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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
猛然,他一跃而起,拽过李蔓,就按到了床上,俯身压下,对着她戏谑的目光,邪肆笑道,“你说对了,二爷不但这脑子里成天想着这事,还得身体力行的干着这事。”
“流氓。”听他这不要脸的话,李蔓笑骂了一声。
李言却一张嘴,含住了她推过来的手指,轻挑的看着她。
李蔓心尖儿一颤,忙要抽出手指,“别闹,我头发还湿的呢,快让我起来。”
“嗯。”李言一把拉她起来,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娇美的面颊,“说好了,今晚都听我的。”
“不是不作数了吗?”李蔓瞪大眼睛。
“二爷答应不作数了吗?”李言低笑,一面用干毛巾将她未干的头发包好,如此,越发显得她娇嫩的脖子优美而
颀长。
李蔓撇嘴,“不管,我反悔,啊。”
她话未说完,李言的唇,便落在了她优美的脖颈间,修长而灵巧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她的衣衫,滑进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唔,轻些。”李蔓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
“好。”他轻柔应声,然,指尖的动作却正好相反。
夜才刚刚开始,一轮又一轮醉人蚀骨的事情,正慢慢的进行着。
安顿好了孩子们,李画缓缓上了楼,未到房门口,便听见隔壁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
原本沉静的心口,好似突然被人烧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
他不觉蹙眉,站在走廊上,抬头,看遥远的夜空,看那深蓝色的天幕里,几颗闪亮的星子。
“四哥,你还没睡啊?”小五刚从虎子家回来,因为明儿要去书院,所以,晚饭后就到铁哥们家里,几个伙伴们一起说说话,聊到这时候才回家来。
李画扭头,看小五走过来,轻轻哼了一声,“嗯。”
“四哥,虎子说,他家里给他。。。。。。”小五走到他身边,才要说说哥们家里的事,冷不防隔壁传出一声闷哼,他微微一愣,果断闭了嘴。
李画心口一跳,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拽着小五回到了自己屋中,“哦,二哥他,他跟蔓儿说鬼故事呢。”
“噗。”小五被他这牵强的理由给逗乐了,摸黑走到床边,脱了外衣,踢了鞋子,他往床上一躺,笑道,“四哥,这次你没拿闹老鼠来哄我,算是有进步了。”
“额。”李画有些尴尬,但听小五这戏谑的声音,不由凝眉,“小五,这事。。。。。。”
小五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这种事情,他觉得一个孩子懂太多,不好。
“小五,你下去跟大哥睡吧。”李画走到床边,要拉他起来。
“不干。”小五连忙往床里挤了挤,“四哥,我知道你怕什么,呵,放心,我捂着耳朵还不成吗?”
“你?”李画听言,有些心惊,坐在床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的弟弟,“小五,这些事,你要懂的话,最好是再大一些。”
“可我已经懂了,怎么办?”小五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笑眯眯道,“四哥,我刚才要跟你说呢,虎子他娘,已经托人给他寻了一门亲事呢。”
“哦。”李画并不意外,村里的男孩,一般十五岁左右,家里人就开始张罗着娶媳妇了,因为,在神女沟,娶媳妇比别处难,不一定说了一家就准的,往往要经过许多波折,而且,即便说准了,这定亲到成亲,起码还得一两年,所以,一拖下来,男孩的年纪基本也到十七了。
这就不小了。
所以,家里那时才着急啊,大哥李墨二十三,二哥二十一,三哥十九,就连他都十七岁了。
这在村里,早就都过了娶妻的年纪了。
不过,老天爷对他们是公平的,甚至是厚待了。
他们有了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不过,我瞧着他好像有些不乐意。”小五说着,抿嘴一笑,“虎子说,他偷偷去瞧过那姑娘,是个大嘴巴,长的丑。为这,他娘没少骂过他。”
“小五,你这些天落下的功课,准备怎么补?”李画突然严厉的问。
小五一愣,连忙求饶的看着李画,“四哥,这些天,我有在家温习功课的。再说,夫子讲的那些,我都懂。”
“是吗?那我明天得亲自去问问才好。”李画不信,小五这学习态度有问题。
小五撇撇嘴,“行,你问呗。”
忽地,寂静的黑暗里,传来一声声女子的低低的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听来格外撩拨人的心弦。
李画喉头一紧,拿了被子就扔到了小五的头上,“睡觉。”
哪料,小五却将被子往下一拉,目光郑重的看着李画,“四哥,我不想她做姐姐。”
番外24 起床()
“四哥,我不想她做姐姐。”
小五突如其来的话,让李画微微一愣,“不做姐姐做什么?”
