实挺对不住云寒琰的,抬眸望着他道:“对不起,被我弄坏了。”
33。天风环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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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苏子瑜可不想和人杠上; 一把推开了云寒琰; 径自起身去看了看周围的几扇门; 随便选择了其中一扇门走出去。云寒琰似乎有点失落; 起身后只是一声不响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边。
走出这扇小门后是一个方庭院,碧水幽幽; 回廊曲折。苏子瑜和云寒琰穿过回廊,再次推开一扇小门,眼前竟然又成了两人最开始停留的小院子。
苏子瑜又换了一扇门,最后无一例外; 都是回到了原地。
这地方果然被人设下了结界; 根本就走不出去。
苏子瑜在几扇门附近看了一圈; 指着其中一扇门,回头对云寒琰道:“劈开。”
扶苏出鞘,一道银光流泻,眼前的门随之应声化为破碎的木片。
这回从门洞里往外看; 不再是一个碧水幽幽回廊曲折的庭院,取而代之的是一株可堪几人合抱的参天古树,将整个庭院遮蔽得如同黑夜一般晦暗。隔着粗壮的树干; 隐隐可见古树后有半扇门,门内漆黑一片,隐约有几个昏黄的光点。
苏子瑜径直出了门; 绕过那株古树; 却发现刚才明明在树后看到的那扇门; 此刻竟然消失了,面前只有一堵雪白墙。回头一看,进来的那扇门也已经消失,转而变成了那扇门内一片漆黑、隐隐闪烁着昏黄灯光的门!
也就是无论怎么走,那扇门注定都和自己隔着这棵树。
苏子瑜再绕着树走了半圈,果不其然,那扇门还是在自己对面。
苏子瑜回头看看云寒琰,淡淡道:“破阵,你来。”
扶苏再次铿然出鞘,直接将眼前的树从当中劈成了两半。
“轰——”
眼前的古树裂开,向两边坍倒,扶苏依旧威势不减,直刺古树对面那扇门。
“砰!”整扇门都塌了下来。
苏子瑜的嘴角抽了抽。云寒琰哪里是在破阵,简直在暴|力|拆|迁啊。
对面那扇门坍塌之后,一个怀里抱着鸡的佛像就迎面露了出来。苏子瑜认识它,这正是那个“鸡佛”。
苏子瑜回头对云寒琰道:“定风诀。”
云寒琰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依言掐了定风诀。
言听计从得有点不像第一天认识。
苏子瑜也懒得理会这些。方才没有注意防备直接被这些东西传送了出去,这回掐了定风诀,便是他们想再传送,也送不走自己了。
这次进来,佛堂内的这些佛像都出奇平静,没有半点要动手的意思。有了云寒琰在身边,苏子瑜乐得不用自己动手解决,转头对他道:“杀光。”
云寒琰果然言听计从,扶苏铿然出窍,直直往那“鸡佛”的命门刺去。
装死是行不通了,传送也送不走人了,整个佛堂里的妖邪都尖叫起来,一边哭喊一边跑,乱成了一锅粥。扶苏是云寒琰的本命仙剑,甚通灵性,能自动辩识妖气,一剑光寒,照彻得得整个暗室如同白昼,在佛堂内飞了一圈,便将整个佛堂内的佛像打得七零八落,碎了一地。寄居在里面的妖邪不过多久也全都没了声响,全都死透了。
苏子瑜走进佛堂,巡视了一圈。这些佛像碎裂之后,露出了里面各种各样的动物尸|体,或者是一只鸡、或者是一只黄鼠狼、或者是一只猫……总之,每个佛像内都藏匿着这样一个东西。
并不是所有妖类都能像白探花一样活几百年,有些动物修炼开了神识之后,能灵魂不灭,却没能保住自己肉身不死,因此魂魄游荡,选择没有主神的佛像附着。而它们对自己原来的身体甚为珍视,为了好好保存,全都带在了身边,于是一起封藏在了佛像之内。
苏子瑜对这些东西都只是粗略看了一眼,目光最终停留在被自己打破金身的那一尊“法相金身”身上。
老僧表面的金色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干瘪黑瘦、生气全无、堆满了褶皱的脸,左边胸膛上已经被扶苏戳了一个透明的窟窿。
按理来说,能被做成法相金身的必定是九华宗的一代住持,法力深厚,怎么可能被杀得这般容易。苏子瑜盯着眼前这座干瘦的人像,总觉得这老僧的脸莫名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没能想起来。
苏子瑜正盯着那老僧的脸看,那张枯槁的脸忽然睁开了眼睛,对苏子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由于受了扶苏一剑,那笑容没有维持太久,整个身体便霎时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苏子瑜一怔,那笑容来得煞是诡异,仿佛在说:傻子,你上当了!
