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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琳见状,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发现自己此刻正是走在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就更加不安了。
壮起胆子,扬起头,高傲的叫道,“我告诉你,我可是宫里的琳郡主,你要是敢对我乱来,太子哥哥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你。”
“呵呵,太子哥哥?你说的是太子殿下吗?叫的还真的顺口,这京城里可是有不少姑娘都在私底下这么叫太子殿下,姑娘你如今公然叫出来也是没用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说着,就伸出他肥胖的手,趁机在夏雨琳的脸上抹了一把。
“啊……变态,滚开!”夏雨琳被吓得惊叫一声,眼底满是惊恐,身子也不断的后退。
“嘻嘻,本少爷还没尝过这么嫩的姑娘呢,你方才吃的那桌饭菜,可是值好几百两银子,不若,你给本少爷我做第八房小妾,少爷我就免了你的饭钱?”男子猥琐的笑着,慢慢将夏雨琳逼到了墙角。
夏雨琳惊恐的看着男子,怒道,“你,你想得美,本郡主岂会看上你这样的败类?我告诉你,最好立刻放我离开,否则,你要是敢碰本郡主一根手指,六哥哥定不会放过你。”
夏雨琳的话刚说完,男子就一把将她按到墙角,猥琐的笑着,手不安分的在她脸上抚摸着,嘴里发出了一阵淫笑,“美人儿,只要你成为本少爷的人,今后那都是本少爷的了……嘻嘻,你要是乖乖配合,本少爷就好好疼你,要是不配合……哼哼。”
男人说着,就眯起那原本就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手一用力,就扯开了夏雨琳身上的衣服。
“啊——流氓,你想做什么,放开本郡主……恶心的东西,给本郡主滚开。”夏雨琳手脚并用的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费尽了力气,也没能挣开。
倒是因为她那句恶心的东西,把男人给激怒了。
“啪”的一声,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夏雨琳的脸上,打得她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给脸不要脸的贱丫头,既然你这么不情愿,本少爷就偏要让你成为本少爷的人,恶心的东西?一会本少爷就让你在本少爷这恶心的东西下身下求饶。”男子说着,对身侧的家丁道,“来人,把这不听话的贱人给本少爷绑起来。”
“是。”那家丁们一个个色眯眯的看着夏雨琳被扯开了衣服的地方,然后拿着绳子就要去绑人。
看到这里,慕瑶有些不忍心,道,“轻儿,我们真要见死不救吗?”
上官轻儿摸了摸下巴,也在犹豫这个问题。夏雨琳虽然很惹人讨厌,但是,要不是自己偷了她的银子,她也不会在酒楼里被人指责想吃霸王餐。
而且夏雨琳的名声在酒楼里的时候就已经扫地了,自己的目的也基本上达到了。若是真让她被那个恶心的男人带回去了,也着实有些良心过意不去。
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合起手中的扇子,不屑的道,“算了,本公子心底善良,今儿就先放过她。”
说着,上官轻儿就从屋顶上飞下来,一个旋身,白衣飞扬,手中的扇子带着强劲的风,猛的攻击在那些家丁的身上。
“砰——砰——”的几声,上官轻儿的身子轻巧的在人群中晃了一圈,那些家丁就被打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上官轻儿用扇子挡住了脸,一脚揣在那胖胖的张公子身上,将他踹到在地上。这才扭头,表情严肃的看着夏雨琳,“还不快走?”
夏雨琳慌忙丢下原本挂在自己身上,打算将自己绑起来的绳子,眼里噙着泪水,感激的看了上官轻儿一眼,“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贵姓?”
上官轻儿嘴角含笑,想起方才在酒楼的时候,夏雨琳还说要找人去毁掉自己的清寒斋来着,于是大方的笑道,“在下上官清寒,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在心上,快下离开吧,他们一会就醒来了。”
夏雨琳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看了看那些倒了一地的男人,跺跺脚,飞快的跑向了附近的元王府。
上官轻儿手里拿着一把小石子,飞上了屋顶,对着倒在地上的那几个男人的身上丢去,那些被点了穴道倒下的男人们立刻就醒了过来。
只是他们醒来之后,上官轻儿和夏雨琳都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轻儿,你为何要告诉那琳郡主你的身份?”