“媳妇啊。”小五一撇嘴,有些沮丧,“你们都能喊她媳妇,就我不能。每次我一喊,她就恼我,然后,训一堆的话,就差立刻要给我再找个女人当媳妇了。”
“别瞎想了。”李画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而,脱了外衣,也躺到了床上。
“四哥,我没瞎想,我就是害怕。”小五朝他依偎过来,有些孩子气的失落,“四哥,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们是一家人,而我离你们越来越远了。”
“怎么会?”李画很惊诧小五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骜。
“怎么不会?”小五很认真的说,“四哥,你没看出来吗?她根本就不接受我,还当我是小孩子,是弟弟,说不定哪天,她真的就要给我张罗媳妇,你说我那时该怎么办?跟你们分开,出去单过吗?我不要。”
李画讶异的盯着小五,突然就有些不悦了,“你天天不好好想着念书的事,就琢磨这些个吗?”
“四哥。”小五也有些恼了,“念书的事不用你们费心,我能念的好。我就怕有一天,等我学成归来的时候,这个家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胡说。”李画嗔他一眼,“这个家谁不宠着你惯着你,就算是她,也是如此,她当你是弟弟,因为你还小啊。你要想不被她当成弟弟看,那你就别做这些幼稚的事。”
“谁做幼稚的事了?”小五不服。
“整天赖在家里,难道不是?”李画一针见血。
小五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李画轻叹一声,哄道,“小五,你现在还小,想这些还早了点,至少,也得等你从书院毕业了,再说。”
“可。”小五不敢说,其实他也很想要媳妇啊。
“好了,以后不许乱想,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学里。”李画帮他盖好了被子。
然而,想睡岂是即刻就能睡的着的。
对于同样半年多没有尝过媳妇滋味的李画来说,那黑暗中哪怕传来的一丁点的响动,也足以让他焦躁难眠。
倒是小五,虽然还有不满,但自己嘟囔了一会,也就睡着了。
李画又帮他拉上被他踢开的被子,暗笑小五还是个孩子,偏还嘴硬的不想被当成孩子。
只是,听着那久久不能平息的动静,李画苦笑,这一夜,他怕是别想睡了。
——
鸡叫不知第几遍了,窗边隐隐透进一丝光亮来。
李言看着怀里深睡的女人,神色餍足中又透了一丝懊恼。
又一次累惨了他的小媳妇了。
他也不想的,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禁了半年多的渴望,一旦得到释放,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稍稍一碰她,就上了瘾般的,连他自己都觉得着魔的快疯了。
轻轻的将她放好,修长的指尖,轻柔的替她捋好那贴在脸侧汗湿的发丝。
然而,只这轻轻的碰触,也让她不适的蹙起了秀眉,那明显红肿的唇瓣微微的嘟起,似是想表达不满的情绪,但到底是太累了,她连哼一声都没力了。
李言心疼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转身,下了床,利落的穿好衣服后,便下楼去。
此时,天还未大亮,神女沟一片祥和的寂静。
李言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烧热水。
大约是听到了响动,李墨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听见响动来自厨房那边,就有一丝疑惑。
大姑平日里也没这么早起来做饭的。
他忙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匆匆就往厨房那边去,倒不是怕有贼。
其实,神女沟的民风,还是不错的,不太会出现这种小偷小摸的是,他怕的是,这天日渐冷了,山里的野兽不好觅食,下山来了。
可当他抄起门口的铁锹,进到厨房时,却是微微一愣。
“二弟,你干嘛呢?”
