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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蔓掂量了一下,果然轻便许多,便得意的用这把铁锹挖土。
头一次干活,李蔓很卖力,埋着头,一连铲了十来下,然后就。。。。。。就有些直不起来腰了。
“李言,让我扶一下。”
“怎么了?”李言站过来,伸出胳膊让她扶着。
李蔓一边揉着腰一边苦着脸望他,“这腰酸的很。”
“呵,头一次干活都这样,你先歇会,要不晚上你会睡不着觉的。”李言想扶她去田埂上坐会。
可李蔓还没完全体会到劳动的乐趣了,有些不甘心。
“歇会,我还没干好了。”
“媳妇,这不是女人干的活。”李书忙道。
李墨也朝她这边望着,显然也不同意她拿那笨重的铁锹干活,家里劳力多的是,不缺她干活,她若是觉得好奇,想玩玩倒是可以,但前提是不能累着,不能伤着。
这几个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李蔓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你们干吧,我歇着去。”
哎,真是丢人呢。
她一个人走到田埂上,就那样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下面也没用个干净的布什么的垫着,这倒让其他人有些意外。
一向爱干净的媳妇,这次倒不怕衣服弄脏了。
不过,这样的媳妇,他们心里只觉更喜欢。
李蔓看他三个大男人干的热火朝天的,眼欠的很,就没事找事的坐在田埂边上拔草玩,拔了草然后就逗小蚂蚁玩。
本是闲着无聊解闷的,不想,玩着玩着觉得有趣,尤其是看着十几只小蚂蚁,扛着她撕碎的小草叶子,浩浩荡荡的往蚂蚁洞里搬的时候,她更觉有趣。
不觉瞧的就有些呆了。
地里,李书看她半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也不知在瞅什么,顿时好奇上了,对李言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悄悄的从后头靠了过来。
“媳妇。”李书低下头,也没见什么稀奇的东西,但见李蔓瞅的入迷,不由恶作剧般的对着她耳朵就喊了一声。
李蔓一吓,整个人扑通的跪趴到了地上,差点啃了泥。
李书一愣,看李蔓那狼狈的小模样,又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李言睨他一眼,将李蔓抱了起来。
“你干嘛?”李蔓擦了下嘴巴,狠狠瞪着李书,好好的跑来吓她作甚?
“媳妇,你在看什么呢?我们来了都不知道?”李书笑问。
李言也坐在田埂上,眯眼望着她。
李蔓一看他坐的位置,赶忙推开他,喊道,“压到了。”
“什么压到了?”李言一惊。
这时,李墨也提了铁锹过来,“怎么回事?”
“压到小蚂蚁了。”李蔓指着田埂边上那一处小蚂蚁洞,仍旧有几只小蚂蚁不时在洞口边缘出没。
三人闻言,满头黑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副无奈又宠溺的神情。
“媳妇,你在这傻看半天,就看这玩意?”李书嘴角一抽,好笑的问。
李蔓没觉得奇怪啊,倒是他们三人的表情奇怪呢。
“有什么问题吗?蚂蚁很有趣,也很能干啊,你们不知道,我刚才摘的小草叶子,都被他们搬进洞了,我就在想,他们要那叶子,是想做成美味的汤汁呢,还是拿来装饰他们的家呢?”李蔓表情美好的畅想着。
李墨三兄弟一听,表情更有些扭曲了。
李书终于没憋住笑,大笑起来,“媳妇,你该不会以为这些蚂蚁像我们人一样吧?”
“嗯,蚂蚁很能干的,据说,他们可是最伟大的建筑家呢,而且,他们也特勤劳,瞧瞧,这些小东西又出来觅食了吧?”李蔓说着又指着一只只爬成一条队形的蚂蚁。
而且,顺着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爬来越来越多的蚂蚁。
李蔓忽地心生奇怪,就捡起刚才摘过的小草,放在鼻端一嗅,有股浓郁的清香,她好奇的放在嘴里轻轻一嚼,果然有丝甜味。
“你干什么?”李言瞅着她,想把那没洗过的小草丛她嘴里拿出来。
李蔓却惊喜的笑道,“这草是甜的,怪不得小蚂蚁们这么喜欢呢?你们说,我要不要多摘点给他们?”
