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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自然也用不着李蔓来做,毕竟里面还有陌生的男人,李言一人包办了。
完了,大家才各自洗漱,忙自己的去。
李香草如今在楼下自己有个房间,李蔓等她回房,自己也上楼回屋了,可没一会儿,李言推门进来了。
不等李蔓说话,李言一脸无辜的说,“我那屋,三弟跟张本睡着呢。”
“他们两个都醉了,你放心?”李蔓不放心两个醉鬼在一屋。
李言笑着走到炕边,脱了鞋子就上炕,“怕什么?他们两个睡觉还不会吗?放心吧,他们会一觉到天亮的。”
“那大哥他们呢?”李蔓想着家里就这几间屋,那是不是大哥和小五都得挤到隔壁李画那屋啊?
李言放下了帐子,回道,“大哥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啊?”李蔓不懂,“他晚上去哪儿了?晚上还能有什么事?”
“这个――”李言一边脱着外衣,一边慢吞吞道,“这事,说了你可别怕,村里死了老人,大哥去帮忙了。”
“哦。谁去世了?”李蔓惊问。
“你不认识,人家活了七十多岁,也算寿终正寝,这在我们这边就是喜事,瞧你这脸色冷的。”李言笑了下,缓和缓和气氛。
李蔓脸色这才好些,“可大哥能帮什么忙?”李言斜躺下来,眯眸好奇般的瞅着她,“你呀,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李蔓汗颜,她确实不懂啊,“是和咱们家亲戚吗?”不过貌似李家没什么亲戚,除了两个姑。
而且,特别要好的邻居也不多,更别提什么老人了。
李言摇头,突然坐起身,“你别问了,这些跟咱没关系,明天人家出殡,大哥帮一天就回来了。你倒是瞧瞧我这腿。”
说着,他拉起裤脚,露出小腿上那一丁点的淤青。
李蔓一惊,“这是在哪儿碰的?”
“你说呢?”李言没好气睨她一眼,“吃饭就吃饭,你没事老踢我干嘛?”
“”她是踢李书的?等等,是踢错了人吗?怪不得李书一直没感觉的,在她狠狠踢了几脚后,仍旧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李言眼睛眯了起来,“你要怎么补偿?”
“我?”李蔓心思一转,立刻否认,“不是我踢的。”
“你还不承认?”李言咬牙切齿般的笑了声,“还需要我亲自检验一番吗?”
检验?他要怎么检验?当时吃饭的人那么多,而且,桌子底下的事,他就能一口断定是她踢的?
她不信,李蔓咬紧了就不承认,“不是我,你检验去吧。”
“好。”李言邪肆一笑,猛然朝她扑了来,抓起她的脚踝就是往下一拽,李蔓直接倒在了炕上,惊呼,“你干嘛?”
“检验啊。”李言伏在她身上,低低的笑,一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下滑。
李蔓陡然觉得全身又麻又痒,挣扎着叫唤,“你这算什么检验?别摸,好痒”
“我来看看,是不是这双小脚踢的啊。”说着,他竟然一转身,一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利落的褪了她的袜子,食指对着那光洁的脚心轻轻的就挠了下去。
“啊――”那痒痒的感觉如电流般滑过全身,李蔓受不住的惊叫一声,全身扭动起来,“别,痒,啊,李言”
她努力想抽回脚,奈何被人家捏在掌心攥的紧紧的,而且,那人还坏心思的不住挠着她的脚心。
李蔓最怕痒,此刻,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难受的在他身下不住扭动求饶,“李言,我错了,是我踢的――”
“呀,是你呀?”李言这才松了手,转而俯首在她身上,目光幽幽的笼着她。
李蔓刚才被那一通折腾,早已浑身酸软,没有了动弹的力气,只拿眼睛瞪他,“坏蛋。”
知道她怕痒,偏用这样恶劣的法子。
“是你踢的我,还不承认,谁坏?”李言轻轻捏了下她微微撅起的红唇,笑问。
李蔓皱眉,不满,“那你也不能挠我。”
“不挠你会承认?”李言问的理所当然。
李蔓语结。
“怎么补偿?”李言稍稍又压下了些,两指逗弄的拨开她颈边的秀发。
还补偿?她刚才被折腾死了呢,宁愿被他踢回来也不愿意受那种煎熬。
一想到刚才被挠痒痒,李蔓就咬牙,忽地,恶作剧的因子也在体内蔓延,她还没挠过他呢?她被折腾的那么惨,也得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你说呢?”李蔓朝他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一双手却是极其迅速的摸到了他腰上,朝那腰穴上轻轻一掐,果然,就听见一声闷哼的声音,李言眸中似在压抑着某种情愫。
哼,忍吧忍吧,看你能忍的住?李蔓得逞,那双小手又快速的在他胸口、胳肢窝、脖子上轻轻的挠着。
“哈,痒死你。”
她自顾自闹着挠着,还以为他会跟刚才一样,即便不会那样毫无招架的挣扎求饶,起码也得左躲右闪般?
