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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蔓愕然的瞪大眼睛,而他,却是将她口里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舔了个干净。
“不苦?”李蔓被苦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苦,好苦。”李书凝眉瞅着她,突然,拿起药碗,猛灌了自己一大口。
李蔓大惊,刚想喊,他却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尽数将药汁灌进她的口里。
——
次日,黎明的曙光透过窗缝照进了屋子,李蔓睁开眼睛,口里还有一股子中药的苦味,她不觉凝眉。
身侧,李书仰躺着,睡的正香。
她不禁满头黑线,似乎到她这炕来,几个一向早起的男人都变的贪睡了。
她也没喊他,自己穿好了衣物,梳好了头发,径直出门。
李墨正在院子里劈柴,上次劈好的柴火,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大黑依偎在他脚边,见她站在门口,就吐了吐舌头,朝李墨呜呜一声。
李墨回头,看见李蔓正站在房檐下看自己,不觉脸烫了下,“起来了?”
“嗯。”李蔓点头,微笑,“我去做饭。”
“四弟在做了。”李墨道,一边将脚边劈好的木柴抱起,朝这边走来,大黑嗖的起身,跟着他脚后跟就跑了来。
李蔓紧跟着进了厨房,见李画正站在锅台边,用锅铲搅着锅里的粥,回头还冲她一笑,“起了?”
“嗯。”李蔓到底还是有些窘,就拿起角落里的笤帚,想去扫屋子。
“别扫了,这有热水,洗把脸吧,一会就能吃饭了。”李画说着又将锅盖盖好。
李蔓放下了笤帚,过来拿盆打水。
才漱了口,正用毛巾搓着热水要洗脸呢,李言也回来了,他这几天,每天都起的挺早,一大早到后山那边去打猪菜,家里两头小猪一天天的大了,吃的也渐渐多了,但也不能喂他们粮食啊,因此这猪菜几乎成了他们的主食了。
这个天,即便是大清早,太阳也很烈了,李言挑了担子回来,早已是热的满头大汗。
回来放下担子,看李蔓洗脸,就等在旁边,看她洗好,就接过盆,先撩了点水洗了手,然后直接用手捧了水来洗脸。
李蔓站在旁边,嘴角微抽,他又用她洗过的水
等他洗好,她自觉的将干毛巾递上,而李言也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接过擦了擦脸和脖子。
他身上的衣服也汗湿了,索性解了衣带,就那么敞开着,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
李蔓本想说让他穿上,可当着李画的面呢,这样说又觉不好,何况李言这厮,你越这样说他说不定会变本加厉,因此只得装作不在乎,可是,偏偏她那小脸不争气,无意瞄一眼就脸红,惹的李言还忍不住逗她,“哎呦,丫头,你是不是也热着了?瞧你这脸红的,穿多少衣服啊?你当是过冬啊,还里外几层的?”
说着,他还真流氓的跟她动手要脱衣,害的李蔓嗷嗷直叫的往外跑,然后,他就在屋里哈哈大笑。
李蔓气的在院子里跺脚,那坏蛋,又被他耍了。
大约听见外面的嬉闹,李书也起了,打开门,就那么歪靠在门框上看李蔓咬牙跺脚,唇角上扬出好看的弧度。
李蔓跺脚后,才发现李书也靠在门边看自己,不由脸更烫了,“你,起来了?”
“媳妇,你啥时候起的?怎么不叫我呢?”李书这才缓缓朝她走来,目光满是温柔情意。
李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瞅着他亦是敞开的衣服,不禁凝眉,“快把衣服穿好。”
也没热到那种程度啊,都喜欢敞着衣服,不要脸了
“这带子坏了。”李书在她跟前站定,扯着衣襟给她看。
李蔓一瞧,还真是,“带子呢?我一会帮你缝缝,你换件衣服吧。”
“不知道呢,昨晚不是你扯的吗?””李书看着她,目色深暗,声音低哑。
李蔓脑子腾的一热,“我”这事说不清楚,互相撕扯之下,难免。
“你快换了吧,一会我自己找找。”怕他再说出别的来,她忙小声警告,一边赶忙往自己房里去。
李书瞅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笑意更深。
李言靠在厨房门边,瞅着李书,右眉微微挑了挑,“行了,得瑟够了就赶紧洗脸吃饭,一会还要干活。”
李书耸耸眉,笑,“二哥说啥呢?我咋不懂?”