“媳妇,要不我教你松土吧。”李书捉着她的手,将她往地里带。
没事看蚂蚁,说出去会被人笑话傻的。
李蔓还要说不,李言也架住她另一只胳膊,带她到了地里,“你不是想干活吗?来,我教你。”
“哦,那行。”李蔓便拍拍手,接过李言的铁锹,半玩的心态干起活来。
这次,没人再说她干的差了,反正,比她看蚂蚁强。
干干玩玩,李蔓享足了劳动的快乐。
夕阳落下,再跟着李墨他们,一起扛着工具回家,走在乡野的田埂上,哼着小曲儿,感觉,人生如此,便足以。
回家以后,李言打来热水给她洗手。
李蔓照样愉悦的哼着曲儿,李言却拿起她的手,看她的手心有没有磨出泡,不过,还行,就是红了一些,别的倒没什么。
“别的女人巴不得在家天天歇着,你倒好,爱上地里干活?”一想到李蔓说明天还要去地里干活时,李言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
心疼她一个女人干活累着,但看她干活时,那愉悦的神情,那满眼的神采,不想骗人,他真的太喜欢了。
李蔓洗了手,拿了毛巾一边擦一边笑说,“干活有什么不好呢?既能愉悦心情,还能锻炼身体,最重要的是。”
她眯眼一笑,深情的扫了眼李言几个,“还能时刻跟你们在一起啊。”
“媳妇。”李书闻言就凑了过来,媳妇喜欢跟他们在一起呢。
李墨脸上也露出温柔至极的笑意。
李言唇角含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你嘴甜,明天想去就去吧。”
“嗯。”李蔓顿时乐的眉开眼笑。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说她明天还要跟着去,李墨他们就有些迟疑了,她跟着去倒不怕,就是这冬天,外头风大,有时割在脸上还挺疼的,而这阳光吧,虽不算强,但晒的久了,这还是觉得不舒服的。
媳妇多娇嫩的一个小妇人啊,他们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哪舍得让她出去被太阳晒被风吹的?再说了,她又闲不住,还使劲的想干活。
这活干多了,手就粗糙了,媳妇那手,又白又嫩,十指细长,像十根水嫩的葱白似的,他们谁也舍不得这样的小手变得粗糙了。
所以,大家便没同意。
但此时,李蔓说能时刻跟他们在一起,这话甜腻的让他们从心里喜欢,一时被糖衣炮弹击中,便投降了。
得了许可,李蔓心里更愉悦了,哼着歌儿就开始摆碗筷,李香玉和李香草也收拾妥当了,进了厨房,看她这样
高兴,都有些好奇。
“见我要走了,你这是高兴的?”李香草揶揄着,这段时日的相处,她跟李蔓不像姑侄,倒更像闺蜜。
李蔓朝她俏皮的一吐舌头,“嘿,你不知道,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心情舒爽呗。对了,小姑父没来?”
“哦,他在人家吃了晚饭,再过来接我。”李香草道,一面又道,“孩子们才喂了奶,现在睡着,估计一会还得醒。晚上,你们睡觉前,再喂一次,估计就能到天亮了。”
“嗯,行,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的。”李蔓拍拍李香草的肩。
众人一起坐下吃饭。
晚饭后,李画冒着夜色回来,眼睛有些红红的,看样子,今天是用眼过度了。
李蔓忙拿了热毛巾过来给他敷敷,“眼睛累了,就歇会啊,怎么熬成了这样?”
