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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官雪愣愣的点头,然后,突然一伸手,想抓燕锦。
但燕锦敏捷的闪开,于是乎,她小小的身子从床上摔了下去。
“哎呦。”她一声惨叫,然后,抬起泪眼,惊惧的看着他,“你是真的?”
“如假包换。”燕锦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上官雪猛地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惊问,“你来我房里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别乱来,边上那屋就住着小林子她们,她们可都是会武功的,很厉害的,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她们打你。”
“这个是你的?”燕锦等她啰嗦完,才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问她。
上官雪先是一愣,小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慌乱间,说起慌来就更利索了,“这是什么?瓶子挺好看的啊。”
“不是你的就好。”燕锦猛然又将瓶子收起,塞进了怀里。
这一番举动弄的上官雪不上不下的,郁闷的看着他,“你来就是问这个的?”
“刚才惊叫是怎么回事?”燕锦又问。
“惊叫?”上官雪根本不记得。
燕锦眉心微蹙,“难道是梦见了本王?”
“不是梦。”上官雪脱口而出。
燕锦脸色更难看。
上官雪连忙解释,“不是了,其实,你,你是有那么一点吓人,不过,只要不见到你,我就不怕的。”
这算什么安慰?燕锦瞅她一眼,突然转身就走。
上官雪视线就跟着他的背影,心底似乎也因为他的离开空了似的,但是她还是不敢找死的去叫他。
“睡不着的话,就陪本王出来走走。”
“走走?去哪儿?”问话间,上官雪竟然身不由己的大步朝他追了去。
走到他身侧的那一刹,她觉得自己是疯了,被他传染的。
燕锦没有说话,只顾走着。
上官雪也就抿着嘴,一脸小媳妇的憋屈样儿,小碎步跟在他身侧。
没多久,被他带到上官府的后花园里。
然后,停在了一处荷塘边上。
“那个,你到这儿来做什么?”上官雪怕黑,这园子里没有点灯,微弱的月光,昏暗的光线,越发显得这里孤清幽冷。
尤其是看他的脸色,似乎比这里的环境更吓人,上官雪猛咽了口口水,又看看这水光森寒的荷塘,本能的连连后退。
“你,你该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话音刚落,脚下踩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就直直的朝后倒了去。
而燕锦偏过头,就那么看着她笨拙的摔倒,眸里划过一丝无奈,还有一些过往的记忆划过脑海。
当年也是在这儿,上官雪问了类似的蠢话,“六殿下,你是想杀我吗?”
然后,她也吓的逃,结果被石头绊倒。
不过,结局不同的是。
那一次,他出手救她,结果被她带着,双双倒地,她摔在地上,而他摔在她身上。
而这一次,只有上官雪一个人摔在地上哀嚎叫唤。
番外97 胎记()
大约是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笨拙,燕锦慢慢走近,想要伸手拉她起来,不想上官雪会错了意,还以为他要动手灭了她,连忙双手护住头,大声恳求,“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
燕锦脸色唰的冷沉了下来,那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不良情绪,轻易的就被她的这种愚蠢举动给挑了起来。
“你是很想死吗?”他声音阴测测的问。
谁好端端的想死啊?上官雪猛烈的摇头,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
燕锦很奇怪,他有说过要杀她,或者表现出要她小命的举动了吗?
“本王有说要杀你吗?”
“嗯?”上官雪一愣,缓缓的将手拿下,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轻轻回答,“你说过。”
燕锦隽眉一凛。
上官雪忙解释道,“你真的说过,上次在紫竹林的小溪边,你还拿剑一直追着我砍。”
燕锦看着她愤懑的小脸,听着她幽怨的声音,再联想到那日的情景,忽然觉得后槽牙痒痒的,有种要咬人的冲动。
他佞笑着朝她走近,慢慢倾身,一手擒住了她的下巴。
“你要干嘛?”上官雪浑身一僵,暗自悔恨,刚才还跟他费什么话,她就应该抓紧时间逃的嘛。
燕锦微微勾唇,冷哼,“你该清楚啊,是你提醒了本王,还有笔帐没跟你清算呢。”
“啊?”上官雪一愣,她什么时候提醒了?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夜的凉意,慢慢滑向了她细嫩的脖子,五指再慢慢收紧。
呼吸骤然一紧,上官雪惊呆了,双手猛地去掰他的手腕。
“坏蛋,你要是敢杀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燕锦听了这话,就差仰天大笑,“做人都奈何不了本王,做鬼又能如何?”
