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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儿下了塌,走过去接了那本书,看样子有些像是孤本。
“谢师兄赠书。”拿了东西,白臻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最后,安心走了进来。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白臻儿抬眸,然后跟安心对视??。只是片刻??安心便移唀了视线。
??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刚才重鸣给的孤本的确是蛮好的,至少说看起来挺有趣。里面的有些路数,她以前也不知道,也是没见过的。
安心的异样,重鸣自然是看在眼里,他眼神询问对面的人,但是对面的人却什么也没说。
安心只是看着眼前的棋谱发呆,刚才她出去找夫子了,夫子的那番话,她知道夫子是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却没想到夫子会那样说。。
第两百章 奈何为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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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只是看着眼前的棋谱发呆,刚才她出去找夫子了,夫子的那番话,她知道夫子是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却没想到夫子会那样说。
“安心呐,我一直都说过人生跟棋局不是一样的。虽然你在棋艺上面有天分,但是这远远不够。”
“还请夫子明示。”
“你可知新来的白同学棋艺如何?”
虽然不知道夫子为何会问起这个,但是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说:“略有小成,不足为惧。”
“有的时候,往往一个观察失误,便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夫子转过身,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若是你真正跟她对上,你未必能赢过她。”
未必能赢过她。就是夫子的这句话,她一直恍惚着。
一直以来,夫子对她的教导都让她获益匪浅,这些东西不是在女孩的课程上能够学习到的东西。夫子教导人也没有分男女,并没有歧视她是女孩。
直到后来进屋,安心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那个角落的女孩身上,结果那个女孩一脸寻常的抬起头看着她。
只是片刻,她或许明白了夫子的话,这个新来的白同学,也许真的藏拙了。而他们也没有察觉到。
只因为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平静了。被他们忽略,然后故意放水又被输棋,但是别人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一点都不在意。
这无论如何都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她压根就不在意,或许是不在意跟他们真正交手,或许是压根不在意这输赢。
不想交手,说明她觉得这没有真正交手的价值。而后面这种,不在乎输赢,那么就更加可怕了。无畏,便无惧。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说明了她的不简单。
安心头一次因为这个被夫子说教,心中一时间难以平静下来。
这些白臻儿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好像这几日屋内的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同。白臻儿也不知道。
但是唯一一个值得一提的是。白臻儿发现她的课程好像跟这安心的课程完全重合了。她选择的课程不多,就是棋跟书,还有刺绣。
然后就是她发现了一个事情。这个天才安心在刺绣上面一点都不擅长。每次看到安心拿着针线,皱着眉头的模样,她都有一种看到一个男子在缝补的错觉。
这个安心若是投胎成了男子,必定是状元郎的才能。尽管安心再怎么努力。最终都逃不过嫁人的命运。
最终收了爪牙,一辈子在内宅之中。想到这个。白臻儿讥讽的笑了笑。这个世道对女子难免苛刻了些,凭什么啊,凭什么。
刺绣课跟棋课一样,时间比较长。
白臻儿百无聊奈的摆弄着手里的针线。她发觉这刺绣课有些无聊了。要不干脆直接过关,然后去选择其余的课程。
上刺绣课的是一个女夫子,是宫里的女官。她开口说:“昨天教授了你们双面绣的针脚,今日你们便自行教上来一幅双面绣的作品。可以两人合作。”
双面绣的技艺很难。一般都是不会外传。夫子也只是教授了针脚的方法,其余的一样都没说。上刺绣课的女孩在家中一般都学习过刺绣,虽然这针脚有些难,不过也不至于不会。
白臻儿习惯性的朝着安心那边看了一眼,结果那人果然是皱着眉头,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这场景,有些好笑。
她倒是看得入迷,但是对方也察觉到了目光,抬起头看着她。
被抓个正着,白臻儿转过头,然后拿着手里的刺绣走了过去,“不知道师姐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安心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有些气闷的说:“不用,到时候会拖你后腿的。”
“这是我唯一擅长的东西了,只要师姐不会在其余的课程嫌弃我就好。”白臻儿厚着脸皮坐在安心的身边,看到安心没有拒绝后,她拿出手里的帕子说,“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师姐愿意听不?”
“你说。”安心对着这个刺绣真心是丝毫没有天赋。
“其实师姐可以把这个刺绣当做一个棋盘。”
棋盘?安心觉得这倒是比较新奇的说法。
“这其实也是我曾经在一本书籍上面看到的,终究不过这个意思就是在脑海里面把这块手帕想象成为一个棋盘。然后每个格子按照顺序排列,这样的话构成新图案也就很顺利了。”
“但是绣出的东西不像棋盘那么有规矩。”
“如果你把棋盘细分再细分,其实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了。”白臻儿尽量用比较能懂的语言拉解释。
一番你来我往的解释后,安心倒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方法看起来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如何了。
“也可以先用描画的笔,在上面勾画出小格子。师姐可以试试。”
“好。”安心点点头。
这边的两人熟视无睹的商量,但是一旁的人听了倒是不舒服了。
其中有一个女孩开口:“从来没听过用这个笨办法刺绣的,就算会了,也不过是死板的照搬而已。”
呦呵,这是找茬的?白臻儿转过头,那个女孩估计是这刺绣班中刺绣比较好的一个女孩。看样子这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安心的。
也是,天才终于有一样东西不会,还是在女子最应该擅长的女工上面。有人想要在上面找优越感也是应该的。
好像安心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手里的东西。
既然正主都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白臻儿重新拿出一个帕子,“师姐,我们先绣一个简单的,比如说小动物。”
“好。”安心转过头看着白臻儿手里的手帕。
“我先用针线勾出形状,里面的针脚,师姐负责填满。”白臻儿拿起针线便开始了,好歹之前也是有点基础的。
时间过得很快,在最终还是没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作品。交了刺绣,安心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最后还抹了抹额头。
看到安心这副模样,白臻儿笑着说:“师姐不必担忧,人有所长,这是常事。”
安心最终什么都没说,眼睛看着讲台上面的那些刺绣,神色莫名。
刺绣课完毕了,在场的女孩都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或者是去下一堂课。
第两百零一章 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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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儿跟安心一起出了门,她的课程倒是完毕了,接下来也许是该找个地方呆着,或者是去藏书阁等待晴空郡主下课。
但是这时候,安心却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破天荒的开口问她:“你没有课了么?”
