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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身着铠甲,他看着秦王说:“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是巡视营的职责范围内了。秦王,束手就擒吧。不要让下官为难。”
“哈哈哈哈,我不信。你们早就狼狈为奸了,朱大人,那个女人能够给你的,本王依然能给。”
“王爷,不要让属下为难。”朱大人的确不想要蹚浑水,可是那龙符的号召,他不能不应。
“兄弟们,冲啊,杀了那妖女。”秦王看着白臻儿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白臻儿站在高台上,看着秦王的模样,恍然间想起了成王的模样,她开口:“吩咐下去,不要伤了秦王的性命。”
“是,夫人。”
但是白臻儿的话还没说多久,秦王的人又开始进攻了,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的弓箭手,一箭命中秦王心口,鲜血洒满了天空。
“不是说了不能伤害秦王的性命么?”白臻儿看到秦王倒下后,旁边的人已经是六神无主,没了士气。
没多久,那些人就纷纷投降,放下了手上的兵器,申六最后才缓缓的出现在白臻儿的身边。“夫人,刚才放箭的士兵是秦王的人,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白臻儿看着下面的战场,“传令下去。将秦王厚葬,秦王一脉全部送回封地。有生之年,没有传召,不得回京城。”
这场战争,终于是拉响了。
《大明志。元年》记载:大明五十三年。孝祯帝三子秦王,兵变正午门,箭卒。
秦王死了后,白臻儿回到皇宫,秦王的母妃贤妃自缢于宣岚殿中,临死前,还写了陈情表。
白臻儿手里拿着那陈情表,粗略看了一番。写的倒是不错,可惜了。她随手将这封信扔进了香炉中,看着那纸张变成了灰烬。
贤妃自缢。无非是她的家族没有响应她,没有替她的儿子报仇,那个女人这才自缢。
有时候强权,才是硬道理。
“走,去宣室殿。”也是时候去见一见慕容浩了。
她依旧穿着平常的服,走到了宣室殿内,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白发道人的丹药,已经将他的身体掏空。现在停了药,也无济于事了。
安公公看到白臻儿来了后。他立刻恭敬的站起身来,“见过夫人。”
“陛下如何了?”现在宫里的人都叫她夫人,这便是她的代号。
“陛下刚刚服药睡下。”但是话音一落,慕容浩便睁开了眼睛。他看着一边人,挣扎着要起来。
慕容浩看着白臻儿,像是有话要说,白臻儿当即挥挥手,将身边的人支开,她看慕容浩。开口:“皇帝。”
“居然是你,居然真的是你。朕没有在做梦啊。”
“那国师的丹药,已经将你的身体拖垮了。你好生休养,外面的事情,交给我便是。”
慕容浩摇摇头,他头一次目光清明的开口说:“秦王不在了,晋王估计也是凶多吉少。我大明,已经没了能够继承的人了。”
“怕什么?慕容家的儿子没有了,孙子还有。慕容家的气数,还没有尽。”
“是朕辜负了您的嘱托啊,有一件事我要告诉您。”慕容浩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口,“那暗党的主子,便是国师。”
“国师?”
“是,就是国师。”慕容浩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当初我便是怀疑,所以让他进宫。没想到,没想到反而被控制住,最终酿成了大祸啊。”慕容浩一直都在悔恨,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没想到国师便是那暗党的主子,那么当初他跟自己合作,又是打着怎样的心思?
一时间,白臻儿却是看不懂了。
“咳咳咳咳。”慕容浩喘了口气,他看着白臻儿说,“朕也没想到,您居然活了过来,当初,您还进宫,您。”
“别说了。”白臻儿打断了慕容浩的话,“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足这个地方。”
一辈子都不想。
“是孙儿无能,让您失望了。”
“你的确让哀家失望,正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这并不全是你的错。国师的事情,我来办,你养好身体。”
“咳咳。”慕容浩不停的咳嗽,他看着那个模糊的背影消失在了屋内。
白臻儿走出了内室,她看着安公公说:“若是陛下有什么差错,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是,夫人。”
白臻儿走出了大殿,她万万没想到,国师居然是暗党的主子,那么他自导自演了这么多的戏,是为了什么?