突然,身后有个东西如疾风一般猛地向佛堂内冲进了进来。
苏子瑜回头一看,冲进佛堂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半夜。
由于这边动静颇大,刘半夜闻声抱着白探花赶了过来,看到佛堂里一地狼藉,却没有半点惊异之色,反而抬起头望着苏子瑜,急切道:“你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苏子瑜看到刘半夜的一刹,便想起了方才那老僧一张枯槁的脸。那张脸虽然堆满了褶皱,却还是和刘半夜有五分相似,难怪会觉得像在哪里见过。
“不忙。”是祸躲不过,跑了也没用。苏子瑜看着刘半夜,不紧不慢道,“小朋友,我发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刘半夜本就是灵异阴邪体质,生来注定招邪惹妖,就算生活在平常人家都不一定能活着长大,更莫说在这样一个妖邪遍地走的宅子里活了这么多年。而那个刘大少爷是个没心没肺的,这群妖邪实在没理由好吃好喝好端端地养着他们俩活这么多年。
除非他们俩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对那群妖邪还有用处。
而刘半夜,为什么长得和那法相金身如此之像?他们之间莫非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你想说我长得像那个老光头对吧?你想说我和他是一伙的对不对?”刘半夜看着苏子瑜,忽然发疯一般地吼了起来,“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他真的不是我爹!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不是坏蛋我不是坏蛋!!!”
对苏子瑜吼完,刘半夜忽然就哭了起来,也不理苏子瑜了,抱着狐狸坐在门槛上,一边哭,一边把眼泪鼻涕全往狐狸身上蹭。
白探花:放开我!我招谁惹谁了……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孩子的反应不要太激烈,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他不是我爹”。
苏子瑜想了想,随即便明白了,刘半夜之所以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是因为金身内坐化的那位,就是他的亲爹。他亲爹既然死后能镀上金身,生前必定是一位得德高望重“得道高僧”,必然不齿他的存在。
而刘半夜亲眼目睹自己道貌岸然的亲爹杀死了养父,在人后与妖邪为伍干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勾当,自然也不屑认爹。于是两个人就在同一个屋檐下,以一种微妙的关系相处了多年。这也就能解释了刘半夜为何生而通灵,并且很可能因为从小看多了这些奇奇怪怪的非常东西,导致精神也出了问题。
而那位胸无城府横行霸道的刘大公子,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能好端端地存活在于这样一个环境里,却是更解释不通了。不过妖邪既然已经除了,苏子瑜也懒得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追究,也许纯粹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这一阵子相处下来,苏子瑜也知道刘半夜虽然比同龄人幼稚许多,精神也有一点问题,却没有坏心眼,便在他身边蹲下来,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好了好了,我可没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呀。”
刘半夜吸了吸鼻子,问道:“我是个好孩子吗?那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
白探花心道,还不是因为你知道的太多。
“大家都讨厌你有什么要紧?大家还都讨厌我呢。”苏子瑜揉揉刘半夜的头,道,“别理他们,他们都是傻子,我们最可爱。”
“嗯。”刘半夜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我们俩最可爱……他们全都是大傻子。”
白探花:完了,一傻傻了俩。
云寒琰站在一旁,看着苏子瑜又摸了刘半夜的头,微微蹙起了眉。
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云寒琰在苏子瑜身旁蹲了下去,就像之前一样,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肩头乌黑的长发间,然后认真而期待地地望着他。
苏子瑜看了云寒琰一眼,推开他道:“别闹,一边去。”
云寒琰垂眸,沉声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子瑜的任务本来就是为他来的,自然是得跟着他,随口答应道:“行,等下就陪你去。”
听到云寒琰的声音,刚才还沮丧恹恹的刘半夜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云寒琰,从门槛上跳起来一把扯住苏子瑜的手臂使劲拽,一边摇他的手臂一边道:“坏蛋!他是个坏蛋!……你不要理他,会死的都会死的!你快跑!快跑!”
