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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原来你认得它?它怎么跑你那儿啦。”
吴婳显得很吃惊。
“这小鸟嘛,最是喜欢乱跑。我前段时间看它在花园里玩,就试着逗弄了它几下,没想到它竟然好像认得我一样,很亲热的就跟着我来了。”
温哈喇王子说到这儿,吴婳高兴的说:“这小鸟真有灵性。说不定,它还记得,你就是她的妈妈的主人。”
“温哈喇王子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瞧你说的,那这不死鸟还是鸟蛋,在她妈妈的肚子里,就能感知我了?那也太神奇了嘛。”
“可不是。”吴婳说着,这时,“小红”早已经认出吴婳,它一看见吴婳,嘴里突然开口说话了。
吴婳一听,这小东西嘴里好像说着:“米西米西……”
“米西米西……”
“啊,好你个精灵的小东西?你还会日语?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就是和王子‘米西米西’这‘墨鱼老参汤’的?”
吴婳一边说着,终于记起今天来的目的的。赶紧亲自给温哈喇王子去盛了一碗汤,嗔怪的说:“还不领情呀,以后每天你都有的参汤喝了,尝尝,味道如何?”
温哈喇王子脸上显出意思感动和羞愧的神色,他赶紧捧起玉碗,大大喝了一口参汤,“啊,真好喝。这白妃娘娘不仅是才女,也是美食家啊。”
“你怎么知道是白妃娘娘送我的?”
吴婳有点佩服的望着温哈喇王子,同时她也喝了一大口汤,感觉真是味道醇正浓郁可口。
“这还用猜?你现在可是汉王府的大红人,不,是整个乐安州的万人迷啦。”
温哈喇王子笑嘻嘻的说。
“那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本学霸走哪儿都受欢迎。”
吴婳有些嘚瑟的想。
吴婳心情真是好得不得了,她决定偷偷去乐安城里逛一圈。
上次吴婳匆匆来乐安城时匆匆一见,今天她可要好好逛一逛。
说实话,做了这么久的古代人,吴婳还没有去逛过一次古代的街市呢。
吃过早饭,吴婳叫来小丫头雪雁,偷偷给她耳语了一番。
不久,温哈喇王子来找吴婳。
雪雁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姑娘说了不见客。她正在屋子里钻研新东西呢。”
“是么?”温哈喇王子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哈哈,看来这个方法安全有效。”
躲在屋子里的吴婳,从等温哈喇王子一走,就蹑手蹑脚的出了韶光室。
她当然不会走正门,她这段时间早已经在汉王府发现了一条路径。
汉王府那庞大的花园景观为她了便捷。
王府花园的戏楼里的“流杯亭”那里,有颗高大的香樟树,早已经枝繁叶茂的伸出了围墙。
吴婳要做的,就是偷偷趁人不备时溜到“流杯亭”,然后爬上那棵香樟树,就可以跳下围墙,离开汉王府了。(。)
157章 刺客是谁()
从“韶光室”一路溜到“流杯亭”,并不难,毕竟吴婳的“反跟踪术”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可是爬树,这是第一次。
这树皮好粗糙,磨得吴婳的脚丫生疼。
但是出城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是把双脚磨得血肿,她也认了。
王府花园东路的大戏楼厅内装饰清新秀丽,缠枝藤萝紫花盛开,使人恍如在藤萝架下观戏。
戏楼南端的“明道斋”与“曲径通幽”、“垂青樾”、“吟香醉月”、“流杯亭”等五景构成园中之园。
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
一切既隐秘又幽静,吴婳觉得心情十分愉快,就更加盼望那花园外真正的大自然了。
好不容易爬上大树,吴婳望着高高的围墙,设计了一下自己着地的姿势,然后咬紧牙关,跳下去了。
不错,一个蹲,围墙下面是一片沙地,吴婳从沙地上爬起来,揉揉,就像兔子一样,往乐安城出发了。
今天刚好是逢场日,街道好热闹。
乐安城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
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
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
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
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乐安州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吴婳东看一眼,细看一眼,哪里都觉得新鲜。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黄昏,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乐安州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
忽然,吴婳只觉得一股寒意向自己逼来。
不会啊,怎么会这样?
但是,她终于明白了,寒意不是来自身后的夕阳,而是来自,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把冰凉的匕首。
吴婳感觉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应该杀过很多人,见过很多血了。刀锋已经具有了某种嗜血的灵气和魔性。
“天啦,是谁?谁要杀我?”
吴婳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蒙了。
在这陌生的乐安州,如果她现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定是死得其所。
汉王府一定兴高采烈的向永乐帝汇报,吴婳姑娘不守王府清规,私自溜出王府,被人误伤。
“可是没有理由啊,谁会杀我?难道是汉王?如果他真要杀我,也不会对我那么好啊?我怎么觉得这个汉王,其实对我很多好感呢?”
吴婳心里实在想不通。
她故意动了动,身后的那个沉稳的声音忽然变得紧张:“小心点,再动我现在就杀死你。”
这个刺客看上去好紧张,而且他的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吴婳忽然心念一动。
她开始盘算开了:“如果这个刺客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赶在这集市上光天化日之下杀死我,那他根本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把刀放在我脖子下,押着我走。”
那现在这个刺客为什么要押着她走呢?