“申六。”
“夫人。”
“召集人马,围攻钦天监。国师妖言惑众,毒害陛下龙体,罪不可恕。”
“是。”
申六立刻召集人马,朝着钦天监而去,一时间,宫内,又扬起了灯火。
白臻儿在明月宫内等着消息,可是最后申六只带回了鸳鸯一个女子,而国师的踪影,却是一点都没看到。
鸳鸯面色异常的样子,丝毫没有看到四周的人,还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什么动作都没有。
“她怎么了?”白臻儿看了一眼申六。
申六倒是讥讽的看了一眼鸳鸯,“还能怎么?审一审就知道了。”
“恩,留活口。”白臻儿只是扫了一眼,她也没有阻止。鸳鸯是国师那边的人,毋庸置疑。这个国师隐藏得如此之深,她不得不忌惮。
一时间,白臻儿这个摄政王的称号,成为了东厂的代名词。都说东厂的主子,其实是个女人,这下子把持朝堂,呼风唤雨,弄得民不聊生。
对于这些谣言,白臻儿丝毫不在意,她每日蒙面,衣着便装站在朝堂上。与那些朝臣对峙着,因为龙符的缘故,旧的派系跟局面被打破。
“夫人,红衣大炮多次立功,是不是该给大将军封赏?”
白臻儿扫了那人一眼,然后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红衣大炮是我亲手交给陈家的,为何你们偏偏说是刘阙的功劳?”
她看着在场的鸦雀无声,冷笑说:“欺下瞒上,这就是你们这帮人所谓的正道么?”说完话,她甩袖而走,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人。
第二天,便传出圣旨,陈家多次立功,封赏一品军侯,赐良田千亩。而兵马大将军刘阙,因为失守五郡,功过相抵。若是不能夺回失地,剥夺兵马大将军的称号。(。)
280 原主的复活()
明国五十四年,孝祯帝驾崩,摄政夫人当政。
在京城,又是一年冬天,大雪纷纷。
“又过年了啊。”白臻儿看着这满天的烟火,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白家后门的烟花,那时候的烟花,才叫美丽啊。
“今年,走的人,太多了。烟花就不要再放了。”白臻儿起身,却是再也没有看一眼那天空,浑身就像是一下子老去一般的苍凉。
年前,慕容浩死了,不久后,厂公也去了。没想到却是厂公走在了福公公的前面呢。
乱世,乱世,皆是离别。
与此同时,在淮南白家。
白镜独自坐在亭子中间,手里拿着酒瓶子,看着这满天的烟火,眼中充满了悲凉。京城的白家,早在半年前就搬来了淮南,只因为商鞅过来的一封信。
那封信上写着:前明月太皇太后的本名便是真儿。
那牌位上写着,郝真儿立。那明月太后不就是郝家的么?这么一联系后,白家举家搬迁,离开了京城,回到了淮南本家。
朝姐儿已经长成了妙龄少女,她嫂子担忧的拉着她说:“朝姐儿,你二哥他今日便一直如此,你过去劝劝他吧。”
“好的嫂子。”朝姐儿知道二哥为什么会这样子,其实不光是二哥,他们都是如此。看到这满天的烟花,自然会想起在白家的日子,还有二姐在家的日子。
朝姐儿去了亭子,看到二哥抱着酒罐子,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
“二哥。”
“你来了啊。来陪陪二哥说说话。”白镜看着朝姐儿,“又是一年冬天了,你觉得那烟花美么?”
“二哥,我知道你是在想念二姐姐。”这半年来,二姐姐在家中就是一个禁忌的词语,谁也不能触碰。
“呵呵,什么想不想啊。”白镜苦笑了一声,仰头将酒往嘴巴里面灌。仿佛这样就可以忘记那些事情。
“二哥,你别喝了。”朝姐儿一把夺过那酒罐子,“二哥,你这个样子是想要全家人都跟着伤心么?”