李言也是一愣,盯着他手里的铁锹,好笑,“大哥,你这是干嘛呢?”
“我以为野狼进了屋。”李墨老实说。
李言略略尴尬了一下,“没事,大哥,你去睡吧。”
“你这么早干嘛?做饭?”李墨过来掀开锅一看,却是一大锅水。
李言干笑一声,“昨晚那菜咸了点,口渴的厉害,就起来烧点水喝。”
“哦,那你烧吧。”李墨也没多问,放下铁锹,径直回了房去。
只是,他不问,不代表他就不知道。
果然,不多时,李言就提了一桶热水上了楼。
李墨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心头微微一叹。
想着李蔓娇美的面容,想着她娇怯不胜的模样,他心底滚过复杂的苦涩滋味。
再说李言,提了
热水上了楼来,倒进浴桶后,便掀开被子,想叫醒李蔓。
然而,叫了几遍,她根本一点反应都没。
无奈,李言只得亲自抱了她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漫过肌肤,融融暖意席卷而来,有效的缓解了身体上的不适。
李蔓舒适的哼出声来,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似乎想睁开眼睛,然而,到底是疲倦至极,只含糊的哼了几声,又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她原就当这是一个舒服而温暖的梦。
梦里,有融融暖意包裹着她,还有一双灵巧的手,体贴的帮她揉捏着,身上的那种酸胀感渐渐的散去。
温柔的帮她洗净了身子,又帮她做了按摩,待水温凉了下去,李言这才用干毛巾将她包好,送进了被窝里。
自己则就和这快凉了的水,也简单的洗了下,然后,钻进被窝,抱着李蔓,一块进入了梦乡。
天大亮,李香玉已经做好了早饭,可奇怪的是,这天早晨,一个都没起来。
就连往常最早起的李墨也是如此。
李香玉奇怪,不得不一个一个的叫他们起床吃早饭。
不过,不等李香玉上楼去,李墨便嘱咐着,“二弟今天要送小五回书院,就随他们吧,早饭给他们留着。”
“哦,去书院不得早点吗?晚上还得回来呢。”李香玉道。
李墨只道,“别去叫了,难得睡个懒觉。”
“好吧。”李香玉知道他是个疼爱弟弟们的好哥哥,只得无奈的摇头,幸好现在日子好过了,不然,哪里能容得他们睡到太阳出来还不起床啊。
早饭后,李墨带着李书一起下地。
李书扛着铁锹,想到媳妇昨日的话,就要上楼去叫,也被李墨阻止了。
“媳妇说了,她喜欢下地。”李书道。
李墨瞅他一眼,“她一会起了,自己会过来。”
李书这才作罢。
只是,谁都没想到,李蔓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最后,还是李言强行将她吻醒的。
“蔓儿,不能再睡了。”
李蔓睁开迷蒙的大眼睛,看着李言帅气逼人的脸,脑子里还是迷糊,“我困。”
“困的话,晚上再睡,乖,现在起来,快点吃早饭,一会,我带你一起送小五。”李言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倦猫的样子,又想心疼又是无奈,只得,将她抱起来,自己替她穿衣裳。
如此一折腾,李蔓总算醒了大半,再次睁开大眼睛,茫然的瞅着他,“你干嘛?”
“乖,起床了。”李言哄着她,一边利落的给自己穿好了衣裳。
“我不起,我累,我想躺着。”李蔓直接一倒,又趴到了床上,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难受死了,她不要醒了,她要继续睡着。
李言无奈,只得使出杀手锏,大掌顺着她的衣摆摸上了她光洁的后背。
“啊。”果然,李蔓一声惊叫,赶忙翻了个身,瞪着他,“你还来?”要谋杀亲妇吗?
“再不起来,我就挠你痒痒。”李言恶劣的威胁。
李蔓瞪他,再瞪他,可是,李言一点不妥协,反而,朝她伸出了邪恶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