噗,他这话是要气死谁啊?“我,我要是真做了鬼,天天晚上出来吓你。”
“等你做了鬼再说。”燕锦单膝跪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扼着她的脖子,那副闲闲的姿态,让上官雪呕了一口老血。
“坏蛋,我要是做了鬼,我就昭告天下,你屁股后面有块红胎记。”
“咳。”燕锦忽觉一股热血自胸腔处喷涌而出,稍一分神,手上竟松了些。
上官雪趁此机会,猛然向前一窜,头撞到了他的下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将燕锦撞翻在地,她整个人反扑性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娇软温香满怀抱,燕锦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他身上那位,知道做坏事了,也不傻了,忙不迭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
“你放心,只要你不惹我,我就不会告诉别人,你屁股上有红胎记的事。”
燕锦躺在地上,看着天边繁星,心想着,怎么就没一颗掉下来,砸死那丫头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突然来了一个人影。
“喂,你就打算在这睡一晚上?”司徒青嫌恶般的盯着他。
燕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懒懒的问,“你又回来做什么?不怕本王将你剥皮削骨了?”
“嘿。”司徒青听见这话,好笑的笑出声来。
“今晚之前,或许我信,今晚之后嘛,呵。”
盘腿在他边上一坐,司徒青一仰头,先喝了一口酒,才又笑道,“我现在是打死都不信,你能弄死我。”
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收拾不了,成心让他返回来看笑话的吧?
燕锦没搭理他。
司徒青便一边喝酒,一边絮叨,”唉,我说,这女人也是个奇怪的东西,说好就好,说坏就坏,前一刻还在对你笑,后一刻就能扇你巴掌,你说她们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燕锦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朝他脸上瞄了去,但光线昏暗,瞧不太清楚,但他心里猜测,大约这位多情公子,又被哪个女人收拾了吧。
又喝了一大口,司徒青眸子里似乎也染了些许醉意,望着眼前水波粼粼的水面,就笑道。
“你说,玉儿那丫头到底有什么好?前太子对她宠爱有加,现太子对她念念不忘,还有你,燕锦,不是说对女人最是无情的吗?怎么在这丫头身上就不灵验了?”
“那你呢?”燕锦忽地坐起身,反问他。
司徒青一愣,又要喝酒,却被燕锦一把夺过了酒袋,扔进了水塘里。
“喂,你疯了,那是五十年的女儿红。”司徒青本能的起身就要去追,但酒袋先他一步掉进了水里,他幸好折返的快,才没有一起落水。
回来后,他没好气的瞪着燕锦,“疯子,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不过说你一句,干嘛扔爷的酒?”
“本王讨厌酒鬼。”燕锦丢给他一个再正当不过的理由。
司徒青脸色黑了下,又坐到他身边,佯笑,“不要告诉我,你平时不喝酒?”
“你那脑子也掉进水沟里了吗?”燕锦讥诮的看他一眼,“本王自说讨厌酒鬼,没说讨厌喝酒的人。”
小酌可以怡情,但嗜酒如命的酒鬼却让人生厌。
司徒青被他噎了一下,“行,爷没你那嘴皮子。”
不过想到,上官雪逃跑时喊的那话,他又坏坏的笑了,“话说,锦王,你那屁股上真有红胎记吗?”
