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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傅盛锐顿时瘫倒在椅子上,瞳孔涣散,神色惊恐无比。
他的思绪已经乱了,脑海中只重复着一个声音,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那颗子弹……
谁也没有他看得清楚——
那颗子弹分明就是从这年轻男子手里飞出去的!
徒手……接子弹?!
傅盛锐眼前一黑,整个人险些晕厥。
在场的海警已经有人回过神来,一边举枪防卫,一边慌忙失措地道:“快、快!快给署长打电话!”
地上的秦微听到枪声后,愣了一瞬,神色陡然僵住了。
枪声……
是枪声!
她明明、明明是要自己打开子弹的!
乔钰……乔钰……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为什么?!
秦微只觉得脑海中猛地绷断了一根弦,几乎崩溃地跌坐在地。
他躲不开,他躲不开啊!
秦微脑海中浑浑噩噩地重复着一句话,眸光陡然一凝,猛地在地上一滚站起身来,推开云霄,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乔钰!”
乔钰……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真正走进了她的生命力,又是什么时候成了不可或缺……
她不知道,她还通通都不知道啊!
秦微踉踉跄跄地冲进乔钰怀中,撞在他胸膛上,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直到听见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
他没事……他没事……
陡然而至的温暖,是他的温度。
秦微迷迷蒙蒙地抬头看他,慌乱无措的眸子渐渐明澈起来。
温润如玉,眉目如画,墨玉般的眸子,此刻只剩心疼。
“乔钰……”秦微含混不清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心中绷紧的一根弦瞬间松弛。
眼眶猛地一酸,眼泪如同崩断的珠串,她把脸埋进他怀中,呜呜地失声痛哭。
“为什么,你为什么!”秦微几乎崩溃地质问,眼泪却流淌不止,“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枪,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
精疲力竭的质问声中,夹杂着无助的恐惧和绝望。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那一刻她究竟有多害怕有多绝望!
那样的绝望,不亚于那日凤归台上烈火焚天,那样一寸寸撕裂骨肉痛苦,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转向大厅中的二人。
只见方才淡然如水的少女,此刻却是哭着吼着,一下重过一下砸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乔钰抱着她,搂紧了她的腰身,任由她一拳一拳砸在身上,却更用尽全力是把她牢牢桎梏在怀中。
“乔钰你个混蛋!混蛋!”秦微哭得满脸泪痕,猛地仰起头,“我已经失去他了,他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一遍!那样的痛苦我受不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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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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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又一波警察!()
乔钰抱着她,搂紧了她的腰身,任由她一拳一拳砸在身上,却更用尽全力是把她牢牢桎梏在怀中。
“乔钰你个混蛋!混蛋!”秦微哭得满脸泪痕,猛地仰起头,“我已经失去他了,他不在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一遍!那样的痛苦我受不了,我不要!”
乔钰把怀中的人儿紧紧抱住,一只手轻柔地抚顺她凌乱的长发,一字一句,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沉璧,别怕,我在这里。”
她每说一个字,就是一刀子割在他心上,痛过世间任何一种酷刑!
“你发誓,你发誓永远不在我眼前消失!”秦微看着他,哭声支离破碎,“你说,你快说!”
冷静理智如她,能在众人面前喊出这样的话来,其中悲痛,他想都能想得到!
那一日,凤归台,烈火熊熊,焚天噬地;
那一日,锦绣皇城中血色漫天,碧枝染尽,十万铁骑兵临城下。
她是国师,俯瞰苍生权倾朝野的国师!
而当她一袭白衣,面不改色走上那玉柱瑶台的那一刻起,繁华舆图早已在身后相隔万里;冰雪清贵如仙子的她,于十万大军天下百姓面前,宁愿舍了尊严被烈火焚烧,也要为他守住百姓江山——
可是那一刻,少女平静如谪仙的面孔下掩藏着无尽的恐慌,她最想的,大概就是见他一面。
然,他在哪?
让她独自承受魂飞魄散的痛苦,他想、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可是今日她哭着说,她弄丢了他,她不能再失去如今的他……
这样的痛苦,她受不住,她不要。
悲从中来。
乔钰一双墨眸中,瞬间风起云涌,没人看得透。
痛苦、撕扯、挣扎,以及、不忍回首。
千万种情绪交织挣扎,最终他捧起了秦微的脸,认真而温柔:
“我答应你。”乔钰注视着少女清澈惊惧的水眸,一字一句说道,“我发誓,这辈子不会你眼前消失。你在,我就在。你想我的时候,我一定……在你眼前。”
清润如玉的声音,宛若尔雅,金石击玉。
落在地上,如玉珠,如碎琼,一地清冽,一地霜华。
众人默然。
寂静无声。
秦微此番的情绪波动很大,良久才平静下来。
众人仍旧没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睛瞪得快要掉到地上。
他们无疑是从头到尾见证了,这波澜不惊的少女瞬间哭崩的模样,撕心裂肺,徘徊争扎。那样悲从中来的痛苦,他们算是感触颇深。
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颠覆,不少人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知道一阵如繁杂如急雨的脚步声靠近,大批身着防弹衣的警察神色肃然,大步冲进大厅。
“所有人抱头蹲下!”
短促有力的一声怒喝,振聋发聩。
“所有人,抱头蹲下!”