这个人,一定在哪里曾经见过。
那红衣鬼面之人却是默然无语,甚至没多看苏子瑜一眼,只是递了手中的花便径自转身离去。
苏子瑜的目光被锁死在了那个人身上,想要叫住他,双唇微微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1'
与他纵不是前生爱眷,也定曾有平生半面。只是话到其间,苏子瑜偏生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2'
俯仰之间,那一袭明艳的红衣早已消失在繁花尽处。无踪无影,只剩下满眼波光潋滟。
如同落梅化入白雪去,难觅残红之踪迹。
梅花虽已远,余香却无边。
苏子瑜的心境还沉浸在那一片千里红梅的余香袅娜里,忽然只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大概是方才斩蛟那一剑又用力过度,导致胸口那断骨的地方又疼了起来。
由于过去从来没时间疗伤,现在又没有法力可以疗伤,断骨的伤处一直没有机会愈合。这几日来不怎么使劲还好些,方才挥剑时那一用力,那处就像骨头又断了一般疼。
苏子瑜闭上眼,咬了咬牙,额上沁出的涔涔细汗将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愣是一声都没有出。
萧子兰已经受伤了,苏子瑜并不想让他反而来担心自己现在的状况。
苏子瑜紧闭着双眼,只听身边传来萧子兰微微发颤的声音,道:“鬼面邪尊!怎么会……在这里?!”
闻声,苏子瑜蓦然睁开了双眼。刚才那个鬼面红衣的人,就是传说中灭了九大仙门所到之处片甲不留的鬼面邪尊?!
苏子瑜微微有些惊讶,却又觉在意料之中。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苏子瑜就没觉得他应该是谁,或者应该不是谁。只是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
34。天风环佩10()
订阅比例没有达标; 无法查看最新章节呀。请支持正版。 “不是什么厉鬼邪神。”那位被叫做“师兄”的僧人一边扫地; 一边慢悠悠地答道,“其实这里面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不过是放了一具尸|体而已。”
“啧; 死了还要被关在这里?那不是永世不得超生?!”那小僧人瞪大了眼睛,道; “不知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
那僧人师兄停了手中的活计,一手胳膊撑在扫帚柄上,将小僧人拉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我如果告诉了你,你得保证只悄悄的记在心里,千万不能说出去。若是这事情传扬了出去,我们整个九华宗上上下下,恐怕都难逃一场灭顶之灾!”
小僧人听得心里发紧,连连点头应声道:“嗯嗯; 我肯定不敢说!”
僧人师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偷听后,趴在小僧人耳边,悄悄地轻声道:“我听门中长辈说,这里面放着的乃是仙道第一剑——清仪君苏子瑜的遗体!”
“!”小僧人狠狠颤抖了一下; 道; “不是说清仪君已经形神俱灭了吗?!”
“那是假的。”僧人师兄道; “只怕他尸体的下落被人知道了; 会引起各方争端,所以才说他已经形神俱灭。其实修真界十三大宗门的宗主联手,把他的尸体封印在了咱们这禁地里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也真是他罪有应得。清徽宗宗主苏齐云一直器重他的才华,他却是偷偷挖了自己师弟云寒琰的玄天仙骨。凭借着别人的仙骨平步青云,其实没有半点真本事,叱咤风云又如何还不是偷来的东西——这人品真是恶心透了!”
“诶,我还听说他当年虽名扬四海风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