“没有了,师姐要去上课么?”看安心的这个样子,应该还有课。
“骑射课”
“哦,师姐慢走。”白臻儿最后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旁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没打算就因为刺绣课上面的小事情,然后关系就瞬间缓和了。
“恩。”友好询问完毕后,安心仍旧是那副脸庞的离开了。
白臻儿转过身朝着上面的藏书室而去,小桃跟在身后,自从第一天小紫过来熟悉了情况后,小紫就留在晴空园休养身体。
藏书室在五楼,白臻儿慢悠悠的朝着上面而去。这是白臻儿发现的第二个乐趣,这里的藏书有的很特别。很多的东西,看起来觉得很是莫测。
在门口登记后,白臻儿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这里的藏书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前几天看了些奇闻杂志,今天她走到了历史类的书籍前,不知道这里的历史书籍记录的到底是些什么了。
她素手随便挑选了几本看名字比较正常的书籍,因为这里书籍的名字都比较特别,什么《xx秘史之真实揭秘》、《人类的起源》、《论大明国二三事》等等。
不得不说这些东西,看起来比较有趣。就是不知道作者是谁了,能写出这些东西的人,估计都不敢把真正的名字放在上面了。
觉得野史没什么意思,放书的时候。白臻儿无意中发现了一本叫做《修真大全》的书籍。介于钦天监的缘故,无意识对修真这两个字非常的敏感。
带着无法淡定的心情,翻开了这本书。看了看后,总的来说这就是修真的一些常识东西,比如修真等级,什么练气筑基。
“你难道想修仙?”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白臻儿全神贯注被人打扰后。眼神非常不善的转过头看向罪魁祸首。恩。还是一个熟人。之前在钦天监遇到的云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云人怎么来到这里的?不是说出不来么?
“怎么,看到我很奇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拿过那本修真大全翻开看,边看还边评价说,“这个东西确实介绍得比较完善,不过也没什么用。”
“你怎么在这?”白臻儿比较想知道这个。
“恩。反正就这么出来了。”话语非常的淡定。
这算是什么解释,白臻儿无语。不过。这人过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吧?
“别看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完话,又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唔,可能还有件事情。”
“什么事?”难道是钦天监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恩。就是春官正死了。死在。”云人的话说到一半,然后停了下来。
“死在女人的身上?”白臻儿干脆的接了下面的话。一点也没也察觉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咳咳,恩,是的。”云人有些不能够接受这么柔软的妹纸,然后口中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么粗俗的话语。
“怎么死的?”这个消息说得上是好消息,但是那人应该武功不弱,然后还有后台的样子。就这么干脆的死了么?
“恩,的确是死了。主簿都被惊动了,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春官正的确是死了。”当然还有更深层次的,云人没说。那就是一向修行双休之术的春官正最后却被人给采补了,被当做了炉鼎给吸了个干干净净。
真是因果轮回,报应屡试不爽。
“有什么人牵扯到里面么?”白臻儿有些怀疑是不是他们动的手。
面对她的怀疑目光,云人果断的摇摇头,“不是我们动的手,初步怀疑应该是春官正身边的女人,事发后,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女人?白臻儿就只记得那个妖娆的女人,莫非那还是一条美人蛇不成。不过总算是跟他们没关系就可以了。
“不过事情也没这么简单。”云人再加了一句。
“你的意思不会是,你们被怀疑上了?”
“对,这件事情已经报了上去,然后官府的人介入了。”
“这样不是正好么?”终于有人介入其中了,白臻儿还是怀疑的看着云人,这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调查的人不是我们的人。”
“雨人呢?不是接出去了么,难道没能给予帮助?”当初雨人被接出去,她就知道这帮人也许是有动静了。
这么多年,鹰目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弱。
“权力不够,毕竟雨人才出去。”
“雨人到底什么身份?”倒是好奇雨人被寄予厚望,到底什么身份。难道是什么世子或者将军之后?
“光禄寺少卿的小公子。”
白臻儿连白眼都翻不出来了,你说是大理寺少卿也好啊,那好歹主管这个。丫的你这个光禄寺少卿,还是个文官,顶什么用?
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么?
“有什么问题?”云人挑着眉,表情颇为不解。
“他们不常出去,并未更多的接触到外面的世俗。”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白臻儿也比较纠结,听这口气,应该也是知道内情的人。不过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是夫子,还是教授下棋的夫子。
“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