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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内宅起火,对上乔钰这样我明敌暗的对手,即便是顾家老成人精的老头子,这会想必也是力不从心!
秦微淡笑,唇角微勾:“既然这样,接下来就该解决江东会的内部问题了……”
内部问题?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向秦微的目光,有点懵。
秦微笑了笑,那笑意着实冰凉,“你忘了?年前在港市的赌船上……”
话说到这儿,方希月登时明白了,倏尔之间,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她现在有点想笑想不出来——
小姐的意思是说……江东会的实力,太弱了?
然而这还没完,秦青箬敲了敲桌子,白皙修长的玉指按在纸上的力度不小。
她正要说话,却见秦微慵懒摇头,手指勾起耳边一缕发丝,莹玉般的雪肤上,似有寒光浮动。
方希月心里一咯噔,忽然很没底。
果然——
秦微顿了顿,施施然的嗓音,透骨地凉:“江东会,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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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何方神圣()
满是震惊。
震惊得一派死寂。
方希月的脸色难得很难看也很尴尬,毕竟这些天以来,江东会的诸多事务都是由她接手的。
乍然一听有内奸……
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说。
“小姐。”
方希月咽了口唾沫,微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有点闷,“我……”
她想解释两句,或者说想表个态认个错,毕竟出了问题她该负责,从小她的辞典里就没有逃避这一说。
但是在秦微一身清冷之下,她实在是力不从心。
话堵在喉咙里,不知从何开口。
她知道秦微生气了,但是却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最终还是秦微开口,打破了逼仄的寂静。她淡淡起身,一手轻按着方希月的肩膀,示意这有点吓到的姑娘坐下,“今天我来,不是为了来听你认错的。”
话虽不好听,却是不打算追究责任了。
坐在旁边的刘瑶松了口气,这才猛然发觉,身后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
“那……”方希月如坐针毡,带点试探,抬头看着秦微,“怎么办?”
秦微站着,斜斜倚着桌子,精致如玉的眉目晕开笑意,“你是知道他们的,不用来那些虚的,怎样最简单粗暴,就怎样解决问题!”
兰欣小妞懵了。
瞪大了眼睛幽幽望向秦微。
少主啊……
如果乔钰那家伙回来发现你变暴力了,你说这厮会不会把我灭了?!
秦微没理会她,语气闲适,请敲了敲桌子,“知道了么?”
最简单粗暴……
方希月嘴角抽了抽,想笑不敢笑,“小姐你是说、说……武力解决?”能动手就不动口?!
秦微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聪明。”
f?
她家高阳云端的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只见秦微垂眸含笑,轻轻一勾唇,冷笑,“你跟我说实话,江东会内部,是不是阎江的话语权不顶用?”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但凡秦微认真起来的时候,那一身如霜似雪的气场,便透出如冰刃般的凌厉。
真正的王者气度,令人臣服。
被点到名的方希月看了她一眼,嗓音很低,“是。阎江的权利被架空了,江东会内部……很混乱。小姐您也知道,他不是江东会第一任帮主。”
不是第一任帮主,而权力交接之际,又正逢江东会人仰马翻的时候。
这样的新帮主,本来就难做。
阎江不是神,性子在一群道上的兄弟里,说温和过了头也无不可。再加之别有用心之人撺掇,这江东会新任帮主,能服众才怪了!
说带此处,饶是方希月性格乐天,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秦微的手指卷起耳边一缕长发,绕在白玉似的修长手指上,黑白分明,惊艳又冷冽。
她一笑,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若非如此。
曾经首屈一指的襄市第一黑道势力。
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沦落为没人愿管的烂摊子。
从不久前赌船上的惊险一遭就可以窥得,虽然当时情况混乱,有各方势力插手,但是阎江但凡有点威信,江东会也不至于丢脸丢到那个份上!
少女耸肩,清隽眉眼冷意微讽——
江东会这一滩浑水……
够深的啊!
“也好。”
秦微含笑侧眸,眸底清冷,雪光摄人。
少女分明满身冷意,却又妙曼得不可捉摸。
像极了怀托摩的萤火虫。
星海璀璨,如雾如瀑,在溶洞的最深处。
她鸦翎般的长睫,剔开午后斜洒的日光,慵懒优雅,贵不可言,“走吧,这一周学校的日程正好空着。江东会,是时候去见识一下了。”
“小姐,要做什么?”
方希月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紧跟着起身,皱眉问道。
秦微回头,浅笑,“你说呢?”
当然是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只不过后面这句,秦微没太好意思说出来。
秦大国师不断告诫自己,对方小妮子要仁慈,不能这么打击人。
方希月:“……”
人艰不拆,累觉不爱。
话说小姐,年老的良心发现总是这么晚吗?
“去江东会?”方希月犹犹豫豫问了句。
秦微点头,两根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一周啊……”她有点感叹,“大概回不来了。”
收拾江东会这个烂摊子,把她高考前唯一一周休息时间也给占去了。
想想还有四十多天的连轴转,秦大国师,眼前有点发黑。
“青野兰溪就在那附近,”痛定思痛,秦微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这几天你们也暂时住在那边。”
“好,”刘瑶点头应道,“还需要提前通知阎江吗?”
秦青箬果断一摆手,身子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漆黑的瞳眸透着似笑非笑的玩味,“不必,别打草惊蛇。”
她就是要让翻一翻这些牛鬼蛇神!
不管是谁的人,背后有谁。
都给她出来见见太阳!
方希月闻言点头,正要转身去收拾东西,一道清冽的声线却在身后响起,“等等!”
是秦微。
“秦姐姐?”
