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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哥就坐在这屋檐底下,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坐就是一天,像个木头人似的,直到现在才动弹了一下。
李言皱眉,“大哥。”
“我没事,小五,你别乱说,我好久没陪大黑说话了,今天想陪陪他。”李墨说,头垂的低低的。
“大哥,你。。。。。。”李言还想说什么,被李蔓打断,“李言,你跟小五进屋吧。”
李言深深的瞅了一眼李蔓,看她眼圈都红了,愧疚心疼的盯着李墨,一时间亦是心内五味杂陈,还是牵着小五,道,“走,去看你三哥饭做好了没有?”
小五犹不放心大哥,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大哥这样,他很担心,也很害怕。
等他二人走了之后,李蔓吃力的迈着双腿,走到他身侧,慢慢蹲了下来,双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李墨微微一僵,头微微抬起,视线缓缓落到了李蔓的脸上,“蔓儿——”
他的声音同样低哑,一天滴米未进,再加上某些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唇上都起了火炮。
“大哥,我——”李蔓心口一抽一抽的疼,猛然抓紧他的手,道,“对不起,我——”
“别说,蔓儿。”李墨忙止住她的话,“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真的,我,我就是。。。。。。”
他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今天呆坐一天的举动,可怎么也找不到。
事实上,连他自己也脑子空空的。
一大早发现二弟和蔓儿都不见了,他便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三弟要去找,他拦了。
随后,便坐在这屋檐下,脑子空空的呆了一天。
“大哥,我跟李言,我们已经——”看他这神情,李蔓快哭了,“我对不住——”
“蔓儿。”不等她后面歉疚的话说出口,李墨便心疼难忍,猛然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好似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蔓儿,不怪你,是我,是我们不好,我们让你作难。明明是我们为难的你,不该让你承担。蔓儿,你跟二弟。。。。。。我该高兴的。”
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话,李蔓狠狠在他胸口捶了两下,“是的,你们坏,你们兄弟都坏透了,明明是你们不好,为什么要让我难过?为什么我心里会这样难过?”
“蔓儿,对不起——”李墨抱着她,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
李蔓靠在他怀里,难过的说,“我的心都被你们分的一块一块的了。”
“我知道,知道。”李墨道,“以后再不让你难过了。”
李蔓定定看着他,他眼底布满血丝,脸色也很差,看的出他今天经历了怎样的煎熬,她心疼的双手捧起他的脸,“你既然什么都懂,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
李墨点头,“嗯。”干涩的眼底却慢慢涌出了泪花,双手不由收紧,贪婪的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在怀里的贴心感觉。
是啊,还计较什么?若能一辈子跟她在一起,能这样的抱着他,他已经知足,再不求其他了。
“饿了吧?我们去看看三弟晚饭做好了没。”李墨抱着她起来,早已经历了一场亲密之事,媳妇的娇弱,他再清楚不过,与二弟在外一日,她还能走路才怪。
只是,还没进厨房,李言就走了出来,“大哥,送蔓儿先回屋歇歇,晚饭还早呢。”
“咋了?”李墨问。
李言耸耸眉,其实,不用想也该知道,李墨难过成这样,李书那个醋缸岂能没感觉?