可她忙活了半天,预想着他被整治的惨状,可突然,对上他一双如火的双眸时,心跳,差点停滞。
“你,你怎么不动?”她弄了半天,他竟然如同冰雕一样,一动不动?她试着用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胸口,“你,不痒吗?”
“你希望我痒?”李言双手撑在她身侧,肩头的墨发在她眼前晃荡,邪肆的双眸散发着魅惑的气息。
李蔓瞬间僵住了,几乎惊悚,“你不怕痒?”
“怕,怎么不怕?”瞧她吃惊的样子,他低低嗤笑,声音沙哑而低沉,似乎滚着火一般。
李蔓渐渐吃不住,试着动了下,“呵,我,我就是挠着玩的,刚才你也挠我了。”
“嗯,所以,你弄的我好痒。”他猛然捉住了她的双手,将之摁在了她的头顶,缓缓的俯首,对上她有些茫然又无措的眸子,低低轻笑,“你得负责帮我止痒。”
李蔓咬唇,他根本不怕痒,要怎么止?何况,被他挠痒痒折磨的可怜的人,是她吧?
不过,此种情景,优势劣势一目了然,被人挠痒的滋味不好受,可帮人止痒的滋味更不好受。一夜旖旎,天明的阳光,明媚的从窗台洒落。
一睁眼,就对上李言含笑的眸子,李蔓气不过推他,但推不动,“还笑?”
“呵。”李言回味似的吸了口气,这才翻身躺好,挨着她身侧,仍旧低低的笑。
一想到昨晚,李蔓满脑子充血,再加上李言恶劣的笑声,更让她羞窘难耐,一时冲动之下,一翻身,压到李言身上,手捂着他的脸,“不许笑。”
“唔”李言无辜的眨着眼睛,可那眼睛里分明满满的都是笑意。
李蔓气的掐他的脸,“坏蛋。”
“哈哈,丫头,你想谋杀亲夫不成?”李言双手握着她的腰肢,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做恶,反正,就是疼那么一下下,也不会少块肉,倒是昨晚,能让她那样做,倒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呵。
他越笑的欢,李蔓越窘的厉害,即便要掐他,其实也是做做样子,心虚的很。
“不理你,我起来了。”她拿起炕头的衣裳,赶紧穿起来。
李言也坐了起来,双手轻轻在她脑后,帮她把衣服里的头发捋了出来。
对他温柔的动作,李蔓微微咬唇,心里还是欢喜的。
“傻瓜,有什么好害羞的?”看她低着头红着脸的模样,李言从后揽她入怀,贴着她耳侧轻声哄道,“你我是夫妻,再亲密的事,那也不过分,再说了,那也不算过分的事,瞧你,这脸是要烧着了吗?”
他故意的抚上了她的脸,感觉到她来自皮肤里的滚烫。
李蔓拍开他的生,嗔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啊。
“呵,当然不是。”李言邪邪勾唇,额头抵着她的,哑着嗓音魅惑道,“谁能像我那样让你舒服吗?”
“”不说了,再说下去也没个好,李蔓不与他争辩,赶紧推开他,将他的衣裳丢给他,“快起来了,家里还有客人呢。”
她可没忘了,昨晚张本喝醉了留宿家里的事。
李言轻轻一笑,“客人?他不算”至少,未来的话,按照他的预见,不该再是客人。
“嗯?”李蔓不解。
李言也没跟她解释太多,自己衣服未穿,倒体贴的先帮她系起腰带,系着系着,突然又忍不住笑了。
李蔓顿时又面红耳赤起来,“你笑什么?”
