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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点头回答,“是的,小姐,就是她。奴婢方才找人去邱国公府打探过,那邱小姐似乎很得意,还扬言说,太子妃的位子肯定是她的,说,那些命中带煞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绿儿说完,低着头,有些害怕的不敢看容紫菱的脸色。
容紫菱的脸已经被气得一红一绿的,也懒得再打绿儿,只是狠狠的咬牙,道,“好啊,本小姐还说是谁在跟本小姐过不去,竟是那那个邱云梦?哼,破坏了本小姐的好事,她好取而代之?她也配么?”
绿儿和婉儿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什么得罪了这位主,又得遭殃。
而容紫菱似乎陷入了沉思,在思考着什么计谋。
好一会才道,“绿儿,那邱云梦是不是跟琳郡主有些过节?”
绿儿愣了愣,慌忙点头,“是,是的,小姐。”
“去,找人来,想办法将这东西放进邱云梦的房间里。”容紫菱说着,回到房间拿出了一直扎着许多针的布娃娃。那娃娃的身上,赫然写着“夏雨琳”三个大字。
绿儿慌忙接过那那娃娃,嘴角含笑,道,“小姐,您这招高明,就让夏雨琳和那邱云梦去争去,小姐您只需要在这几日好好留在府上,过几日皇后娘娘去福缘寺祈福的时候,再出去就好了。”
容紫菱满意的瞒着这个机灵的丫头,笑道,“那是当然。三天后,皇后娘娘就要去祈福了,记得这三天之内,将这东西放进邱云梦的房间,并找机会将消息透露给夏雨琳。”
“是,奴婢遵命。”绿儿讨好的笑着,然后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婉儿,拿着布娃娃离开了。
上次在元王府的事情,已经让容紫菱恨死了夏雨琳和上官轻儿,但是这次的事情,既然扯上了邱云梦,她不介意让夏雨琳也卷进来,让这浑水搅得更浑浊一些。
只是,有些便宜了上官轻儿,因为她住在太子府,跟太子太亲近,很多事情,倒显得不好下手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成功住进太子府,就是上官轻儿的死期。
想着想着,容紫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狰狞的笑容,看在婉儿的眼里,就好像是地狱恶魔发出的一般,十分吓人。
……
第三天一早,上官轻儿跟着夏瑾寒进宫给皇后和太后请安,路上听到了不少宫女都在议论容紫菱和邱云梦的事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当她路过夏雨琳的寝宫附近,听到宫内传出的属于夏雨琳的怒吼声和愤怒的摔东西的声音的时候,顿时觉得好戏又来了。
于是,她跟流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起身一跃,跳上了夏雨琳的屋顶,揭开一片瓦,偷偷的听着屋子里的对话。
“郡主,您这几日可是浑身觉得酸痛无力,食欲不振?”这是一个老太医的声音。
夏雨琳深呼吸,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点头,“没错,好几天都这样,身上总会有刺痛,很难受。”
“如此,怕是真的是有人在对郡主您下了巫术了。老臣已经为您做了详细的检查,身子并无大碍,会出现刺痛,绝对不是身体本身的问题。”那老太医说的很是认真,仿佛就是真的一般。
夏雨琳自然是对这话深信不疑,因为,她在请太医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个侍女无意间在邱国公府的邱小姐房间里,看到了一个写着她的名字,扎满了银针的布娃娃。
那侍女前几日出了邱国公府,跟她在宫里当差的一个丫头说起了这事,这不,这事情就这么传到了夏雨琳的耳朵里。
夏雨琳开始还不信,但这几天又真的是身子很不舒服,所以就找来了太医问问,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于是,夏雨琳一怒之下,就将手里的东西砸了出去,开始大声的叫骂起来。
“好你个邱云梦,居然在背后耍阴招?很好,当本郡主是好欺负的么?”
