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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暗暗发誓,这一次,一定要让主人亲自叫醒这苏家的小姐。
被人扛在肩头,此时此刻的苏槿安内心是崩溃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有人来她的房间里,把她偷偷的扛出去。
难道,她长得像是大白菜?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被点了穴道的苏槿安,只能直挺挺的躺在被子里。
现在,她大概猜到了,把她抗出来的人,会是谁了。
果然,再次被人从马车里扛出来的苏槿安,在被放到床上后,听到了如下对话。
“主人,苏小姐已经带到了。”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回答道:
“嗯,去把苏小姐叫醒。”
接下来却是沉默,苏槿安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别人把被子拉开。
“怎么?有问题?”
低沉的声音的主人想了想,最后却还是叹息了一声,才说道:
“好吧,看来这一次,轮到我了。”
随后,一直包裹住苏槿安的被子,被人轻轻的拉开。
里面,瞪大了眼睛的佳人,脸已经快要气歪了。
烛光下,银色的面具闪着微弱的光芒。
闻人策低头看着瞪大了眼睛的女子,还好还好,今天的苏槿安,看起来十分的精神。
手指飞快的在苏槿安身上点了点,解开了她的穴道。
可是,那僵硬着身体的美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魅,你到底封住了苏小姐的几处穴位?”
转过头去,疑惑的询问着自己的暗卫。
还不等魅回答,一道破空声,就立刻让他闪身离开。
回神,却看到苏槿安,正瞪了一双大眼睛,拳头还气势汹汹打了过来。
闻人策立刻明白,怕是魅的手段实在是太过直接,怕是惹到了苏家大小姐了。
“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请我来,都用这种龌龊又卑鄙的手段?”
苏槿安气坏了,坐在床上,双手环绕,冷冷的看着这一对狼狈为奸的主仆。
“魅做的的确是有不对的地方,我替他给你赔罪。”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反正苏槿安是被他们给带到这里来了。
闻人策甚至想,这丫头,怕是要记仇了。
“赔罪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生气已经于事无补了,苏槿安却也不会紧抱着这种事情不放。
心头转了转,来了主意。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原谅魅?”
苏槿安瞥了魅一眼,幽幽的说道:
“我要他。”
顿时,闻人策跟魅,都变了脸色。
这女人,还要不要点矜持?
看到主仆俩个人,都在瞬间变了脸色,苏槿安在心头偷笑。
她故意说出这种暧昧不清的话,就是要看看这俩个家伙该如何反应。
面具下,闻人策的眉头,微微的皱起。
这女人,也实在是小气。
只是魅是他的得力干将,看苏槿安的意思,定然不会让魅好过的了。
“主人,只要能让苏小姐出气,我做什么都可以。”
魅毫不犹豫,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们都见识过苏槿安的雷厉手段,也知道她是个心胸极为狭窄的人,
看样子,怕是真的记恨上了他。
闻人策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到了苏槿安的面前。
“是我要他去把你带出来的,你若是有气,撒在我身上就好。”
他绝不是一个会用手下的命,来抹除自己错误的人。
哪怕苏槿安要打要罚,他都会一力承担。
“主人,我——”
挥了挥手,示意魅闭嘴。
闻人策视死如归的看向了苏槿安,毫不退缩。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心头偷笑,气其实已经消了大半。
她只是气魅不由分说的就点了她的穴道,其实,毕竟她已经答应了银面男子要帮他治病。
只要魅说一声,她就会乖乖的配合的。
不过嘛,规矩还是要立下的。
省得以后,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
“伸出手来。”
板起了脸,苏槿安淡淡的说道。
闻人策丝毫没有犹豫,就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面前的手,五指修长却有些粗糙。
苏槿安看了银面男子一眼,就把他的手拽了过去,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一口。
“哼,这是告诉你,以后不许再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带出来!”
尖锐的贝齿,刺破了闻人策的皮肤。
淡淡的血腥味道,在苏槿安的口腔里渐渐蔓延。
眸子微微的挑起,眼神虽然恶毒,却带着一丝丝小小的俏皮。
松开嘴,嘴角上,还遗留着鲜红的血丝。
挑衅的看着银面男子,眼里有着的小小得意跟邪恶。
原本清纯得如同仙子的女子,在这一刻,却像是一只小恶魔,充满了野性难驯的魅力。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幅样子,看到银面男子的眼中,究竟有多大的诱惑力。
第40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
看到苏槿安的嘴角,流出了并不属于她的血液。ong》
魅差点就冲上去前去,把苏槿安给打飞。
“魅!”
银面男子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手臂上的伤口,不属于自己的一般。
“主人,都是属下的错。”
闻人策自成年以来,未曾在任何比试争斗里受过伤。
可现在,却被一个小小女子给咬了。
魅的心头,顿时对苏槿安充满了敌意跟不满。
“哼,这只是利息而已。我劝你最好要你的手下对我尊敬些,不然的话,有你们好受的。”
苏槿安擦干了嘴角的血液,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味道。
只是,银面男既然有求于她,就必须先尊重她。
他们是在一个平等的位置,是合作,而并非是自己必须要听命于他。
“好,我会吩咐他们。现在,可以跟我去看看病人了么?”
闻人策并不理会手臂上,火辣辣的伤痕。
苏槿安虽然脸色阴冷,却还是点了点头。
起身,跟在银面男的身后,出了这间看起来像是卧房的屋子。
才刚出门,苏槿安的心头,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里并不是某处僻静的院子,而是——
她刚刚出来的房子,看起来像是一间客房。
因为周围,还有不少跟这个房子的格局很像的房间。
可最让她感到惊奇的是,这里,竟然有不少火把,‘飘’在半空中。
揉了揉眼睛,苏槿安才勉强的辨认出,那些火把,是被固定在漆黑的墙壁上的。
“这里,是地下还是山洞?”