上官轻儿走在大道上,优雅的摇着手中的折扇,引来了街道上不少女子的回眸和惊艳的目光。她却是悠然自在的,不时对周围的少女投去暧昧的眼神,惹得那些女子纷纷面红耳赤。
“你没听到她说要去找人把本公子的清寒斋给毁了么?”上官轻儿懒懒的回答。
“咱们又不怕她。”慕瑶不屑的回答。
上官轻儿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这件事可以避免,又何须浪费我们的人力物力呢?再说,要是这女人恼羞成怒,想要对我们的铺子下手,我们就算不怕,也会惹出事端,坏了名声。”
闻言,慕瑶点点头,佩服的看着上官轻儿,“轻儿,你想的事情真多,一点都不想是八岁的孩子。”
上官轻儿挑眉,笑道,“那是因为是本就是不止八岁,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路往城门而去,在街上买了一些东西,就直接回了普崖山大院。
上官轻儿和慕瑶一回来,一身蓝色衣衫的风吹雪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哀怨的瞪着她们,“瑶儿,小师妹,你们两个太不厚道了,进城也不叫上二师兄一起。”
上官轻儿笑道,“二师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你要是跟我一起进城,我肯定又要抢了你的风头的。”
慕瑶偷笑,道,“可不是,轻儿这样子,可是男女通吃,你跟着去,根本就是自找没趣。”
“难道在你们心里,师兄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我……我……”风吹雪生气的瞪圆了眼睛,那气鼓鼓的样子,有些搞笑。
上官轻儿心情好,丢了一个刚买的荷包给他,道,“喏,送你的,你的是最漂亮的红色啊,你可别嫌弃。”
风吹雪眼前一亮,看着那个漂亮的荷包,得意的问,“小师妹,这是你亲手给师兄做的么?”
慕瑶嘴角猛抽,“二师兄,你见过轻儿刺绣么?”
风吹雪眨了眨眼睛,抓抓脑袋,摇头,“好像,没有……”
“那就是了,轻儿要是能绣出这么好看的东西来,她就不叫上官轻儿了。”慕瑶说完,也给风吹雪丢了把小笛子,道,“这是我送的。”
风吹雪简直是受宠若惊,瞪大了双眼看着慕瑶和已经走远的上官轻儿,“你们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总觉得,有阴谋……”
慕瑶白了他一眼,不屑的道,“阴谋?看来我们就不该对你好。”说罢,也不再理会风吹雪。
风吹雪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荷包和笛子,心中一阵温暖,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看来,他也不是没人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出去,还记得给他送东西。
但是,当风吹雪兴高采烈的回到院子里,想要炫耀三师妹和小师妹给他送了东西的时候,却看到拄着拐杖的青然手里也拿着一个小小的绿色荷包,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的在抚摸着。
“青然,你在干嘛?”风吹雪好奇的凑过去,有些不悦的问。
青然的脸色变了变,收起脸上的笑,对风吹雪笑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笑的跟个什么似得?”风吹雪盯着他手中的荷包,道,“这东西哪来的?”
青然嘴角含笑,道,“别碰,这可是轻儿给我送的。”
轻儿……
风吹雪不悦的骂道,“没良心的死丫头,我还以为就给我送了呢。”说罢,又不甘心的问,“那瑶儿有没有……”
青然蹙眉,道,“慕姑娘怎么了?”
看到青然一脸茫然的样子,风吹雪顿时就来了优越感,看来,就只有小师妹给青然带了东西回来,瑶儿还是比较疼自己的,于是就拿出手中那一枚小小的陶笛,得意的道,“瞧瞧,这是瑶儿给我带的,漂亮吧?”
