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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她有皇爷爷撑腰,他必须小心顺承。
看来作为皇子,只有牢牢把权利抓在自己手心里时,才是畅快的,才可以为所欲为。
否则,就只能是一个听命于人的傀儡。
柔仪殿里灯火大作,丫鬟仆妇们忙里忙外。
胡善祥端坐在柔仪殿里,盛装打扮。
当然已经早早有人来通报,皇太孙今日要过来的事了。
姐姐已经隐晦地告诉了今日皇太孙被斥责之事。
她忽然停止了一切大妆大品,将那些华美的首饰衣衫丢在一边。
她在朱瞻基没有来之前,忙里忙外,但是等朱瞻基真的到了,却显得略微冷漠。
她并没有亲自去侍候朱瞻基吃饭,因为她觉得那样有刻意讨好的嫌疑。
等丫鬟们侍奉朱瞻基更衣完毕后,将他引到胡善祥的寝宫。
胡善祥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
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年轻的容颜。
她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虽然皮肤并不算白皙,但是散发着自然健康的光泽。
眼睛澄澈如水,浑身上下有着一种少女特有的风韵。
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在那素淡的白衣中,又显出一丝华贵来。
朱瞻基在胡妃的寝宫的时候,真的觉得每走一步都那么艰难。
其实,皇室的男子,就算是一个不爱的女人,想必做到跟她上床,也不是那么痛苦。
朱瞻基痛苦的并不是跟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
他痛苦的是,向一个自己不愿意低头的女人屈服。
柔仪殿代表的是一种权利,代表的是朱瞻基现在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皇权。
他必须要受人摆布!哪怕是上床这样的事情!
胡妃就是皇爷爷给他安排的正宫娘娘,她代表着正统。代表着朱瞻基必须尊重这个女人。
这真是一种痛苦。
但是微妹妹的安全,朱瞻基必须实现他在皇爷爷面前的承诺。
胡妃的寝宫里灯光明灭,朱瞻基进去以后,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床边等着,倒也素淡可爱。
他机械的把她搂在怀里。
想要说些什么开场白,他却什么也不想说。
跟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上床,会怎样?
他没有看她一眼,干脆直接剥开他的衣服,把她粗暴的推倒在床上。
胡妃完全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
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被朱瞻基按在了身下。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一丝温存。
他粗暴的扯开她的长袍,她的身体大半截露出了出来。
朱瞻基再一把一扯,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16岁的胡妃就这样,完全的呈现在朱瞻基面前。
但是朱瞻基却一件衣服也没有脱下来。
这情景看着有点不公平。
朱瞻基虽然衣衫齐整,但是气势汹汹,狠辣的眼光,某一刹那间,就像一个屠夫。
而胡妃却,像一只被脱了毛,放在案板上,等着宰杀的猪。
胡妃隐隐觉得,这样很不对劲。
能够嫁给帅气而有才华的皇子,成为人人瞩目的太孙妃,是多么美好的事。
她少女的心里,虽然害羞,但是却已经偷偷憧憬过无数次他们夫妻柔情蜜意的那一刻。
原本,夫妻之间的“裸诚相见”,是夫妻****的催化剂。
没有想到,现在,她只感到了一种羞辱。
她突然明白了,他的夫君根本不是要和她好好洞房,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折磨她,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131章 征服一个男人的身体有多难!()
胡善祥本可以迎着他的目光,用自己的眼神表达痛苦,或者质询,或者委屈的情绪。
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艰难的别过头去。
这样,不见那双如鹰隼,屠夫一样阴狠的目光,她的心里要好受些。
此时的朱瞻基,看见胡妃转过了头。
只剩下她的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根本不打算细看他的身体。
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她的光溜溜的身体,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种强烈的视觉震撼。
胡妃的身体跟孙灵微的是一点也不一样。
微妹妹的身体白皙透明,体态婀娜,曲线分明,线条柔美。
而胡妃的身体并不白,但是也不是黑,却是半黄不白的。
体态可能是有点婴儿肥,发育的还不是那么齐整人一眼看上去,以为是一段胖胖的蚕蛹。
这蚕蛹一般的身体当然没有微妹妹的身体那样勾人,那样美妙,但是也还是透着一种可爱。
他看着胡妃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渐渐感到一种无力感。
他这样,欺负一个善良、无辜的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他心里有一丝的怜惜。
便把那锦缎被子给她胡乱的扔在身上,自己在旁边慢慢躺下。
被窝里很暖和。
朱瞻基躺在被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丫鬟无声的熄了灯,朱瞻基慢慢滑下被子里。
被窝里的身体光溜溜的,滑滑的,暖烘烘的,还有着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味道,真是丝丝缕缕,非常好闻。
一种雄性激素瞬间充斥了朱瞻基的身体,他忍不住紧紧挨着胡妃那光滑的**。
朱瞻基的**忽然上来了。
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同时,他的两只手胡乱地从胡妃身体的上面,匆匆滑到下面,寻找那个神秘的目的地。
很快,他找准地方,然后他昂首挺胸,毫不犹豫的朝那个未知的地方冲撞过去。
躺在朱瞻基身体下的胡善祥,此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的柔弱身体上面,忽然,随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的挺近,一股强烈的刺痛向她袭来。
这阵刺骨的疼痛之后,胡妃忽然觉得身体轻盈了,就连压在自己身体上面的男人的雄壮的身体,也忽然间变得好轻了。
黑暗中,她生怕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会轻飘飘的悠悠忽忽飞出去,于是赶紧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
越抱越紧,越抱越紧。
她的指甲几乎嵌进男人的肉里。
而男人的身体,因为她的紧紧搂抱,几乎完全陷在她的身体里。
一阵更加激烈的左冲右撞之后,她感觉到,她身体里那个硬硬的东西,忽然之间动了几下,然后渐渐变软了,变小了。
一股热热的东西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胡善祥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松开了紧抱着的男人的身体。
上面的男人也因为没了这紧紧的搂抱,忽然变得松懈了。
经过刚才强壮有力的冲撞,现在的朱瞻基,忽然变得全身软绵绵的。
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体下,的女人,额上脖子上,都是汗珠。
女人的原本有些偏黄的小脸,突然变得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妩媚。
“天啦!我就这样,在第一夜,就毫不挣扎的把自己交出去了么?”