虽然空气十分的充足,可苏槿安还是觉得有些隐隐的压抑。
所以,她猜测,这里不是一处巨大山洞,就是地下修建的庭院。
银面男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赞许。
带着她走过了一条游廊,到了另外的一个院子里。
“这里,是一座山。”
苏槿安瞪着面前的院子,虽然比自己刚刚出来的那个大了不少,可她还是看到,在院子的另外一侧,还有一处游廊,连接着别的院子。
是一座山?苏槿安怪异的看了看天空,除了密密麻麻的火把,照亮整个空间外。
完全看不到天空,那也就是说——
“你们竟然掏空了整座山?”
如果是山洞,断然是不会有如此巨大的平整空间。ong》
而且,也不会有这种高度。
思来想去,苏槿安觉得,唯有这种可能性,才能解释得了了。
没想到,她一下子就猜中了。
闻人策却并不肯定,也不否定。
他的秘密太多,就看她能不能都解的开了。
三个人走到了这个院子的正屋,未曾开门,就听到了一阵极为优美的笛声。
笛声十分雅致柔和,可其中,却含着一丝丝淡淡的悲伤。
苏槿安虽然不懂音乐,却被这笛声中的悲伤所感染了。
银面男子,轻轻的推开了正房的门。
迎面,就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苏槿安的目光,越过了银面男跟魅,落在了椅子上的男人的身上。
安静,温和,淡雅,这些词汇,似乎就是天正为了形容这个男人而存在的。
淡青色的衣衫,整齐的穿在男子的身上。
一头青丝,也挽成了个一丝不苟的发髻。
眸子微闭,五官清秀,带着一丝丝的书生气。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吹着手中的竹笛,笛声跟他,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主人,魅,你们来了。”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竹笛,轻轻的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虽然轻灵秀丽,可却带着一丝呆滞。
“嗯,渚薰,魅和我,给你找到了最好的大夫,你的病,有救了。”
闻人策看着自己的同伴,坚毅的眸子里,闪过几分自责,轻轻的说道。
叫做渚薰的男子,放下了竹笛,微微的浅笑,说道:
“有劳了。”
从穿越到现在,苏槿安看过的男人,也算是不少了。
却从未有一个,能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儒雅温和。
轻轻的走了过去,伸出手,在渚薰的眼前挥了挥。
可那双清澈的眼睛,却丝毫没有反应。
“我叫渚薰,还未曾请问先生名讳。”
好听的男中音,礼貌客气。
苏槿安直起身来,退到了银面男子的身边。
“我叫苏槿安,你好。”
渚薰的脸色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惊讶于,主人口中的先生,竟然是个女子。
“苏小姐好,我的病……还有得救么?”
现在,苏槿安没办法确定,眼前的男子,失明的具体原因。
而她,最先要做的,是给这个叫做渚薰的男人,做一个细致的全身检查。
“我不知道。”苏槿安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银面男说道:
“面具公子,我现在要给渚薰先生做个全身检查,麻烦你帮忙把他扶到床上去。”
相处到现在,苏槿安还不知道银面男的名字。
没办法,只能用这个称呼来代替。
总不能老是叫人‘喂’‘那个谁’什么的吧,多不礼貌。
“我……好,魅,去帮渚薰一把。”
闻人策的第一反应,就是纠正苏槿安的称呼。
什么面具公子,听起来怪别扭的。
可又想到,若不是他连声音都故意变了,这丫头怕是很快就会猜出自己的身份。
犹豫下,只能接受这个面具公子的称呼。
苏槿安站在面具公子的身边,却看到魅,毫无难度的把渚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大幅度的动作下,渚薰空荡了许多的裤腿里,露出了一截几位干瘪腿。
苏槿安呼吸一窒,看来,渚薰的病,并不只是失明了而已。
“苏小姐请吧,渚薰已经安置好了。”
魅眼中的怒火,被一丝丝的心疼所取代。
床上,渚薰安静的躺着,脸上,始终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
“是捏骨,还是把脉?”
想必,自从渚薰得病了以后,银面男也找了不少的人来诊治过他来。
只是,却一无所获吧。
苏槿安跟银面男一起走到了里屋,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子。
直到现在,苏槿安看清楚了,渚薰到底有多瘦弱。
抬起胳膊,露出了雪白的皓腕。
银面男跟魅的注视下,苏槿安平抬着手臂,慢慢的,在渚薰的上空中移过。
视网膜上,渚薰的身体状况,迅速是汇成了一个三维模型。
苏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里面电脑芯片的分析结果。
脑部有血块肿大,压迫了视神经,所以才会造成失明。
身体多处骨折,特别是下半身,几乎是非常均匀的,骨折成了六段。
饶是经历过多年医学实验的她,也不禁有些微微的发冷。
这一定是人为的!这样整齐而均匀,不知道渚薰,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闻人策看着苏槿安在那边发愣,随后,那张绝美的小脸蛋上,就露出了一副震惊的神色。
站在她的身边,却能够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冷么?”
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了苏槿安的身上。
这里确实是跟外面有些不同,难怪她会觉得冷了。
属于男性的阳刚气息,和意外的体温,冲淡了她心头的恐惧。
下意识的抓着身上的袍子,转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