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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的情况很稳定,在她跟欧阳毅齐心努力的结果下,已经平稳的开始了恢复期。
也许,祖母过阵子就会醒过来。
也许,永远她都只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直到她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可不管哪一样,苏槿安,都绝对不会放弃的。
细心的,给祖母喂了‘药’,擦了脸。
靠在小榻上,苏槿安看起了书来。
“你很喜欢这种传奇类的杂书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苏槿安抬起头了,果然看到了带着银‘色’面具的锦年。
皱了皱眉头,却看向了窗外,不知不觉中,已是黄昏十分了。
“我已经收下了你的赔礼,你还来做什么?”
语气里,已经不再有亲切了。
有的,只是冷漠与疏离。
其实,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之所以生气,无非是因为,她把锦年,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可人家却没拿她当盘菜,所以说,站在锦年的角度上来想,锦年其实并没有错。
错的人是她,自作多情了而已。
“渚薰说他很想你,所以,想要我请你过去。”
藏在面具下的脸,略微的有些僵硬了起来。
渚薰的确是很想念苏槿安,只是,他并不知道,苏槿安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单纯的以为,苏槿安最近有事,所以才没来山庄而已。
真正想要见她的人,是他而已。
“对不起,我档期很满,没空闲的时间。”
其实,她现在才算是明白。
若不是她无意中,得知了渚薰的秘密,她们,又怎么会成为朋友呢?
她很宝贵自己的这一条小命,所以,以后这些人,她都要敬而远之。
“你——你要多少钱?”
跟她接触以来,似乎唯有钱,才能勾起她的兴趣来。
所以,自然而然的,锦年的心头就觉得,苏槿安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钱。
可他却没想到,这句话,却引燃了苏槿安心头的一桶火‘药’。
“钱?有钱了不起么?有钱,你就可以买我的命了么?我告诉你,我苏槿安的命,没那么值钱,也没那么便宜!”
突然的爆发,让锦年愣在了当场。
渚薰不是说了么,想要让‘女’人开心,就要给她最喜欢的东西。
可她——不是只喜欢钱么?
“我知道,你觉得凡是关于我的事情,都是用钱可以搞定的。好,既然你这么想用钱买我的命,那就你给出个价格吧,若是合适,我就把命卖给你。”
苏槿安的话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冷意。
从悬崖下面死里逃生,所有人都觉得,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淡然如常,就是她不在乎生死。
其实,她只是把愤怒,恐惧,深埋心底而已。
‘激’动的情绪过后,俩个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苏槿安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可锦年,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没有任何的起伏。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提。但是渚薰真的需要你,若是你不想再去,我也不会勉强你。”
低沉沙哑得,如同是机械般的声音,让苏槿安的心,陷入了谷底。
原本,她还指望锦年会给她一个解释。
可是现在看来,却都是徒劳。
“既然我答应过你,要帮渚薰治好了,我就不会一走了之。过几天再说吧,这几天,我家里有事需要处理。”
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来,苏槿安却有些疲惫的合上了双眼。
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锦年的身影。
转头,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那厚厚一沓的银票。
反正都是要卖命的钱,她,又何苦为难自己。
起身,刚刚那个能冲着锦年大叫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是苏槿安,是穿越而来的军医苏槿安。
也许,这样残酷的世界,远比那些温情的假象,更让她能适应生存下去。
窗户外面,传来了三声轻微的响动。
一短俩长,规律得丝毫没有错误。
也好,现在该是她讨债的时间了!
地牢,‘阴’暗而湿冷。
本应该在‘床’上,享受着‘药’引温暖体温的范老太爷,此刻,却在惊恐的看向了四周。
这里,到底是哪里?
鼻间嗅着的,都是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那双历经了沧桑的眼睛里,却时刻都‘露’出了几分恐惧。
这样诡异而难忘的经历,恐怕,还是平生第一次。
“老畜生,这里,是不是更符合你的身份呢?畜生,就应该在笼子里关着,放出去,也只会祸害众生而已。”
第一感觉,这声音冷的,像是千年的寒冰。
锐利的如同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刀锋,让人,只觉得心窝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范老太爷,用力的睁开了自己浑浊的老眼,却只看到了俩个,包裹在宽松黑‘色’斗篷中的人影。
虽然是一高一矮,可却让人辨不清楚本来的面目。
“留着他做什么?杀了不是更好?”
清冷的‘女’声,动辄就是喊打喊杀的。极度怕死的范老太爷怕得要死,奈何,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句求饶的话儿,也说不出来。
“嘿嘿,你看你,杀人多没意思。我看,不如把他的手脚都折断,给你当个人偶吧。这些年里,男的、‘女’的,你不是收集了不少么?我看,这老家伙虽然是老了点,但是,有趣得紧呢。”
第93章 威胁恐吓的作用()
男声,带着些诡异的恶趣味。'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瞬间,就让范老太爷吓了个半死。
瘦削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可他却明白,最终的决策权,实际上,却是攥在那个清冷的‘女’人身上的。
用力的,在地上蠕动着爬行。
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可现在,祈求这些人,让他们放自己一马,显然,是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他太老,太丑,我没兴趣。好了,别磨蹭了,你把他的心,给我挖出来吧。我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得如同木炭一般。”
不过可惜,显然‘女’子对杀死他更有兴趣。
范老太爷一时间老泪,天啊,为何现在的绑匪,个顶个的都这些恶趣味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结果了他吧。老东西,今天,就是送你走的日子。对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难看,就连当个人偶的机会,都没有呢?”