朱瞻基在心里悲哀的想。
他忽然变得有些不甘心,觉得是自己,被身体下这个小小的丫头,给征服了!
而躺在朱瞻基身体下的胡妃呢,也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就这样成他的女人?可是,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她感知到的情况明明是朱瞻基,用强烈的手段,征服了胡善祥的身体。
“为什么看皇太孙那种委屈的样子,倒像是被我征服了呢?”
胡善祥对于男女关系,并没有经验。
她只是直觉,今天的征服者,应该是她!
从那个失败的新婚之夜后,她其实骨子里,一直在酝酿着如何征服这个冷酷的男子。
现在,她得逞了。
她成功的把他变成了她的男人,并且让他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宝贵的东西,也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那个东西,也许会变成一个可爱而尊贵的皇子,给太孙妃带来更多的尊荣。
她并不是天生就有心机。
她只是年轻气盛。有种不服输的劲头罢了。
可是有人欢笑有人哭。
新婚之夜,哭的是太孙妃,现在,朱瞻基天天只来柔仪殿,虽然春和殿一殿之隔,孙灵微却根本见不到夫君。
她甚至都不敢出去眺望一下,朱瞻基经过的身影。
她害怕被柔仪殿的人说,太孙嫔又站在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皇太孙了。
谁叫她长得美!
即使什么也不打扮,也跟淡妆浓抹了似的。
现在的她,不敢穿颜色艳丽一点的衣服,不敢戴漂亮的珠翠。
更加不敢在人前,特别是有朱瞻基的地方大声说笑,那样会被人说成“搔首弄姿”。
谁叫她一颦一笑,天生就具有一种风情!
可是就是这样,也还是会看到柔仪殿的人那张嫌弃脸。
“拜高踩低”历来是宫中规矩。
现在,大明宫的人看胡妃这样得宠,自然个个去踩踏孙灵微了。
“瞻基哥哥,爱你难道真的这么苦?这么伤?”
往往当柔仪殿灯火大作、言笑晏晏的时候,春和殿早早地熄了灯,沉寂在黑暗里。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太孙妃,太孙嫔,我只是想要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没有想到,竟是如此艰难,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时,孙灵微深深的思念起早已“出宫”的吴二红来了。
二红妹妹悄无声息的就出了宫。
她仿佛听说,在二红出宫的那一天,同时有一叫做“吴婳”的伴读,去往山东汉王府邸了。
所以宫里也有人说,其实二红没有出宫,是嫁给汉王了。
“这个红儿,枉我对她掏心掏肺,另择高枝叶不告诉我一声。把我瞒得好苦。看来这世界上,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孙灵微心里有一种微微的怨气。(。)
132章 大美女的痛苦()
但是孙灵微觉得,不管怎样,吴二红都是明智的。
她没有选择留在大明宫,出宫后,远离的是非和纷争。
不管她是真的回了宫外老家,还是去了汉王府,这两个地方,与大明宫比起来,那都是世外桃源啊。
真的羡慕她。
孙灵微的泪水默默的下来了。
最近她发现,她的泪水真的有好多。
每次哭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快把一生的眼泪流干了,下一次,再也哭不出啦。
可是下一次,她又会哭出来,而且泪水越来越多。
到底是她自己的眼泪太多,还是让她伤心的事情太多?
孙灵微这种整日在大明宫以泪洗面的日子,远在汉王府的吴婳当然不会知道。
但是和孙灵微比起来,吴婳的日子却好过多了。
吴婳最开心的是“小红”长大了。
小红长大了,羽毛还是灰不溜秋,好丑。
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斗量”,是真的,小鸟也不可貌相。
“小红”已经展现出了它神鸟的天赋。
上次收到“小白”从重华宫带来的密信,吴婳就故意对“小红”说:
“丫头,瞧,你白哥哥都已经勇敢的完成了主人交给它的第一次任务,你有没有信心,也去一趟大明宫?”
“小红”好像听懂了吴婳的话,连忙点着头,用沙哑的声音,费力的说出一个简单的字:“能。”
于是吴婳赶紧给朱瞻基回了一封信。
瞻基哥哥:
你的“小白”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该我的“小红”礼尚往来啦。
不知不觉,已经分别三月,我在汉王府,处处都好。
汉王待我如上宾,十分礼遇。
不过我知道,这样其实不太好。
这,也许是汉王的策略。
他什么也不让我做,这样也就没法打探他的秘密了。
就连伴读的事,他总是借口我舟车劳顿,需要慢慢适应,一直不让我进他的书房。
当然这不是问题,时间久了,我自然会有办法慢慢去探寻这王府的蛛丝马迹的。
现在我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也会很安分守己。
唯一的麻烦是汉王妃韦如锦,这是一个跋扈而且粗暴的傻女人。
我来山东到现在,由于水土不服,皮肤脱皮,她对我十分不屑。
我能感觉,这个蠢女人,正在酝酿一场正对我的愚蠢行动。
我不怕。反正我有皇上的御赐身份和温哈喇王子的保护,汉王府的人都不敢动我。
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