“来人,摆驾邱国公府,让那老女人见识见识本郡主的厉害。”夏雨琳一挥手,便也不去多想别的,就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去了邱国公府。
上官轻儿冷笑,将瓦片盖好,懒懒的坐在屋顶。这容紫菱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都这样了,在陷害邱云梦的同时,还不忘记拉上夏雨琳。
想必,若不是因为自己住在太子府,她还不能得罪夏瑾寒的话,自己怕是早就遭殃了。这古代的女人,当真是可怕的紧,夏雨琳这么蠢的,怕是只能做炮灰了。
夏雨琳也真是,虽然才十岁,但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就学不乖呢?
上官轻儿眼珠子转了转,为了避免邱云梦将问题引到自己的身上,嘴角勾起,从屋顶跳下,对流花道,“流花姐姐,一会子找个人,冒充容府的丫鬟,去邱国公府凑凑热闹,最好再被邱国公府的人发现她的行踪。”
流花一头雾水,不知道上官轻儿是什么意思,但看上官轻儿笑的那么奸诈,便知道肯定是要去做坏事了。不过,她也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上个轻儿的原则,要不是有人对她不利,上官轻儿断然不会对其他人下手的。
于是,流花就乖乖的去了,独剩青然和上官轻儿,去了天后的寝宫,跟太后聊了一会天。上官轻儿跟太后提起了明日要跟皇后一起去福缘寺祈福的事情,太后直夸她懂事,还让她要小心着点,说皇后不太喜欢她,可别处什么差错了。
听着太后的话,上官轻儿眼睛有些湿润了,总觉得,太后好像就是她的亲奶奶一般,这般的温和,这般疼她。
上官轻儿每次跟太后聊天,都会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很多时候,她甚至怀疑太后会不会就是她奶奶穿越过来的。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要是真是奶奶,早该跟自己相认了。
从太后的慈宁宫出来,已经快到中午,再过一个时辰的样子就要吃午饭了。
上官轻儿是跟夏瑾寒一起进宫的,貌似是宫里出了点儿什么事,所以本来在告假中的他也被叫进宫里来了。
上官轻儿出来的时候,夏瑾寒一身白色鎏金边暗纹长袍,正站在不远处的凉亭中等她。他身后,不少小宫女都在偷偷的看着他,似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一般,一个个都面带桃红。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无视那些花痴宫女,直接来到夏瑾寒身边,拉着他的手,笑道,“出来很久了吗?”
“有一会儿了,跟皇奶奶说什么,聊了这么久?”夏瑾寒淡淡的笑着,温柔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孩子气的仰着头,皱了皱鼻子,道,“当然是陪皇奶奶说说心里话了,你们这么不称职的子孙,都不经常去陪陪她,人家皇奶奶多闷啊。”
夏瑾寒轻笑,道,“这么说,我得感谢你代替我去陪皇奶奶了?”
“当然得感谢。”上官轻儿认真的点头。
“嗯?要如何感谢?”夏瑾寒懒懒的问,眼底似乎还带着一抹邪恶的笑。
上官轻儿撇撇嘴,不满的看着他,心想,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发的邪恶了?动不动就……
咬着嘴唇,上官轻儿道,“陪我去个地方。”
“好。”他不问她要去哪里,只要她想去,他便陪她。
马车绕着京城走了一大圈,最后成功的“顺路经过”了邱国公府。
邱国公府的门口,此刻已经围满了人,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正热闹的不行。
上官轻儿让青然放慢速度,掀开帘子,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了邱国公府。
只见,邱国公府的大门口,围满了围观的人群,在议论着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而门口又围着很多人,上官轻儿看不清楚里面画面,也听不清里面的对话,当即有些着急起来。
夏瑾寒见状,知道这丫头是想凑热闹了,便轻轻揽着她的腰,问,“想看?”