众人这是方才回过神来,只见眼前忽然出现了大批警察,一个个全副武装,手中还端着枪。
一阵嘈杂的手忙脚乱,大多数人先后照做,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依旧笔直站着的人,顿时显得突兀而抢眼。
眠组织的精锐们没动,他们从来只听从乔钰的命令,闲杂人等,一概无视。
别说是小小一队警察,哪怕是国家元首站在面前发号施令,只要没有乔钰的首肯,照样等同于废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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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tot)/~阿月明天开学,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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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你们这样也叫无辜?!()
依旧笔直站着的人,顿时显得突兀而抢眼。
眠组织的精锐们没动,他们只听从乔钰的命令,闲杂人等,一概无视。
别说是小小一队警察,哪怕是国家元首站在面前发号施令,只要没有乔钰的首肯,照样等同于废纸一张。
乔钰抱着秦微,缓缓抬头看去。
冲上楼的一队警察,穿的并非海警制服,而是香港武警的制服?
与此同时,隐形耳机中叶笙的声音响起:“头儿,香港警署署长待人上船了。”
乔钰轻蹙了下眉,淡淡问道,“冯志力来了?”
冯志力,即是傅盛锐口中那位交情不浅的香港经警署署长,冯署长。
“来了。”
果然,一众武警当中走出来一名中年男人。
男人黑色的防弹衣下是一件白色衬衣,肩章为一花一星,估摸着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有些秃顶,一张威严的国字脸不苟言笑。
上船后,男人站定,威严地目光一扫,众人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而当他的目光扫到眠组织众人是,果然暗暗有些恼羞成怒。
其实这也难怪,眠组织众人的气势太强,见到警察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倒是甩过来几个颇为挑衅的目光。
饶是这位见多识广的冯署长,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猖狂的犯罪嫌疑人!
“这些人,怎么回事?”冯志力硬压住一肚子火气,皱眉低声喝问。
旁边的一名警察有些心悸地扫一眼众人,低声说了两句。
冯署长的脸色陡然黑成了锅底,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
“署长,署长!”那名年轻警察险些被冯署长这举动吓得魂飞魄散,两步上前按住了顶头上司握着枪的手,拼命地摇着头使眼色,“您不能开枪啊,他们、他们押着人质!”
冯署长闻言,倏尔心凉了半截。
猛地抬头看去,冯署长险些没吐血晕过去。
丧心病狂!简直是丧心病狂!
冯署长气得嘴唇都发抖,这伙人哪里是押着一个人质?这根本就是一群人质!一群好吗!
“放开人质,有话好好说,”冯署长上前一步,身后的警员也跟着簇拥上前,“现在放开人质还来得及,争取宽大处理!你们如果真的伤人了,那就是故意杀人罪!”
“很遗憾,来不及了,”其中一名年轻男子笑着摊手,语气轻松得很,“我们已经杀人了!”
已经杀人了?!
没等冯署长回过神来,那人立即补了一句,“好像还是你们警署的人?”
话落,一具仍然鲜血直流的尸体“刷——”地飞到了冯署长脚边。
冯署长猛地后退一步,低头一看,却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那不是刘队长还是谁!
警署的大队长就这么死了?!
他们居然连警察都敢杀?!
身子打颤的冯署长腿都软了,被身后的年轻警员眼疾手快地扶住,冯署长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连连喘着粗气。
半晌,冯署长缓过神来,脸色怒得冒火,“放开人质!不然就开枪了!”
“砰——”一声枪响,震得众人心头猛一哆嗦。
这已经是赌船上,今日第二次鸣枪示警。
傅盛锐已经有些甚至混乱了,在看到乔钰徒手接子弹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完全慌了神。
然而听到冯署长如雷贯耳的声音,却猛地把他的神志拉了回来。
像是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傅盛锐挣扎大喊道:“冯署长,冯署长,你快救我,他们有枪啊!”
冯署长这节骨眼上那儿还顾得上他,不耐烦地一皱眉正要下令,却精准捕捉到了“他们有枪”四个字。
四个字,吓得冯署长一身冷汗。
哆嗦着一抬头,冯署长只觉得热力冲顶,血压瞬间飙升,“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你们……你们……放下枪!”
只见眼前挟持人质的“杀人犯”们,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把枪!
而且那枪握在这群人手中,压根看不出一点儿郑重之色,反倒是……更像个玩具。
更有甚之,把枪在手中滴溜溜地打了几个转,直到把玩够了,方才一抬一抵,用枪口对准了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打手们一击致命的部位。
这一下子,不仅是傅盛锐和冯署长一张脸惨无人色。
所有警察的脸色都白了。
太阳穴、颈部大动脉、后脑、眉心……
这些部位,只要他们一开枪,这些人质,必死无疑!
“你们冷静,有话好好说!”一名年轻警察虽然害怕,但仍旧是稳住步子上前,“这些人质都是无辜的!”
“无辜?!”
清冷漠然的两个字,带着浓浓的讽刺。
那名警察愣住,不想却对上了秦微平静却寒凉的眸子。
一直没说话的秦微,缓步走上前,平静地道:“我问你,警察与地痞串通一气,栽赃陷害是不是也算作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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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开学,好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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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颠倒黑白()
“秦丫头,现在在哪?”电话接通,老人火急火燎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一句话,洪亮有力,中气十足。
宛若惊雷一般,秦微骤然愣住,握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无比震惊的眸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秦微几乎快要喜极而泣。
是闻老!
居然是闻老!
乍闻这熟悉无比的声音,她只觉得压在心口多日的大石头,此刻终于轰然落地。
来电显示是大陆的电话,定位也已经在京城。
闻老终于安全了,国宝……也终于回家了。
抬眸望了一眼云蒸霞蔚的天际,秦微眸中染笑,无比释然。
“闻爷爷,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秦微心头一暖,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您老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
闻老的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已经是一派慈和,“好,好哇,回国了就好,回国了就好。”
重复着这样两句话,秦微心中叹息且心酸。
恐怕这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