“王爷爷那族谱被水浸湿过,很多字不好辨认。”李画道,弄了大半天,他眼睛疼,胳膊也疼,此刻,任由李蔓拿着热毛巾替他敷眼睛,那热热的温度熨帖着眼皮,感觉好多了。
等给他敷了一会,李蔓又洗了手,亲自站到他跟前,为他揉起了眼睛。
“蔓儿?”她温软饱满的指腹揉在眉心,说不出的舒服,李画只觉全身一僵,惊喜的睁开眼睛。
李蔓忙道,“闭上眼睛,我帮你做做眼保健操。”
“哦。”李画听话的闭上眼睛,唇角扬起愉悦的笑意。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不多时,张本来了,要接李香草回家。
李墨和李书送小夫妻俩到了村口。
家里,李蔓去屋里看孩子,李画也在旁边闭目养神,突然,李言进来了,一身的湿气,显然是才洗过澡。
进来,他喊李蔓,“热水给你备好了,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番外23 是夜()
今晚,该是李言在李蔓房里,所以,他这催促洗澡的话,意图太过明显了。
李蔓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窘迫的看着李画,干笑着解释,“下午上地里干活,出了一身的汗。”
“哦。”李画俊脸微微泛起红晕,她的解释倒越发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歧。
李蔓暗自咬唇,也觉得自己这解释多余。
而李言,这时却靠在门边,一心的等着她。
李蔓只得起身,走过去,拉他一起出来。
“催什么吗?洗澡我自己不会么?”
“谁催了,不过告诉你水好了。”李言装无辜。
李蔓回头睨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骜”
“哦,说说看,我有什么心思?”他猛然将她抵在黑漆漆的楼道里,黑灼的视线带着一抹危险的暗芒,紧紧的绞着她。
李蔓心下一紧,推他,“干嘛?有话回屋说去。”
“怕了?”李言声音微沉,却是说不出的性感。
李蔓哧的一笑,“自己家里,怕什么?你还能把我吃了?”
“想被我吃吗?嗯,在这里?”李言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她光洁的脖子。
呼,李蔓浑身一僵,错愕的瞪着他,“你疯了?”
这是家里的楼道,虽然没有灯,但是发出一点响动,也会被人发现的。
“你就那么怕他们知道你跟我亲热?”李言稍稍抬头,似笑非笑般的盯着她。
李蔓一愣,“什么意思?”
“谁在上头呢?”忽地,李香玉拎着油灯从大门进来,大约是听到楼道里的响动,举着油灯照了照。
李蔓面上一热,忙推开李言,回道,“哦,大姑,我那什么,簪子掉了,正让李言帮我找呢。”
“呵。”李言一声轻笑。
李香玉拎着灯走了过来,“簪子掉了?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找?给。。。。。。”
她将油灯递给李蔓。
李蔓满头黑线,忙道,“找到了,刚才不小心就掉在地上了,摸着就摸到了。”
“哦。”李香玉便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李香草的屋子。
这边,李蔓长舒一口气,连忙拽着李言的胳膊,拖着他上楼。
一回屋,李蔓就将李言抵到桌子边,趴在他胸口,隔着衣服就狠狠咬了一口,“坏蛋。”
“呵。”她这样的粗蛮行为,彻底取悦了李言。
伸手往她腰上一抱,一个转身,两人的姿势对调,她被压到了桌子上,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胸口。
隔着衣料,他也咬她。
他咬的不疼,却极磨人,不消几个回合,李蔓便招架不住,喊着求饶,“我输了,我咬不过你,快松开,让我洗澡去啊。”
李言这才松口,修长的手指得意的捻过唇边,“快去快回,别再让我下去抓你回来。”
“唔,”李蔓推开他,走到衣柜边,拿了干净的换洗衣裳。
李言跟在后头,要送她下楼。
李蔓不允,“行了,你这头发还没干呢,乖乖待在屋子里,不许出来吹风了。”
“那你快着点。”站在门边,李言捉着她的手,一而再的嘱咐。
李蔓甩开他的手,“知道了。”
李言笑,回头,看着那张整洁的大床,心里头充满欣喜。
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李蔓这才姗姗回来。
“怎么这么久?”李言扭头看着她。
李蔓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突然,一低头,揶揄的笑看着他,“二爷,奴家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李言眉峰一挑,直觉她要问的事不是什么好事。
“敢问二爷,你这脑子里,成天除了床上那点子事,就没有别的了?”李蔓眨巴着大眼睛,很无辜的问着。
她洗个澡,拢共才多大一会啊,他就等不急了。
果然。。。。。。李言唇角笑意溢满,眸里跳过一抹暗光。
“这个嘛。”
猛然,他一跃而起,拽过李蔓,就按到了床上,俯身压下,对着她戏谑的目光,邪肆笑道,“你说对了,二爷不但这脑子里成天想着这事,还得身体力行的干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