“你怎么不直接把衣服撕破?”李言唇角勾起,朝他身上瞟了一眼,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清楚。
除了一开始的动静,然后一整夜的寂静,还有李书那完好的胸口,这都说明一件事,老三跟媳妇昨晚,大约也跟自己那晚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然,李书恐怕有的只是偷腥过后的回味,而不是在他这瞎嘚瑟了。
李书眼神闪了闪,嘿嘿
笑了两声,也就没再说话,到厨房舀水自去洗漱。
李画将粥和菜全部盛好摆到了桌子上,然后喊,“大哥,别劈了,快过来吃饭吧。”
“嗯。”李墨就手将手里的一根木头劈好,这才放下斧头,在压井边打了水洗手,然后往厨房这边来。
而李蔓听见叫声,也放下手里的带子,朝这边来。
一家子安静的在一处吃着早饭,然后闲聊着,李墨说一会要去村长家报备一下,看最近有没有人要一起进山里去打猎。
昨晚他独自合计了下,家里买了地后,也没剩什么钱了,这下李蔓要每天喝药,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家里并没有什么进项,所以,他想进山里看看。
李蔓很吃惊,“你们不才从山里回来吗?”
闻言,李墨李言面色都僵了下。
李言过后自嘲的笑道,“都怪我,上次不是啥也没打着吗?白白害大哥也跟着吃了半个月的苦。”
“呵,我说我去吧,大哥,这次我跟你去吧,咱俩再猎头野猪回来。”许久没进山里了,李书现在浑身痒痒的,就想找头野猪或者野狼也练练手。
李墨没有回话,只‘嗯’了一声。
李蔓却很不放心,上次瞧他跟李言回来,那多狼狈啊,而且,一想到自己遇到过的狼还有蛇,那深山里还不知有多少危险呢。
“能不去吗?”她放下碗,小声的问。
李墨心头一软,可她越是这样,越坚定了他要进山的决心,起码他要挣出银子来买药。
“不要紧,这次有三弟陪着,而且,也不是我们一家。”
“可——”
李书也安慰道,“媳妇,你别担心,山里没那么可怕的,这样吧,这次我给你带着小白兔回来养,好不好?”
李蔓嘟着嘴,“我不要。”她要他们陪在她身边,不想他们冒险。
“大哥,我一会也要到镇上去。”这时,李画也说。
李墨等人不由好奇,“你出去做什么?”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误会()
“今天初十了。|经|dian|小|说||”李画回道,每个月初十,他都会在镇上街尾的那个巷口,摆个字摊,替人代写书信什么的。
“哦。”众人点头,李墨道,“那让你二哥陪你一起吧。”
李画摇头,“不用,我今天会早点回来。凳”
其他几人也就没有过多异议,只是,李蔓听的云里雾里,疑惑的看着他,“李画?”
李画对她笑笑,“也没什么大事,以前夫子在的时候,每月初十,都会在街上免费为人代写书信什么的,而今,他离开了,我怕有人再要写信找不到人,就想过去瞧瞧。”
“哦。”原来是助人为乐的好事啊,“我也过去瞧瞧好么?”
“你跟去做什么?来回两趟路,你能走的下来?”李言立刻反对。
“怎么不能?”李蔓道,巴巴的看着李画,“你带我一个吧,我也可以帮忙写信啊。”
李画心里动了,当即点头,“好。娲”
“丫头。”李言咬牙瞪向李蔓,“乖,留在家里教小五念书,你的那些学生早想你了。”
李蔓想想也是,到目前为止才给那些孩子上过一节课,还真是对不住他们呢,她不由的看了看小五,“小五,你今天没事的话,就去问问虎子他们几个,愿意学的还可以到我这来,咱们还跟以前一样。”
“嗯。”小五欣喜的点头,“昨儿他们还跟我说了,怕姐姐不愿意要他们了呢。”
李蔓笑,“怎么会?他们都那么聪明好学,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不过,今天我没空,你组织他们将我上次教的算式再练习练习,明儿正式上课前,我是要检查的。”
“嗯。”小五很认真的点了下头。
“丫头,你走了,今天谁给我跟小五做饭?”李言幽怨的睨着她。
李蔓被他这小眼神弄的心头一颤,再想起他昨晚说要补偿的话,顿时心里慌慌的,更加坚定了不能留在家里的打算,“你自己做吧,就午饭一顿,我下午就回来了。”
“你――”
“二弟,让蔓儿去吧。”李墨道。
李言闷头吃粥,李蔓抿嘴笑了下,只是,再看向李墨,心里头又担心起来,“真的要进山?”
