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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瘟疫是会传染人的。”外面出来小风冷冰冰的声音,话中带着威胁的意思。
“你这才知道么?这是常识。”白臻儿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外面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便消失了。
跟她斗嘴,都不知道在雪山上的三年中,她跟秦胧唇枪舌剑练了多少年。小风这档次的,她动动嘴皮子就能够解决了。
商鞅在一旁仍旧是拿着手里的书,面色从容的翻着书页,耳边时不时传来例外两人的斗嘴。忽然间觉得,这种日子好像也不错。
天色变暗,马车停在了半山腰中。
后面跟着的人立马下了车,然后搭好了营帐,生了篝火,然后开始做饭。
小风坐在篝火面前烤着兔子,看着什么都不做的白臻儿,颇为的不顺眼,他便开了口:“懒惰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你是想说你这么勤奋的男人,一定能娶到媳妇儿?”白臻儿这一路上过来,算是发现了这小风简直就是一个毒舌男,话又多。
小风嘴一噎,“牙尖嘴利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
“那也比你好,牙尖嘴利的男人。”
“咔擦。”小风手里的棍子就被捏断了,脸色更臭了些。
晚上,搭了两个帐篷。一大一小,白臻儿就睡在那个小的帐篷里面。
夜半时分,白臻儿突然惊醒,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却没看到巡逻的人,这不对劲儿。她猫着腰,然后摸到了那边的帐篷,然后到门口,却听见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是一个妩媚的女人,声音都快腻出水了。(。)
。。。
第十五章 夜半三更,狐狸精(谢蜻蜓打赏)()
“公子,夜半时分有人陪着,岂不是良好的办法。何必这么执着呢。”
帐篷内,小风被禁锢在了一边无法动弹,商鞅面容淡定,他坐在原地开口:“是谁派你来的?”
“公子何必这么伤人心?难道就不能是我们的缘分到了么?”那女子低垂着眼眸,缓慢的朝他的怀中靠去,声音变柔了一些,“公子说的那些人,早就不在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番才是呢。”
“艾玛,不要脸。放开那个男人。”白臻儿看到那跟女人慢慢的靠近他的怀中,顿时怒火中烧的跳了出来。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那个妩媚的女子抬起身来,笑了笑:“我当是谁呢?你不就是公子的小妻子吧。可是今天,他归我了。”
“谁,谁是他妻子了。”白臻儿红了一脸。
那女只看了看两人一眼,捂着嘴说:“哎呀,那不成还是个喜欢公子的不成?”
白臻儿冷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好,重,的,狐臭。”
那女子的脸,顿时僵硬在了原地,声音变得高了一些:“你居然知道?”
“我就是被你这味儿臭醒的好不好?”白臻儿在鼻子前面挥了挥手,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本来想着这男人归我,就放了可怜的你。既然你看出我的身份,那么今天就由不得你了。”那女子的话语在后面,变得阴森森。朝着臻儿而去,还露出了寸长的指甲。
“你是妖怪,能不能别学鬼怪露指甲舌头的?”白臻儿倒是不怎么害怕,之前早就见过不知道多少了。
“废话这么多,是怕了么?修士跟妖怪势不两立。”那女妖话一落音便飞了过来。
白臻儿的手一扬起,凭空便出现了一把剑,这不是普通的剑,上面留着有绯竹真人留下了剑气。杀个妖怪,跟斩杀一个萝卜一样。
但是。暗仅仅限于一般的妖怪,但是面前的这女妖,明显就是修行的妖怪。这道行,可是比她高多了。
若是阿胧在这里就好了。一直以来两人合作惯了,这一下子遇到个棘手的,还真是不习惯。
过了几招后,那女妖停在了一边,眉毛一挑:“你手里的剑出自何人之手?”
“我师叔给我的。”绯竹一直不承认她是他的徒弟。只说尘缘那人小心眼儿,一旦看好的东西,若是有人抢了,会很不好过。
所以,也只好说绯竹是师叔了。
“你来着天外天?”那女妖挑挑眉头,若真是这样的话,今日还真不能就此打下去了。
“我师父是天外天的,我只是出门历练而已。”看着女妖的模样,莫非也是天外天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今日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天外天有规定,凡是天外天的人,不能够相互无故残杀,若是发现,全部流放。
“既然如此,那么今日的事情就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那女子收了手,“我妖族的人,需要带一些人族的年轻单身男子回去,这件事情天外天已经允许。所以小妹妹今日还当不要阻拦才是。”
“不行。”白臻儿拒绝。
“姑娘何意?”女子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不是说年前单身男子么?”白臻儿冲着那边的人说,“那是我未婚夫。你不能带走他。”
“你,可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想撒谎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以为我会怕你。刚才只是我们吵架了,然后半夜看到你一个女子出现在这里,我心情自然不好。所以才这么说的。女人气头上说的话你也信?”
“是这样么?”那女子眸光一转,看向了一边的商鞅,“公子,那是你为小未婚妻么?”
白臻儿看向商鞅。那人面带着一点点的微笑看了过来,然后说:“是。刚才只是吵架了。她在使性子而已。”
白臻儿此刻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了,临了,临了,心虚了。
那女子看了几眼,然后才收回了手,“既然如此,那么今日多有得罪。”
“无事,希望姐姐一族以后能够强大安盛。”白臻儿知道这世界有许多的物种,但是都聚集到了天外天,成为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小丫头挺会说话。”那女子走到了门口,然后转过身说,“看你投缘,报上名号来。你师父是谁?他日在天天遇到了也好打个招呼。”
“哦,我师父叫尘缘。”
女女子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说:“你说什么?尘缘是你师父?他居然有徒弟?”