“伤心?朝姐儿。你说说,她到底是谁?你心底也将她当做什么?”说完话,白镜重新拿起了酒杯。
朝姐儿看着二哥痛苦的模样,她红了眼眶,最终她伸手夺过了那酒杯。下定决心的看着白镜说:“二哥,你们都错了。二姐姐是二姐姐,而我一直也在你们的身边。”
“你?”白镜看着朝姐儿,像是不明白。
“二哥。”她看着白镜,“我是臻儿啊,我才是白臻儿。我一直在你们的身边的啊。”
哐当一声,酒罐子碎了一地,白镜看着朝姐儿,他脑子有些不清醒的缓缓开口:“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
“二哥。你还记不记得,在五岁那边,母亲给你做了一件翠竹色的衣服,我偷偷将你的衣服用墨水弄脏了。最后你知道是我,但是没有跟母亲说。还有六岁那年,我们去外祖家,我被人欺负,还是你替我将那弄碎的玉佩给拼回来的。”
朝姐儿看着白镜,挂着眼泪开口:“二哥,我才是臻儿。我也一直在你们身边的啊。”
“你说你才是我的二妹妹。你没死?”
“不。”朝姐儿摇摇头,“我其实已经死了,我那时候飘荡在水面上,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后来是二姐姐立的牌位。才将我召了回去。”
朝姐儿回忆着那时候的情况说:“二姐姐将我的牌位给了一个高人,所以最后我才能有机会重新投胎,我万万没想到我会重新来到白家。重新成为母亲的女儿。”
白镜只觉得自己是喝醉了一样,怎么这么不可思议呢,他看着朝姐儿说:“你有记忆,你为何不说?难道是她。”威胁你不成?
“不是。二姐姐不知道。”朝姐儿摇摇头,“这件事我谁都没说。二哥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跟二姐姐不亲近。其实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你们对二姐姐的宠爱,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虽然我知道,我能来你们的身边,也是因为二姐姐。但是我依旧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朝姐儿看着白镜接着说:“二姐姐人很好,因为她,白家的命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吕姨娘被二姐姐弄了出去,若没有二姐姐的话,可能白家就会被吕姨娘,被本家的人所占据了。所以后来,我对二姐姐的态度才改变了。”
“居然是这样么?”白镜伸手扶着头,果然是喝多了,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了,“为何你现在又说出来了?”
“因为二姐姐始终是二姐姐,你们其实也是过不了心里的这一关才这么痛苦的么?我觉得有愧二姐姐,所以,我还是决定说出来。不想要看到你们都难过。”
白镜伸手敲了敲她的头,“傻丫头,不管你是谁,你都是白家的人。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其实,这丫头也胆怯过的吧,毕竟这种事情,很是匪夷所思。
朝姐儿笑了笑,终于说出来了。这半年来,她一直都只纠结,纠结到底该如何做。
其实,在她的心底,她早就将那人当做了自己的二姐姐了吧。
年关,就算是乱世,这京城中也带着一些繁华的气息。
荣侯府,却是一片的安静。
屋内孩子的啼哭不止,男人将孩子小心的护在怀中,一边的半大孩子在身边小心的看着孩子。
“父亲,弟弟在看这个?”商蘅将他的香囊解开给了弟弟,果然小东西拿到了香囊绳子就不松手。
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是当他们回过神看到那香囊的时候,却是都沉默了。商蘅看着那个香囊,那是母亲做给自己的。
可惜,现在母亲没有在家。
商鞅伸手摸了摸商蘅的头,“没事,你母亲没事。她会回来的。”
“嗯。”商蘅点点头,他也相信母亲是会回来的。
商鞅手里抱着年幼的孩子,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暖了起来,不知道她在宫里如何了。他暗中调查了许多关于白臻儿的事情,但是只知道她身份特别,去了东厂,后来进宫了。
但是他一直没有查到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最后居然当了摄政夫人。这些行为,都出乎他的意料。
他猜到她不是以前的白臻儿,他猜到她以前过得不好,可是唯独没有猜到,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最后居然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把持朝堂,并且那些世家跟朝臣,一时间居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