上官轻儿点头,笑的跟只狐狸似得。
夏瑾寒无奈的叹气,抱着她闪电般的飞出了马车,身子轻盈的落在了邱国公府旁边那一屋子的屋顶上。
站在那屋顶往下看,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邱国公府大院里发生的事情,并且,因为距离有些远,里面的人并不容易看到他们。
上官轻儿跟夏瑾寒并肩坐在屋顶,再次开始看好戏。
只见,大院里站着不少人,其中一眼就能认出的,是一身枚红色长裙,打扮的有些娇艳的年轻女子,也就是夏雨琳。
另外的一队人站在内侧,自然就是邱国公府的王夫人和一身粉色长裙的邱云梦。
这琳郡主跟邱云梦不对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些年来,因为前些年夏雨琳被打入冷宫,邱云梦跟夏雨琳之间也没有过什么冲突。今日突然就带着这么多人来他们府上,说是邱云梦在对她实施巫术,害得她近日总是身子不适。
而,最可怕的还是,夏雨琳的人还真的在邱云梦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个扎满了针的布娃娃。
邱云梦当然不知道那东西是哪里来的,但人证物证俱全,邱云梦根本无从反驳。
要问,认证是谁?当然是邱云梦院子里的下人,不过,不是邱云梦的贴身丫鬟,而是一个打扫的丫头。说是曾看到过邱云梦对着那布娃娃狠狠的刺针,嘴里还在骂夏雨琳。
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夏雨琳,听到那丫头的话,更是怒不可遏,差点就要冲上去跟夏雨琳打起来了。
如今,邱云梦只是不停的否认,却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倒把王夫人给急坏了。前几天听到外面的言论,觉得自己的女儿也许是熬出头,虽然年纪大了些,若是能嫁进太子府,将来还有谁敢看不起她?
没想到,她们才刚高兴了两天,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当即觉得很是头疼。
这琳郡主虽然跟太子殿下不是很亲近,但毕竟是宫里的人,而且还是兆晋帝亲自册封的郡主,可得罪不得,弄不好,自己女儿下半辈子的幸福,怕是要葬送了。
王夫人如何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着夏雨琳大声的控诉,她讨好的笑道,“琳郡主,这布娃娃的事情,咱们国公府一定会仔细的查清楚,届时给您一个交代,您看,要不今儿就先到这里了?待臣妇查出来了,便立刻去通知您。”
夏雨琳冷笑,年纪虽小,脾气却比谁都大,“王夫人,本郡主年幼的时候跟邱小姐有些不愉快,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可邱小姐一直记恨至今,如今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叫本郡主如何能就这么算了?”
王夫人脸色微变,叹息道,“郡主,您也说了,你跟小女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小女当时不懂事,顶撞了您,还望您不要介意才是。只是,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为何早不对您下手,迟不对您下手,偏偏要在她有望成为太子妃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王夫人见夏雨琳的脸色变了变,像是听进去了,便接着道,“再说了,如今扎布娃娃诅咒您,对她有什么好处?小女虽然愚钝,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惹是生非,这不是给自己的未来添堵么?而且,小女早就忘记当年的事情了,她年纪比您大,怎么会跟您一个孩子计较呢?”
夏雨琳听着王夫人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蹙眉,道,“王夫人,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洗清邱小姐的嫌疑,但东西是她房间里找到的,也刚好有人看到了,这一切,难道是巧合?你要如何解释?”
邱云梦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那张往日怯生生的脸,此刻变得有些阴冷,道,“琳郡主,正如母亲所说,梦儿若是真要对你做些什么,如何会等到今日?退一万步讲,就算梦儿对你心存恨意,等梦儿成为了太子妃,要对付你还不简单?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夏雨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生气,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冷哼了一声,道,“太子妃?你以为太子哥哥会娶你?做梦!”
邱云梦脸色变了变,忍住心中的怒气,低着头,道,“郡主您说的是,梦儿也许没有这份殊荣,但至少还是有几分希望的,可若这个时候对您动手,只会对梦儿不利。梦儿怎会做这等愚蠢的事?”
邱云梦又低着头,一脸可怜的道,“再说了,梦儿已经本就在风尖浪口,就是再蠢也知道要收敛了。”
夏雨琳懒得跟邱云梦多说,摆摆手,道,“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没有证据,当本郡主是好忽悠的么?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本郡主一个交代,本郡主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王夫人和邱云梦对视了一眼,邱云梦低头,眼底闪过一抹阴狠,而后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道,“郡主,也许,我们都被人给耍了,你想想,如今梦儿这是在风尖浪口,不少人都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