这是什么情况,她点点头,“是,按道理来讲,我是他徒弟。”
“啧啧啧,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尘缘那老小子多次得罪的妖族,这次我就抓了她徒弟回去,定让他难堪。”
那女子说完话,便飞身而过来。白臻儿躲都躲不及,卧槽,简直想要爆粗口了。这师傅,一点都不靠谱这是惹了多少事情,才让别人对徒弟都下手啊?
这边的商鞅转过头看看了眼小风,小风眼睛一转,然后身上的束缚全部散开,他立刻拔出了手里的剑,发出了铮鸣的声音。
“散开。”小风过来,一手便推开了白着臻儿。
白臻儿灰头土脸的倒在地上,转过头看到小风手里拿着剑,在那女妖的手上,也丝毫没落下风。
跟女妖的手法不同,小风的每一招都带着杀意,他以前是杀手,只舞杀人的剑,只出杀人的招数。
那女妖受伤不敌,露出了尾巴。白臻儿这时候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一张歪歪崎岖的符,朝着那边扔去“妖孽,看招。”
符的伤害明显有些大,女妖眼看不敌,然后变身而逃。
“穷寇莫追。”商鞅在身后说了一句。
两人停住了脚步,相视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
白臻儿感觉到手上的伤口,丫的,刚才居然推自己,就这一下手都被磨破了皮。
“小风,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人的情况。”商鞅再次开口。
怎么就知道关心别人,怎么就不关心,关心自家呢?
最近忙死了,课多,章节有点少,见谅啊。。
第十六章 月事尴尬多()
小风出去了后,白臻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刚才,她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
“那个,那个我也去外面看看。”她觉得呆在这里好尴尬,不等人回答,便缓缓转过身。
“过来。”身后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什么事啊?”她背对着,也不敢回头。
“我受伤了,你来帮我上药。”后面的声音,好像有些微弱。
白臻儿立即转过身了,“你受伤了?”她赶紧走了过去,这要是被妖怪伤害的,得要好好的看一看了。
她说:“伤在哪儿?”
他说:“伸手。”
白臻儿下意识的伸出手,然后眨眨眼:“伸手干嘛?”
“擦药。”对面的人拿出了一个白瓶子,然后有种淡淡的清香味道传了出来。
白臻儿看着那拿着药,在给自己手掌上药的人,她发了神。这才反应过来。哦,不是给他上药,是他给自己上药。
“那个,刚才的话是情急之下说的。”思来想去,她不说还是觉得不舒服,当即有些吞吞吐吐的说,“若是,若是你夫人知道了的话,还是不让她知道好了。”
“手掌这几日不要沾水,不出一周,便好了。”商鞅收回看了擦药的手。
“我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看着他一直都是这态度,不温不火的模样。
他放好东西说:“不用。”
“为什么不用啊?“吼了一句,然后又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上赶着。”
“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成亲。所以不用解释。”
白臻儿直接愣神了,什么叫没有成亲?她走之前,这人不是亲自上面提亲,带着礼物去了的么?
这怎么可能,还没有成亲?都三年了,就算是不合适。那么重新找,也应该找到了。
像是看出了对面人的满脸疑惑,他慢慢开口:“我字不好,容易克人。然后就退亲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可是她就是一点也悲伤不起来,心里还略有些小激动。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过去睡。”
“好。”白臻儿此刻思考的能力已经减弱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晃晃悠悠的转身走了出去,脸上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掩盖不住。
虽然,她知道这样不太好,可是就是掩盖不住。
这边小风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后,这才进来帐篷内:“人走了?”
“外面的事情如何了?”
“我们的人都昏迷着,性命无忧,倒是在不远处,躺了一地的尸体。”小风冷笑。
“尸体处理好,别叫人看出什么。”
“知道了。”本来今晚接到消息有人会来袭击,但是没想到袭击的人没等到,却是等来了一个妖怪狐狸精。
害得他还演了一番苦肉计。那丫头还真以为他被绑住了呢。一想到明天那丫头的表情,他就觉得不爽。
商鞅抬头看看一眼,然后说:“今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其余的不要让她知道了。”
小风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这就是说,他被女妖绑架的事情黑锅,他背定了?
主子,这也太不靠谱了。不就是今日出现个英雄救美的戏码,只不过是角色互换了而已。若是小四在这里,指不定多么的欢喜了。
但是。他才不是愚蠢的小四。
但是在小风转身之前,商鞅又开口:“我不希望以后我的命令一再被违背。”
“是。”小风这次收敛了面色,点点头。
——
经历了那晚的风波后,然后便是一路顺风的到了山西的境内。一点波折都没有了。
现在的时节应该算是秋天了,这里的风还是有些冷冷的。
白臻儿规规矩矩的靠在马车里面,头埋在一旁的小杌子上面,一直一动不动。
她忍着小腹传来的一阵阵抽搐似的疼痛,心里有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她这才发现。貌似她的葵水一直未至,现在肚子下坠的感觉,真是痛不欲生。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连衣服都没有几套。到时候,她要怎么跟商鞅开口?
想想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怎么每次遇到他都会发生这种那种窘迫的事情。
一阵间歇性的疼痛终于过去了一点,她这才抬起头看着那边专心看书的人说:“还要多久到县城?”
“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小镇。”商鞅头也没抬的回答,但是他突然发觉这说话的声音好似不太对,他抬起头看了过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白臻儿一手捂着肚子,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说:“没事,到了小镇,我要下去买点东西。”
“你病了?”商鞅放下书,看了过来。
有一阵的疼痛开始了,她呜咽一声,闭着眼睛又埋下了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