吴婳开始冷静的分析了。一,要么是这个刺客其实并不想杀死我。只是押着我去见他的主人。二,这个顾客不敢在集市上杀我,他怕暴露身份。
综合这两个原因,吴婳忽然决定赌一把。
她忽然厉声喝道:“大胆奴才,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你当威风凌凌的汉王,会饶恕你么?”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在喉咙间发出的压抑的惊呼,吴婳忽然感觉到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寒气逼人的利刃忽然一松。
匕首突然掉在了地下。
身后那人突然转身,狂奔而逃。
吴婳还没有回过神来,那此刻已经消失在了暮色中。
等吴婳想起去追赶时,才发现,一切已经太迟了。
原来一切不过虚惊一场,她赶紧捡起那把掉在地上的匕首。
吴婳仔细的研究其这把匕首。刀柄上面竟然刻有一个非常小的隶书,吴婳仔细辨认了一下,依稀觉得是一个‘崔’字。
“天啦,难道这把匕首的主人姓‘崔’?”
吴婳忽然觉得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崔莱福?汉王府的老管家崔莱福?
“没有理由啊,这崔莱福怎么会变成刺客了呢?我吴婳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呀。”
吴婳想起前不久,因为“宫墙闹鬼事件”,汉王对老管家崔莱福心生怀疑。
是吴婳巧妙的再现了“人体留影”的技术,在世子生日那天给汉王看,才成功的消除了汉王的怀疑。
当时崔莱福对吴婳感激涕零,那样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啊。
“难道是我太轻率了?仅仅凭着一个‘崔’字就认定是崔莱福,也太蹊跷了吧。”
吴婳想要去推翻自己的怀疑,可是她现在冷静下来,细细回想刚才身后那刺客的声音,竟然跟崔莱福好相似。
还有那刺客为什么那么紧张?
显然他认识吴婳。
若是不认识,一刀结果了便是,哪里那么磨磨唧唧?
如果真的是崔莱福,看他为人忠厚可靠,很难把他与刺客挂上钩。(。)
158章 老管家的漂亮小妾()
“今天我出汉王府去乐安州这件事做的极其隐秘,为什么会那么巧妙的遇到刺客呢,说明刺客早就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了,在汉王府不好动手,就等着我出去,好寻找下手的机会呢?”
吴婳觉得这个老管家崔莱福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他会恩将仇报呢?
要知道,吴婳可算是他的大恩人啊。
或许,崔莱福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他今天这样子,根本不像一个职业刺客,更多的像逼不得已。
是谁在背后,逼迫老管家?
谁才是雇佣老管家的人?
老管家听命于谁?
老管家当然听命于汉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吴婳总是觉得,不可能是汉王。
“我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汉王雇佣老管家呢?难道我忘了,我和汉王本就是敌人,我是南京来的细作,他可能已经觉察到了?派最心腹的老管家来暗杀我,也很合情理啊。”
不管是谁的幕后主使,吴婳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之前一直觉得有皇帝的密旨罩着,什么都不用怕。
现在才知道,在这人地生疏的山东,要是汉王真的想让她死,她可以有一千种死法。
吴婳在乐安城的街道上惊慌失措的时候,忽然之间就迷了路。
她此时好害怕,生怕那个刺客又突然出现。
可是越是心急找路,越是迷失了方向。
就在她记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温哈喇王子和汉王。
“王爷救我,刚才有刺客。”吴婳此时才觉得后怕。
“刺客?这乐安州由本王镇着,一向太平,哪里会出现刺客?”
汉王一脸惊异,看样子,今天这刺客真与她无关。
要不然,就是汉王的伪装本领太高了。
汉王跟吴婳一起在街道上追寻了很久,还是没有那人的踪迹,他只好失望的打道回府。
回汉王府以后,吴婳多了个心眼。她偷偷向温哈喇王子问到了崔莱福的居住地。
崔莱福聚在在汉王花园西边一个最偏僻的角落。
吴婳打听了,崔莱福无儿无女,但是有一个年轻她二十多岁的小老婆,叫做苏雪莲。
“呵呵,这就奇怪了,这崔莱福已经快70岁了,却有一个如此年轻的老婆,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吴婳在心里暗想。
她决定先就从这个小老婆开始打探好。
吴婳和雪雁在王府里闲逛,故意让雪雁一直领着朝崔莱福的房子走去。
崔莱福的房子在王府外面,远远地,吴婳看见一间。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
吴婳站在门外,房子几乎被数目遮盖笼罩完了,只留下几个黑洞洞的窗户,像一双双大睁着的眼睛,诧异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吴婳敲了敲门,只见一个小童儿前来开门。
“你家夫人在么?”吴婳问道。
“老爷回来了?”里屋忽然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不是老爷。是一个陌生的小姐。”
“快快快进来。”
那中年夫妇似乎在屋子里憋得太久了,特别想要有客人来拜访。
吴婳和雪雁进到堂屋里,只见一个中年夫妇,年纪大概40多岁,穿着一件穿了件时新玄色花袖袄、灯红裙,黑髻玉簪,斜插一枝小翠花儿,打扮端正,天然妙貌。
苏雪莲外套一件凿绒半臂,以乌绒镂空作卍字、云蝠诸样,衬以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