“砰。”燕锦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本王看你是皮痒了。”
“呵。”挨了揍,司徒青也不急,反笑了,“呵,这么说来,那丫头说的是真的了。”
燕锦满头黑线,起身,不想跟这无聊的家伙在一处。
“唉,你别走啊,爷今晚难受的紧,你留下陪爷说说话。”司徒青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燕锦只觉得全身都要着火了,“司徒公子若觉寂寞空虚,本王明日便送你十个壮汉,让你泄泻火。”
“别。”司徒青连忙拒绝,“爷喜欢美人,不喜欢壮汉。”
燕锦冷眼睨着他。
司徒青到底松了他的袖子,郁闷的站起身来,朝他吼道,“你急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爷不过是想跟你诉诉衷肠。”
“去找你的丹太子吧,本王可跟你们不一样。”燕锦甩开他,冷漠的飞身离去。
他一走,张景便出现了,扶着摇摇欲坠的司徒青,恨的咬牙。
“你说你呀,蠢死算了。”
“连你也笑话我?”司徒青瞪着张景,好一会才看清他的样子,奇怪了,“张景,你怎么在这儿?”
然后,不等他回答,自顾自乐了,拍拍张景的肩,笑道,“我知道了,你也是为了小玉儿来的,对吧?不过我告诉你,晚了,小玉儿已经跟她男人歇息了。”
“青,”张景无奈的看着他,“我知道你没醉,我来可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为小玉儿嘛。”司徒青无所谓的哼道。
张景突然松开手,冷眼睨着他,“琳琅郡主走了。”
司徒青微微一怔,旋即笑道,“走就走呗,这里是上官府,不走还能怎样?”
“她是往青微山方向去的。”张景提醒。
司徒青扭头看着他,一脸莫名,“她往哪儿去,跟爷何干?”
张景深吸一口气,道,“青微山上有个紫云庵。”
“紫云庵。”司徒青一时听着有些糊涂。
张景也不多解释,“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也懒的管他,径直离去。
司徒青还愣在原地,口里念着这紫云庵,只觉得这名字熟悉,且有些诡异。
待念了十二遍的时候,他才猛然醒过味儿来,朝张景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张景,你是说那笨女人要出家为尼?”
张景其实并未走远,他只是出了上官府,然后,就在外头街上等着,等司徒青焦急的追来了,才懒懒的看着他。
“是呢,琳琅郡主说明天是个好日子,适合剃度。”
“她疯了?”司徒青怎么都不会想到北琳琅会想着去出家,“不,她这是在演戏跟我看呢?”
张景耸眉,“信不信由你,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
说完,他翻身上马。
哪知,脚蹬还未墱上,就被司徒青给拽了下来。
“借你的马一用。”丢下一句话,司徒青骑着马飞奔离去。
张景也不恼,他这马本就是给司徒青准备的。
看他这样急切的离去,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要说司徒青和北琳琅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明明心里都有对方,可偏偏一个口是心非,一个言不由衷,总是往对方不好的地方想,事情便偏离了应有的轨道,最后落成这样。
司徒青在这独自喝闷酒发嗔,北琳琅那厢要做傻事出家。
哎,但愿司徒青这次聪明一些,能将北琳琅接回来。
番外98 了解()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李蔓便和妹妹夫君们,在管家大叔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李家宗祠祭拜。
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之后,已接近中午。
李蔓看上官雪脸色不大好,整个上午也没跟她说上一句话,整个人恹恹的,开始还以为因为这样的活动,太凝肃,又让妹妹忆起悲伤过往植?
可是,直到这丫头在回来的路上,恍惚的像一只迷路的兔子,直接撞到了大树上,直撞的鼻子流血。
李蔓才意识到不对。
连忙送她回房,一面差人叫大夫,一面亲自为她洗脸上的血迹。
“姐姐,我没事,不疼,一点都不疼。”怕李蔓担心,上官雪仰着头,一个劲儿的说着。
“还没事?这鼻子都快撞歪了。”李蔓没好气的说,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能清楚的看到撞痕,尤其是鼻尖和上嘴唇那块,破了皮,还肿了起来。
“你嘴巴痛吗?”李蔓问堕。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