青然点头,笑道,“嗯,很漂亮,慕姑娘对你还是挺不错的嘛。”
“那是当然啦。”风吹雪得意的笑着,打算去找明夜,看看明夜有没有收到礼物。
结果,伤势已经全好了,准备练剑的明夜也正拿着一个黑色的荷包和一个画着漂亮图案的小陶笛出神。
风吹雪的有预感顿时又消失了,看来,他在师妹心里也不是独特的,只有大师兄对他们来说都是独特的存在。
这么想着,他转身默默的离开,心里却有些压抑。
从小到大,大家都只看到大师兄的好,大师兄永远都是最好的,而他,永远都只能活在大师兄的光芒下。不管是师父,球叔,还是小师妹,眼里永远都只有大师兄……
……
是夜,上官轻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夏瑾寒回来的这几天,每夜都陪着他入睡,上官轻儿居然又习惯了有他在的日子,他这一离开,她便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
“这该死的习惯。”上官轻儿在床上躺了许久,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也不强迫自己入睡,干脆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瑾寒以生病为借口,推掉了今晚的庆功宴,但是明天却还是避免不了要出席。
去年出席庆功宴的时候,皇后就开始想办法让夏瑾寒娶妻了,如今这都过去四年了,这一次的庆功宴,怕是又免不了要来一次逼婚吧?
不知道这次的对象是谁?
想起今日在清寒斋里遇到的容紫菱,上官轻儿心里有些不好受。那个女子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夏瑾寒也二十一岁了,他要怎么才能拒绝皇后提出的要求呢?
不,皇后提出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兆晋帝赐婚……
想到这里,上官轻儿再也躺不住,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就打算潜进东宫去找夏瑾寒。
谁知才走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眉头皱了皱,上官轻儿飞上屋顶,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果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大树上,抱着一坛子酒牛饮。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飞身来到他身边,一脚将那酒坛子踢开,在他身边的树枝上站稳,道,“二师兄,你怎么又喝酒?又被哪个姑娘给拒绝了?”
酒坛被丢开了,风吹雪不悦的扭开头,不看上官轻儿,闷闷的道,“不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管我喝酒作甚?”
哎哟,他这话听起来怎么怨气这么重啊?
上官轻儿眉头微皱,在他身边蹲下,看着他那张秀气的俊脸,道,“二师兄,你没事吧?我要不是刚好看到,才懒得来理你。”
“如此,你便当做没看到吧。”风吹雪闷闷的回答完,就跳下了大树,摇摇晃晃的,打算离开。
上官轻儿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丫的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劲?这话说的,怎么好像自己欠了他几百万似得?
上官轻儿也跟着跳下去,拉着他道,“二师兄,你没事吧?你喝多了,别乱跑,我送你回去。”
风吹雪甩开她的手,叫道,“说了,别管我,你听不懂吗?”
额……
上官轻儿愣住了,这人真的是她二师兄吗?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上官轻儿不甘心的跟过去,挥手就跟他打了起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我二师兄。”
风吹雪慌乱间,接住上官轻儿的攻击,怒道,“什么叫假扮?我才不屑……”
“我二师兄才不会跟你这样,哼,你老实招来,扮成我二师兄的样子,偷偷摸摸潜进我们院子,是想做什么?”上官轻儿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变慢。
风吹雪费力的迎接上官轻儿的攻击,最后被上官轻儿一脚踹倒在地上,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上官轻儿用手中的软剑指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重要吗?”风吹雪被打倒在地上,也没有再站起来,就这么倒在地上,自嘲的笑着。
上官轻儿蹙眉,道,“二师兄一向很自信,才不会借酒浇愁。他很疼轻儿,就跟亲妹妹一样好,从不会对轻儿生气,更不会不理轻儿。还有,二师兄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态度,你到底是什么人?”
风吹雪愣了愣,醉眼朦胧的看着上官轻儿,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你心里,你二师兄是这样的人?”
上官轻儿看着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是二师兄没错,但又觉得他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