方希月回过头来,不解望她。
“今日你就在云中山待着,”秦微眯了眯眸子,深不见底的凉,“哪儿也不要去。”
方希月惊得一愣一愣。
半晌才回过神来,半笑着打趣,“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方希月虽笑着,心底却隐约涌出一丝不安。
她很清楚。
秦微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更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逗她乐子。
出事了?
秦微眸光一沉,黑眸中寒光乍现,她嗓音虽淡,却不容置喙,“手给我。”
方希月心尖跳了一下,不敢再耽搁,赶忙把手递了过去。
秦微按住她白皙的手臂,低眸看去,心道一声果然。
方希月今日不对劲。
周身总有似有若无的一层黑雾如影随形。
看来除夕夜算的那一卦,无根水之灾,应在今日了。
秦微的眸光冷了冷,垂落的长睫下,沉吟片刻,无人能看清她眼底的情绪。
时间不对。
按照她的推算,这一灾,应该在五月。
不该来得这么快!
秦微莫名有些烦躁,下意识地仰了仰头,呼吸却陡然一滞。
会不会……
有人想要借此机会。
警告她什么、又或者破坏什么?!
眉眼一寒,秦微背后蓦地出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是这样。
连天道祸福都能左右,那对方的风水修为,该有多可怕?
诸般纷繁思绪也就是那一刹之间,秦微霍然回头,一字一句道:“今天,你哪儿也不能去!”
方希月刚要点头,手机却响了。
秦微心底一沉,闭了眼睛。
躲不过去了。
如果她所料不错……
这个电话,该是与骆老有关的!
果真——
“什么?!”
方希月一声惊叫,拿手机的手都在哆嗦,“我爷爷他怎么了?”
电话是邻居打来的。
说是开门时忽然发现骆老晕倒在家门口了,现在已经将人送去了医院,要方希月赶快去一趟。
等放下手机,向来神经大条的小姑娘眼泪扑簌扑簌地落。
她哑声问:“秦姐姐,怎么办?”
方希月眼睛肿着,木呆呆地低头盯着地面。
秦微叹口气,抬手拍拍她肩膀,温声道:“别哭,听我说。”
少女的声线特有的温软细腻,像解冻的春水,拂得人心莫名安稳。
方希月倚着墙,抽泣声渐渐小了,她低低应了声“嗯”,才红着眼睛抬头看秦微。
“赶快去医院,骆老的身体要紧,”她轻轻牵起嘴角,眸中含着笑,“别想那么多,方才我说的也不过是给你提个醒,说不定还是我草木皆兵了呢!”
秦微搂着方希月的肩膀,不紧不慢向门外走,温言细语劝了几句,待她情绪稳定下来,才替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夜已深,路上车很少。
看着方希月坐上车,往医院的方向去了,秦微方才狠吸了一口气。
早春桃花开,天际一轮皎皎皓月,本该染了桃花的红晕,光华里都有深春的暖。
今夜的月色格外冷。
偶尔卷来一丝梭冷的风,将暖黄色的路灯切割得支离破碎。
秦微穿了件雪纺薄衫,双手插兜站在路边。
宽松的衣摆被风吹得动荡,如深海天际雪白的浪,在漆黑的夜里,镀了暖光。
如云似的,蓬松绽开。
刘瑶开着车出来,见她一个人在路边吹冷风,不由惊得发愣,赶忙摇下车窗问:“小姐,你不上车?”
秦微略一抬眸,走了过去。
少女清减高挑的身子,在夜里越显单薄。
偏偏就是这几分单薄孱弱,竟衬得她多了几分刀刃似的凛冽。
苗条有致的上身,笔直修长的双腿,清隽秀美的一张脸,在冷夜里清寒依旧。
兰草般的少女,如雪色刀刃,刺破了夜。
她弯下腰敲了敲车窗,接过刘瑶递过来的衣服,单手一甩披在了身上。
清隽的一张脸,墨眸满是冷意,她挑了下眉,“你们先去。”
扔下这句话,秦微拉上了外套的拉链,遮住了白皙如雪的纤细脖颈。
转身离开的少女,背影冷意逼人。
刘瑶刚想要问的话,愣是没问出来。
只见她随手拦了一辆车,指了指前面方希月做的出租车,平静的声音透着清冷,“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她倒要看看。
这算计到她头上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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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久等了,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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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小剧场:
“娶我,我们互相伤害。”语调平缓的两个字从施安冷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阳光恰好漫进屋里来,洒在那靠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寂静了许久,那人平静的站起身,垂眸理了理衬衣的袖扣,薄唇冷启,“好巧,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乎,一直被逼婚的施安冷,端着被那个冷漠寡淡的男人婚后残虐的心态,终于结婚了。
可为毛故事的发展与她预计的不一样?
说好的互相伤害呢?
难道就是关上门,每晚在她身上做做俯卧撑?
ps:pk中,喜欢请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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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情急!()
只见她随手拦了一辆车,指了指前面方希月做的出租车,平静的声音透着清冷,“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她倒要看看。
这算计到她头上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方希月做的车在前面平稳行驶,虽然车速快,但是深夜里路上车辆寥寥无几,倒也没什么危险。
秦微坐在后车中淡淡眯眸。
“师傅,您快些,”她薄唇微启,淡淡吩咐,“去医院,有急事。”
司机师傅是个热心肠,一听车上的姑娘要去医院,车速顿时提了不少,国道旁的路灯和行道树,刷刷向后退成了模糊的残影。
相安无事的五分钟。
前方的司机大叔忽然“诶”了一声,皱眉道:“奇了怪了,信号咋回事啊?”
秦青箬低着眸子,看着腕上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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