说是到厨房做饭不过是幌子,其实,一个人躲在厨房里黯然伤神呢。
大哥早就将媳妇吃了,二哥今天又将媳妇掳走了,这些事竟然都将他瞒着。
其实,这些事,他早就料到,也有过心理准备,可当真的要面对媳妇被两个哥哥先吃掉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特难受特难受起来。
他一整天提不起精神。
大哥坐在院子里发呆,他就坐在厨房的灶台下发呆,那小凳子是媳妇经常坐的。
倒是可怜了小五,一个哥哥不见,两个哥哥反常,他饿了一天的肚子不说,还担惊受怕了一天,小小的人儿,找大哥,大哥不理,找三哥,三哥抱头哀嚎,吓的他惶恐不安,守在门边宛若被人遗弃的孩子般。
李蔓心里难过,这几个男人正是太不会照顾自己了,一天的不吃饭怎么成,“我去做饭,你放我下来。”
“歇着吧,我来。”李言推开了西屋的门,让李墨送她进去,自己则一捋袖子,准备去厨房做些好吃的。
他快活了一天,三个兄弟弄成这般,他也该做点好吃的慰劳慰劳他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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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的感觉完全不对啊,郁闷的要掉渣了,大家看着不满意表拍我,尽力了,熬到半夜补的,一万五的更新都奉上了,大家票票也都砸过来吧,给悲催的灵儿,也给吃到肉的老二和家里失落的老大老三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 深夜(万更,求订阅,求月票)()
李言想给兄弟们做顿好吃的,奈何家里条件有限,最后只熬了粥,做了他最拿手的窝头。|经|dian|小|说||
好在他们也确实都饿了,吃的都挺香。
饭后,李言烧了些热水,拎到李蔓房里,给她洗漱用。
“我好累。”李蔓吃过晚饭,趴在炕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李言走到炕边,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乖,起来泡个热水澡,晚上好睡,你这样明天起来全身都要疼的。睃”
李蔓翻了个身,眼神幽怨的盯着他,知道她会全身酸痛,他还那样折腾她?到现在她腿肚子还在打着颤。
李言弯唇一笑,索性从衣柜里,将她干净的肚兜亵裤全部拿了出来,放好后,又试了试水温,觉得正好,转身回到炕边,伸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啊,你,我不想洗。”李蔓被他抱坐到了大腿上,浑身不自在的要往炕里爬鹉。
李言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今天在凉水里泡了那么久,我怕你会生病,乖,衣服脱了,我帮你洗。”
“我。”李蔓看他伸手就要脱自己衣服,忙道,“好了好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行吗?我看你累的像是随时快要昏掉一样,别昏倒澡盆里了?”李言不放心。
李蔓揪着衣襟,睨了他一眼,“放心,我不会那么没用。”
“那行。”李言站起来,又嘱咐道,“那你快点,水一会就凉了,我在外面候着,你洗好了喊我一声,我来倒洗澡水。”
“哦。”李蔓哼了声,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呢。
李言出去,将她房门从外面带好。
李蔓这才蹭蹭的下了炕,但是没走两步,大腿根部一摩擦,就火辣辣的疼,她难受的皱紧了眉头,脱了衣服,慢慢的跨进了木桶里,将自己深深的埋着热水里。
门外,李言果真站在门口候着,他是真的担心她会昏倒在浴桶里。
“二哥。”李书走了过来,他终于憋不住了来打听李蔓的情况,“媳妇她没事吧?”
“在洗澡。”李言随口答了一句。
李书牙关咬了下,看二哥眉宇间的意气奋发,心里头有些酸,同时也为二哥感到高兴,突然扬唇哼哼笑了下,“看二哥这样,对媳妇一定满意极了。”
李言扭头,看李书那发自内心的笑意,知道他纠结了这一整天,也终于开始放下了,不由也轻轻一笑,将内心的充实与喜悦毫不保留的表现了出来,“是呢,能得她一生,二哥觉得值了。”
李书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果然是我的亲二哥,跟我想的一样呢。哎,不过,你今天累了媳妇一天了,还不知她哪日才能恢复。”
看来他也有些等不及要跟媳妇圆房了。
“看她什么时候能接受你了。”李言似乎有意要打击李书,“她现在可还在生你的气呢。”
“啊?”李书一愣,“还在生气吗?可昨儿瞧好好的啊?”
“她性子好,你何时见她真的跟人红过脸?不过,你也知道,她脸皮那么薄,你还带她去看那种事,还被我逮着了,你说她不恨你恨到骨子里去?”
“不是――”李书忙想解释,这时,李墨从屋里出来,“看哪种事?”
“啊?”李书忙扯住李言,嘻嘻对李墨一笑,“大哥,你咋出来了?你不是跟小五写字吗?”