男人一边说,一边靠近。
范老太爷,却惊恐的退后。
不行!他好不容易,用尽了一切,才活到了现在。
若是他死了,那以后,范家的富贵荣华,不都是别人的了么?
登时,心头大骇的范老太爷,就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
“呦,老家伙倒是很懂事嘛!不过呢,想要你死的人,可不是我。不如,你试试看,能不能让她心软吧。”
男人伸出手,摘掉了塞在他嘴里的东西。
瞬间,范老太爷堪比杀猪一般的嚎叫,响彻了整个地牢。
“俩位!饶命啊!老夫虽然罪不可恕,实在是该死!可俩位,先不要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金银财宝,权势地位,只要你们提出条件,我都能答应的!”
在生死面前,这个一心只想活的更久的老头子,早就忘记了廉耻二字的写法。'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苏槿安躲在斗篷里,嘴角,却是在冷笑。
吓唬这种人,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我感兴趣的,只是你的命而已。废话少说,杀了吧。”
活了这么多年,再怎么不长进,这家伙也是个人瑞了。
若是她一开始就‘逼’问这老头,恐怕,会被他认为,自己对他有所图谋。
所以,他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只不过,现在嘛。能吐出什么,那就要看他,对自己这条烂命的重视程度了。
果然,范老头吓得面如死灰,连忙喊道:
“饶命啊!俩位大侠!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范家有多大的势力。只要你们提出条件,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替你们办到的。俩位大侠,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小老儿吧。”
好个狡猾的老畜生,苏槿安在心头冷笑。
表面上,是她跟欧阳毅占了上风。
可实际上,这老畜生还是在试探他们。
冷笑一声,看来,不见棺材,这老畜生是不会落泪的。
“我不需要什么东西,也没什么能买你的命。动手吧,我想剥了这张人皮,做只灯笼玩呢。”
冷汗,瞬间从范老太爷的脸上涌了出来。
这些年里,他也算是颇有见识。
但是,这么残暴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女’子的话,显然对男子来说,就是金科‘玉’律。
只见那男子从斗篷下,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匕首。
范老太爷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
表情,就跟他那些在‘床’上的‘药’引,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要!不要杀我!若是杀了我,你们以为,你们能够全身而退么!”
声嘶力竭的大叫着,但是他已经退到了墙角,眼看,已经是退无可退了。
当下,大声的呵斥起了来。
可男人,却是轻轻的蹲在了他的面前。
地牢微弱的灯光下,他只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上,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着幽冷的光。
他丝毫不怀疑,这人会一下子就杀了他。
因为,他在这个男人的眼光里,看到了冰冷的杀意。
“你睁眼看看,这里,是地牢。不是你范府恶心的大‘床’上,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那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男人手中的银光一闪,尖锐的疼痛,从头顶一下子传递到了脚底。
“啊——饶命啊!”
惊恐的大叫声,伴随着‘骚’臭的味道,从范老头的身下,蔓延开来。
“呦,这么怕疼啊。看来,我得慢慢的动手了。一会儿,我就在你的头顶上,再开一个口子。然后,把水银灌下去。到时候,你的人皮,就会完完整整的脱离。啧啧,就是不知道,你这身臭皮,能做几个灯笼呢?”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
可范老太爷,已经是惊恐到了极点。
这里,不是人间,而是实实在在的地狱。
这些人,也不是他想象中,为了钱财而来的绑匪。
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想要他死!
“你们。。。你们不要杀我。。。我身上,有可以让你们脱罪的免死金牌。。。”
堆在墙角,奄奄一息的范老太爷,终于吐出了苏槿安想要的东西。
只不过,怕死的恐惧感,已经让他为数不多的英明睿智,都成了一团浆糊了。
“可是,我不感兴趣。即便是杀了你,官府也查不到我们的。比起什么免罪金牌来,我还是更喜欢你的人皮灯笼。动手,杀了他吧。”
范老太爷叫苦不迭,这人,之所以有弱点,是因为总是有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欲’望。
最可怕的,不是心如蛇蝎,而是无‘欲’无求。
“我倒是觉得,这老家伙能活到现在。秘密倒是不少的,不如,咱们听听看,什么免死金牌,能赦免咱们?老家伙,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你敢耍什么滑头,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
范老太爷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连声说道:
“小老儿哪里敢戏耍二位,只是,我有个要求。希望,你们能放我回去。我保证,绝对不会报官,也不会追究的。到时候,我会奉上百两黄金,以报答二位,不杀之恩。”
苏槿安步入了牢房,却不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这个老畜生。
到底是老姜,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范老太爷蜷缩在地上,却是一点坏心思,也不敢生出来。
“如果,我拒绝呢?你的秘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了,你们大户人家心思多,龌龊也多。若是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岂不是招来了祸根。算了吧,还是做人皮灯笼好玩些。”
蜷缩在地上的范老太爷,却是差点咬碎了一口假牙。
这‘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
收起了最后一点,想要诓骗俩个人的线索,哆哆嗦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