“长肉了。”李言两指在她腰上捏了下,愉悦的笑道。
李蔓拍开的他的手,“你才长肉了呢?”说她胖就是了,还长肉,其实,她哪里长肉了?
李言笑的越发开心,“这样才好啊,我巴不得你再胖一些呢。”
李蔓瞪他一眼,赶紧下了炕,她已经听到楼下的动静了,再不起来的话,一会该没脸见人了。
看她逃似的跑出去,李言坐在炕头,嘿嘿的笑了起来,小丫头,都这么久了,还这么经不起逗。
第二百章 惩罚()
李香草一早就起来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而偏屋里,昨晚喝醉的张本,此刻也醒了过来,看到陌生的屋子,身边还睡着的李书,揉了揉脑袋,这才恍惚记起昨晚的事。
昨晚真是醉的太厉害了,竟然还在李家睡了?这让张本多少有些尴尬。
他起身下了炕,整理了下衣服,就出门了。
大门是开着的,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那边不时传来些响动,他想着可能是李蔓在那边做早饭吧,就想过去打个招呼回家了。
哪成想,刚到门口,就见李香草站在锅台边,捋着袖子,用力的揉着面,她胳膊很纤细,让他觉得,那么一把子面,是不是也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揉开钤。
没来由的,他就想帮帮她,“小姑,我来吧。”
“啊?”他突然进来,吓的李香草一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张本一顿,这才醒悟厨房里只有孤男寡女两人,实在不妥当,再加上李香草惊吓的表情,慌的他忙后退着往外走,“那个,小姑,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李香草没防是他,心口虽跳的厉害,可也不怕了,原还想跟他说吃了早饭再走的,可是,张本跑的太快,她才张口,那人就跑的没影了。
李蔓刚一下楼,就见张本朝外跑的身影,想喊也没来得及,不由好奇,走到厨房,问李香草,“张大哥出什么事了?”
李香草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就说家里有事,先走了。”
“哦。”这样急,但愿不是什么大事,“和面呢?做什么?”
“我想蒸点馒头。”李香草说。
“好啊。”李蔓一边揭开了锅盖,发现粥都煮好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小姑,以后没事也不用起那么早,多睡会,养养精神。”
“呵,我晚上睡的早,早上天一亮就躺不住了。”李香草一边和面一边说,李蔓听着,却是一窘,她晚上想睡早点也不能啊,哎。
“哦,我不是说你。”李香草见李蔓呆了下,赶忙描补,可本来没什么的话,这样一描补,越发显得有什么。
李蔓眼角抽抽,李香草也自知失言,赶紧低头,继续揉面。
看她这样,李蔓倒是笑了,这个小姑,比她还要害羞呢。
不过,相处起来,李香草比她姐姐李香玉要简单容易的多了。
早饭,李香草准备的差不多了,李蔓也插不上手,就将昨晚换洗的衣裳全部搜罗到一处,打算吃过早饭,跟李香草一起去水塘里洗去。
可是,等吃过早饭,李蔓提议去水塘洗衣服的时候,李香草迟疑了,她如今和夫家和离,这样俨然弃妇的身份,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熟悉的乡亲。
而且,当年她和沈润生的事在村里也算很轰动的了,那时,虽有不少羡慕的,但更多的都是看笑话的,甚至那时就有人断言,她嫁到沈家落不着好,实在是门第悬殊太大。
其实,她嫁到沈家半年,沈润生的祖母便因病去世了,沈家唯一的支撑倒了,沈润生的那几个本家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一点祖产也都被各种名义给侵吞了个光。
沈润生自小在他祖母的呵护下成长,对金钱之物根本没个算计,且又养成了养尊处优的性子,一点苦吃不得,不过一年半载的,沈家唯剩一个空架子罢了,即便如此,原来的祖宅也被他卖了不少,到最后,他们只剩下如今住的那几间屋子。
对此,沈润生甚至还酒后打过她,说她生不出孩子,说她是扫把星,说她给沈家带来了这些晦气,原本,他该和什么名门千金成亲的,都是她毁了他。
尽管知道他酒后也许是无意,可是这些话对李香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