李墨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带蔓儿。。。。。。”
“李言。”这时从东屋里传来李蔓的叫声。
李书忙道,“媳妇在叫二哥呢。”
李墨眉微微一紧,转身似乎要往西屋去,李书也跟着,李言一把将他扯住,“你不怕大哥真揍你?”
李书顿时了然的点头,“好险,媳妇叫你叫的还真及时。”
李言却是望着西屋的门,无声一笑。
确实,李蔓将他们兄弟的谈话全部听见了,哎,要怪只怪这土胚墙真是不隔音啊。
那样丢人的事,被李言知道也就罢了,这要是李墨也知道了,她真就没脸再见人了,所以,她及时喊了一声。
李墨知道她在里面洗澡,没敢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先敲了敲,“蔓儿?”
“哦,大哥,你进来吧。”李蔓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钻进被窝了,只露一颗小脑袋在外面,见李墨推门进来,一双被水汽染过的水晶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
李墨只觉小腹一紧,忙别开眼去,“我倒水去。”
“嗯,对了,大哥,帮我把灯也灭了吧。”灯在大衣柜上,她够不到。
“嗯,好。”李墨快速的又瞅了她一眼,看她翻了一个身,脸朝墙面趴着睡,心里涌出怜惜,她这一定是累坏了,这样的姿势能让人放松些。
“你好好睡,有事喊我。”
“嗯。”李蔓含糊的应了一声,意识已经渐渐飘远了。
李墨先吹灭了灯,然后端了一盆洗澡水出来倒了。
李言和李书也各自在厨房里舀了水洗漱后,都回东屋了。
李墨将木桶放好后,看看鸡笼什么都关严实了,然后将厨房门锁紧,返身回到东屋。
小五还对着油灯在写字,李书在边上捣乱,不时指着他的字说写的丑,小五不服,说姐姐都夸他写的好看,三哥不懂乱说,分明是嫉妒姐姐没有夸过他。
而李言则靠在炕头,双手环抱胸前,一双长腿伸的直直的,头微微扬起,唇角上扬,似乎想到了什么美事,那笑意抑制不住般从唇角溢出。
李墨关好了房门,先说小五,“小五,明天再写吧,这灯太暗,伤眼睛。”
“哦。”小五听话的下了炕,将沙盘放到角落里,然后又兴冲冲地爬到炕上,兴致不减的说,“大哥,我给你们朗诵首诗歌吧。”
“四歌?”李书嘲笑他,“你就算了吧?你长这么大也没听过你唱歌。”
“是诗歌,不是唱歌。”小五鄙视的纠正他,然后,得瑟的道,“是姐姐教的哦。”
“媳妇?”李书一下来了兴致,盘腿坐好,“那你唱唱,我还没听媳妇唱过歌呢。”
李墨脱了外衣,带着笑意,坐到了炕上,显然也很想听听,媳妇教小五的歌会是怎样的?
炕头的李言,长眉微微动了动,意识从回味某种愉悦的事情中,落到了小五的话上。
小五看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很是得意,嗖的站了起来,站在炕上,先是纠正李书,“三哥,都给你说了,不是唱歌,是朗诵诗歌。”然后,轻咳一声,一手自然的搭在胸口,满脸深情的开口朗诵。
“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荡漾,荡漾。。。。。。”
小家伙慷慨激昂了几句,但后面的却没记住,挠着脑袋思索了半天,只得放弃,又重头再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等等,你这是什么歌?”李书拉住他,好奇的问,听着还挺顺口的,但感觉挺怪的啊,什么轻轻的走了又轻轻的来了?
李墨是听不出来,但他脑海里已经自行想象出李蔓软声细语柔媚多情的念出这样话来该是怎样的一幅美丽的画面。
李言缓缓睁开眼睛,问小五,“媳妇是这样教你念的?”
诗什么的,他听四弟说过,也听他念过,要讲究平仄还有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