“我跟你保证。”李墨抬首,认真的看着她,“最多三天,我们就回来。”
“三天?”那也好让人担心的,“那在山里吃什么喝什么?晚上睡哪儿?”
李书听的笑起来,“媳妇,你当我们是去玩的?还吃喝睡?打猎吗?哪有那么好的,半夜遇到狼窝子都有可能。”
“就是啊,这么危险又辛苦,别去了。”李蔓赶紧趁势劝着。
对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李书心里也软了下,他也不想跟媳妇分开三天,可是,家里的情况,他也知道,往年这个时候,他跟大哥几乎是泡在山里的,若是能猎到野猪野狼的,皮肉能换不少的钱,而现在正在狩猎最佳时间,到冬天,山里的猎物几乎绝迹,再加上天气原因,很难进山捕猎的,所以,趁着现在时机好,多猎些攒点银子好过冬。
“媳妇,我保证不会有事,你放心吧。”李书柔声安慰。
看他二人坚持,李蔓也只得妥协,“那你们小心些。”脑海中也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挣钱了不成?
“嗯。”李墨李书都点头。
吃过早饭,李蔓便收拾了一下,跟李画一起走了,她故意没再看李墨李书,她劝不动他们不进山打猎,可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他们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瞎担心,所以,不如跟李画一起到镇上助人为乐的好。
一路上,李蔓跟的也挺快,若遇上上坡的,李画都会主动的拉着她,走的累了,他也会停下来,陪着她一起歇歇。
“李画,家里这些年一直就靠大哥他们打猎为生吗?”歇的时候,李蔓忍不住打听起来。
李画点头,“差不多。”
“就没有想过别的法子嗯,发家致富什么的?”李蔓试探性的问。
李画凝眸看她,“发家致富?”
“是啊。”李蔓见他好似不懂,索性就讲个明白,“家里这么多人,总不能一直打猎啊,何况,那么危险。就没有想过做点别的?”
“别的?”李画狐疑的望着她,“蔓儿的意思是?”
李蔓脑子里其实也是模糊的,若不是今天李墨李书要进山打猎,她还想不到这么一层,“至少,我们得让自己过的更好些。进山打猎,我认为不是什么好事。”
“还在为大哥三哥担心呢?大哥三哥他们对山里比家里还熟,没事的。”李画安慰她。
李蔓摇头,“也不完全是这样。”看到家里男人为生计这样辛苦,她难过,总觉的日子不该是这样,在享受如今这份平淡温馨的幸福之余,她觉得物质生活也该改善些才是。
“让你跟着受苦了。”李画心疼且愧疚的看着她。
李蔓弯唇一
tang笑,“没有了,其实我挺好,就是大哥他们,太辛苦。”
“嗯,我知道。”李画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秋试一定考取秀才,那时候至少能找个学堂到夫子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了。
李蔓突然起身,笑道,“走吧,不然中午都赶不到。”
“好。”李画跟着起来,背着书袋,跟在她后面。
两人一路再也没有多说话,忙着赶路,到镇上也不早了,估计按现代的时间,也该有十点了吧。
因以前的夫子常常在那个地段摆摊出来,李画对这边很熟悉,桌椅都是在边上的人家直接搬来的。
他往那儿一坐,立刻就有人过来要写信。
李蔓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来叫李画写信的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年岁的老人,或给亲戚或给出门在外的儿女,他们说话也是絮叨,芝麻粒的小事也能说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